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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任爾一樣,他的配置雖然不是最好的棒棒糖,在他的生活圈裡算是差的,但是他的味道是最刺激味覺的。

回到家後倆人準備睡覺,宋晚亭看著之前洗了的內褲,想著算了反正之前都沒穿,這次他也不曬了,回去直接鑽進被窩。

於是他依舊隻套了件任爾的短袖,從衛生間出來後就見任爾已經快要睡著了,他更放心了,關了燈躺了上去。

任爾在黑暗中悄悄睜開眼睛,嘀咕了句:“好渴啊。”

說著自然的坐起身,裝作要拿床頭櫃上的水杯,但卻是突然發難,把毫無防備的宋晚亭拽到自己腿上,照著他的屁股就拍了一下。

就感覺手底下duangduang~的,他得意的笑著:“宋晚亭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宋晚亭懵了那麼幾秒鐘,被打了第二下才回過神,羞恥又屈辱的想要轉過身,但隻能勉強轉過一點點,手胡亂的向任爾打去:“你說話不算話!你是不是男人,你都說了上車後……”

任爾抓住他的手:“沒錯,上車後,上車後我沒動你吧,現在咱們可不是在車上。”

任爾一通搶白又拍了兩下。

宋晚亭的短袖早都滾到了上麵,任爾的窗簾是李龍媳婦給挑的,兩層的,厚的早被任爾扯壞了,就剩下遮陽的那層薄紗的,月光可以清晰的透進來,把房間裡照的清清楚楚,更是讓宋晚亭格外顯白。

宋晚亭還真想了下當時倆人怎麼說的,他居然讓狗崽子給騙了:“你騙我!”

“是你先丟下我!”任爾說著又打了一下,視線也不由得被吸引了過去,%e8%88%94了%e8%88%94牙尖,他最近牙怎麼總癢癢?

“是你先說我!”

“是你先無理取鬨!”任爾說一下打一下。

宋晚亭又羞又怒又急,手被製住了,兩條腿不管有用沒用直蹬,但他卻沒想到這可讓任爾大飽眼福了,不但牙齒癢,心都刺撓了。

“是你先偷偷嘲笑我!”

“誰嘲笑你了,你少血口噴人。”任爾又拍了下,眼看著泛起了紅變的更加誘人。

“你還敢不敢挑釁我了,你說不敢,我就放了你。”

他倆是有仇都不能過一天,必須當天就得給報了。

宋晚亭才不會就這麼屈服,氣的渾身的白皮都變紅了,他也不浪費力氣和他吵了,趁著任爾有一下沒一下打他的時候,儘量自然挪了挪身體。

任爾:“快說你不敢了,不然真給你打開花。”

宋晚亭的腦袋終於靠近任爾的身體,嘴一張,照著任爾就咬了下去,任爾慘叫一聲:“宋晚亭,你給我鬆嘴!”

說著打了宋晚亭一下。

宋晚亭就更加用力咬他,倆人就較上勁了,但是任爾打宋晚亭的力道很小,對宋晚亭根本沒有任何震懾力。

還是宋晚亭咬人更疼。

任爾反複%e8%88%94了%e8%88%94牙尖,頭一低:“嗷!”半張臉就埋了上去。

宋晚亭忽然僵住,任爾就像是隻瘋狗一樣,嗷嗷嗷的在上麵一通咬,雖然還是不怎麼用力氣,但這壓根也不是用不用力氣的事兒。

“任爾、我、我不敢了。”宋晚亭慌了,他快要……

任爾覺得這跟自己想像的一樣,不,這可比饅頭好吃多了,還能讓他的牙不癢癢,他就當做聽不見宋晚亭的話。

現在才想服軟,晚了。

在上麵留下一排他的牙印,咬開心了還不忘再打一下,就這麼咬了一會兒後才發現宋晚亭好像很半天沒動靜了。

他轉眼看去,宋晚亭臉紅撲撲的有些失神。

緊接著他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挑起嘴角,湊到宋晚亭耳邊:“宋先生,挨打也會這麼開心~”

宋晚亭眼珠晃了下後,羞惱的向他看去,那一眼直接讓之前還心無雜念的任爾變成了凡夫俗子。

他吞咽了口口水,見不得人的悄聲道:“宋先生,我們再做一次好哥們會做的事。”

過了一陣後兒,宋晚亭帶著哭腔:“彆打我了……”

“沒有打你,我現在是在給你按摩。”任爾像是哄小孩一樣,指縫間的肉透著紅擠了出去。

第二天中午倆人才起來,宋晚亭先醒的,睜開眼睛看到任爾後先是露出笑容,然後想起了什麼頓時就變成臭臉。

一腳把任爾踹了下去。

任爾一激靈從地上蹦了起來,四處看了看:“怎麼了?”

“沒事,你睡相太差,掉下去了。”宋晚亭回答的非常順溜。

明明他才是1,但憑什麼都是任爾牽著他鼻子走。

任爾真的是太沒有自知自明了,自己得儘快讓他知道,他作為一個0應該怎麼做。

他為什麼是0?

因為自己比他大12歲,這理由還不夠嗎。

任爾想起昨晚嘿嘿傻笑了兩聲,也不在意自己摔下來這件事了,手意猶未儘的抓了倆下空氣。

倆人吃飯的時候,商量什麼時候去草原。

任爾想了下:“我們三天後再去,你的房子也要收拾裝修,正好你還能盯一下,我也得安排下我那邊。”

對於有工作的他們,說走就走的確是不大現實,所以宋晚亭就同意了,但是監工他是懶得去的,裝修灰塵太大還吵。

估計現在汪荃已經安排人在那了。

他的房子內,現在的確已經開始施工了,第一步先把燒毀的東西都清理掉,為了能儘快弄好,汪荃安排了很多人。

現在這些人正在抓緊忙活著。

一個老油條和同伴對了下眼,壞笑著喊了聲:“新人,過來把這裡處理一下。”

身形高挑帶著口罩,鴨舌帽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二話不說老老實實的就開始收拾臥室內燒毀的東西。

老油條和同伴得意的笑了笑,躲到一邊偷懶去了。

男人瞥了他倆一眼,把手伸進褲兜裡掏出一個小東西,塞到了比較隱蔽的牆角,之後男人又悄無聲息十分自然的出現在房子的各個地方。

任爾找到了李龍,說了他們要出去玩的事兒。

李龍也是剛從高斯他們口中知道了任爾的事,估計還是為情所傷,還沒等找他,他就自己過來了。

見他雖然人瘦了不少,但精氣神十足,李龍也就放心了。

“去吧,等你們回來店應該也關了,咱們的新公司就開了,那可就忙咯~你們正好趁現在好好玩玩。”

“謝謝龍哥。”

李龍看他那裝乖賣巧的樣兒,看來現在是徹底雨過天晴了。

“對了,等一下我給你卡裡打幾萬塊錢,既然要出去玩兒,就不能扣扣搜搜的玩兒,去都去了。”

任爾認真的搖頭拒絕:“龍哥我不要,我自己能解決。”他哪還好意思再從龍哥這拿錢。

李龍給了他一個腦瓜崩:“讓你拿就拿著,出去多拿點錢也安心,有什麼事兒還能應應急。”

任爾一聽是這麼回事,自己收下不花,等回來再給龍哥也一樣。

“好。”

之後他把這事告訴了高斯他們幾個,讓他們準備好行李和飛機票錢,到時間就出發,幾個人都樂壞了。

剩下住店還有其它花銷的錢,就得他這個老大安排了。

於是他來到他一沒錢就跑去打零工的酒吧,做酒水推銷,他長得好啊,每次都能掙很多。

三天時間掙個一萬左右沒什麼問題,這是夜班,等白天他再去打打零工應該就差不多了。

宋晚亭來他這住,自然是奔著和他有更多的相處時間,可是任爾晚上根本不在家,不知道後半夜幾點才回來,反正他睜開眼睛人是在的,但是他又要去公司。

問任爾在忙什麼,就說李龍那裡忙。

他也不好說什麼。

任爾又熬到了淩晨五點才到家,先去衛生間把自己身上的煙酒味洗掉,才回到房間,上床前還先把自己的手搓熱了,這才上去輕手輕腳的把宋晚亭往自己懷裡摟。

宋晚亭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他回來了,已經有些習慣的轉過身,嘴裡嘟囔了句:“回來了。”就縮進了任爾懷裡。●思●兔●網●

任爾撫摸了兩下他的腦袋:“嗯,睡吧。”

最後一晚任爾瞄著看上去能舍得花錢買貴酒的客人,走了過去。

隻是他剛打了個招呼,對方看了看他,眉梢一挑一副認識他的樣子。

眼看著都要喊他名字了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和自己的同伴交流起眼神。

任爾不大高興的走了,罵了句有病。

他卻沒注意到,這幾個人偷偷對著他拍了好幾張照片還錄了視頻。

宋晚亭接到汪荃電話時,正在幫任爾收拾行李,因為他發現任爾根本連個行李箱都沒有,又想到他那幾個小破塑料袋。

還是他來吧。

“怎麼了?”

“老板您看下我給您發的視頻。”

宋晚亭掛斷電話打開V信,視頻燈紅酒綠群魔亂舞,任爾端著幾瓶酒正在推銷,臉上堆著和顏悅色的笑。

汪荃:現在已經傳開了,說老板您的愛人在做賣酒的工作,還是在酒吧。

宋:安排幾個人,從他手裡買酒,現在就去。

宋晚亭雖然不知道任爾是在打什麼主意,但應該是想掙錢,那自己有錢,給他掙。

汪荃看到宋晚亭的回複都驚了,老板居然沒發火沒生氣,還要默默幫助老板娘!真愛!絕對真愛!

宋晚亭接著收拾行李,電話再次響了,他看到上麵的“爸”字時,手裡的衣服都掉了,嘴角抽[dòng]了下後拿過手機接通。

“爸。”

“我們不管你和誰在一起,給他安排一個體麵的工作,不要丟了宋家的臉麵。”

“好,我明白了。”

對方再沒多說一句就掛斷了電話,他舉著手機站了好一會兒,才自嘲的笑了下把手機扔了回去。

晚上任爾回來的時候,發現宋晚亭居然沒睡,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什麼都沒乾的乾坐著。

他手欠的扒拉了下他的腦袋,踩掉腳上的鞋:“你怎麼還不睡覺,都這麼晚了。”

宋晚亭把被他扒拉亂的頭發捋好:“我把你和我的行李收拾了,明天中午十二點出發。”

任爾看向地上的兩個行李箱:“呦呦~厲害啊~宋先生真賢惠,正好你沒睡,我有事和你說。”

他繞到茶幾那,把雙肩包裡這幾天他掙得錢都掏了出來:“嗯,這是我們幾個這次的旅行基金,你會打點,我們幾個不行,錢都交給你,你就按這個錢數給我們安排就行。”

宋晚亭這才明白他偷偷摸摸的掙錢是為了什麼。

真乖啊,乖的讓人沒法不對他好。

抬手揉了下他的腦袋:“好,我給你打點、保管、安排。”

任爾被他突然這一下弄的臉紅起來,手忙腳亂的自己搓了兩下腦袋,覆蓋住剛才那種奇怪的感覺:“不要隨隨便便碰男人的腦袋,你怎麼什麼都不懂。”

逃跑般的鑽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第二天高斯他們早早的就過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