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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林夕把帶著她從網上搜來的離婚證外殼照的微博發出去,破壞掉薑家想逼迫她秘密跟時越複婚的計劃後,收起手機問一個班委,“來接你們回校的大巴車什麼時候會到?”

“預估還要一小時,怎麼了薑老師?”

班委回答了薑林夕,薑林夕提到了去山上看日出寫生的楚晏。

“該把楚教授叫回來跟你們一起坐車回去。”

“哦,差點忘記楚教授了。”班委受薑林夕提醒才想起楚晏,馬上叫了兩個男同學山上去找楚晏,楚晏卻沒有跟著他們下山。

“楚教授說叫我們跟著你回去,他要留在這裡寫生,三天後再回去。”去找楚晏的學生把楚晏的話傳達給薑林夕,薑林夕愣了下。

“大巴車來了,大巴車來了,大家快提好東西上車。”

薑林夕發愣的時候,來接他們的大巴車來了,她歎了口氣跑上樓匆匆收拾起她根本沒收拾的行李。

“這楚晏怎麼跟夕夕想法一樣啊,夕夕姐也準備留在玉淵村呆幾天,想要他作為教授帶一群學生回去。”

薑蕙看著薑林夕收拾行李箱,忍不住提起楚晏選擇不返校留下的計劃給薑林夕造成的不便。

薑林夕對外澄清了她跟陸林峰的關係,也發布了離婚訊息,正想躲在玉淵村這個風景如畫的地方采風,避免薑家人騷擾,享受一把清淨,哪知楚晏也不準備回去,繼續留在這裡。

這就造成薑林夕必須跟著學生回去,畢竟他們兩個是帶隊老師,不能同時丟下學生不管。

雖然薑林夕很想不管,但過高的“職業”道德令她做不出不負責的事。

“唉,還沒有看夠這個地方就要回去了,好不開心!”薑小艾和幾個想寫生的繪畫人格,走出民宿看著錯落有致的四合院,忍不住舍不得的感慨。

“彆不開心,等送學生們回了學校,我帶你們找個新地方采風。”

薑林夕收拾好行李後,就已經調整好被打亂的計劃,有了新的日程計劃,這個計劃一說出來,所有人格都開心極了。

……

“呀,下雨了!”

薑林夕坐上大巴,看著車窗外的風景放空的時候,窗外突然轉了天氣,開始下起暴雨。

“6月的天,娃娃的臉,果然說變就變。”學生們注意到窗外驟變的天氣,開始就此聊了起來,其中一個學生還關心在山上寫生的楚晏會不會被淋到雨。

“楚老師最不會照顧自己了,留他一個人在這裡,好擔心他。”愛慕楚晏的幾個女生有些擔憂楚晏,薑林夕卻看著越來越猛的雨勢皺了下眉。

“師傅,這都是山路,雨勢這麼大,需不需要找地方避一避?”

薑林夕坐在最前麵的位置,離司機很近,所以小聲問司機要不要避雨的時候,司機也有這種想法,山路崎嶇,平時就不好行走,下雨路滑他也開得提心吊膽。

“那我靠邊避下這陣雨。”司機在薑林夕建議下,找了個空曠的地方避雨,跟在他們車子後麵不遠處的一輛警車很快因此超過他們,繼續往市區方向駛去。

沈修他們已經破了案,現在結束任務回刑警大隊,車子開過薑林夕所坐的大巴的時候,沈修下意識去看大巴,找尋薑林夕,但因為雨勢太大沒能看清。

“這鬼天氣!”

開車的一個警員,對於大暴雨十分煩躁,忍不住咒罵了一句,卻沒想到他這話才罵完,前麵就發生了塌方。

“我去,快掉頭,快掉頭!”

警員被塌方嚇了一大跳,快速倒退著掉轉了車頭,往回開。

另一邊在空曠位置避雨的大巴車,遠遠聽到一聲接一聲巨響,都被嚇了一跳,然後看到了沈修他們的警車開回來。

“快回村,這條路現在不安全,可能發生泥石流。”

薑林夕看到沈修他們的車子回轉,不知道前麵的巨響是什麼,但機敏的提醒司機把車往回開。

司機照做後,半小時後,他們又回到了玉淵村,而他們所在的那條路段,緊追著也發生了一小波泥石流。

……

“我們這是被困在這裡了?”學生們又下了車,住進最初的民宿,對此去而折返的行動充滿了抱怨。

“啊啊啊,好倒黴呀!”

“這是又要在這裡呆一晚嗎?不要,好怕再發生命案。”

……

學生們都不喜歡被強留在玉淵村,薑林夕倒沒太大情緒,看著雨霧朦朧中的玉淵村,反而來了作畫的興趣,在民宿架起了畫架,開始投入作畫。

一些學生們在煩躁的抱怨中發現她開始畫畫,都紛紛安靜下來,有的看她作畫,有的則也打開畫架畫起畫來,還有得一直靜不下心,在大家都安靜的時候,低頭玩手機,卻沒玩一會發現信號中斷了。

“我去!”

時澤正在拿手機刷薑林夕發了離婚訊息後的網絡動態,發現斷網後抓狂不已,他抬頭看投入作畫的薑林夕。

從她下筆的筆觸,時澤感受到她這時候內心的平靜,忍不住低頭看了下斷網前刷的討論,忍不住讚同裡麵對她評價的——冷心冷肺。

麵向全國宣布離婚,也宣布跟國民大影帝無關的女人,嗬嗬,還真冷心冷肺的夠可以。

“轟隆!”

一個炸雷響起,嚇了很多人一跳,房內點亮的燈還閃了幾下。

“要不要這麼嚇人!”一個女學生被電閃雷鳴嚇得害怕的感慨,其他人正準備附和,一個炸雷再次響起,房內的燈居然就被“炸”熄滅了。

“不會吧?”一群學生在黑暗中,忍不住齊齊爆發出這樣的感歎,爆發一群人為她們的默契又哈哈大笑起來。

……

“這怎麼很有荒村驚魂的感覺!”

“對對對,好像恐怖片的開頭,一群學生被困深山,然後……”

“啊啊啊啊啊,彆說鬼,彆說鬼,我最怕了!”

“行行行,我不說鬼,但是你背後……”

“啊啊啊!”

……

一群二十歲左右的學生,在黑暗中嘰嘰喳喳互相逗趣著,其中幾個膽大的借此氣氛講起了荒村有關的鬼故事,嚇得一些膽小的學生尖叫連連。

薑林夕站在一邊聽到,忍不住覺得好笑的時候,一個學生就著外麵的暴雨,跟今天撞見的命案,又開始編起一個雨夜屠夫的故事。

“他拖著一把斧頭,行走在荒村之中,斧頭拖過地麵,碰撞到石頭,發出嘭、嘭、嘭的碰撞聲音……”

講的男同學聲情並茂,很懂得渲染恐怖氣氛,很多人都忍不住為他故事緊張的時候,一群人真地聽到什麼東西被拖在地上行走的“嘭嘭嘭”聲!

“媽呀!”

聽到跟故事雷同的聲音,很多人都被嚇了一大跳,莫名覺得恐懼的時候,他們所在的民宿大門,還真跟男同學才講的“雨夜屠夫”故事一樣,被扣響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次斧頭拖地的聲音巧合,已經令一些膽小的學生害怕,二次叩門聲則嚇得他們失聲尖叫起來,講故事的男同學也被嚇得不清,門被扣響了三次,無人去打開的時候,被外麵的來人用力猛地推開。

“啊————”

第16章 反擊回去

在一群學生被嚇得尖叫聲中,薑林夕不覺得恐怖,反而覺得好笑地轉頭,看向推開大門的“雨夜屠夫”,然後看到來人滿臉是血的樣子意外了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啊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離大門最近的學生,被來人血糊得看不清的模樣嚇得半死,薑林夕正要出聲說對方是活人,來人先開口說——“是我,楚晏。”

磁性低沉的聲音,像發自大提琴一樣悅耳,但頂著那幅滿臉是血的模樣,還是有幾分嚇人,許多學生反應了半天才回過神,知道來人是他們最喜歡和崇拜的楚教授。

“楚教授,天啊,你受傷了!”

楚晏的學生迷妹,聽清楚晏的聲音,馬上焦急的驚呼起來,她們紛紛圍上楚晏,想查看他的傷勢,卻被楚晏抗拒的退了一步。

“我回房自己處理。”楚晏說著,拖著他受傷的左腿跟幾乎散架的畫具箱下,一瘸一拐地走入民宿大廳,準備上樓回房。

薑林夕在楚晏拖著東西走進來的時候,才從他身上的痕跡知道,他之前必然是從山上滾下來才會這樣狼狽,畫具箱也被摔的“支離破碎”,長長的幾根可折疊支架被摔斷,他也沒舍得丟,而是跟其他畫具一起抱回來。

“這整整齊齊,一個也不能少的強迫症,也是很……強迫症了。”

薑小艾看著楚晏摔得這麼重,還不第一時間丟了帶出去的“身外物”回來做治療,忍不住感慨對方強迫症的“牛逼”。

薑林夕讚同薑小艾的看法,對楚晏深度強迫症的性格有了更深的了解,薑小艾卻又開始小花癡起楚晏現在狼狽的背影。

“好有落難王子的feel,他是在等待公主騎士去救援嗎?”

薑林夕聽到薑小艾陷入幻想世界,忍不住輕笑了一下,準備收拾東西回房間呆著,卻被楚晏的幾個迷妹學生攔住。

“薑老師,我們好擔心楚教授,你拿這些藥去看看他吧?我們學生去他肯定不開門。”

幾個迷妹學生,了解楚晏不喜歡她們靠近的脾氣,所以去跟民宿老板要了一些急救藥品,跑來找薑林夕,希望薑林夕能去給楚晏包紮下。

“頭部肯定磕碰到哪兒,流那麼多血,嗚嗚嗚嗚。”一個迷妹學生提到楚晏的傷勢,心疼地還哭起來,薑林夕本想拒絕,但看她哭得很怕楚晏死了的樣子,接過藥說她去試試。

“那我們幫薑老師收拾畫具,一會幫薑老師搬到房間,謝謝薑老師。”

幾個學生迷妹見薑林夕同意,都開心地感謝薑林夕,薑林夕對她們點了下頭,提著藥箱走上了樓。

“咚咚咚!”

“誰?”

楚晏聽到敲門聲,聲音有些緊繃的開口,薑林夕在門外應了聲,然後說她是來跟他談學生這次寫生課的事宜,楚晏才丟開正在擦頭部血跡的毛巾,從浴室走出來。

“你直接用自來水衝洗受傷的頭部,腦袋進水了麼?”

薑林夕借著手機電筒的光芒,注意到楚晏腦袋濕漉漉的痕跡,猜到他回房第一做的就是“洗頭”,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也不怕感染,有沒有生活常識!”

薑林夕毫不留情的吐槽,楚晏聽了神色未動,隻看著她,等她說學生寫生課的事,卻被薑林夕推進屋,關起門。

“我拿了藥箱,幫你……”

“出去!”

薑林夕“幫你處理傷口”的話還沒有說完,楚晏冷冰冰的叫她離開。

薑林夕看了他額頭的部位還在滲血的“大洞”,無語的搖了搖頭,表示不出去的同時,還懶得跟他唧唧歪歪,沒提藥箱的手,用力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坐在床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