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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成立本身就很奇怪,要是能通過問它得到確認的話,倒是想試試。

「要是假設正確的話,要是在寶石麵前稱讚我們當中的誰的話,精靈應該就會出現。現在是無計可施的狀態。就盡可能做能做的事情吧。」

不對就不對,再想其他可能性就好了。

「首先瞄準的是紅寶石。叫出來之後,最糟糕的情況下把紅寶石打碎威脅它看反應。」

「怎麼抓住它?」

「很簡單。在把窗戶覆蓋上的房間裡叫它出來,然後把寶石扔到走廊,把門鎖上就好了。當然,是在它隻能從寶石出入的假定下。」

在密室裡的話,蕾蒂的風可以通過影子的能力封住行動。因為戴風帽的男人肯定不會陪她練習,沒辦法,隻能一下子就要來正式的。

「作為誘餌,大家來稱讚杜克是十年一見的剝土豆片的天才吧。就算作戰失敗,當真不擅長剝皮也沒事吧?」

「——原來如此。似乎是會讓弗萊德海姆殿下不甘心的設定呢。」

之後就是怎麼製造密室。這就由蕾蒂用自己的力量,做出像密室一樣的環境了。在射入燦爛陽光的大窗戶上,覆上厚厚的水膜。凍上這層水膜,就完成了隻能從門進出的密室了。

表麵上以受不了暑氣的蕾蒂要求泡澡的形式,要求向房間的浴缸裡倒上水。蕾蒂使用浴缸裡的水,千辛萬苦做出覆蓋的冰。

阿斯翠德以理所當然的表情看著,杜克看著蕾蒂辛苦的樣子,覺得殿下的力量果然有些粗糙這樣東想西想——……蕾蒂工作中去給弗萊德海姆當護衛的庫雷格回來時,隻看到了結果,早早放棄了理解。隻是小聲說了一句,這可真涼快啊,摸了摸固定在窗戶上的冰。

「……一點都不吃驚嗎?」

看著毫不動搖的庫雷格,杜克倒是吃驚了。寒冬的基爾夫帝國就算了,在炎熱的烏魯克帝國,突然正好地有冰窗簾把房間做成密室的話,一般來說都會懷疑自己的眼睛吧。

「那些在伊爾斯托國就做過了。……發生了很多事。」

「伊爾斯托國……嗎?」

要說庫雷格跟隨蕾蒂一同去了伊爾斯托國的話,毫無疑問是捲入了蕾蒂的表姐夏洛蒂在眼看就要舉行婚禮前發生的私奔騷動。

雖然杜克為了尋找行蹤不明的夏洛蒂,暫時從蕾蒂身邊離開,似乎那時候庫雷格和蕾蒂「發生了很多事」。

「跟殿下強行要求殉情時候的吃驚比起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聲做出「誒」的反應的,不是杜克,而是阿斯翠德。問著怎麼回事慌慌張張轉過身,卻不知為什麼腳絆了一下摔倒了。

「阿斯翠德,拜託你了,在有自己能力像梅爾迪一樣低的自覺下慢慢行動。……還有庫雷格,不要做出讓人誤解的表現。我隻是要求你從塔上一起跳下來,並且實行了而已。」

雖然杜克沒有理解強行要求殉情和拜託一起從塔上跳下來的區別,庫雷格卻笑著道歉說失禮了,沒有說出來的打算。

恐怕,庫雷格也以他的方法,和自己一樣附加上什麼理由,接受了蕾蒂時不時展示的不可思議的力量。

「準備好了。按計劃進行吧。」

以蕾蒂的聲音為信號,阿斯翠德和庫雷格站在了門前,蕾蒂在稍微離開桌子的地方,杜克站在離門最遠的牆壁邊。

然後對著放在桌子上的%e8%83%b8針,說出誇獎杜克的話。

「杜克·巴爾黑德剝土豆片的技術,連我都感到佩服啊。」

「十年一見的剝土豆片的天才做我的臣下,真讓我驕傲。」

「哇~杜克前輩~真是天才~」

怎麼聽都是很刻意的誇獎。蕾蒂當做工作的一環完全淡漠,阿斯翠德很認真,而庫雷格是感覺很有趣地說著。

要是被誰看到,都會擔心地覺得「他們在幹什麼」的光景持續著,但是%e8%83%b8針保持沈默。

看了這是失敗了。蕾蒂開始考慮下一個作戰。

(……我覺得是不錯的假說,或許是出現條件弄錯了吧。剝土豆皮程度的能力,很可能誰都不想要……)

蕾蒂想著用更有魅力的能力試試的時候,「那個」突然出現了。

穿著帶有風帽的白布做成的外套的男人——引發連續過路魔事件的「戴風帽的男人」,在注意到的時候就出現在了視野裡。

(——剛才,從哪裡出現的!?)

在從寶石出來的推測基礎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即使這樣蕾蒂的眼睛也沒能跟上。雖然說不定阿斯翠德看見了,但是之後再確認吧。首先必須要抓住出現的戴風帽的男人。

大家都倒吸一口氣,緊緊看著戴風帽的男人,看他怎麼行動。

「……你,是……杜克……巴爾黑……德嗎?」

是那個不可思議的發音。要是精靈想要發出人話的發音,的確或許會變成這樣。

「我不是。杜克是他哦。」

被問到的蕾蒂,飛快看了站在房間一邊的杜克一眼。

杜克微微舉起手,告訴紅寶石的精靈說就是我。

「那個……我要,了。」

要來了,蕾蒂擺好架勢。但是最優先事項不是保護杜克。

戴風帽的男人以讓人以為他是阿斯翠德的速度快速移動。蕾蒂馬上拿起桌子上的%e8%83%b8針,扔給庫雷格。

不是拋物線而是畫出直線的軌道的%e8%83%b8針,庫雷格毫不費力地接住,讓阿斯翠德拿著出了房間。

「杜克!」

「……雖然不知道我是不是失去了十年一見的才能,但我抓住他了哦。」

斷絕退路的蕾蒂和杜克終於轉向杜克的時候,戴風帽的男人已經完全被杜克壓製住了。 擰著胳膊把他壓在地板上的杜克,拜託蕾蒂拿繩子過來。

「哎呀……不需要我幫忙啊。綁住就行了?」

「拜託了。阿斯翠德的身體能力不是阿斯翠德本人就無法盡情發揮。隻是快的話,我也能應對。」

以防萬一,還是讓庫雷格守著門,蕾蒂綁住了男人。

杜克確認了不會被解開,點頭說好了。

「好了,能對話嗎?叫你寶石的精靈行嗎?還是說附在寶石上的幽靈?還是說是其他什麼的?」

蕾蒂試著問了他的真實身份,但是沒有得到對此的回答。

「不能……動?」

果然對話沒在一個平台。紅寶石一樣紅色的眼睛看上去茫然若失,蕾蒂歎口氣不知道他怎麼回事。

沒辦法威脅他試試吧,於是拿出鋼鐵之劍。把它伸到戴風帽的男人的頸邊。

「這可是連寶石都能切斷的劍。……要是不想被砍的話,就……」

蕾蒂說了一半就把話嚥回去了。不是從某處,而是房間的各處一粒一粒的沙子開始幾種,在地板上畫出文字。

「這是……」

°思°兔°在°線°閱°讀°

和在卡裡姆房間裡看到的文字一樣,是用古代赫拉斯語寫的「趕緊離開」。

不會是戴風帽的男人幹的吧,蕾蒂警戒著,脖子被劍刃對著的男人,看著文字說出奇怪的話。

「——女神大人……夢……見了……在,警告。說『危險』。」

至今為止都隻是問名字,奪走能力的男人,帶有明確的意思想要和蕾蒂進行對話。到底發生了什麼,蕾蒂還不能理解。

「引發,沙暴。得要,救人,才行。」

戴風帽的男人這麼說,身體軟趴趴地扭曲從繩子的束縛中脫離。對於出乎意料的行動一時沒法反應,隻能看著戴風帽的男人順利站起來,朝牆壁前進。

「站住!」

蕾蒂試圖留住他,但是戴風帽的男人毫不在意地觸摸石頭的牆壁。於是被碰觸的部分瞬間像融化了一樣崩落,開了個能讓一個人通過大小的洞。戴風帽的男人默默地從那裡出去了。

(寶石是大地的恩惠之一。說不定寶石的精靈要破壞同樣是大地恩惠的石壁也是當然的……!)

蕾蒂因為太過吃驚都發不出聲音了,這是聽到了在走廊的阿斯翠德疑惑的「誒!?」的聲音。

「……破壞牆壁,再怎麼都想不到啊。」

「從不是破壞冰出去這點來看,把房間整個凍起來或許比較好呢……」

總之,庫雷格先把門打開,讓拿著%e8%83%b8針在走廊待機的阿斯翠德進來。

「走廊裡發生什麼了?」

庫雷格詢問著東張西望走進房間的阿斯翠德。

「牆壁突然塌了,戴風帽的男人從那裡出來,在眼前消失了。」

「……似乎是這樣的,殿下。雖然把戴風帽的男人有目的地叫出來是可能的,但是從他有柔軟到能從繩子裡逃出來的身體來看,想隻是綁上就拘束住他是很困難的吧。」

蕾蒂同意著說「是呢」,思考著剛才戴風帽的男人說的話。

剛才留在地板上「趕緊離開」的話。戴風帽的男人說是女神的警告。還有發生了風暴,所以要救人——……。

「殿下,關於剛才戴風帽的男人……我很在意『救人』這點。我或許知道那個傢夥的同伴。」

「在哪兒見過嗎?」

「……在沙漠裡遭遇到沙暴之後,我和殿下再會之前,給我指路的男人的外套和剛才戴風帽的男人是一樣的。在亮的地方看才終於注意到了。」

蕾蒂也記得,杜克說過,他在沙漠裡徘徊的時候被誰指明了道路。雖然那時候杜克說了可能是因為願望產生的幻覺,但是如果是真的……同伴的話,那剛才說引起了沙暴去救人的話就能理解了。

「啊,前輩也是嗎?我也被帶著風帽的人救了。」

阿斯翠德舉著手說這邊這邊。

「我雖然醒來的時候就在綠洲了,但是聽在綠洲休息的旅人說『是被親切的人背過來的』。雖然想道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