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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我從沒想過這麼炸裂的話能從這個男人口中說出。

他說:“我知道你正在和一個叫衝矢昴的男人交往,千鶴,我不介意這個,我會讓你明白,我能比他做得更好。”

這句話給我造成的衝擊太大,以至於後來的我完全想不起來他當時是以什麼表情、什麼語氣說出來的,更加想不起他後來又說了什麼,我又是怎麼答應了他的要求:同時交往他和昴兩個人。

係統說它都錄下來了,我想看的話可以給我回放。

我嚴詞拒絕,太羞恥了,看完真的會自殺。

總之,我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開始了腳踏兩條船的生活。我曾以為我永遠也不會觸犯婚姻法,沒想到現在連這個都岌岌可危了。

我沒想當法外狂徒來著。

鑒於我和衝矢昴搬去了北海道,原以為可以順勢和赤井秀一斷掉,沒想到他居然也跟著來了。

竟然做到了這種地步,我就說他有點病在身上吧。

說是這麼說,我當然還是心軟了,心軟的後果就是在腳踏兩條船的路上戰戰兢兢地越走越遠。

尤其是我的兩個男朋友一個比一個乖巧。特彆是赤井秀一那邊,他畢竟算是插足彆人關係的第三者,就是會比正牌男友多受一點委屈。

秀一定下的約會時間幾乎不會和昴有重合,這也讓我這個被迫成為海王的人可以遊刃有餘地把兩條魚養得肥嫩嫩的。

說是幾乎,意思是像聖誕節這種節日就沒辦法了,我總不能厚此薄彼,隻好把一天掰成兩半。

白天還好說,晚上要趕場確實有點累。

昴在床上有個習慣。他一定要在全黑的環境才肯做,而且還非要用布條蒙住我的眼睛,讓我什麼都看不到。

剝奪視覺後,其他的感官就會更加靈敏,更彆說這個研究生偏偏喜歡在這種時候拿出他的研究精神。

“是這裡嗎?這裡會更舒服嗎?”

我被弄得身體發顫,想要說話,但出口的嗓音……總之是我自己都覺得丟人的程度。

昴卻在我耳邊說:“我想聽你的聲音。”

我不吭聲。

“要更重一點嗎?”

我馬上:“不要!”

對方似乎是擔心傷到了我所以停頓了下,緊接著用上了更重的力度,語氣也帶上笑意,“說謊,你明明很喜歡這個力度。”

知道就知道,乾嘛非要說出來!!

每一次和昴做這種事,都感覺像是完成了一場學術研究,研究內容就是我的床上喜好。

研究生好恐怖。

秀一那邊倒是一直沒做過這種事,我和他之間因為路徑依賴的關係,延續了曾經的那種純愛相處模式。

直到聖誕節這天,我原本還打算等後半夜昴睡熟的時候,再悄悄溜出去去見秀一。

不過這天昴說他要幫曾經的導師處理一些數據,可能要忙一整晚,所以早早就進了書房,關起了門。

我不知道那些腳踏多條船的海王都是怎麼做到的,我隻踏這兩條就夠心驚膽戰的了,而且還要時刻遭受良心的譴責。

秀一那邊為我準備了很豐盛的聖誕燭光晚餐,曾經炸.過廚房的他現在竟然能做出一桌像模像樣的大餐了,老實說,我還蠻驚訝的。

秀一雖然在推理、狙擊搏鬥這些方麵很厲害,但他確實沒什麼廚藝上的天賦。

天賦這種東西強求求不來,沒有又真要命。

所以這樣沒有天賦的他為了我做到這些,反而讓我更加感動。為了回應這份感情,我很努力地把飯全部吃掉了。

赤井秀一有些無奈,到最後不得不拿著餐巾紙打斷我,給我擦了擦嘴巴。他垂著眼眸,目光不斷在我嘴唇上徘徊。

我以為他會%e5%90%bb我,但是他隻是那麼看了我大概十幾秒鐘,然後就放我去餐後洗漱了。

等我從洗手間出來,餐桌上已經收拾乾淨了。他拉著我來到陽台上,在寒風裡拿羊毛毯子裹住我們兩個人。

我們一起抬頭,看著煙花不斷升空,而天空也有白色的雪花落下,從口中呼出的白霧糾纏在一起。

北海道的人少,即便在聖誕節的雪夜,也是寂靜無聲的。

在簌簌的雪聲裡,秀一終於%e5%90%bb了我。雪在看著,我找不到理由拒絕。

地點轉移到臥室,秀一的手從衣服下擺裡探進來,觸?感依然溫熱,我故意拿自己的冰手去涼他的頸動脈。

他的動作一僵,但是並沒有避開我的動作,隻是在我得手後挑眉笑了下,“看來千鶴今晚很有精神嘛,很好。”

很不好。

我以前單知道萊伊他乾什麼都很強,但沒想到他連這方麵都這麼會,一上來就衝著我最受不了的地方不斷地撞,這次我連憋住聲音都做不到。

寂靜無聲的北海道雪夜,仿佛四麵八方都是我的叫聲。

秀一的臥室有一整麵落地窗,窗子是單麵窗,裡麵能看到外麵,外麵看不到裡麵。

我被擺出麵對著窗戶的姿勢,秀一的手臂從身後抱著我,唇瓣溫柔地留戀著我的蝴蝶骨。

真的很漂亮。

這棟房子坐落在北海道的山上,從窗戶往外看,雪落山林,市中心那點朦朧的聖誕紅也變得隱隱約約。

背後的男人居然趁著我出神的瞬間忽然加重力道,害得我身體一軟。他及時撈起我,在黑暗裡用好聽、性感的嗓音問:“我和他,誰更能讓你舒服?”

客觀來說,秀一他確實做得更好。他幾乎能猜到我所有的點,往往我隻輕聲哼唧一聲,他就知道往哪裡用力能讓我更舒服。

但就是這樣——

“你為什麼會這麼熟練啊?”我傷心地說。

我倒是也沒有資格指責對方,畢竟我才是腳踏兩條船的那個,對方可能就是經驗條比較厚,或者也在腳踏多條船……

不行!我還是生氣了!!

原本打算在秀一這邊過夜,明早再走的我臨時更改行程,爽完穿上衣服就走了。

在我問完那句話後就一直沉默,表情還很怪異的赤井秀一也沒有阻攔我,隻是叮囑我雪天路滑,路上小心。

很好,連挽留都沒有,這家夥說不定也在等著趕下半場。

我氣呼呼地走了。

回到我和衝矢昴的家,剛剛脫掉滿是雪的外套,書房門便打開了,粉褐發男人從裡麵出來,將我緊緊抱在懷裡。

不知為何,對方身上似乎也沾上了寒氣。

他輕輕地%e5%90%bb我,在間隙裡低聲說:“抱歉。”

重複了好幾遍。

我被梗住,忽然不想再欺騙他,腳踏兩條船這種事根本就是錯誤的。更要命的是,我逐漸分不清我到底喜歡誰了。

因為衝矢昴和赤井秀一,我似乎越來越同等地愛著。

一個人真的能同時愛兩個,還不會厚此薄彼嗎?

我坦言道:“該說抱歉的是我。對不起,昴,我瞞著你還交了另一個男友,如果……”

衝矢昴在我開口時便提起了一口氣,他沒等我說完便發表了自己的想法“我不會分手。”

他捧起我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那種事我早就知道,我不在乎。”

我沉默了幾秒,終於繃不住了。

“不是,是你們有毛病,還是我沒毛病啊?!”

第64章 64. 被迫成為海王了怎麼辦2 就隻能說一些……

不知道彆的海王都是怎麼樣,但我現在麵對的這種狀況明顯應該不屬於正常的那個範疇。

哪怕我知道我這個人有時候會因為一些社會常識的缺乏而顯得有些奇奇怪怪,我也絕對清楚這不正常!

我不可能有毛病,那有毛病的一定是他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兩位男友似乎都看出了我的心緒混亂,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留給我一些可以獨處的時間空間來消化這些事——但是他們兩個在這種事情上的默契反而讓我覺得更奇怪了!

說真的,你們還不如選擇在我麵前打一架,這樣我起碼還可以說“彆打了,要打去練舞室打”。

在我這樣糾結的時候,又遇到了另一件讓我覺得炸裂的事。

我在我的波洛咖啡館接待了一批來自東京的客人,已經吃了解藥變回大人的雪——不,宮野誌保和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的小女友毛利蘭、毛利大叔以及波本。

看到波本的時候,我漂亮的金色長發都要炸.了,工藤新一及時說:“彆擔心,降穀先生是自己人。”

降什麼?誰是自己人?

我懵懵地看著對方,長相很是帥氣、卻讓我很有打一頓衝動的少年恍然大悟道:“千鶴小姐,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啊。”

金發男人在一旁笑了下,“嗯,她一直都不聰明。”

罵誰笨呢!打死你哦。

我多看了波本幾眼,覺得他和之前比起來似乎有哪裡不一樣了,像是肩膀上有什麼壓得他曾喘不過氣的東西終於消失不見了。

看不過眼的宮野誌保向我重新介紹了組織成員波本、公安警察臥底降穀零的情況。

我大叫:“不可能!你們彆被他騙了!這絕對是組織的負隅頑抗!”

對麵的三個人同時露出無語的神色,隻有毛利蘭向我發出“我知道隻有自己被瞞著的感覺一定很難受,我理解”的眼神。

不,波本那家夥怎麼可能是臥底啊!!

我整個人都消沉了,這樣的話,當時琴酒大哥招進來的那批人豈不全都是臥底了嗎?

這件事千萬不能被大哥知道,不然就太可悲了。

我暗暗下定決心。

宮野誌保喝了口咖啡,左右看看:“赤井秀一那家夥呢?他怎麼讓你一個人在這裡忙?”

我一驚,發現其他人對她這個問題也不覺得驚訝,於是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我不讓他來的,我想要有一些個人空間。”

為什麼他們會對秀一會在我身邊這件事有種理所應當的感覺?雖然我們確實是曾經的男女朋友,但現在我的對外公開男友不是衝矢昴嗎?

難道大家都知道我目前在腳踏兩條船嗎?

如果知道的話不應該來指責我嗎,這應該算是比較嚴重和可惡的道德問題吧?

我實在很想問清楚他們到底是怎麼看待我的感情問題的,又擔心如果他們原本並不清楚這些事,我直接問的話,反而相當於不打自招。

在這樣的情緒下,誌保大概是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向我提議回去東京那邊散散心,“反正有那麼多人想得到你想得不得了,赤井秀一那家夥要是不懂得珍惜的話,甩掉他就是了。”

他的問題恰恰相反,他是太懂得珍惜了。

誌保靠近我做了個俏皮的表情,小聲說:“或者你背著他悄悄再找一個,我不會告訴他的。”

“……還是不了。”

現在就已經夠可怕了,再多來一個我真的會死。

我同意了誌保的散心的提議,和衝矢昴以及赤井秀一分彆發消息說了我要到東京去一趟後,就懷著略微沉重的心情和誌保他們一行一起回了東京。

誌保現在還在阿笠博士宅裡住,因為那邊太靠近昴曾經的住所,會讓我睹房傷神,所以我拒絕了誌保和她住在一起的提議,自己一個人單獨到酒店開了房。

不過在酒店,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