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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是張勝康的妾嗎?】

話才出口又覺得不對,【也沒聽說那張老賊有妾啊,對了,他兒子好像前不久才剛娶的媳婦,臥槽, 難不成這老頭也跟兒媳婦扒灰?】

卻聽係統道,【那倒也沒有,張家新娶的兒媳婦好歹是光祿寺少卿裴向誌的女兒, 人家裴家小姐可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家閨秀,哪兒能乾得出那種事?】

這樣一聽, 燕姝就更不明白了,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哪知卻聽係統先說起了彆的, 問她道,【還記得上回張勝康乾的那個,為了栽贓薑太醫,派人換了薑太醫給鄰居娃兒開的藥的缺德事不?】

燕姝立時點頭,【記得啊!】

娘的這事一說起來到現在還恨得人牙癢癢呢!

那張狗賊為了栽贓薑太醫,居然不顧一個小娃兒的性命!隻可惜後來卻叫張狗賊的一個徒弟給攬了罪,那老賊還假模假樣的在太後麵前主動請罪,而太後被蒙在鼓裡,還替他說情,最後直叫他降官職扣俸祿邊了了事。

但這事跟眼前這瓜又有什麼關係呢?

卻聽係統道,【跟張家父子鬼混的這女子,就是那個替張勝康頂罪的徒弟的老婆。當初張勝康正是以兩百兩銀子的重金,並許諾要照顧這人的妻兒為條件,叫這人去攬罪的。】

燕姝,【……好家夥這就直接照顧到床上去了?話說回來,既然是徒弟的媳婦,這女子怎麼還到了他府裡呢?】

係統道,【說起來,這女子崔氏也不是省油的燈,此前家裡出事後,一想起自己夫君被判了十年徒刑,將來能不能活著出來都另說,且那張勝康給的銀子又叫男人都送去了爹娘手裡,崔氏心裡肯定就不爽了,就想著為自己打算。她知道張勝康有錢啊,且府裡也沒什麼妾室,媳婦年紀也大了,於是就試著勾引了一下,沒成想這張勝康本身就是個老色鬼,兩人一拍即合,立時搞到一起去了。】

【在府外偷摸廝混總歸不方便,這張勝康初時癮大,就借口兒子娶媳婦,府裡忙管事的不夠,請這崔氏幫忙為由,給弄到了府裡。如此兩個人就好一番廝混,直到現在他兒子都已經成親仨月了,也沒叫她回去。】

原來如此。

燕姝趕忙又問,【那這崔氏是怎麼又跟張老賊兒子搞上的呢?】

卻聽係統又道,【話說這崔氏初入張家沒幾天,張勝康的老婆徐氏就發現了兩人的奸情,但徐氏軟弱,不敢明著違抗夫君,但是心裡始終氣不過,於是暗搓搓給這崔氏穿小鞋,明裡暗裡想趕她走。這崔氏也不好欺負啊,正好發現這張老賊兒子也是個色鬼,幾次三番的想占她便宜,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兒子也給勾引了,時不時便與這兒子也胡來一場。】

【說起來昨夜也是碰巧了,本來崔氏跟張勝康兒子相約在先,但張勝康一連在宮裡值了幾天班也猴急的不成,一回到府裡就找崔氏,崔氏也沒辦法,這才隻好先應付了張狗賊,又去赴他兒子的約。】

燕姝,【……】

這一家子真是亂的叫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話說回來,那當兒子的不是剛成親沒多久?正是新婚燕爾之際,居然還跟那崔氏胡搞?】

係統,【這小色鬼剛成親那兩天確實老實了幾天,但耐不住新媳婦是大家小姐,不如這崔氏花樣多,於是沒多長時間就又跟這崔氏搞起來了。】

燕姝忍不住替那位新媳婦吐了回血,又問,【那這小色鬼就不怕被媳婦發現?還有,這崔氏跟張狗賊父子倆都胡來,徐氏那當娘的依然不敢管?張家新媳婦也沒發現嗎?】

係統嗐了一聲,【兒媳婦畢竟是新婦,目前對府裡還不太熟,暫時沒發現那狗賊父子倆跟崔氏的事,她婆婆徐氏倒是知道的清楚,現在已經給氣病了。】

燕姝,【……病了也不敢管?真是沒法怪彆人了。】

嘖,隻可惜了張家那位可憐的新媳婦,人家好端端的大家閨秀,怎麼給嫁到這家了呢!

卻聽係統道,【說起來,當初這門婚事,還是張勝康憑著太後的麵子結下的,人家裴家小姐品貌俱佳,京城不乏有門第更高的人家求娶,裴少卿可是看在這張勝康得太後信任,又與自家門地相當,這才把閨女嫁了過來,隻盼著閨女不受委屈就好。】

燕姝,【……這看來裴少卿也是很疼女兒的,若是有朝一日知道了真相,還不得氣炸?】

係統,【那可不。所以那個當婆婆的寧願自己氣病了也不敢說啊。】

燕姝,【嗬嗬,既然她不敢說,那就叫彆人替她說好了。】

好了,眼下瓜也吃明白了,這事兒也該好好謀劃謀劃了。

原本以為那張勝康隻是人品不好,這冷不防加了料,可更精彩了嘿!

~~

而此時的外殿裡,宇文瀾仍處於懷疑自己的耳朵的階段。

他是不是聽錯了?

錦衣衛方才說的,可是那張勝康與其子,分彆與同一個女子廝混的意思?

怎麼這張府也這麼亂???

正在此時,卻聽內殿中傳來燕姝的聲音,“陛下,臣妾有事稟報……”

宇文瀾於是回了神,先抬手揮退了錦衣衛,返回到了內殿中。

沒等站穩,就被兩眼放光的燕姝喂了通張家的瓜。

“陛下,臣妾已經弄清楚了,原來與那張家父子廝混的,正是此前替張勝康攬罪的那名徒弟的妻子,張勝康之妻明知此事卻不敢管,如今已經氣病了,他們家那位新過門的兒媳還被蒙在鼓裡,我們正好可以從此處下手,幫這位無辜的女子早日脫離苦海。”

宇文瀾,“……”

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她不光弄清了事情的真相,還連法子都想出來了?

也罷,畢竟在處理這種事上,愛妃的主意一向很是可靠,他於是便問道,“你想如何做?”

卻見她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嘀咕了一陣。

宇文瀾聽完琢磨一下,不由頷首道,“如此處理起來,的確要順理成章得多,好,朕這就叫他們去做。”

說著又瞥她一眼,問道,“天還早,不再睡會兒了嗎?”

反正那張家有錦衣衛,她接下來隻需繼續看戲就好。

哪知卻見她搖了搖頭,並開始往身上一層層的穿衣裳,眉飛色舞道,“這麼有趣的事,臣妾哪裡還能睡著?趁著天早這就去寫話本子。”

嘿嘿,有了話本子,讀者們看了高興,她的榜一大佬聽了沒準也會精神百倍,如此病也能好的快些!

宇文瀾,“……”

太後精不精神他說不準,反正她眼下很精神就是了。

~~

慈安宮。

眼看又是三日過去,第一個療程已經過了多半,太後的病症果然越來越輕了。

不僅頭疼發作的越來越少,食欲恢複了許多,也能下床走走了。

燕姝依然每日都來探望,見此情景,也放心下來。

哼,薑太醫就是薑太醫,果然是誰都無法取代的。

午後無事,太後歇過晌後精神也好了許多,她親自服侍太後喝下藥,正陪著聊天,卻聽殿外忽然響起通傳聲,“陛下駕到……”

殿中眾人趕忙行禮,須臾,便見皇帝高大的身影進了殿中。

太後不由奇怪道,“這陣子陛下怎麼過來了?”

宇文瀾在旁坐下,道,“今早沒空,趁這陣子來看看您怎麼樣?”

太後笑道,“哀家已經好多了,又有宜妃陪著,陛下不必太過牽掛。”◆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燕姝知道皇帝的來意,此時忙趁機提道,“太後今次比從前恢複的要快得多,可見還是薑太醫的法子好。”

聞言太後頷了頷首,歎道,“是啊,所謂後生可畏,沒想到薑太醫年紀不算大,醫術竟高出張勝康不少。”

話到此處,宇文瀾便順勢道,“說起來,朕正有一事要稟報母後。”

太後哦了一聲,便道,“何事?”

卻聽宇文瀾道,“今早光祿寺少卿裴向誌進宮向朕狀告張勝康父子聚麀。(YOU,同優)”

聚麀?

話音落下,太後實實在在給愣了一下,凝眉道,“什麼?張勝康父子……聚麀?這,這,這是真的假的?他們父子與誰做出這等事?”

燕姝,“……”

好麼,作為一個讀書不多的現代人,她方才聽到皇帝口中的那個詞著實楞了一下,這會兒才反應過來,所謂的聚麀,大抵就是父子倆與同一個女子胡搞的意思。

嘖,中華語言果真博大精深啊!

慚愧,慚愧。

而太後話音落下,卻見皇帝道,“說是張勝康一個弟子的妻子,這陣子正住在他府上。據裴向誌說,昨夜其女帶著下人當場將那婦人及張勝康之子捉奸在床,其後,又從此夫人房中搜出了張勝康本人的貼身衣物,驚過拷問,又有府中下人做證,此女子與張勝康也有染。應該是沒錯的。”

燕姝聞言暗自挑眉,錦衣衛乾得漂亮!

然太後卻依然凝著眉,道,“豈有此理!這父子二人居然能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他兒子不是才新娶的媳婦?那當婆母的怎麼說?那女子既然是徒弟之妻,怎麼好端端得”竟去了師父家裡?

宇文瀾便又道,“張勝康之妻目前正在病中,並不管事,正如母後所說,裴向誌之女才新婚不久,覺得滿腹委屈無處申訴,這才連夜趕回娘家稟報了裴家夫妻,裴向誌這不今早便立時入宮來向朕稟明。”

“至於這女子,聽說是早已與張勝康有染,為了方便二人通奸,張勝康便趁前陣子其子成親人手不足之際將這女子以幫忙為由接進了府中,對了,此女子的丈夫,便是今年早些時候妄圖栽贓薑太醫的那人,當初張勝康曾曾親自向母後與朕請罪來著,母後可還記得?”

卻見太後稍作思忖,立時點了點頭道,“記得,就是那個因為開藥鋪子被搶了生意,把人家的藥給掉包的那人。”

宇文瀾頷首,“正是。”

太後想了想,又道,“這事兒裴向誌既然已經告狀告到了陛下這裡,想必外頭也都知道了,這事兒陛下得管,叫人介入張家好好查查此事,莫要冤枉好人,也千萬不能放過%e6%b7%ab,亂之輩。”

越想越生氣,豈有此理,這父子倆怎麼能做出這樣的荒唐事!

話音落下,卻見皇帝頷首道,“朕已經命人去查了,另外,朕懷疑那徒弟當初所犯之事恐怕另有隱情,今早也已經叫人去獄中提審那人。”

太後頷首道,“不錯,這人好端端的怎麼能與徒弟的媳婦攪在一起,是要好好查查。”

哪知話音才落,卻見富海匆忙跑來稟報道,“陛下,獄中之事有新進展了。”

宇文瀾哦了一聲,道,“如何?”

卻聽富海稟報道,“方才那徒弟在獄中招認,當初他是替張太醫攬罪的,其實是張太醫命人掉包了薑太醫給人開出的藥,據他交待,是張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