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死王八蛋!
小青年惡狠狠的瞪著彭棋林。他真是倒了血黴了,遇到這種斯文敗類,最可恨就是被他親了,他還就能眼睜睜的看著。
“小嘴還挺犟,再給我撅一個?信不信我再親!”彭棋林半威脅道。
“好了!秦良駿,單子你是接還是不接?”齊墨沉聲開口。
彭棋林豁然抬頭,錯愕的看著身下的人,高挑的眉毛轉向齊墨,“他就是秦良駿?外號包打聽?就他?小屁孩?”
齊墨給了他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
“你罵誰小屁孩?老子二十了!”秦良駿怒氣衝衝,梗著脖子喊。
“.....吼啥!二十長得跟沒斷奶似的!怎麼跟大人說話的!禮貌呢!” 彭棋林一聽這語氣,從震驚直接過渡到鄙視,朝他頭上敲了敲。
秦良駿被當孩子訓,氣得殺人的心都有了,奈何被人壓著動彈不得。
“你們想打聽淩白的消息,沒門。”
秦良駿鄙夷的朝彭棋林翻了個白眼,臉上隻差寫著求我呀!來求我呀!
事關正事,彭棋林也嚴肅了起來,板起了臉,“小子,好好說話!單子能不能接?!”
“你求我呀!”
秦良駿一把甩開了彭棋林,坐了起來,理了理淩亂的衣服,一臉的傲嬌。
彭棋林上下掃視了他一眼,嗬嗬一笑,“求你你就接?你說的!哥求你!”
彭棋林沒臉沒皮的無賴模樣,又讓小青年一噎,臉得憋紅了。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誰反悔誰小狗!”
齊墨掃了一眼時間,打斷了兩人的玩鬨式的對話。
“價格你覺得少,可以加。消息我是一定要買,就看你是主動還是被動!”齊墨的話霸道又無賴,周身的壓迫感表明自己的態度。
秦良駿喉嚨動了動,氣息微沉,放在腿上的手指逐漸收緊。
“我不可能為了這點錢,給自己找大..麻..煩。淩白這個人有占卜的能力,他能算出誰在背後算計他。”
齊墨和彭棋林對視一眼,前者果然如此,後者不可置信。
“這個你大可放心,我會直接和他說。”
“你認識淩白?”這下輪到秦良駿驚訝了。
”認識!”
“認識你們還找我?”
“認識人,就一定知道他的秘密嗎?”
秦良駿又是一噎,小臉皺成了苦瓜,猶豫了片刻,”你們想知道什麼?”
“所有!”
秦良駿兩手一插腰,無語今天出門溜達沒看黃曆,碰上兩個無賴。
“我看你的態度,似乎對淩白的信息有過了解的。以前有人向你打聽過?”齊墨見秦良駿一臉的為難,問道。
“有。”
“哪方麵的?”
”實驗科研成果方麵的,這個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你們要清楚,他們實驗室的成果,係關官方。這種錢,我是不會賺的。”
“我對官方的東西不感興趣,就要你查淩白的身世。”
秦良駿沉沉的呼了一口氣,起身朝操作台走了過去,手指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打。
”我曾經接過淩白的單子,知道他的一些事情。不過那是兩年前的事了。新的資料,半個鐘 頭給不了,最快也要明天。“
”淩白,祖籍檔案裡寫的是S市。據說是S市名企商家的第一任夫人離婚後所生。資料上是這麼寫的,真假不知道。“
“這些我們都知道,說點我們不知道的。“齊墨打斷道。
秦良駿回頭幽幽的白了他一眼,"聽我說完。資料也僅是資料!淩白在十八歲的時候出過一次很嚴重的車禍。”
“有麼?”
“有!車禍嚴重,他傷得嚴不嚴重不知道。”秦良駿敲了一下回車鍵,大屏在現出了一張報紙的黑白照片。
上麵寫的就是一場車禍。
“這能說明什麼?”齊墨不解道。
“那一次車禍,救人的不僅是醫院的醫生,還有附近的一所生物研究所。據說淩白送進去時,生命體征完全消失了,但人還是救活了。隻是救過來後,性格大變樣。重點來了....與他送進去的還有一個和他一樣的年輕人。滿臉血汙,看不清臉。”
其他兩人:“......”
秦良駿的語氣像在說八卦。
“淩白應該是兩個人湊成了一個人!”
“......“這是什麼恐怖故事。
彭棋林忍不住吐槽,“你啥意思?我們是讓你查他背後有什麼秘密。私人的研究。”
秦良駿惡狠狠的撇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所有人調查的方向錯了。淩白他不一定是商家的兒子,而是另外的那個人麵目全非的人。
你們知道淩白這個人有多瘋狂嗎?從前內斂的一個人,後來為了一個男人,往自己身體植入了一套器官。”
齊墨心咯噔一下。這個可能是他與商寒舟身形相似,找的一個借口。
秦良駿的手指繼續在敲擊,大屏上的數據不停的跳躍,繼續道,
“你們知道嗎?他的智商是天花板級彆的。我上次查他的時候和他PK過。”秦良駿頓了頓,“他是一個生物係的研究生,但是他的計算機水平...遠超我之上!”
“.....”
秦良駿感慨自嘲道,”“會醫學,會計算機....還會占卜,他全能也!感覺不是人類!“
“.....”
淩白是商寒舟的血親,確定了。
“你說那場車禍有兩個人,另一個人的身世又是什麼樣的?”齊墨問道。
“查無此人!”
”"
秦良駿神色微斂,表情凝重少許,“當年那場車禍鬨得挺大的,警方派了好多警員調查,但就是多了一個人。”
.....
第199章 你乾嘛為我擋槍?(刷新
秦良駿答應齊墨儘快查出淩白的事後,沒想在拳擊場多呆。
彭棋林則沒有急著離開,用自來熟的姿態,說要陪秦良駿一起調查。
齊墨見兩人的磁場挺維和,便簡單叮囑了幾句,匆匆回了家。
商寒舟醒了,正坐在嬰兒床邊,外套也沒有披。
齊墨將自己的外套隨手一甩,扯過商寒舟的棉外套從後麵披了上去,有些惱怒的開口。
“你怎麼起來了?”
商寒舟扭頭,深藍色的征征發呆的眼睛,兩隻瞳仁好像水潭之下藍寶石一樣看向他。
齊墨心頭一跳,有驚豔也有擔憂。
“媳婦....”
“你去哪裡了?”
商寒舟擔憂又期待的望著男人。他知道對方肯定會做點什麼,但是也害怕他出點什麼事。
“寶寶沒鬨吧?”
商寒舟輕輕搖頭,看著嬰兒床上的小家夥,淡淡的扯了扯嘴角,滿眼慈愛。
“一直乖乖的。”
“那你怎麼一點都不乖?”
齊墨伸手就把人摟了過來。商寒舟沒反駁借著力往他懷裡蹭了蹭。
齊墨知道他在擔心,也不好繼續指責。
“媳婦,你有沒有想過。你的體質本身就不一樣,或許孩子的體質也遺傳了你。我們現在隻是在瞎擔心?”
“會是這樣嗎?”
“是。”
齊墨將人拉離小床,按到大床上,自己也脫車上了床。
“睡覺吧。我說了,孩子的事我會想辦法。你若再這樣不顧自己的身體,孩子就不和我們住一個屋了。”男人壓著火,威脅道。
商寒舟靠在男人的肩頭蹭了蹭,“我隻是睡不著。”
“你是擔心孩子還是傷心他的事?”⊕思⊕兔⊕網⊕
親爹坑完自己的孩子,現在又坑孫子。攤上這樣的身世,一般人都得抑鬱。
齊墨用被子商寒舟的身體裹了裹,將人往懷裡抄,沒再說話,就安靜的陪著她,安靜的抱著他。
“齊哥哥,我想不通他這麼做的理由。”
“睡、覺!”
商寒舟抿了抿唇角,藍色的大眼,靜靜的看著男人,目光開始失焦。
齊墨微微蹙眉,低頭%e5%90%bb了一下他的發心,“會好的。”
商寒舟閉了閉眼,露出了一個慘笑,“好不了.....他真的往我兒子身上注射了東西。”
齊墨環抱的手臂收緊了,”你看到了什麼?“
他肯定是通過預知,知道了什麼!
“是綠色的針劑!他給寶寶注射了綠色的藥物.....我不管他有什麼理由,我都不接受,拿我兒子當實驗者!”
商寒舟微微眯起眼,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深藍的眸子變得幽暗隱晦,似有煙霧在流動。
齊墨抬起他的下巴,狠狠的堵住他的唇。
“那就快點好起來,給寶寶撐腰!“
......
相對商寒舟這一邊的壓抑,彭棋林盯著秦良駿查資料就比較歡脫了。
秦良駿是個電腦高手,在網絡上有自己的團隊。他接任務後,也會下發至傭金任務渠道,讓其他人幫忙調查。
不過齊墨這個單子,他確實不樂意接。
齊墨走後,秦良駿也快速的理清了信息的通道,發布了任務。這一忙,直接又是一個鐘頭。
工作時的秦良駿,通常會進入一個忘我的狀態,忘記了房間內還有一個人。
秦良駿站起身,手臂一展,左扭扭右甩甩,屁股再來一個360度扭動時,身後噗呲一下冒出一個聲音。
秦良駿嘩的一下回頭,看到沙發上躺著的男人,麵色頓時尷尬起來。
“喂!你怎麼還沒走呀!”
彭棋林嘴角上揚,眼神中透著一絲戲謔和好笑,”這不在等你嗎?“
”你可以走了,有消息了會給你們打電話。”秦良駿沒好氣的從桌子抽屜拿出一個背包,往背後一甩。
“我要走了!這不是我大本營,明天你們也不用來找我。”
秦良駿認識地下拳館的老板,有時候會過來消遣。今天過來是幫忙看電腦的。
“你大本營在哪裡?”彭棋林朝小青年旁邊的桌子一坐,興趣十足的打聽。
“大哥,你有病吧。我大本營告訴你, 我瘋了?”小青年鄙夷的睨了他一眼。
“咋的?怕我半夜爬你家窗戶?嘖,哥不是那麼沒品的人!哥會敲門。”
平常翩翩貴公子的彭棋林,此時像開了屏的孔雀,炫出自己的陽光笑容,隻是咋看都有流氓味。
秦良駿沒理他,大步朝門口走去。彭棋林也不覺得尷尬,緊跟了上去。
”哎...你餓不餓?我請你吃夜宵。"
”答應你們的事,我已經做了。回去等消息就行。你們還想乾什麼?“小青年板著臉,沒好表情。
“不是。我沒彆的意思,就是單純的想請你吃飯。”
"免了。”
“剛剛我親你生氣了?”
小青年小臉微紅,牙齒緊咬腮幫子,”你胡說八道什麼?彆以為我真打不過你哦。”
彭棋林嬉皮笑臉,“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