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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認祖回商家,而商木白回商家時已經懷孕了,但她卻死活不說懷的到底是哪的孩子。

商老爺子又急又氣,又鬨了不愉快,商木白離開了商家。

後來傳出了商木白和唐德慶的緋聞,兩人最終走到了一起,但孩子出生後,商木白消失了,孩子則留在了唐家。

自商寒舟記事起,唐德慶就告訴他說,他母親死了。

商木白身上好像是藏著無數的秘密,商老爺子不知道,唐德慶也不清楚。

商寒舟帶著前世的記憶,也沒有推敲出明白,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齊墨跟著管家來到了保安休息室外,休息室的門鎖有被撬動過的痕跡。

管家用鑰匙打開了門, 發現空置的房間裡堆滿了泥土和碎石。屋內放置的辦公櫃被人移到了一邊,牆上被鑿開了一個口子。

當年說好封上的地下通道,隻是封了個表麵。

管家的臉瞬間白了,“怎麼會這樣?這裡一直上鎖,鑰匙也一直在我手上呀..."

齊墨沒聽管家廢話,隨後抄起一塊木板,摸索著進入了地下室。

他到要看看,這個地下通道,通往哪裡。

齊墨沿著地下通道往裡走,走到半道聞到了熟悉的惡臭味。

那個醉漢就在前方。

果不其然,前方拐角被齊墨打得一臉血的醉漢,蜷縮著身體坐在地上。手電筒照過去,人哆嗦著往地上趴,腦袋呯呯往地板上磕。

“饒命呀.....大哥,饒命.....是有人給了我一萬塊,讓我來放火的....大哥饒命....”

齊墨還沒有逼問,醉漢自己就招了。

管家聞言又氣又怒,越過齊墨朝醉漢狠踹了一腳。

“誰讓你來放火的?”你知道車庫裡的車值多少錢!把你祖宗十八代都賣了,都不夠賠!混蛋!“

“我不知道,他給我錢,讓我放火,如果我不答應.....他就打我...饒命..”

“那怎麼沒把你打死!”

醉漢被打得抱頭哀嚎,管家氣得直發抖,臉上滿是後怕和驚恐。

齊墨退到一旁看著管家發泄,看著醉漢被打得差不多時,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條通道"

“說!”管家幫腔吼道。

"那人告訴我的.....他說,燒了車庫,他們家的所有人都會出來救火,到那時我就可以從這條暗道,進到他們家.....”

“說!”齊墨雙手已經攥成了拳頭,周身滿是陰沉。

醉漢哆嗦的往退躲,“他們讓我找一個孕婦.....”

齊墨心中一驚,一把抓住醉漢的衣領,幾乎將他從地上提起來,赤紅的眸子簡直要滴出血來,“說!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就是.....把那個孕婦推倒....讓她流.產...啊.....嗯...“

齊墨鬆手將人砸了出去,醉漢被摔在地上,張著嘴慘叫,沒發出聲,人暈了過去。

”報警!一定要查出幕後的人..”

這些人比他還要了解商家!到底是誰?

齊墨大步往前走,穿過地下通道,走到了儘頭,發現儘頭的牆壁是一扇做了偽裝的木門。推開木門,他從彆墅後方花園的一處堆放著工具的房間走了出來。

而後方園離他們主臥隻需要幾分鐘的路程。

齊墨的臉色陰沉比外麵的天還要黑,快步往屋裡走。

第186章 複仇

商寒舟恰好從房間出來,就被急步上前的男人摟了個滿懷。

“臭!”商寒舟從男人懷裡冒頭,皺著鼻子嗅了嗅男人的衣服,嫌棄道,“還有酒味,又臭又酸。”

齊墨鬆開了商寒舟,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撇了撇嘴,“是有點味,我換個衣服,洗洗。”

“你剛剛乾嘛去了?我見福伯接了你的電話,也往外跑。”

齊墨捏了捏手,“有人想放火燒了停車場,處理了一下。”

“啊?”商寒舟臉露緊張,抓著他的手就要檢查,“你沒事吧?是誰?什麼人做的?”

齊墨心裡一暖,安撫道,“我沒事。就是幕後的人沒問出來。是被人收賣的,給錢辦事的混混。”

“混混?”

“但幕後的人應該挺了解商家的。”

“怎麼說?”

“他們知道停車場到院裡有一條便捷地下通道。”齊墨觀察著商寒舟的反應。

“地下通道?”商寒舟大眼中的光茫瞬間遮藏,半垂下眼簾,變得隱晦不明。

“福伯說那條通道,早在十幾年前,老爺子就讓人給堵上了。除非像福伯這樣在商家做了十幾年的老人,一會我問問林嫂兩人,除了她們,家裡的傭人都是新來的。”

“不是她們。”商寒舟搖頭否認,“她們就算知道也不會和外人說。”

齊墨眉心處的折痕更為明顯了,商寒舟確實是知道的。

“商家遭過歹人,外公他們躲進過暗道。後來,曾經警告所有人,不能將商家的秘密說出去。”

所以暗道對麵宣稱封了,實際沒有封,其實是商老爺子的意思?

”有一個人知道!“

”誰?“

”溥心!“

上一世商家被溥心算計後,老管家曾經勸說過他不要太過相信他人。隻是那時候他性格太過軟弱,連給自己備後路的能力都沒有,隻是祈禱著溥心對自己是真心的。

老管家知道他早晚有一天會後悔,便將商老爺子家中的一些收藏字畫和黃金手飾,偷偷幫他藏在了地下室中,價值達兩三個億,希望某一天,他後悔後還可以有生活的資本。

但是商家的名貴字畫,溥心早就惦記上了。商家老宅被溥心霸占時,將家裡的角角落落全都給翻了個遍。

沒有找到商老爺子收藏珍品的溥心知道是有人事先藏起來了,而最先懷疑的對象就是在商家工作幾十年的老人。

溥心為了得到商家的藏品,將他被虐打的視頻給老管家看了。商寒舟不知道老管家怎麼和溥心談的。

他隻知道,那一天溥心將他帶回了商家,當著他的麵將暗道裡的東西全部挖了出來,並反咬老管家堅守自盜,將人毒打後,送進了監獄。

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老人,又看著商家半輩子收藏的名畫珍寶被溥心洗劫一空,商寒舟當時是什麼心情了?

憤怒?痛恨?無措?恐懼?

商寒舟說不清了,隻知道溥心狂笑的聲音,卻是猶如煉獄傳來。

商寒舟頭痛的捂住腦袋,踉蹌往牆邊靠。

“媳婦?媳婦你怎麼了?”

齊墨瞧著他臉色突變,箭步衝上去摟住人,“肚子又難受了?”

齊墨將人打橫抱到了床上,焦慮道,”是不是特彆難受?要不我把醫生叫過來?“

”溥心肯定醒了!“商寒舟微慌的表情,手緊緊的扣著齊墨的手腕,“是他,肯定是他回來報仇了。”

當初他就應該趁他暈迷,無人在意時,徹底斬草除根。

“他醒過來,我們也不用怕他。以我們現在的實力他傷不了我們。”

商寒舟搖頭,“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我們在明,他在暗。明槍易躲,暗箭暗防。”

商寒舟的焦慮來源於記憶深處的疼,那種痛苦和恐懼是深入骨髓裡的,每一次回憶起都讓他頭皮發麻,齊墨的安慰隻能緩解,無法根治。

“安心,我一定會儘最大能力護好你,一切有我呢。”

齊墨摟著他安撫。嘴上說得輕鬆,內心也有些凝重。就如這一次,如果不是商寒舟事先提醒,車庫真的著火了,那時他到底是去救火還是守著他呆在臥室裡?

齊墨不願去細想這個答案。

“媳婦,你是不是有預知的能力?”

“嗯?”商寒舟大眼瞅著他,視線回收時,表情愁苦。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腦海裡就冒出來一些畫麵......”*思*兔*網*

商寒舟捂住了腦袋,神色痛苦,“齊哥哥,寶寶好像早產了.....”

齊墨喉頭一緊,手直接攥成了拳。

“彆胡說,不會有事的。”

商寒舟趴在他的%e8%83%b8`前,用力的吸了吸,呼吸間全是男人的氣息,焦慮似乎散了些。

“齊哥哥,孩子足月後,我打算提前把他取出來。”

齊墨握著他的手,失控的收力,訓斥道,”彆胡說,我說了會保護好你。”

商寒舟仰頭看他,並不樂觀。

“你又預見什麼了"

商寒舟不吱聲,齊墨微惱,捧起他的臉就是狠狠一親,親到他唇微微紅腫,他才忿忿的鬆開。

他不答應。

他就不信,他鬥不過一個殘廢的廢物。

讓兩人沒想到的是火燒車庫事件還有後續。一個多鐘頭後,巡邏的保安傳來了消息。彆墅附近突然多了幾個可疑人物,被他們當賊抓了。

一盤問才知道他們是娛樂台的記者和狗仔,狗仔們說是有人向他們暴料,商家老宅起火了。

最近網上熱度最高的是什麼

珍珠霜!

珍珠霜的老總是商家。一旦商家起火,他們隨便報一報,就是頭條熱搜,他們怎麼會不來?

但現在商家巡邏如此森嚴,彆說起火, 就是丟個煙頭,都燃不過一分鐘。

狗仔們氣壞了,給他們提供虛假情報的人,不是整他們玩嗎?

於是乎,他們將知道的事全說了。

幾方人馬信息集中一對比,幕後黑手直指唐俊浩。

“唐俊浩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大病,一而再的攻擊我們。死到臨頭了,還不停手?”齊墨惱火的咒罵。

“加派人手找!花多少錢都可以,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挖出來。”齊墨對著電話道。

”重點查溥心的勢力,查一下他名下的資產。我懷疑就是溥心一直在護著唐俊浩!“

唐俊浩潛逃後,齊墨也一直在動用私人的關係找他。但是唐俊浩似乎有人護著,一直沒有消息。

現在鎖定目標人物,範圍縮小了很多。他就不信,對方還能上天盾地了。

“唐俊浩的執念一直是溥心,為了溥心連命都豁得出去。”

按靠前世的記憶,商寒舟表述自己的觀點,但齊墨卻有不同的立場。

“不可能!人性都是自私的。唐俊浩之所以放不開溥心,是因為投資在溥心身上的成本太多了,斷了,意味著再無可能收回。

他隻是不甘心。等著吧,一旦溥心給唐俊浩的反饋隻有絕望,不用我們動手,兩人互砍的心都有了。”

“媳婦等著,等著看好戲!”

一直被動的防守,讓齊墨深感憋屈。他準備讓人假冒商寒舟,引對方出手。

.......

唐俊浩吃住都在溥心的私人公寓裡。白天不出門,晚上帶著口罩和眼鏡四處溜達。聽溥心的建議花了五十萬找狗仔找了流浪漢,給商寒舟一記教訓,還有曝光他大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