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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他和馮豔是遠房親戚。

兩人的關係藏得很深,沈秋之前一直不知道。

兩人掃視會議室的同時,裡麵所有人也都看向兩人,目光帶著彆樣的異樣。

“嗬!”沈秋冷笑,“開股東大會,我們身為董事和副總,竟然最後一個知道。請問你們是想把老板踢了,竄權奪位嗎?”

″沈秋,你彆假惺惺的作戲了。老齊是你毒害的,你也配做齊家媳婦?"

馮豔一改往常的柔弱,冷哼一聲,眉眼帶著不屑。

"血口噴人。齊柏慶現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誰是罪魁禍首,你比誰都清楚。"

沈秋壓著怒氣,保持冷靜。

"我們當然清楚。因為老齊把我們娘倆請回齊家,對你造成了威脅。所以你忍不住動手了。"馮豔半睨了她一眼。

"老齊曾經口頭承諾過,給你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而實際上他有兒子,怎麼會留給外人。所以你心生歹念。″

"你有證劇嗎?"

"當然有,老齊的主治醫生的助理已經招了。"馮豔點開手機,將所謂的證據錄音放了出來。

"那你報警呀!我到要看查到最後,誰先進去。"沈秋直接拿過手機直接拔打110。

第173章 他不是齊峰

馮豔神色一緊,表情不變,“你當然可以報警。警察來了,剛好可以把他一起抓走!”

她手指向了齊峰,高聲道。

沈秋指間一劃按了掛機鍵,“馮豔,你以什麼身份在這裡對齊家人指手畫腳?憑你小四的身份嗎?齊柏慶將你領進齊家大門,沒和你領證吧。”

馮豔似踩了尾巴的貓,優雅沒崩不住,表情龜裂。

齊柏慶到死也不願給她一個名分,這是她這輩子最不甘心的事。

“我現在以齊家未來繼承人監護人的身份坐在這裡,而你們.......嗬!沈秋,你的老公齊峰早就被你殺了,而你身邊這個是個冒牌貨!”

沈秒瞳孔微縮,刹那間的微表情表明她內心其實並不平靜。

再看齊墨麵色平靜,眼底波瀾不驚!

齊墨淡道:“所以呢?馮女士,你今日的目的是什麼呢?”

馮豔昂首,高聲道:“各位,今天臨時召開這個會議。按道理,我還不是老齊的合法妻子,不應該坐在這裡。但是我兒子是老齊家最後的血脈。我身為監護人,我必須站出來,為齊家發聲。

他--齊峰,根本不是真正的齊峰。真正的齊峰死了!沈秋這個女人,為了竄奪齊家產業,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這麼一個人冒充齊峰。”

馮豔聲音尖銳,言辭義正,看著眾人的眼睛,嚴肅鄭重的樣子,沒有膽怯心虛,仿佛她說的千真萬確都是真的。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做了所有準備的齊墨都是微微一愣。

這出大戲,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齊峰死了,齊柏慶被人下毒,陷入暈迷。等到他也死了,齊家的財產還真就落到了外人手裡。

這算是齊柏慶的報應嗎?

齊墨肯定,齊峰確實是死了。他身上的腎臟還是對方移植給他。就是不知道齊峰的後事,沈秋是怎麼處理的?

沈秋身子輕輕搖晃了一下,扭頭看向一旁的齊墨,眼底帶著一絲慌亂。齊墨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握了握,示意她冷靜。

但所有人之中,最委屈最傷心氣憤的人,該是沈秋。

沈秋和齊峰結婚,從最開始的喜歡,到感情衝淡,再到相敬如賓。她愛過,怨過,到仇恨,可就算這樣,她從來沒想過會害對方的性命 。

夫妻沒了愛情,還有合作,還可以談錢。齊峰許諾過她,會給她股份作為回報,但最後被人害死了,罪名還能加到她頭上?

她怎麼可能不氣憤?可過激的情緒會讓人質疑她的反應。

沈秋垂放的手微微攥緊,儘力在隱忍著。齊墨給了她一個淡定的眼神。

會議室的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再看齊峰……他們和齊峰很少打交道,哪裡分得出是真是假?

會議室內安靜了半晌,有一個股東打破了沉默,看向馮麗。

“你說齊峰不是齊柏慶的孩子,他被調包了?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當然有證據。”馮豔冷哼一聲,朝一邊的助理伸了伸手。

助理從公文包中取出了幾張照片,遞給了她,卻被馮豔躲過。她嫌棄的撇過臉,“給我乾嗎,給他們看。”

幾張照片被丟到了桌上,其他人連忙湊上前,饒是五六十歲見過世麵的男人,看了照片都嚇得叫出了聲音,將照片摔了出去。

最上麵的幾張照片是齊峰車禍受傷時的現場照片。齊峰被困車中,滿臉是血,%e8%83%b8口心臟的位置紮了一大塊碎玻璃,瞳孔已經渙散。

從照片慘烈的程度來看,救活的概率不高。

下麵的幾張照片,則是齊峰死亡後,蓋上白布的照片。

從拍攝角度上看,是偷拍的。

”大家都聽說過齊峰半年前出過車禍的事吧?齊峰請了幾個月的假期,說是要養傷。而實際當時齊峰就死了。沈秋卻對外說,齊峰肋骨斷了,要休息三到四個月。”

“真正的齊峰死了!這就是證據啊!你們問問這個女人,找這個人來冒充到底存了什麼目的?是何居心?”

“是不是讓冒牌貨繼承齊家,搶奪齊家財產?!”

“這兩個人險惡用心,真是歹毒!其心可誅!”

馮豔說到最後,聲音不自覺的撥高,尖銳的嗓音振聾發聵,喊的一群人覺得耳膜都在疼。

言辭義正的態度,給人一種震懾,讓人相信她沒有說謊,她是對的。

眾人看齊墨的眼神更加懷疑。

沈秋微攥的手,猛的攥緊了,指甲深深的紮入掌心,憤怒的怒火在身體內亂竄,真想衝上去撕爛馮豔的臉。

明明是她們想讓自己兒子獨霸財產,把齊峰給害死了。現在卻把這份罪惡扣在她頭上。

“馮女士,說完了嗎?”齊墨淡淡開口,“說完到我說了。”

齊墨撇了一眼桌上的照片,“沒看出來,你對我倒是挺關心的。我半年前車禍的照片,竟然有收藏。你這個癖好,到是與眾不同。”

馮豔臉上一陣難堪和心虛。

“你不用岔開話題,照片是我無意中得到的。”

“你用不著狡辯,畢竟我被你說死了。等我爸的氧氣管一撥,齊家的財產全落到一個身份不明的野.種身上。馮女士打得一手好牌呀,就是喜歡把所有人當傻子糊弄。”

齊墨睨了一眼婦人,眼中不掩諷刺。

馮豔立馬尖聲嗬斥:“齊峰,你根本不是齊柏慶的親兒子。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你才是野.種。竟敢膽大包天,冒充齊家人。我已經報警了!等警方來了,你們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哦...那我就等警察來吧。“齊墨拉開就近的一張椅子,坐了上去,背靠靠背,風輕雲淡的模樣,好像根本就沒把這件事當回事。

”桌上的照片拍得挺好,能充分的讓人發散思維,看圖編故事。各位,對著這幾張照片,你們還能不能編出更離譜的故事有獎勵哦。"

馮豔冷笑:“我就知道你們會狡辯。但我不僅有照片,我還有實際證據證明齊峰是真死了。安然陵園,A區,第305號!”

沈秋猛的抬頭,”馮豔,你乾什麼了?!一直是你在跟蹤我,對不對!”

馮豔見沈秋終於偽裝不下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沈秋,你這麼激動!你終於承認,你偷偷把人下葬了吧?!”

馮豔笑容一斂,朝公司說話最有權威的幾個股東道,“事實已經清楚,齊峰早就死了。他是沈秋找來的人,想侵吞齊家。”

“哼!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齊北川才是齊家的血脈!”

婦人把低著頭,表情惶恐的男孩推了出來。

“北川,抬起頭。勇敢一點,跟大家說, 你的爸爸是誰?”▃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男孩沒抬頭,兩隻小手不停的扣著衣袖,在婦人的催促下,怯生生的說道,“我..叫齊北川。我的爸爸是齊柏慶。”

辦公室內,又是一陣交頭接耳。

齊墨臉色沉了幾分,”馮女士,還有什麼證據,說辭,不如全說了?“

果然是沈秋處理齊峰後事,沒處理好,被對方抓到了把柄。既然揭穿了,齊墨也懶得反駁了。

反正齊峰的死和他沒有關係。

他現在就想知道,這些女人為齊家的財產,都還做了什麼?

這些人眼中全是利益,齊柏慶看後,心裡是怎麼感受?

找了幾個小三小四,把自己害死了,他對於當初拋棄原配是否後會後悔。

馮豔的那位遠房老表,這個時候發言了。

“齊總的家事,我們外人不適合指指點點。如果車禍是有人蓄謀,那就報警處理好了。但現在我們所有人都在這裡,不如談一談公司的事。”

“如果說齊峰不是齊總的親兒子,那麼關於繼承人的事,他確實不合適。當然了,我所說的一切,都要拿出實際證據後...方能下結論。”

馮豔急道,“你們還要下什麼結論?齊峰是假的。這個冒牌貨根本沒資格繼承家產,而沈秋,且先不說她居心叵測。

老齊肯定不會讓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外人繼承家業。現在隻有一個選擇,齊北川是齊家唯一的血脈!他就是唯一的繼承人。”

齊墨淡淡道,“我是不是冒充齊家人,暫且先不下定論。但是誰有資格繼承齊家,你說了不算。”

“難不成你不是齊家人,你還想分齊家家產?”

“如果父親同意,我當然可以。”

婦人嘲諷一笑,“你不會想拿遺囑說事吧?就算老齊立了遺囑,那也是建立在一個條件下,你是齊家人。可是你不是!”

“遺囑是立遺囑的人去世後,才會生效的文件。父親還沒死呢。你就這麼盼著我父親死了?”

馮豔表情微僵,“你少曲解我的意思。老齊被安保圍著不讓見。誰知道你們私下怎麼虐待他。”

“我們有沒有虐待他,我們說了你肯定不信,不如讓當事人自己說?”

馮豔愣了一下,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你什麼意思?“

”我父親隻是昏迷,你為什麼覺得他不會有醒來一天呢?“齊墨語氣帶著嘲諷,突然朝最後方的一個員工勾了勾手。

那人將電腦屏幕轉向眾人。

“父親,戲看夠了。你可以說兩句了。”

第174章 齊家絕後了?

齊墨的話音剛落,會議室一片安靜詭異……所有人定眼看向那台電腦,等看清屏頻裡的人時,眾人臉色瞬間綠了!

特彆是馮豔的一方幾人的臉色,跟調色盤式的,紅青交替,最後煞白一片。

豪門是非多,一半為了錢財,一半因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