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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這個窩點,臥底前後犧牲了三個,查出了十餘起刑事案件。

因為這個公司不僅乾借貸,還在S市投資了,三家娛樂場所,有酒店,有會所......

這些人表麵做的是正當產業,而背地裡涉及到了特殊服務和違法博采。特殊服務人員大都是女性居多,這些女性被管理者以各種手段找來的,利用威肋、挖設各種陷阱,將人困在娛樂場所,又用藥物控製她們為客人服務,對於那些不聽話的人,她們會消失。

如果不是齊墨的事,商寒舟不會過早的去關注。但遲早要關注,因為溥心的百光會所和錢達公司有種千絲萬縷的聯係。

溥心的百光會所,十樓以上也有好多見不得人的秘密。

錢達公司暴雷後,商寒舟能在電視看到的消息隻有一部分。這部分消息大都是受害者的遺體在哪裡被找到了,作案凶器丟棄的位置。

錢達公司的某某高管,在家中某個地方私藏了多少贓款。公司的某些打手,乾了幾次血腥的事......公司背後的老板,還有保護傘都有誰。

電視上的這些信息,商寒舟根據記憶全部寫下打印了出來。某些細節的東西,他則在溥心那兒,了解到一些,比如對接暗號,受賄領導名單。

溥心和這個公司到底是什麼關係,商寒舟不太懂,但是錢達公司倒閉時,溥心的會所當時也停業,損失還不少。

總之,端掉錢達公司,能讓溥心掉一層皮。

整理好文件,商寒舟將東西裝進文件袋,背上背包帶上保鏢去了市裡,一座有名的廟裡。

到了廟裡,商寒舟用一張新卡給專門偵辦此案的調查組組長打了一通電話。

這些電話信息,全部來於商氏背後的團隊。

某駐點公辦室,一位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正在捂著臉,撐在辦公桌上,一臉憔容和艱澀。

放在口袋的私人手機突然響了。

“哪位?”

“姚組長嗎,下班了吧?”

商寒舟站在寺廟的祈福樹下看著樹上密密麻麻的祈福袋淡漠道。

“我是。你是哪位,有事嗎?”

“黑狗和白鴿是你安插在錢達的臥底吧?”商寒舟清冷道。

那一頭的姚組長驚得險些從椅子上跳起來,“你是誰?你想乾什麼?”

“你不用激動。我錢達公司的受害者之一。我手上有一份資料,希望可以給你們提供幫助。”

“什麼資料?”姚組長壓著聲音,神情緊張。

“資料我放在靜心寺廟,祈福樹旁邊第二個香火櫃的下麵,你去拿吧。裡麵是幾張文件。文件的內容可以讓你們小組把整個錢達勢力連根撥起。”

姚組長氣息微亂,“你到底是什麼人?”

“答應我,拿到文件後,堅持初心,秉公辦理,一個壞人的都不要放過。事情重大,你親自來拿!另外,黑狗和白鴿這兩個人早一點調回去。”

前世這兩名臥底暴露後,犧牲了。

說完,商寒舟掛了電話。

就衝著黑狗和白鴿這兩個名字,姚組長就不敢不來。

商寒舟往樹上掛了一個祈福袋,靜靜的站了許久,直到和電視上差不多的姚組長到來後,才轉身離開。

唐家的人一直想找機會見商寒舟,溥家的人也喜歡盯梢。現在的商寒舟無論去哪裡去會顯得有些突兀,隻有寺廟這種地方彆人不會懷疑。

回到商家,商寒舟再一次將自己關在房間裡。

下一步,他要選址。

他要在S市郊區買一塊地。這塊地用於齊墨留下的十八顏珍珠霜準備的廠址,但他不會生產珍珠霜。

十八顏珍珠霜是齊墨創業發家的第一桶金,這個機遇,商寒舟會一直留給他。

他會等,等那個人回來.....

他不相信他死了。

兩天後,商寒舟主動給彭棋林打了一通電話。

彭棋林這些天因為那些事,心情一直處於低穀區。他也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去報複那些人。

接到商寒舟的電話時,彭棋林又驚又喜,他還以為商寒舟不會再搭理他了。

“寒舟,出什麼事了嗎?有事你一定要跟我說。”彭棋林的語氣驚喜中帶著忐忑。

“棋林大哥,今天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和李姐吃個飯。”

不出一周,錢達的案子就會有進展。錢達公司是上市的公司,商寒舟想湊一筆錢,吃一波錢達股的坐空福利,抄了錢達公司的底。

現在的商寒舟準備將前世所有能利用的記憶,全部用起來。

沒有齊墨的時空,他已經無所顧及。

第104章 瘋批美人

“有,有有!我都有時間。你說幾點?在哪裡?”彭棋林高興道。

“嗬!彭少,你不會是玩不起,找個理由開溜吧?”

一道嘲諷的男聲傳了傳了過來,緊接著嘩啦一聲,像是麻將推倒的聲音。

彭棋林那頭的聲音小了下去,但還是可以聽到聲音。

“我今天是真有急事。”

“切,早點承認自己是孫子不就完了,何必找借口。”又一道戲謔譏諷的聲音。

“你特麼說什麼呢!”

“老子說,你特麼就一鱉孫,不就仗著你家老爺子的勢裝爺麼。你算P個爺呀。整天腆著一張大臉吃老爺子的那點香火人情老本,你臊不臊得慌!等老爺子哪一天兩眼一閉,你就剩個屁了。呸!”

一段似乎羞辱人的話,伴隨而來的是哄堂的嘲笑。

“姓錢的,你說什麼呢!我焯....”

“彭子,冷靜!冷靜一點!”

“怎麼的,你還想打我呀!你來打呀....打了我,是不是又要回去求你爺爺,委身脫關係撈你呀?來!朝我臉上打,你敢打嘛?打了我,你特麼最後還是得跪著求我協商和解!你臊不臊得慌!”

“我***!”

電話那頭斷斷續續的爭吵的聲音傳來,隨後電話掛斷了。

商寒舟等了一會將電話回撥了過去。

在辦理齊墨的案件中,彭棋林確實用了他家老爺子的人情,案子才辦得那麼快。

他欠彭家老爺子一份人情。

電話響了幾聲後,彭棋林才接起,氣息平穩。

“喂,寒舟。剛剛一點小事,讓你見笑了......”

商寒舟打斷了他的話,“你在哪裡呢?”

“我在青木會所這邊,本來是要談點生意,被錢鵬那幫孫子給攪黃了。跟他們搓了兩局牌,這幫孫子,嘴欠,欠收拾。算了,不說這個。我馬上給李姐打電話,我們另約地方。”

“錢鵬?錢達財務的少東家?”

彭棋林有些詫異,“對呀,你也認識他?”

“不認識。你沒打架吧?”

“沒有。”彭棋林笑笑,“文明社會,怎麼可能打架。”

“你在那邊等我,我馬上過來。”

“嗯”

商寒舟掛了電話,簡單收拾後,帶著兩個保鏢出了門。

半小時後,出現在彭棋林幾人所在的包廂門口。包廂是會所最好的包廂,裡麵坐著幾個公子哥,除了和彭棋林一起的賀柏文,商寒舟隻認識其中的一個,錢達公司的少東家錢鵬。

前兩天查錢達資料時,看過的相片。這個人比一般的富二代囂張,因為負責催債的那幾個混混頭子,最喜歡巴結奉承他,其他人也都是些富二代,家裡做企業的。

這些人不認識商寒舟,但商寒舟身後站著兩名保鏢,看他的眼神也不敢太過放肆。

錢鵬似乎知道商寒舟的身份,眼神裡帶上了一絲鄙夷。

商寒舟雖然是現在是商家的繼承人了,但是鄉巴佬就是鄉巴佬,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呀。+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寒舟!”彭棋林連忙迎了出來。

商寒舟淡淡的掃了一眼,“在玩什麼?剛剛是誰說你玩不起?”

包廂裡的幾人表情微變,相互交換眼神。

彭棋林臉上堆起笑容,指著商寒舟介紹,“和孟少談生意,某些人眼紅非得刷存在感,這不就組了牌桌。寒舟你會玩嗎?”

“沒玩過。可以教我嗎?”

彭棋林怔了一下,“當然可以。坐這,坐我位上。”

錢鵬正坐在兩人的對麵,“彭少,不介紹一下?”

“你不配!”

錢鵬的臉肉眼可見的沉了下去,冷哼一聲,“嘖....你倆這感情,我確實不配插上一腳。畢竟前幾天,某些人還在哭喪,這人才死幾天呀....嘖嘖嘖,這換人的速度比翻臉都快!我不急,我可以等兩天。”

“錢鵬,你胡說八道什麼!”彭棋林黑臉,怒聲道。

商寒舟揚手打斷了彭棋林的話,抬起頭對錢鵬笑了笑。

商寒舟這些天都沒怎麼休息,臉色有些蒼白,臉頰比之前消瘦了,也更立體精致了。白白淨淨的一個人,就來就好看,笑起來更是雌雄莫辯,仿佛能迷惑人的心智。

“你桌上這瓶紅酒看起來不錯。能遞給我一下嗎?”商寒舟指了指錢鵬另一側手的紅灑瓶,柔聲道。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麵對商寒舟‘討好’式的微笑,錢鵬內心彆提有多得意,扭身將紅酒瓶遞給了他。

商寒舟伸手接酒瓶,在手上轉了轉,隨後朝錢鵬勾了勾手指頭。

錢鵬下意識的側頭準備傾聽,下一刻那瓶紅酒在他腦袋上開了花,紅酒流出來,瓶子碎裂。

商寒舟手裡拿著半截瓶子,慢慢收回,放到了腳下的垃圾桶裡,動作不緊不慢,優雅從容……

身後的彭棋林愣在原地,震驚得眼珠都要瞪出來了。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羞澀,遇到事總愛躲在齊墨後麵的小可憐嗎?

他竟然麵色不改的用瓶子砸了錢鵬的腦袋?

彭棋林也厭惡錢鵬,背底裡恨不得弄死他,但明麵上他不敢這樣的明目張膽。

錢鵬顯然也是傻住了,愣在那裡半天沒回過神。就見那血混著酒從額頭上緩緩流下來。

死寂過後,包廂裡震驚的眾人清醒過來,嘩啦啦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剛想指責,商寒舟後方的保鏢已經衝了過來,手中的刀子直接亮了出來。

眾人:“.....”

商寒舟雙眼如寒星,“我老公沒死,你敢咒他,我要你的命!”

“你!”錢鵬捂著眩暈腦袋,又氣又有些懼。商寒舟這是裝瘋賣還是真的陷在了齊墨的死裡精神出問題了?

商寒舟淡定的從背包裡摸出一疊錢,直接朝他的臉揚了過去,紅色的票子像花瓣,從空中飄落下來,散了一地。

“這是醫藥費,如果你想打官司,請聯係我的律師。”

商寒舟又將何律師的名片推了過去。

“你!”

錢鵬看到名片上有著名嘴之稱的何明晨的名字,臉憋得通紅。想發飆,對上保鏢的刀子,氣又咽了下去。

“行!算你們狠,我們走!”

錢鵬捂著腦袋,站起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