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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嗎?你們先把門打開。”

“聽話!”

“是呀寒舟,你就在車上呆著,我們先看看情況,要是真打起來,我們顧不上你。”彭棋林道。

“你們把鑰匙給我,我不下車可以了吧。”

“我不可能一直困在車裡呀。”

“我可以保護好我自己的。”

商寒舟不停的拍著車窗,齊墨卻沒有妥協。從路的那頭駛來的是三輛黑色的轎車,車子在他們越野車的前方一百米處停住了。

車窗搖了下來,每一輛車內坐著四五名大漢。彭棋林攥緊了手中的棒球棍,神經繃緊了。

來人太多了,真要打起來,他們勝算為零。

副駕上的刀疤男,撩起眼皮,冷冷的看向彭棋林和齊墨兩人,視線最後落在車上。

“嘿,你們擋路了,趕緊把車開走,否則彆怪我們不客氣!”刀疤男探出了頭,表情陰冷。

“幾位大哥,不是我們不走,是我們車子出問題了。”彭棋林喊話。

“你們車子出問題關我們什麼事?你們不挪,我們可就幫你們挪了。”刀疤男盯著他們的車子,眯了眯眼。

“你們想怎麼挪?”

刀疤男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手揚了揚,車內的大漢手持鋼管,木棍全部下了車,站在車門前,凶狠的盯著兩人,警告意味十足。

車內的商寒舟如熱鍋的上螞蟻,趴在車窗上死死的盯著那群人。

齊墨將煙頭丟在地上,踩了一腳,“挪車可以,但若是弄壞了車你們打算怎麼賠?”

刀疤男臉上閃過狠厲,手一揚,帶來小弟手持木棍朝著越野車逼了過去,就要到車前時,手中的木棍高高揚起。

他們這一次來,帶了足夠的人手,就是要給商寒舟兩人一個下馬威,但卻不想多了一個能打的彭棋林。

這兩人打起架來,就跟悍匪似的。

就在男子揮棒要砸到車玻璃時,站在車邊的齊墨抬腿便朝最近的男子踢去,被踢中的人幾個踉蹌後退,摔在了地上,蜷縮著身體半天沒反應。

“給老子砸!”刀疤男突然發狠的吼道。

齊墨和彭棋林從容的揮著棒球棍擋在車子的前麵,兩人配合,不讓人近身,但雙拳難敵四手,他們顧及了自己的安全,卻顧不上繞到車後麵的人。

砰...砰...棍棒砸在車子的車窗上,車內的商寒舟縮著身子往中間位置躲,惶恐又緊張。

這群人是衝他來的?但大多數人都圍向了齊墨,頗有一種亂棍打死的意思。

齊墨身手敏捷,長手長腳,一踹一個狠。但偷襲的人太多了,一個不留神,後背就挨了一棍。

商寒舟在車內看得心驚肉跳,眼淚一直往外冒。

“齊墨,小心後麵!棋林哥,右邊!”

商寒舟一驚一乍的吼著,既害怕又擔心。

對方到底是低估了兩人的戰鬥力,十幾個打手,沒幾多久,倒地一片。

黑色轎車上的刀疤男,自予為瀟灑,靠在坐椅上,悠閒的點了根香煙,叼在嘴裡,欣賞著眼睛的一切,但很快看到了局勢反轉,他們的人竟然被吊著打,頓時坐不住了,看向兩人的眼睛仿佛淬了毒。

“給老子撞!把車上那人給我撞出來!”

之前不是很硬氣嗎,現在知道當縮頭烏龜了?

刀疤男煙頭一甩,惡狠狠的衝司機道。司機點頭,一踩油門朝著兩人的方向撞了過去。在車門的人,均是一驚,紛紛朝一旁躲閃。

砰的一聲巨響,黑色的車子撞向了越野的車身,車內的商寒舟的身體一個歪倒,撞在了車門上。

“把車子給我撞到溝裡麵去!”刀疤男發狠道。

黑車再一次發動,朝著越野車撞上去,將車子撞到了路邊的斜坡上。

“寒舟還在車上!”彭棋林喊道,“齊哥,快開車門!”

齊墨分神去看車裡的人,背後的男人一棍子砸向他的後背。

“齊哥!”

“我焯!王八蛋!”

彭棋林一棍子朝那人甩了上去,齊墨沒有回頭,急切的按著車的解鎖鍵,撲上前要拉車門。

“把姓齊的,給我弄死!給我撞!”刀疤男眼冒綠光。

但開車的司機卻猶豫了,之前接單時隻說的恐嚇,現在讓他搞出人命,他下半生可就全搭進去了。

“撞過去呀!”

第097章 誰是螳螂誰是黃雀

“老大,會出人命的。”

刀疤男朝著司機揚手就是一巴掌,“你沒看到他傷了我們多少弟兄嘛!撞死了算姓唐的!麻的,你給老子滾!”

刀疤男歪著身子去搶方向盤。

而在司機猶豫的瞬間,給了齊墨足夠的時間。齊墨拽住車把手要開門,但因為撞擊導致了車門的的變形,車門根本拉不開。

“齊墨,小心後麵!”

又一個趁齊墨分神想要偷襲的人。但這個人拿的不是棍,還是刀子。

齊墨扭頭,看到對方手中的尖刀,連忙側躲,但還是被對方的刀子劃到了,腹部的地方衣服被劃出一道口子,血瞬間冒了出來。

齊墨手中的棒球棍反手朝他揮了上去,而他後一方,卻又被其他人偷襲了,後背又挨了一棍。

車內的商寒舟一頓,瞳孔飆血,憤怒的咆哮出聲,蹬腿用力的踹向車門。

砰砰兩下,硬生生將卡住的車門,踹出了一條縫。齊墨雙手趴住車門縫將車門整一塊拽了開了。

商寒舟連滾帶爬的從車裡鑽出來,落腳踩入了水坑中,刀疤男踩著油門的車已經撞了上門。

轟的一下,半輛車身被撞到了路邊,半掛在路麵,車身搖搖欲墜。

......

唐家彆墅裡,唐德慶心神不寧不停的在書房內走動,書桌上的茶杯已經打翻了兩次。正抱著幾萬塊筆記本電腦開著遊戲畫麵的唐俊浩,扣上了電腦,房間內的氣氛非常凝重。

“兒子,你找的人靠不靠譜呀?”

“不知道。”唐俊浩神色凝重,一臉的焦慮和不耐。

“你從哪裡找的人?”

唐俊浩沉默。

“你倒是說呀!”

“那些人之前是做催貸的。”

“催貸?你怎麼會認識那些人呀?”唐德慶質疑道。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問,我正煩著呢!”唐俊浩拍的一下,將電腦摔到一旁,“我不找他們,難道讓我找灰社會嗎?誰現在還接這種單?你有本事,你自己怎麼不想辦法?你找鯊手呀!”

唐俊浩煩燥的揪了揪頭發。

唐俊浩怎麼會認識催貸的?因為他借過呀。有時候家裡不給錢,他手頭上緊了,會向朋友借。朋友沒借,給他推薦了借款的途徑。

剛開始借個幾十萬,百萬的解了燃眉之急,月底時家裡給了錢,他就還上了。一來二去嘗到了甜頭,就和放貸的人有了交道。

前段時間公司業績不行,公司賬上出現了赤字,唐德慶給他的零花錢縮水了,他外麵的私賬還不上了。現在利滾利,已經拖了很久了。

那幫人已經給他下了最後的通碟,再還不上他們會找到家裡了。

唐德慶見他煩燥,也不再多問。反正出了事,責任不在他。

“不會鬨出人命吧?”

“他們有分寸。”唐俊浩信誓旦旦道,隻是說這句話時他心裡也沒底。

“我去打個電話問問,肯定沒問題的。”

他就不信十幾個人,搞不定那個男人。唐俊浩罵罵咧咧出了書房,唐德慶嚴肅有些死板的表情一沉,眼神中透出狠辣。

唐俊浩和他說商寒舟達到繼承條件時,他知道自己該出手了。但是唐家和商寒舟利益鏈綁得太死了。

商寒舟若是出事,警方第一懷疑對象一定是唐家。◇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唐德慶盤算過,有沒有辦法做到天衣無縫,答案是沒有。

一旦有所為,唐家就一定要有一個人站出來扛下所有罪名。

這個人......

唐德慶盯著進入自己房間的唐俊浩,眼眸微眯。

......

“王八蛋!啊!我鯊你!”

老公被打了,商寒舟憤怒如踩了尾巴的小豹子。齊墨都還沒來得及扶他,他就跟小炮彈一樣衝出去,撿起地上的掉落的木棒,朝剛剛持刀的男子,狠狠的砸了上去,敲掉了他手中的刀,打斷了他的手骨。

男子一聲淒厲的慘叫後,倒在地上哀嚎。

商寒舟兩隻眼睛裡冒著一簇簇鬼火,張牙舞爪撲向黑色車子衝了過去,木棒朝刀疤男的位置狠狠就是一下,砰的一聲,車玻璃應聲碎裂。

刀疤男側身躲閃,但還是砸中了胳膊。

失了理智的商寒舟被怒火衝暈了頭,第二棍緊跟砸下,第三,第四....

“你們乾什麼的!”

“是誰讓你們來了!”

“唐德慶還是溥心!他們給了你們多少錢?你們這群王八蛋!”

商寒舟揮著木棒,嗓音尖銳,歇斯底裡,怒氣衝天,“我警告你們,我已經報警!我和他們恩怨在警察局裡是有記錄了。我們出事,你們一個也彆想跑!”

“啊!王八蛋!”

刀疤男坐在副駕位上被砸得躲無可躲,隻能猛踩油門,猛打方向盤。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懸在路邊上車子被撞下了三四米高的泥溝裡。

而劇烈的撞擊讓刀疤男一陣眩暈,卡在了位子上。商寒舟恨極了,從口袋裡摸出一瓶小辣椒噴霧,對著他的臉嗞嗞就是幾下。

商寒舟為了自身的安全,一直在自己身上藏一些防衛的東西和藥品。

刀疤男的一聲慘叫,捂住了臉痛苦的嘶吼,手腳都失了控,黑色車子繼續朝前開去,車輪越過路邊的欄杆,跟著也要衝出路麵,開車的小弟惶恐與其搶奪方向盤,車子走了個S型後,還是一頭栽了下去。

砰~~掉落的兩個車子疊在了一起。

商寒舟腦子有瞬間的空白,呆愣的盯著溝下的車子。

打架的眾人,也齊齊愣在原地,麵麵相覷。這個後果大概對方也沒有想到,杵在原地。

“寒舟?”

受傷的齊墨輕喚了一聲,商寒舟猛的一個激靈回了神。

“齊墨哥,你怎麼樣了?”

齊墨的身體搖搖晃晃要往地上坐,被商寒舟扶住了。

“出血了!我給你上藥,你彆怕.....”商寒舟心急如焚,眼眶不受控製的又要起水霧。

齊墨咧了咧嘴,想說什麼,最後沒說,身體的重量壓在了商寒舟身上。

因為唐俊浩詢問過,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齊墨。齊墨便成了他們重點的關照對象。

舍不得商寒舟受傷,彭棋林是跟著他們受了無妄之災,他便理所當然的為兩人扛下了最大傷害。

“忍著點...我給你上藥,我有帶藥。”

商寒舟將人往外圍扶,邊走邊回頭看。人群因兩個車的墜溝,不知道還要不要打。

刀疤男的慘叫聲在溝裡不停的傳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