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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疑雲重重,好多問題想問,又無從問起。對上那攝魄人心的幽藍的雙眸,又覺得那一切都不是問題,這個人本該如此的,是自己沒保護好他。

對上這樣的商寒舟,齊墨心情那種複雜呀,心都要化成了水。

商寒舟指著臉的手一直沒放下,齊墨狠狠咽了一口口水,俯身親在了臉頰上。

“親親就不疼了....”

商寒舟迷離的眸子眨了眨,伸手就圈住了他的脖子,湊上前就要親親。齊墨一個巧力,將人壓在了床上,抱著人就是一頓失控的親%e5%90%bb。

身下的人也特彆配合,主動糾纏,與之共舞。親%e5%90%bb結束那一刻,齊墨微微撐著身體再一次凝視商寒舟那雙幽深的藍色眸子,隻覺得心跳失控得厲害。

身下的人摟著他的腰,傻傻的望著他,似乎不是很理解,男人為什麼突然停下來。迷茫的奇異表情,勾得男人眼珠子都要綠了。

這媳婦兒到底要不要這樣勾.人?

“.....你這是要老子的命”

齊墨腦海裡那些紛紛擾擾的問題,瞬間被拍飛了,此刻的他隻想化身為狼,將人啃得渣都不剩。

房間內很快傳來了曖昧的一聲一聲的低喃,聲音火、熱而撩、人。

被欺負的商寒舟,睡著了。身體微微縮成一團,安靜躺在被子裡淺淺的呼吸。

齊墨就有些慘了,帶傷運動,也就是他體魄比一般人健康,還能爬起來,給愛人清洗身體,給自己簡單的處理傷口。

做完這一切,他也是又累又困。已經二十幾個鐘頭滴水未進了,本來簡單喝瓶水先墊一墊肚子,打開冰箱看到了冰箱裡屯得一大堆半成品食材,而且大都是滋補的。

不知怎麼的,他總感覺商寒舟事先準備這些東西,是預知了今天的情況。

齊墨想了一下,取了一盒雞湯和另一盒滋補的食材倒進鍋裡熱了熱。

一碗補品下肚,齊墨感覺整個人的精氣神充盈了不少。想著媳婦也是一整天沒吃東西了,端著湯進了臥室。

商寒舟醒了,身上的被子被踢開,鎖骨和肩頭露出了斑駁%e5%90%bb痕。痕跡本來就很明顯,印在商寒舟白皙肌膚上,反差的對比看上去有些慘烈的漂亮。

“醒了?感覺還好嗎?”齊墨走進了屋,放下湯碗,坐到床沿,準備和他小聊幾句。

商寒舟看他的眼神卻露出了迷茫的模樣,讓齊墨的心頭升起不好的預感。

“寒舟?”

商寒舟微微仰頭疑惑的看著他,“嗯?”

“我是誰?”

第084章 發晴期的舟舟 奶呼呼的

“我是誰?”

“老公呀。”

齊墨眯了眯眼,“老公是誰”

“老公就是老公呀。”商寒舟茫然的問著問話的男人,似乎不理解他為什麼要問這種理所當然的問題。

齊墨捏住了他的下巴,打量他已經變黑的大眼睛,烏亮烏亮的,眼波閃閃溜溜,宛如兩潭秋水,但細看還是有些泛藍。

“我餓了....”商寒舟扒拉開捏著的大手,控訴的嘟起嘴,視線往桌上瞟,“我想吃飯。”

齊墨將人抱到了大腿上,組織了一下複雜的語言,“我叫什麼名字?”

“齊哥哥。”

商寒舟又是一句理所當然的回答,讓齊墨提著的心鬆懈了不少。還好,還認得自己。

“喜歡齊哥哥?”

“嗯。喜歡老公。”

商寒舟的聲音脆聲聲的,瞬間將男人哄得心花怒放,嘴角都咧到後牙槽,伸手將碗挪了過來。

“老公喂你?”

商寒舟砸了砸嘴,眼睛亮閃閃的,透著一股天真的傻勁。

“你最喜歡的人是齊哥哥嗎?”

“嗯。”

“......”

答案雖然沒問題,但總感覺他這個智商有點問題。而事實證,齊墨的直覺沒錯。

齊墨要給他喂飯,他真的規規矩矩坐好,乖巧的張著嘴,等著喂投。

齊墨端著碗,看著過分乖巧的人,想看穿對方是不是有玩笑的偽裝,但商寒舟臉不紅,不羞怯,目光不散,完全一個正常人狀態,唯一的問題目光有些迷離,就像喝醉了酒。

齊墨能接受這樣的媳婦兒,但又怕姓溥的給他灌下了有後遺症的藥物。

一碗飯全喂下,齊墨放下空碗,將人又哄睡後,打算出門找彭棋林問一下情況。

恰好,彭棋林也正想辦法聯係他們。

溥心送入醫院後,好運氣的遇上專家坐診,及時診斷出了他中的是蛇毒,給他打了抗原才保住了性命。現在人還呆在ICU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

溥心的母親得知情況,當晚守在了醫院,準備報警,但從保鏢嘴裡得知是溥心有可能涉及強J,醫院中的調包操作又被警方盯上後,暫時打消了報案。

正如彭棋林事先分析的那樣,溥家也在權衡利弊,所有事情在家族名聲和利益麵前都是浮雲。

現在溥家選擇了明麵上的隱忍,暗地裡卻在找他們,大抵是想報複的。

“齊哥,溥心房間裡的DV在我這裡。DV應該是溥心拍的,如果溥家人敢搞你們,DV裡的視頻應該可以幫到你們。是我送過去給你,還是你過來拿”彭棋林問。

“溥家是不是盯上你了?”

“我沒事,他們不敢動我。”

彭棋林雖然開了家小酒店,但彭老爺子的餘威還是在的。

溥家多少會有所顧及。

“謝謝。”

“一點小忙,和寒舟幫我的事相比,不足掛齒。對了,寒舟怎麼樣了?他被姓溥的灌下了不明藥物,人沒事了吧?”

“人沒事,身體還是有些調整不過來。東西我過去拿,你在碧海路的公交車站等我,具體時間等我電話.....”

“好。”

齊墨用的是公用電話,掛了電話後,到附近的手機店買了兩個新手機,又辦了卡,坐上出租車去了約定的地點。

除了溥家消息,彭棋林還說了商寒舟養父養母的事。

那一天,王翠花拿著五十萬現金,連夜帶著她的兒子回了鄉下,準備把錢藏起來,被李香玲的人給查到了。

李香玲的人無意中聽到了王翠花和她兒子的對話。

牛富貴的車禍確實是意外,但是車禍並沒有使牛富貴受到太大的傷害。是有人讓牛富貴喝了藥,躺床上騙商寒舟的。

養父養母一家人,為了錢一直幫彆人害傷商寒舟,但報應也來了。

在醫院最新出示的診斷報告中,牛富貴的頭部真的有損傷,清醒時間不定,最壞的可能是植物人。

一個正常人裝著裝著變成植物人?細思可怖。

不過,這些都不在齊墨關心的範圍。

......

彭棋林接齊墨的來電,站起身將手裡的鋼筆隨手一丟,“好...我現在就給你送過去。我沒事,不忙。”

助理瞧著老板丟出去的鋼筆,在合同上滴下一滴墨水,嘴角不由抽了一下。

什麼不忙呀,他們九湘酒莊都快被溥家和唐家搞倒閉了好嗎?

一天內,已經有幾個老客戶取消了合作。外麵莫名又傳出兩三起假酒事件。

老板還不急不緩的給人家當跑腿小弟呢。說這瞎話,也不怕天花板掉下來。

彭棋林拿著DV機就要出門,助理連忙道,“老板,劉總那批退貨單,挺著著急著的。”

彭棋林繞過助理,“都退貨了,我急什麼?”

“老板,這裡還有一份合同,也是加急的。”

“最近加急的合同,都讓市場部再給我審兩次,多半是溥家那邊給我挖的陷阱。我先出去一下。”

助理眼睜睜的看著老板走了,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他們這小公司,怕是要保不住了。

哎~~也不知道當初被那位商先生所救,是福還是禍,反正現在是全搭進去了。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受溥家打壓的不隻彭棋林,就連李香玲的公司也受到了影響。隻不過李香玲的公司比較大,溥家想動也沒那麼容易。

彭棋林如約趕到了約定的地點,將東西交給了齊墨。

“溥家彆墅的火是我放的,你們不必擔心,寒舟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放了火的彭棋林回去後,越想內心越不安,等查看DV裡的內容後才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多明智。商寒舟將溥心毒倒了,但他藏毒戒指上的小蓋子就掉在床上了。

萬一被溥心找到,指不定會告商寒舟一個謀殺的罪名。

姓溥的,真夠惡心的。

齊墨接過DV機,由衷的道了謝,“這份恩情我齊某欠你們的,齊某一定會還。謝謝!”

彭棋林擺手,“齊哥不必客氣。是我們先欠了寒舟的人情。”

就算賠上公司,也隻是一家公司而以。事業可以從頭再來,毀了名聲,這輩子才真的完了。

齊墨沉默了一下,“彭少,能否再幫我一個忙?”

“你說。”

“繼續派人盯著溥心,他醒了告訴我。”

“你還想動手?溥家看得很嚴,這段時間.....”

“我想查一查他到底給寒舟灌了什麼藥。”

彭棋林怔了一下,眉頭直皺,“不是普通的那種藥嗎”

市麵上的助興藥,隻要解了就沒事了。

齊墨搖了搖頭,“藥效發作時,寒舟的眼睛變成了深藍色,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那現在?”

“我再觀察觀察,有情況我們再聯係。”

齊墨不敢在外耽誤太久,趕著回了家,但商寒舟還是出了情況。

商寒舟睡醒了,抱著被子縮成一團在小聲的哭泣,枕頭上暈染了一片濕意。

齊墨嚇了一跳,俯下`身,輕輕擦拭眼角的濕意。哭成淚人的商寒舟睜開眼睛,用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暗藍的顏色像能攝人魂魄般,盈盈水波,使人為之震懾。

齊墨愣了幾秒,才回過神,柔聲道,“怎麼哭得像個小花貓?”

“你怎麼不見了.....我醒過來,你就不見了....”

吧嗒吧嗒的金豆子,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齊墨不懂他為什麼脆弱成這副模樣,但還是心疼的將人抱進了懷裡。而入懷的溫度驚人的滾燙,齊墨有些著急,這是又發作了?什麼樣的藥會反複發作?

“媳婦兒,不哭了,老公錯了。老公帶你上醫院好不好”

商寒舟抬頭看他目光不解,有點像在看智障,而兩串淚珠還掛在眼角,怎麼看怎麼違和。

“為什麼要上醫院?”

“你發燒了。”

“發燒了,親親抱抱就好了呀。”

“......”他媳婦看他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是傻子。

商寒舟的小手顫顫巍巍的往他身下探,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好像在摸吃人的老虎,而他就是那隻自己送到老虎嘴邊的小肥兔子。

齊墨心臟突突跳,血管子突突,腦門青筋也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