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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的話還沒說出口,被油膩男推了一把,憤怒的咒罵聲響聲。

“你特麼是不是瞎!你知道我這是什麼酒嘛?十萬一瓶!完了,完了.....”

商寒舟被推得後退了幾步,穩住身體剛想為自己辯解,當看清油膩男的麵相時,皺起了眉頭。

偷酒的!

商寒舟對酒不了解,但也是知道一些名酒的價格貴得離譜,特彆是那種珍藏十幾二十年的白酒,比如茅台。

少則幾千,高則十萬。

因為價格昂貴,就有一些人打起了做假的生意。

比如,這些人會在真酒瓶上打一個針管大的孔,將瓶子裡的真酒抽出來,灌入假酒,進行倒賣。

這個男人好像叫何偉鵬,竊取調包公司名酒,金額達到百萬。在一次品酒會上,一瓶價值十多萬的酒鑒定為做假後,被查發現的。

經他手的名酒,但凡超過五萬,無一幸免被他換掉了。

商寒舟剛開始看到這則新聞時,關注點是二十萬的酒和二百塊的酒區彆在哪裡,裡麵是摻了金嗎?便清晰的記住了這個新聞。

而在後期,商寒舟發現這個男人和溥心有交集,他是討好溥心,幫溥心做過事,往未開封的瓶子裡放過藥。

嗬.....如果能報仇,是不是該報一報?

“裝什麼傻?賠錢!”

商寒舟被吼得也上了脾氣,不客氣道,“我後腦勺沒長眼,這麼大的廳,這麼寬的路,是你自己非往我身上撞!”

“你想耍賴,不想賠是不是?我這瓶酒十萬,有發票為證!你今天不賠,你走不了。”男子憤怒的指責。

“十萬塊的酒,誰不護得跟寶貝似的。你倒好,人跟個不倒翁摔不著,酒卻摔了。你是故意把摔酒,想訛人吧。”

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這瓶酒是店裡珍藏級彆的好酒,一直是做為展示的存在。

但昨天彭棋林將這瓶酒賣掉了,並告訴他這瓶酒今天晚上幾個酒蒙子老總要細品這個酒。滿意了,會給公司再介紹客戶,讓他一定重視。

這瓶酒放置有兩年了,一直沒賣出去。何偉鵬作為經理,早在一年前就悄悄將瓶裡的酒給掉包了。

現在這瓶假酒拿出去,以彭棋林對這瓶酒知根知底的情況,肯定會查,到時候自己就暴露了。

何偉鵬愁得頭發都快白了。

他想找機會將酒給毀了,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所以他想找一個大冤種,性子要軟,最好三兩句話能將人直接嚇哭,把責任全認下的那種。

商寒舟身著價廉的衣服一個人在大堂裡晃蕩,,似乎符合栽贓的人選,但沒想到對方伶牙俐齒。

“彆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就說這個錢給不給?”

商寒舟退了一步,打量心虛的油膩男,又掃了一眼地上的酒,懷疑地上的酒是假的。

“沒錢,你報警吧!”

一旦給人訂上標簽,就會不自覺往那方麵去想。

“你特麼.....”油膩男不知惱的什麼,上手就去拽商寒舟,聲音也壓低了幾分,咒罵道,“打壞彆人的東西,賠償天經地義!”

“我告訴你,彆說警察來了,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是你撞的!這錢你賠也得賠,不賠也得賠。你要是老老實實承認,我也不為難你,我可以按成本價給你,你彆不識好歹。”

“你的酒是假的吧!”商寒舟看對方幾次變臉,基本上肯定這瓶酒存在了貓膩,刺激說道。

油膩男心頭一緊,怒聲吼道,“胡說八道。我看你就是沒錢!你個窮鬼,沒錢你進我們酒莊晃什麼?我現在是給你臉,你彆不識抬舉!

要是我真追究責任,你彆說去借,就算去賣,你也得給我一分不差的賠!”

油膩男為何選中商寒舟,除了看著他好欺負外,還因為他有姿色。十萬的酒一般人賠不起,但如果有姿色,他就能收回這筆錢。

酒色財氣,酒後緊跟的便是色!他推銷名酒這一行,背後的這些彎彎繞繞,自然是深諳交際潛規則的。

啪---!

有了齊墨,商寒舟根本受不了彆人對他身體的羞辱,言語上的也不行。

於是,他對那張一直對他噴口水的臉,抬手就扇了上去。

巴掌清脆響亮。

大堂裡已經聚集了一些人,眾人看著事故現場,都張大了嘴。

怎麼回事,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你個表、子,你,敢打我!”油膩男不敢置信的捂著灼痛的右臉,“我特麼弄死你!”

在眾目睽睽下,挨了一掌,誰能受得了?油膩男徹底發狂,抬手就要回扇。眼看著巴掌就要落下,隻見一道人影躥了過來,朝著男人身上踹了過去。

噗~~~

男子的身體後退了幾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臉當時就扭曲了。

門外的保安,一開始還伸長脖子,聆聽個一二,哪想到人身攻擊會發生,連忙快步衝了上去,去扶油膩男。

“何經理,你沒事吧?”

商寒舟則抱住了齊墨的胳膊,憤怒的瞪眼,嚴詞義正的低聲道,“他說他的酒價值十萬,卻故意將酒摔地上,想訛我。王八羔子!”

齊墨餘光睨了他一眼。

經常動不動在他懷裡哭鼻子讓他哄的小青年,這氣勢似乎也不弱呀,不但不怕事,還有點惹事的傾向。

小青年怎麼感覺有兩副麵孔?

“你是誰?”被扶起的油膩男,剛想發火,看到齊墨的大個高,立馬慫了,怒視著兩人。

要是知道對方還有個幫手,他也不會冒冒失失出手了。

“他說酒是十萬塊,我才不信呢,找他們老板!”商寒舟小聲的嘀咕。

“我是你上帝,找你們老總出來說話!”

事鬨的動靜有些大了,去洗手間摸魚的前台小姐,聽到大堂的動靜,蹭蹭的也跑出來圍觀熱鬨了。

“我們老板是你說見就見的嗎!不是要報警嘛?那就報警呀!我還要告你們打人,你們給我等著!”

見對方一點麵子都不給,油膩男又慫又怒。

他老板的鼻子跟狗鼻子一樣,光聞味,就懂酒。

在沒處理掉碎酒瓶之前,油膩男不敢驚動老板,退而求次,想先穩住這些人。

“我給彭棋林打電話!”商寒舟摸出手機直接撥號。

在場的人,根本沒把商寒舟的話當真。但彭棋林的聲音真的從電話傳來時,在場的人懵了。

“商先生?你到哪了?”電話那頭彭棋林的聲音客客氣氣的。

“我在你們大堂等了半個鐘頭,不過你們公司的人訛上我了,還想報警抓我。”商寒舟的話,看是實事求事,聽著卻像挑事。

“什麼?訛你?還要抓你?你等著,我馬上下來!”

電話掛掉,前台小姐猛得想起早上老板交待的事。

“你,你們是.....商先生?”

商寒舟沒理他們,拉著齊墨的衣袖,乖巧的站著。

掛了電話的彭棋林,忙不迭的趕下樓。

第058章 色字頭上一把刀(520打卡)

那串佛珠溥心叫價到了五十萬,商寒舟卻以三十萬賣給他,這算是欠對方一個人情了。

現在人情沒還,還讓人在自己公司出事,彭棋林哪還能坐得住?

不到三分鐘,彭棋林出現在大堂。

一眾員工紛紛喊,“彭總。”

何偉鵬意識到商寒舟可能認識彭棋林,臉色陡然巨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商兄弟。”彭棋林出了電梯,快步朝商寒舟走了過去,“怎麼回事?誰敢訛你?”

商寒舟沒說話,視線瞥向何偉鵬。

“彭..彭總。”何偉鵬尷尬的叫了一聲,“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彭棋林雙眉輕蹙,“何經理,你怎麼還在公司我不是讓你送酒嗎?張總幾個就等著....”

“這酒.....”彭棋林注意到了地上包裝盒溢出的酒水,瞳孔微縮,“你把酒給撒了?十萬的那瓶?”

商寒舟眉頭輕皺,還真是十萬塊一瓶酒?

齊墨小聲解釋,“這是四十年前的茅台酒飛天53度,現在市值至少八九萬以上,賣十萬正常。”

“他...我跟他不小心撞到了。”何偉鵬看了看商寒舟,半低著頭,磕磕巴巴,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了。

彭棋林反應過來了。何偉鵬和商寒舟撞一起,把酒摔了?

就在眾人以為彭棋林會陷入兩難時,彭棋林伸手抽過前台手中的文件夾,朝何偉鵬的臉砸了上去,怒斥起來。

“我一而再跟你交待,店裡這一款隻有這一瓶了。你抱著也好背著也罷,都務必把酒安全送到張總那裡。你現在告訴我,公司門口都沒出,你就能跟人撞了,把酒砸了?!你還要怪彆人?”

被砸了臉的何偉鵬不敢狡辯,“彭總,是我的失誤。我願意承擔責任。我願意賠償。”

“這是賠償的事嗎?”彭棋林被氣得%e8%83%b8口疼,手指隔空朝他點了點。

隨後,斂了斂臉上的怒火,再朝商寒舟道,“商兄弟,不好意思。這事不能怪你,這我們員工的責任,你不用內疚。”

商寒舟沒接他的話,反而道,“彭少,如果有我的責任,我肯定是要認的。隻是你們這個酒這麼貴。

按常理說該是輕拿輕放,禮盒包裝也該偏向於防震、防摔、防碎。怎麼從不到半米的高度掉下,就摔壞了?”

何偉鵬的臉色又白了一分,瞪了一眼商寒舟,又連忙朝彭棋林諂%e5%aa%9a道,“我賠!我賠!是我的責任。”

賠十萬就此揭過,也好過被發現他在酒上動的手腳,到那時就不是十萬塊的事,而是坐牢了。何偉鵬去撿酒瓶。

彭棋林也反應過來了。名酒的包裝,他做過測試,一般的磕碰不說百分百不會碎,但概率很低。

彭棋林見何偉鵬臉色不對,蹲下`身將酒扯了過來,扯開了禮盒的包裝,怒火又開始醞釀。

名酒貴的意義,不隻是酒品質的本身,還有品牌、品味,情趣。而這些東西一部份就是在包裝在體現的。

何偉鵬給張總提的這瓶酒,內置的保護海.綿被扯出來,另外放置。

“何經理,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包裝盒是怎麼回事?等會......”

彭棋林拿起沾有酒的瓶子碎片放到鼻尖聞了聞,緊接著%e8%88%94了一下殘留的酒跡,神色開始凝重,眉頭擰成死結。

“這酒怎麼感覺不對呀?怎麼感覺像前年的飛天酒?”

這酒是假的?

彭棋林下意識就想找簽定師,隻是何偉鵬的反應讓他疑惑。

何偉鵬根本不敢看他,冷汗已經從額頭開始冒出。

“何偉鵬,你們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解釋?”彭棋林沉下臉,陰沉的看著他。

滔天怒火,溢於言表。

彭棋林並沒有立刻想通事情的前因後果,隻是作為上位者的本能,詐一詐何偉鵬。

何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