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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看多了唱歌講段子的,這吃播簡直就是直播界的一股清流。】

【羔羊加油,喜歡你的人會越來越多的。】

……

今天晚上蘇允默跟大家聊得有點嗨,一碗冒菜足足吃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才見底。

直播結束後,她怕再晚釋岑溪就要睡覺了,便趕緊登陸上微信,給他發了條消息:“師兄,睡覺了嗎?”

釋岑溪:“沒睡,一直在看你的直播,廣告打得不錯。”

蘇允默:“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蘇允默:“對了,明天就周五了,下班後你是不是又要去宏安寺過周末啊?”

釋岑溪:“是。”

蘇允默:“能不能捎上我?想去看看師傅。聽朋友說他喜歡書法,準備送他一套筆墨紙硯。”

釋岑溪:“能。不過我明天比較忙,大概後天早上才能去。”

蘇允默:“那就在那兒住一夜?”

釋岑溪:“對!”

蘇允默:“OK!那我後天在哪兒等你?”

釋岑溪:“隨便,你看哪兒方便就在哪兒等,到時候我開車過去接你好了。”

蘇允默把所在小區的地址報給了釋岑溪,兩人約定好後,周六早上五點她就在小區門口等著了。

外麵還是一片漆黑,冷空氣凍得人骨頭疼,不過還好有路燈,她也不至於太害怕。

等了十分鐘不到,不遠處一輛車子就徐徐開了過來。

是一輛很普通的大眾,在蘇允默麵前停下後,她就打開車門跳了進去,接著關上車門,對著手嗬了口氣,“今天好冷啊,還是車子裡暖和。”

“今天氣溫又降低了兩度,你應該多穿一點。”釋岑溪說完,就把車開去了前麵掉頭。

蘇允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我穿得已經夠多了。倒是你,穿這麼單薄,不冷嗎?”

“習慣了。”釋岑溪笑,“大概是多年習武的原因,身體強壯了,也就不覺得有多冷了。”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天,蘇允默覺沒睡好很快就犯困了,於是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由於一路上很順利,並沒有出現任何狀況,所以她這一覺就睡了四個小時,等睜開眼睛的時候,車子已經停在了宏安寺大門口。

然而,釋岑溪卻並沒有叫醒她,正坐在駕駛座上玩手機。

“到了?”蘇允默揉了揉眼睛,聲音有幾分慵懶,“怎麼不叫醒我啊?”

“不急,如果你沒睡好,可以接著睡。”釋岑溪說。

看著外麵已經升得老高的太陽,以及成群結隊往宏安寺大門走去的遊客,蘇允默趕緊坐直了身體,“睡好了,咱們走吧。”

下車,兩個人並肩往前走去。

因為上次和程子遇過來是以遊客的身份,所以必須買票,但這次跟釋岑溪一起過來,蘇允默就不知道要不要買票了。

快到賣票窗口的時候,她才問:“師兄,買票還是走後門?”

第33章 代價

兩人沒有買票,也沒有走後門,而是直接光明正大地從前門進來了,並沒有一個人阻攔。蘇允默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做刷臉。

看樣子,這釋岑溪在宏安寺還真有幾分地位。

岑光長老今天在大殿講經,一直等到中午蘇允默才見到他,而釋岑溪則在十分鐘前說有點小事,暫時離開了。

雖然師徒兩人這才第二次見麵,但彼此卻都覺得已經認識對方很久了,沒有任何生分,簡單聊了幾句,就一起去會客室了。

坐下後,蘇允默趕忙獻上自己帶來的禮物,“師父,上次聽岑延長老說您喜歡書法,所以這次特意帶來了文房四寶,就算是徒弟的一份心意吧!”

岑光長老接過看了看,滿意一笑,給放在了一旁,問她:“今天是一個過來的?”

“不是。”蘇允默說:“跟一個師兄一起過來的,他剛剛有事去了。”

話音剛落地,會客室的門就被推開了,而來人則正是釋岑溪。

“師兄。”

“師兄。”

兩道聲音同時從蘇允默和釋岑溪的口中發出,當時蘇允默就懵逼了。

然後,她看見釋岑溪走了進來,岑光長老隨即站起來問道:“師弟上午剛過來?”

釋岑溪停在麵前,點了點頭,看了蘇允默一眼說:“正好師兄的小徒弟想過來,就順便把她也給帶來了。”

“哦?”岑光長老有些糊塗了,不禁轉頭問蘇允默:“剛剛你說的師兄就是……”

“就是,釋岑溪師兄,可是……”蘇允默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那便是她叫岑光長老師父,然而方才釋岑溪卻叫他師兄,鬨了半天他倆居然是一輩的?也對,都是岑字輩,先前竟忽略了這個。

這樣說來,她豈不是不能叫釋岑溪師兄了,而是要叫師……叔?

正尷尬著,蘇允默忽然聽岑光長老笑了起來,“這位可不是師兄,按輩分來算,他該是你的師叔了。師弟的師父,是上一任方丈,也就是我的師伯。”

足足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蘇允默才接受這個事實,但師叔兩個字仍然難以喊出口,她再跟釋岑溪說話的時候,乾脆前麵就不加稱呼了,有什麼事直接說。

晚餐過後,兩人在寺內閒逛,又來到了上次烤番薯的地方。

蘇允默忍不住問道:“以你在這宏安寺的地位,上次就算是被大家發現了,也沒什麼事吧?虧我還傻乎乎地信了你的話。”

“偶爾單純一次,有好處。”

“單純?”蘇允默一向對這個詞沒什麼好印象,怔了一下,問他:“那你覺得人是單純一點好?還是壞一點好?”

釋岑溪不大理解她口中的這個壞是什麼意思,便問道:“怎麼個單純,又是怎麼個壞法?”

“就是……”蘇允默舉例,“受人欺負的時候,要不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釋岑溪還沒回答,她又自己給出了答案,“好吧!突然覺得這個問題好像不應該問你,像你們這種大師,估計會讓人以德報怨吧?寬恕是最大的美德?”

其實以德報怨,蘇允默覺得自己也能做到,但要看是什麼事情。像邵清雅那種已經觸犯到她底線的人,若是選擇以德報怨,選擇寬恕,那跟聖母白蓮花有什麼區彆?!

隻會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如果是岑光師兄或許會那麼跟你說。”

釋岑溪給出自己的看法,“但不是每個人都有那麼高的悟性,有那麼寬廣的%e8%83%b8懷,多數人還是普通人,包括我自己在內。所以既是普通人,那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又有什麼值得批判的呢!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麼,憑什麼要求我去原諒!”

“我的天。”蘇允默倍感意外,“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與世無爭的人,沒想到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釋岑溪莞爾,放眼眺望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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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地很快就過去了。

董家.默乾鍋十二月二十四日重新開業,生意火爆,二十五日蘇允默總算是等來了梁孝舟和邵清雅的訂婚典禮,在首都最豪華的皇庭酒店舉辦。

蘇允默聽程子遇說因為梁孝舟不喜歡過於張揚,所以隻邀請了雙方親朋好友,以及商界一些有生意往來的合作夥伴。

至於媒體,一家都沒有邀請。

這天早上蘇允默特意梳妝打扮了一番,快中午才元氣滿滿地帶著趙可嘉直奔目的地,乘電梯剛上三樓,就撞上了一臉喜氣的蔣慧欣和胡珍珍。兩人都穿得十分喜慶。

這段時間蔣慧欣給蘇允默打了不少電話,想喊她搬回去。畢竟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邵清雅的事情隻要她道了歉,邵家人沒話說了,家裡人也不會去跟她計較。

然而,蘇允默卻一通電話都沒有接,也一次家都沒有回。

蔣慧欣猜測今天的訂婚典禮她或許也不會出現,本來還想著等忙完這兩天就親自去找她,卻沒想到竟然過來了。

“允默。”蔣慧欣結束了與胡珍珍的對話,迎上去說:“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過來呢。”

“乾媽。”蘇允默皮笑肉不笑地回:“哥哥的訂婚典禮,我這個做妹妹的怎麼可能不來呢!怎麼著,也得送份禮物聊表一下心意啊。”

胡珍珍跟著走過來,上下看了蘇允默一眼,語氣不善,“送不送禮物並不重要,隻要以後蘇小姐對我們家清雅好點,邵家就感激不儘了。”

“這話聽著,怎麼好像允默有多壞似的。”趙可嘉嘀咕。

雖然她喜歡邵清雅,但朋友更重要啊!

“這位是……”蔣慧欣這才注意到她。

“這是我的好朋友,趙可嘉。”蘇允默介紹。

“趙可嘉……”蔣慧欣問:“你目前就跟她住在一起?聽子遇說還合夥做起了生意?”

程子遇這個大嘴巴,蘇允默就知道他會跟梁家人說。不過這種事情讓他們知道了也沒什麼影響,就承認了,“是,開了個小餐廳,我得學會養活自己不是,總不能一輩子靠著彆人生活。”

“允默,我看要不你還是搬回家住吧!”蔣慧欣趁機勸道:“你不在,家裡冷清了不少,爺爺奶奶也沒怎麼笑過。之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不會有人怪你的。一個人在外麵我們多多少少會有些不放心,至於錢,要是不夠用的話,每個月再多給你打點兒。”

“乾媽可真好。”趙可嘉不禁感歎。

蘇允默用手在她背後輕輕掐了一下,然後跟蔣慧欣說:“還是不了。很快邵小姐就會進門,到時候家裡肯定比以前更熱鬨。儀式應該快開始了,咱們還是先進去吧。”

一走進大廳,趙可嘉就被眼前豪華的場景給震了,長這麼大她還沒見過這麼大排場。蘇允默倒是很淡定,兩隻眼睛四下掃了一圈,發現來了不少豪門人家和明星大佬。

她看見程子遇在衝她招手,但是沒有過去,就近找張空桌子就坐下了。不一會兒,何戀等人也過來了,直接跟蘇允默坐在了一起。

“喲,清雅說乾妹妹今天會來送祝福,沒想到還真來了。”說話的是沈瑜,今天打扮的十分搶眼,好像主角是她一樣。

緊接著就聽紀凱琳問:“蘇小姐,清雅的一千萬可早就準備好了。你呢?想好去哪個國家了嗎?”

“去哪個國家?”趙可嘉剛才一直在偷看何戀,一聽這話,趕緊問蘇允默:“什麼國家啊?你要出國嗎?怎麼沒聽你說過?”

“你吃好喝好就行了,其他什麼都彆問。”蘇允默跟趙可嘉說完,就回紀凱琳,“紀小姐還真是愛操心,上次我說的話看來你已經忘記了。話說這麼重要的場合,劉影帝居然沒陪你過來?”

見蘇允默又想拿劉明鍇來嘲諷自己,紀凱琳立馬回懟,“難道你沒看新聞,不知道他正在拍戲脫不了身?你真以為影帝是那麼好當的?”

“但願是真的脫不了身,而不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