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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捏住了詹箬的下巴,嘖嘖出聲,“長得是一般,但身材是不錯,腿很長啊。”

另一隻手摸住了詹箬的腰,手指勾住了內褲一端,要拉不拉的,隱私的部位頓有攝人的涼意。

像極了當年在某個高校中被三個M國的富家子弟拽進倉庫扯掉衣服,扣子飛了,%e8%83%b8口一片涼意。

詹箬一直都知道自己本體再強,也沒法給任務對象開掛。

戚獴的手該斷還是斷,戰力受損,所以她沒能攔住戚三爺跟其他士兵的慘死。

力所不及。

虛弱也是真的虛弱,甚至在感覺到內褲被拉扯開的時候,她能感覺到一陣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

視線昏沉中,她感覺其他人的眼神跟表情都像是一張張形象化的臉。

恍惚之間,讀書時期那些人的嘴臉都被切割了下來,貼在了這些人的身上。

竊笑,嫌棄,%e6%b7%ab意。

“每天裝得那麼乖,也不知道裝給誰看,那些男孩子還圍著她轉。”

“切,什麼圍著她轉,想玩玩而已。”

“她姐姐...不就被玩了。”

“花蝴蝶啊,她姐姐...肯定拿錢了,不然怎麼什麼事都沒有?添她爹媽都死了,沒這樣的錢,怎麼讀書吃飯?”

“看她這副小妖精的樣子,就知道她姐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類似前麵罵她的,她都忍了,就後麵的她反抗了,跟他們打架,打一個兩個可以靠凶狠,靠不要命,可他們人太多了,她被打得鼻青臉腫,後來老師讓她道歉...她不肯,老師說要讓她姐姐來,她就肯了,可那些家長要她下跪。

後來她姐姐還是來了,被那些人指指點點,姐姐很平靜,代替她鞠躬跟其他人道歉,也沒有回應任何羞辱,教導師裡的老師跟校長什麼也沒說,隻冷冷看著她們道歉,後來雲淡風輕跟那些家長息事寧人。

你看,其實不是什麼法律調查不出的秘密,而是人儘皆知的齷齪。

也不是入不了罪,隻是入在了她們姐妹身上而已。

姐姐拉著她的手走出學校。

那天她很害怕,卻不敢哭,隻是後來實在忍不住了,抱住她的腰,哭著說自己錯了,讓她不要生氣,以後再也不打架了。

其實已經很久很久了,兩人都刻意不再回憶起當日的事情,可詹箬一直記得那天是個冬天,很冷,吹得她臉頰疼,但洛瑟彎下腰下來,抱住了她,把頭埋在她肩頭,就一句話。

“疼不疼?”

怎麼會不疼?

不是身上疼,是看著姐姐彎腰道歉且對羞辱沉默的時候,心臟疼。

因為太疼了,所以後來她再也沒有打過架,也不跟人爭論,忍著,她隻能忍著,忍到長大後賺了錢,讓那些人一個個窮困潦倒,付出應有的代價。

可內心的空虛跟疼痛始終像無法破解的病毒,攀附著心臟跟靈魂。

那此刻呢?

詹箬在龐大記憶裡搜索出了一些有用的。

眼看著內褲就要從腰胯扯落,她忽然說:“前幾天有個人找到我,說如果我再被欺負,尤其是張東俊你摻和其中的時候,讓我記得留存證據,他有用。”

沒明說,隻是乾淨闡述一件事,但帶著幾分虛弱跟自救的意味。

張東俊跟金熙妍都有些驚訝,他們從沒天真到以為一個靠學習考進頂級貴族學校的人是個傻子。

既然不傻,要麼是用真事來威脅他們,要麼在撒謊。

兩人對視一眼,張東俊輕笑了下,“哦?他還說什麼了?說萬一我被拍到什麼,就能威脅到我,所以我現在最好彆碰你?”

他鬆開了手,內褲沒動,卻按住了詹箬上半身把玩。

有人在笑著拍照,嘎嚓嘎嚓的。

詹箬沒有掩飾自己的厭惡,隻是顫唞著身體道:“我不知道,你們的事情,我不敢摻和,我隻知道他允諾給我五十萬,讓我萬一被你侵犯後彆急著洗去證據,要第一時間聯係他,他會讓律師幫我打案子,也會把學校監控這些都留下來...我到時候能拿到很多錢,就算不讀這個學校,也不吃虧。”

背後有黑鏡撐腰的秦嶢那麼無法無天,其實也得做好證據收尾的工作,何況張東俊他們這樣的人,就算再猖狂也帶點腦子。

不怕尹娜撒謊,就怕萬一是真的。

掌心之物再柔軟,張東俊也淡了幾分褻玩的興致,若有所思。

“這就怕了?她倒是聰明,還知道用這種事來威脅你。”金熙妍冷笑著,忽問詹箬:“那你倒是說說聯係你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東俊,她總沒機會見過你哥吧。”

張家有兩個兒子,卻是前後老婆生的,自屬於不同利益體,如果要算計張東俊給,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個哥哥。

張東俊目光一閃,看向詹箬:“也對,你說說看。”

趙小玲等人在邊上看著,不敢言語,而在人群中,有一個麵容清秀的女生此時不太舒服,竟捂了口鼻乾嘔了下,邊上的人驚訝,扶了她一把,低聲問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昨晚熬夜了,不太舒服。”

山本杏子,小貴族出生,卻是私生女,一向為金熙妍馬首是瞻,本來是被彆人欺負的份,後來投靠了金熙妍,欺負彆人也極狠,且最擅綠茶軟刀子,但今天不舒服,就淡了一些存在感。

金熙妍也沒留意一個狗腿的事,隻盯著詹箬,似笑非笑。

她看到了這個尹娜表情的遲疑。

果然在撒謊。

卻不知道詹箬是故意露出遲疑麵色的,因為她在想:張東俊哥哥?

這位張氏財團大公子的資料在網上可不難找,不難說出樣貌,但說了就死定了,因為真要算計張東俊,怎麼可能勞煩大公子親自找她。

她一說就露餡了,這是金熙妍故意給她下套。

金熙妍捏緊了鞭子,想要給詹箬一點教訓,忽然,詹箬說:“腦袋大,脖子上有一顆痦子,個子不高,看起來有點猥瑣,但人很精明。”

咦?

金熙妍挑眉,“不好意思,張東俊哥哥可不長這樣子,長得可帥了,你撒謊也沒點腦子,也不知道往日那些成績是怎麼考的。”

她正要抬手,忽然手腕被扣住了。

“張東俊!”

張東俊眯起眼,淡淡道:“那人是我爸身邊的秘書,應該被我哥收買了。”

嗯?如果真是這個人,那的確有可能找上尹娜給張東俊埋一波雷。

張東俊轉頭繼續問詹箬:“既然他找到你,你為什麼要告訴我,不想拿錢?這麼看重清白呢。”

他的言語戲謔,眼裡卻滿是冷意。

詹箬故作咬牙,沙啞道:“我隻是想讓你們放過我。”

作為弱者,被侵害的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讓對方放過自己,而不是報複對方,這也能最大幅度取悅對方的優越感。

但...張東俊收了手,退開一步。

他這是放過詹箬了?其餘人都這麼認為,驚訝之下卻不敢多話。

金熙妍急了,表情不太好看,“所以,你就這麼算了?沒想到你這麼謹慎阿,那以前那些女人倒是可惜了。”

她的語氣有些嘲諷。

“她剛剛不說了嘛,我哥要的隻是證據,那我不留證據不就行了。”

張東俊笑著捏住詹箬的下巴, “不想用清白賣錢啊,那我成全你,接下來你會連錢都拿不到。”

詹箬的表情變了,仿佛絕望至極。

“其他人都出去吧,我還沒有當AV男主的習慣,還有把手機裡的東西都他媽給我刪了。”

其實是不想留證據,其他人聞言自然得照做,不過輪到山本杏子的時候,這人忽然兩眼翻白,直接嘔了,金熙妍覺得惡心,不耐煩地讓人把她帶到隔壁去。

“彆去校醫室。”╩思╩兔╩在╩線╩閱╩讀╩

省的讓一些人看出破綻,趕來阻止。

金熙妍在學校也不是沒對手的,她也有忌憚的人,所以謹慎之下也懶得管山本杏子的安慰,反正也就是惡心嘔吐,又不會死。

反正今天尹娜這個賤人必須被張東俊...一來讓色欲熏心的張東俊背鍋,二來她既不能殺了尹娜,惹上官司,也隻能毀掉她的清白,讓她再沒有接近秦斯的可能性,如果秦斯知道,也不會再接近這個破鞋。

金熙妍算計齊全,很快其他人就都出去了,但金熙妍雙手環%e8%83%b8,靠著牆壁,等著看張東俊對詹箬下手。

而張東俊呢,不緊不慢重新走到詹箬麵前,當著她的麵解開了腰帶...

詹箬在驚恐時,卻在想:這張東俊自然沒那麼好恐嚇,她的目的也本就是把人清出去了,雖然多了一個金熙妍,但總比一堆人在這好。

可如何解開這繩子?

這一男一女也非被束縛的自己可敵,畢竟她現在體虛羸弱。

該怎麼辦?

原主不愛打扮,可沒有在身上裝飾的習慣,所以她也沒有稱手的工具解開繩子,而且不得不說,沒想到論綁繩子,那些變態跟殺人犯還沒這些個霸淩的壞學生來得擅綁繩子。

這打得結十分牢靠,也很特彆,一般人解不開,這具身體的體力也達不到原地提腰解繩子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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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玲等人出了女廁後,山本杏子被帶到隔壁的倉庫,這些個人其實可以走,但走了去哪?去讀書?

不好意思,他們心裡裝得可不是書本,而是其他更有趣的東西。

他們甚至在交談等下尹娜會不會哭。

“沒準會舒服得叫出來呢。”

一群人嬉笑的時候,趙小玲暗地裡微微皺眉,插在兜裡的手指緊了緊,瞥過地上滿臉噪紅還冒冷汗且乾嘔的山本杏子,故意說道:“這人怎麼回事,可彆死了。”

“誰知道,送去校醫室?”

“彆,要送你送,我可不想挨罵。”

“也許發燒了,我去拿點藥給她,省的出事了連累我們。”趙小玲這話讓其他人十分樂意,放她走了。

一出倉庫,趙小玲就快跑起來。

山本杏子聽到趙小玲的話了,但她的神智很快被身體的感覺所占據。

給她買藥?可她現在想吃的不是藥啊。

喉嚨好難受,牙齒好癢,她艱難轉頭,卻在地上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女學生翹腿後的小腿...

渾圓肥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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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廁中,地麵的水流已經有許多流進了排水口,金熙妍笑盈盈看著張東俊脫去尹娜身上僅有的一點布料,把人摟在懷裡。

不過一個高中生,自然很痛苦,低頭蜷縮在張東俊%e8%83%b8口,而張東俊掐著她的腰,拉開褲鏈...

他心急火燎,卻不知道抵著他%e8%83%b8膛的詹箬已經咬住了他校服上的校徽,舌頭靈活,將後頭的彆針推出卡口,嘴巴叼著校徽脫離校服,再用舌尖調整彆針的角度。

得益於這個世界的時空進度晚於她的世界,哪怕她的世界很多學校的校徽都已經沒有彆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