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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

人頭是地鐵站的負責人。

但人頭既為冰凍,也死了一段時間。

“不是臨時改變的,是這箱子裡原本就裝了他的人頭,恐怕這些人也不知道自己運載的不是真正的病毒體。”

很顯然,這些鷹犬都被玩了,何況他們。

連詹箬也中計了。

如果他們被引到了這,那肯定有另一夥人得手了。

詹箬正沉思,蕭譯等人的對講機忽然傳來匆忙的通告。

“蕭隊,這些人不對勁!好像不止是炭疽,他們的皮膚長出了毛跟獠牙,我的天,進攻性好強!力量跟速度都比原來強了很多很多,啊!”

那邊傳來了槍聲跟慘叫聲,顯然這些軍人已經無法控製局麵。

“他們可能變異了!”

變異?炭疽?

詹箬瞬間想到了蕭韻提及的冰川實驗,那是小醜先生一開始的興趣——基因變異。

恐怕是從遠古冰封病毒中提煉出來的原始病毒,被他改造後使用了,哪怕後來他專攻“喪屍”病原體,可這類基因變異的病毒也被他拿來使用。

其實隻要感染性足夠強,有沒有抗體,兩種病毒沒有什麼差彆。

而恰恰現在變異病毒的危險就在於沒有抗體,但小醜先生如果要把局麵搞得比鐵城還要大,一個地鐵站肯定不夠,因為它已經被封鎖了。

詹箬忽然聽到了什麼聲音,那是列車的聲音。

她來得匆忙,隻是讓被對方控製停靠在這的列車直接行駛向市區,但並未動其他列車,按理說蕭譯他們趕到這裡後,其他列車應該會被全部暫停,不得靠近市區,所以...這一列列車不對勁!

蕭譯似乎也反應過來了,立即呼叫控製台,但控製台那邊毫無反應。

恐怕已經死了。

“該死,他們不止這些人,還有一波人!”

正在此時,一道列車忽然疾馳而來,聲音越來越近,刷一下,從他們的跟前飛馳而過,詹箬看到了幾節車廂內染血的玻璃,也看到了裡麵站著的十幾個黑衣人。

其中一個戴著黑鏡專屬的麵具,在疾馳而過的瞬間照麵中,她仿佛看到對方朝她看了一眼。

這一眼十分冷酷。

“去聯係蕭韻,她懂這個。”

說完,詹箬忽然朝身邊列車一斬。

刀鋒所過,列車尾巴被悍然斬出一條大缺口,缺口整潔,她身體一歪就進了列車。

“你跟我來。”

蕭譯沒考慮過彆人,在詹箬說了這一句後他就跟著她竄進了列車中。

列車疾馳而過,瞬間消失眼前。

——————

蕭譯體質畢竟不比詹箬,在列車疾馳的時候竄進去,不說物理學上的問題,就是身體平衡感也讓他瞬間有種要飛出去的感覺,還好他抓住了扶手,手臂拉扯疼痛的時候,下一秒...砰!

一顆子彈從他身前射來。

鏗!

刀鋒斬過,子彈被劈開,蕭譯抬頭,看見詹箬已經往前殺去。

詹箬為何喊他上車?

因為她可以武力對付這些人,但缺一個及時控製車子的人。

於是蕭譯拔出槍來,在詹箬近戰之下輔助遠攻射擊。

列車中,控製室自然是黑鏡的人,聽到後麵動靜,麵具人轉身,在他們身邊是好幾個沉重的箱子。

不止一個。

“留兩個殺那個男的,彆讓他靠近控製室,其餘人跟我來。”

這些人身形如殘影,在列車中穿行,中間路過一些被他們殺死或者垂死的一些乘客。

砰砰砰!

子彈射擊的時候,燈光閃爍,在熄滅跟即將熄滅的過程中,蕭譯猛一個突竄,抓著窗口往外一跳。

是跳?

不,是抓著窗口翻身爬到了列車頂。

速度太快了,他差點被飛出去。

這是他想到的能用最快的速度趕到車頭的方法。

看到蕭譯如此做法,黑鏡這邊立即騰出人來射擊車頂。

但他在上麵,看不清他的位置,一時射擊並未如願,何況...在最後一個燈光熄滅的時候,詹箬從衣服上扯下了一枚薄薄的圓餅,掌心大小,按了按鈕,扔在地上。

嗡!

它觸底旋轉,旋轉時釋放極致的白光。

能瞬間閃瞎眼的那種,但詹箬自己已然點了下護目鏡,啟動視覺保護以及熱能鎖定係統,所以在一片白芒中,她看清了,且動了刀。

刀鋒所過,人首分離,一堆人眨眼就被她斬殺大半,但其中幾個敏銳,在白光山腰中往後退,閉幕以聽聲辨位,且一片子彈飛梭過去的時候,饒是詹箬也隻能閃避。

閃避中,其中一人扔出飛刀,一刀插中那地上的放光設備,刺裂後白光消失,他們恢複視力,迅即朝詹箬撲過去。

車頂之上艱難移動的蕭譯看到了下麵窗戶照耀出的蒼白光暈,也聽到了一些人的慘叫聲。

很快光暈熄滅了,他也...砰!!一顆子彈從他身下車頂版射出,但一枚煙霧彈也從窗戶扔了進去。

看守的兩人措不及防,蕭譯已果斷從下方窗口衝入,砰砰兩下迅速拿下兩人...砰!一顆子彈從控製室門口射出,蕭譯堪堪避開,子彈打中他的肩膀,手槍也飛出去了。

翻身臥倒時,對方欲射下第二槍,蕭譯在地上抓住了一個黑鏡人員手中的槍。

砰!

爆頭。

蕭譯帶著傷從地上爬起來,看到了地上兩排箱子,他沒時間查看,但也知道這一次不太可能是假的,因為這個列車本來很有可能衝進市區,既有可能,他們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這個一定是真殺招!

他立即衝進控製室中,突然耳旁冷風...

砰!

蕭譯打飛了對方的手槍,但自己的槍也被鉗製住,這人用手臂環住了他的脖子,扣住他的手腕,試圖將槍口瞄準他自己射擊。

對方力量太大,蕭譯隻覺得自己手骨都要被折斷似的,脖子上青筋突起,嘎嚓,手指被折斷的瞬間...砰!蕭譯用軍靴狠狠剁了對方的腳掌,對方吃痛中,蕭譯後腦往後敲,砰!

對方頭暈時,蕭譯脫身,將手中的槍對著對方的腦袋。

啪!對方雙手似扣住他的手腕。

砰砰砰!

槍口對著車頂開了好幾槍。

與此同時,列車正在以最快的速度疾馳...屏幕上顯示距離市區也隻有一列環海大橋。

隻要通過這座大橋,它就可以直入人口密集的社區。

還有七分鐘。

蕭譯眼睛瞥到了屏幕上的時間,忽然一腳踹向對方的腹部,轟!

這人被他一腳踹出窗戶,人體隨著高速飛馳的列車飛出,撞在牆上後,屍體很快血肉爆裂分離,有些區塊落在軌道上,估計被碾碎了。

但蕭譯沒有理會這個,而是衝到控製台前,試圖停止車子,卻發現相關裝置已經被破壞,車速也被鎖死。

該死!這人在察覺到他來到這後就下了死手!

蕭譯坐了下來,努力辨彆上麵的按鈕,想嘗試用其他方法終止列車,也聯係了官方企圖從車站內的控製係統控製這列車,突然,他聽到了一道轟炸聲。

好像是後麵列車的。

怎麼回事?

詹箬有危險?!

蕭譯心驚肉跳,立即聯係詹箬,詹箬那邊聲音有些嘈雜。

“我沒事,他死了...但他身上有一個定時裝載裝置,你那邊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詹箬擊殺了最後一個人,對方臨死前啟動了什麼東西,她還以為是炸彈,還好不是,但她又覺得還不如是爆炸。

%e8%83%b8口這玩意好像連著心脈,一旦心臟聽了,就會啟動某些裝置。

她能想到的也隻有那幾個箱子。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

蕭譯聞聲後立即留意外麵,很快他就聽到了。

“有,嘀嘀嘀的聲音,好像是從那些箱子裡麵...該死!”

蕭譯忽然反應過來了。

炸彈。

跟病毒體一起放的肯定還有炸彈。

蕭譯出了控製室,迅即打開箱子看,就看一眼,差點腦袋嗡嗡嗡的。

兩旁箱子裡各自裝載著一個KUW炸彈跟病毒皿連體的裝備。

“這兩個KUW炸彈一旦爆炸,可以把方圓十裡夷為平地,在夷為平地的同時,病毒皿外殼被摧毀,也會被引爆,在沒有任何妨礙的情況下病毒隨風擴散到整個市區。”

“沒法轉移的,因為引爆必成事實,我們能選的隻能是在哪引爆。”

在詹箬趕過來前,蕭譯同步把它的圖片跟信息轉達給了詹箬跟上級部門。

兩邊都沉默了。

殺傷力這麼恐怖的炸彈,不管在哪裡引爆都足以造成恐怖級的殺傷力,何況還有病毒體擴散這樣的超強後續攻擊。

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多少時間轉移它了。

這個小醜...狠到滅絕人性,但他也在玩一個遊戲。

所有人疲於奔命不顧生死阻止的...也隻是能決定在哪裡引爆。

可給他們的時間隻有15,不,隻有14分鐘了。

——————

在15分鐘-14分鐘的一分鐘內,蕭譯彙報完後就提出了建議。

聲音冷酷且堅定。

“等會就是環海大橋,我會讓車子在大橋上停下,讓爆炸在這裡進行,這樣可以避免殺傷力進入市區,將衝擊波鎖定在大橋跟海麵之上,固然會有損傷,但在沒有足夠時間將它轉移到其他合適地方的情況下,這是最好的方式了,而且病毒體會墜入海中,通過海水稀釋...還可以控製局麵。”

這麼大體積的病毒皿感染整個城市不在話下,不能讓它在市區爆炸。

“所以詹箬女士,請你下車。”

蕭譯用對講機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進了控製室,詹箬剛趕到炸彈區,看到了箱子裡的東西,也看到了蕭譯把門關上了。

關的不是門,是生死。

上級那邊也聽到了,但他們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這的確已是最佳的解決方式,但犧牲者...必有蕭譯。

“詹箬女士,請您馬上離開列車。”蕭譯的上司用沙啞的聲音默認了蕭譯的犧牲,也選擇了保全最大利益。

現在詹箬就是他們最大的利益。

所謂戰術,就是用更小的損失打贏這場戰爭。

14分鐘跳到13分鐘的時候,距離環海大橋隻有3分鐘了,軌道儘頭已經可以看見一圈白光。

在蕭譯企圖用手槍打爆控製台讓列車失控撞擊在橋上進而阻斷車程的時候,門外的詹箬忽然說:“我不喜歡中途下車,你先彆動手。”

“我試試能不能把炸彈跟病毒體分離。”

“給我三分鐘,三分鐘不行我再跳,你自己帶著他們去死,我不攔你。”

冷酷無情詹老板從來不慣著下屬。

蕭譯:“...”

上級:“...”

媽呦,差點忘記了這位並不是純武力人員,她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