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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

寧檬一想到被詹箬弄死的那些不法分子,好像很多是被打斷腿的。

她立即打了一個哆嗦,主動拉上房門。

“好的,我現在就走,學姐晚安。”

熊達:“你還真是能屈能伸。”

寧檬:“這個詞比較適合你們男人。”

熊達:“??”

老管家:“...”

忽然明白為什麼寧先生提及愛女總是歎氣。

不過老管家剛走出門,就見警察來排查人。

現在酒店的人是高危人士,必須核算人頭,確保沒有人失蹤,但查著查著。

“這一間居住的是簡一跟他的助理,對嗎?”

警察問酒店的經理。

“是的,不過他們在下午已經跟其他人一起退房離開了。”

大概就是在詹箬他們後麵離開的。

“那現在這間房沒人住?他們沒回來繼續住?”

“沒有,可能是有些擔心凶手針對的是我們酒店,所以有好些人沒回來,可能去住外麵客棧了,但...簡先生沒有回來,其實我們是有點疑惑的。”

簡一的身體條件決定了他來此地是為了療養,對居住環境是有要求的,當地民宿對於一般人可能還能體驗個新鮮,但對他並不友好,而且他身邊那個助理也很挑,凡事都要最好的,也不可能去將就。

更重要的是他跟謝庸雖不是直接的朋友,卻有共同的朋友,這點麵子還是要給的,所以他沒回來,酒店經理很驚訝,還打電話問過。

刑偵小隊的劉進很謹慎,問:“他怎麼說?”

經理麵露難色:“他沒接,他們兩個都沒接電話,我正想跟李叔彙報。”

老管家皺眉。

這不是個好消息。

顯然刑偵小隊的人也這麼認為。

門口,靠著門框的詹箬雙手環%e8%83%b8陷入沉思。

簡一也遭殃了?這凶手是要集合七人召喚神龍嗎?

可一算還多了一個。

都八個了。

她思考過深,還未察覺到老管家瞧見看到倆身經百戰的警察跟倆經理都看直了眼,便替她擋了擋,且淡淡掃了他們一眼。

額...他們回神過來,頓時尷尬忙事去了,而後老管家朝詹箬打了招呼才帶人離開。

他不知道詹箬進屋後就拿了無人機啟動。

而詹箬不知道的是就在兩個小時前,一輛車的確開出了酒店,也要離開滇村,但因為出發得慢,塌方堵車後他們在最後麵,反而容易調頭離開,因為出村就這麼一條路,簡一跟助理也知道出不去了,所以車子是往村子那邊開的,但因為後麵也有人不知情況開車出村,怕回村的路也堵住,助理聯係了一個當地認識的朋友,他們這輛車就開進了一條岔路。

然後...沒一會,他們就聽到了滋的聲音。

好像什麼東西在放氣,是綠色的氣體,從副駕駛座前麵的車載小玩偶嘴巴噴出的,而它釋放出來的氣體封閉在車內。

“停車,開窗...”簡一的視線開始模糊,而前麵的助理也因為吸入這些氣體而眩暈,手一鬆...

砰!!

車子撞上了路邊的一棵樹,車頂蓋被整個撞得掀開來。

巨大衝擊力下,車內的人情況如何?

無聲無息。

依舊有氣體蔓延。

過了一會,迷迷糊糊的簡一看到一輛車緩緩開來,停在了邊上車道,車上的人觀望了下,戴上一個麵具,把車門打開。

一雙黑色靴子靠近了他們,然後...因為碰撞而虛弱的簡一看到一個戴著漆紅恐怖麵具的男子走來,戴著手套的手裡提著一把斧頭。

斧頭被舉起了。

簡一瞳孔顫唞,眼看著斧頭舉起落下,噗!

血水噴濺而出,直接濺在了後座的簡一臉上。

簡一看到奄奄一息且驚恐發出嘶弱聲的助理瞬間斃命。

他隻用單手就將一個成年男子瞬間斬首?!!

靴子踩在草地上,壓出了細碎的聲音,還有那斷脖滋滋滋冒血的聲音,握著血淋漓斧頭的麵具男彎下腰,抓著頭發提起地上的頭顱,一邊提頭,一邊從駕駛座外側往後座的簡一看來,麵具下的表情看不見,但簡一深深記下了對方的眼睛。

他在笑。

眼眸彎彎,竟帶著幾分純粹跟歡愉。

簡一在那一刹明白,這是一個瘋子,癲狂至死的變態。

而且,他是如何跟蹤到這裡的?難道是酒店那邊的人?謝庸?

還是...B市那邊的人。

但他很確定,當時這個人跟他的車子也在當時塌方堵車的車流當中,因為從那邊過來就這條路,而且此人也是本地人,至少住在這裡不短時間,或者本身他就對滇村了如指掌。

簡一昏迷後,麵具男不緊不慢換掉了臟衣服,好像他一點也不擔心這裡有人來,也不擔心如何處理這些臟衣服。

然後,他開始收拾現場。

整個滇村就如同他的後花園。

最可怕的是他一斧頭就能斬首,這在古代都得是力氣很大且技藝熟稔的儈子手才能乾的活!

第76章 鬼頭 倒吊的一顆人頭。

——————

夜深人靜的,首都來的蕭譯早已經趕到了那塊大石頭原來所在。

站在高高的上坡,瞧著下麵正在打燈處理路障的工隊,目光一轉,蕭譯正看著手電筒照耀下碎裂開來的一些碎片以及遺留的一些粉末痕跡,真正確定了爆炸的虛實。

當然,酒店排查簡一失蹤的結果第一時間就為他所知。

加上簡一跟他堂哥,現在7個了。

他跟羅科對此有過交談。

不說彆人,光是林城沈樾跟簡一,海市成功企業家,大明星,國際知名畫家,搞不好都可以上國際新聞。

羅科幾乎能想象到明天各級領導暴跳如雷的電話,以及鋪天蓋地的新聞。

今天能瞞一天已是萬幸,但遭遇塌方事故的那些遊客肯定會把事情傳播出去,媒體也肯定在趕來的路上。

每個人的性命都是珍貴的,但無疑造成的影響差彆巨大。

“不是在趕來的路上,而是他們已經在等著路障清除了。”

蕭譯瞥了一眼工隊外側已經排隊等著進村的一些車子,給羅科潑了冷水,後者苦笑,如果還全都是失蹤,局勢還可以控製,可現在斬首的死者都已經出來了,影響太差。

“影響還可以更差,我可以確定這裡有認為安放火藥導致了這次塌方,用的應該是硝suan銨,加上其他化學藥品,你得讓當地排查下哪些人購買過大量的化肥。”

羅科若有所思,“你懷疑是當地人?”

“這個人對滇村很熟悉,而且對失蹤者也很熟悉,包括他們的隱秘,否則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把沈樾這些人輕鬆引到他設下的陷阱地。”

要謀害一個人,最費力的是自己過去,那樣很容易留下痕跡,但若是獵物自己跑到陷阱裡,那就事半功倍了,而且這個人的狡猾在於——他用老陳頭一個木屋做陷阱,抓住了五個獵物,極大程度上節省了暴露的麵積。但肯定用的不是同一個誘餌。

羅科其實也在懷疑這些失蹤者的關聯性,但調查需要時間,而時間極為緊迫。

因為時間寶貴,蕭譯已經開始簡單的犯罪側寫了,“當地人,或者住在當地,可能有高等文化水平或者高智商,懂得做火藥,竊聽定位不在話下,有一輛車,而且當他開車來去村子也不惹人懷疑。”

這個人不是無限指向謝庸嗎?

但羅科也知道蕭譯是就事論事。

哪怕這些線索都太直白了,不像謝庸這種人會留下來的破綻,但他們依舊沒法視若無睹。

蕭譯已經下坡上車,他要去山裡一趟,其實他懷疑的目標壓根不是謝庸。

而是程家。

不知其真正想法的羅科提醒他山裡危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倒希望他出來找我,因為他不來,意味著那些失蹤者更危險。”

“而且,你真的確定現在隻有這7人失蹤?”

現在失蹤的多是非本地常住人口,都是外來的,居住在酒店這種日常有人關注的地方,若是本地獨居的呢?

比如那老陳頭。

說難聽點,若非當日搜尋沈樾時遇上那幾個T大的學生,那個叫詹箬的觀察入微,直接鎖定了那個小木屋,誰會留意一個獨居的老人會不會跟一個大明星的失蹤聯係上,自然也不會有人去搜那屋子,也就不知道一個當地人也失蹤了。

串聯上了,才有後續搜查其他人失蹤與否的步驟。

可...這背後的人到底要做什麼?

蕭譯也算是身經百戰,眼下卻在思索一個最簡單的問題——犯罪者是要錢,還是要命?

他又一共抓走了多少人?

——————

咣當,門被打開,有腳步聲,腳步很慢,還伴隨著什麼東西被拖拽了的聲音。

腳步聲在走廊中闖蕩,發出了回音。

很快,它達到了中間大廳,大廳邊上是環形牢房,被抓住一隻腳拖動的簡一被人輕輕鬆鬆拖了進來,扔在了一張椅子上。

邊上還有老陳頭,沈樾,林城父子跟董力父子五人,加上一個簡一,一共7人,但角落裡還有3個人,看起來很陌生。

他們全部被下藥昏迷了,且都被捆綁固定在一張可拖動的滑輪椅子上,這椅子很老了,木製的,但無疑是精湛的木匠手藝出品,到現在還沒壞。

麵具男在簡一身上套上了輪椅上自帶的皮革綁帶,牢牢固定住,跟其他人一樣。

然後,他要乾嘛呢?

他吐出一口氣,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下,一邊喝水,且靜靜瞧著這10個人,仿佛在思考一個偉大的哲學問題。

過了一會,水喝完,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進了內屋,屋內有些昏暗,有電腦,他打開電腦,登錄了一個頁麵。

對話框彈出。

Demon:我已經準備好了,距離我們約定的時間,算上時差,你還有一個半小時。

麵具男嗤笑了下,打字回複。

山魈:你如果著急,我允許你提前半小時開始。

Demon:準時是個好習慣。

山魈也就是麵具男抬頭看了一眼時鐘,現在是晚上10點半。

一個半小時後,遊戲開始。

——————

晚間10點半,刑偵小組的車子終於在一條小路上找到了蛛絲馬跡。

因為蹊蹺。

“這裡怎麼放了一個路障牌?”

難道這條路裡麵也有工程或者不宜行車?可他們仔細問過村長這個村莊的所有小路大路,一一排查過來。

這是唯一一條有路障的,也是一開始他們以為不會有人開車經過的,因為連很多人都不願意走這條路。

但聽說的確是捷徑。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下去挪開它,繼續往前開。”

終於,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