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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速度還在正常期,還不足以毀壞腎功能,何況這也不是我們考慮的。”

“就算不能用,那可是買家的事,我們隻需要取腎就行了。”

取腎就行了,他沒說人要不要活著。

說著,細疤男用手指撥了下詹箬的眼皮,“她快醒來了,再給她打一點麻醉,準備開始。”

“好。”

寸頭重裝了麻醉劑,針管刺入詹箬體內,液體推入...

本來有些蘇醒的詹箬再次陷入昏昏沉沉中,過了一會,她感覺到了衣服扣子被一顆顆解開,冰涼的手術手套按在了中腰腹斜後位置的皮膚上。

冰涼促使皮膚本能瑟縮。

“真是一截好腰,可惜了。”寸頭吹了聲口哨,卻毫不留情扣住了詹箬的身體,而細疤則將鋒利的手術刀抵住了皮膚。

刀鋒刺入了皮肉,血珠瞬間崩流出來。

第63章 反殺 對方找不到血型匹配的可用腎,……

大劑量麻醉劑下,詹箬即便能感覺到,身體也沒法有反應,因為這是活體的身體限製,也因此,這兩人甚至都沒把她綁在手術台上。

但她有一個能力。

在意識還在的情況下,她直接把5點可用的屬性點一口氣全點在了體質上。

她在第一次點屬性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三屬性的每次增加,尤其是剛增加那會都對身體有特彆明顯的增幅反應,完全類似驅趕負麵BUFF的效果。

所以這麻醉效果...

詹箬瞬間扣住了細疤男握著手術刀的手腕,迅速從自己腹部拔出,疼痛襲來,但她仍舊穩穩將他的手腕全力一折,閃電般把手術刀往對方腹部一戳。

細疤男完全錯愕,也沒提防這一下,手術刀刺入腹部後,詹箬想要強行劃開他的整個肚子,但反應過來的寸頭迅速抓起另一把手術刀就往她眼睛戳。

詹箬不得不放棄格殺細疤男,拔出手術刀後,撐著腹部傷口的疼痛一個側翻,落地後,脖子卻被細疤男在身後用左手胳膊猛然鎖住,力氣極大,詹箬差點失去呼吸。

他用自己的體型跟力氣意圖控製詹箬,右手也攥住了詹箬握著手術刀欲攻擊的手臂。

完全被控製了。

在對麵寸頭動手之前,詹箬迅速蹲下來頭部內縮反扣對方的胳膊就地揪著對方側翻,手起刀落,手術刀犀利劃過對方咽喉。

鮮血噴濺而出的時候,咻!

一枚麻醉劑射中了詹箬。

是寸頭,此刻的寸頭麵無表情,手握麻醉槍對著詹箬要射出第二槍...

詹箬將手中的手術刀猛然甩出。

手術刀直直朝著寸頭的身體射來,寸頭的身體反應能力恐怕比細疤痕男厲害許多,竟迅速偏頭避開了。

鏗!手術刀射在了牆上,再看詹箬,她已迅速衝出了房間。

寸頭冷笑,立即追了上去。

詹箬衝出房門就發現底下無光,估計門緊閉,很可能鎖住了,更有可能有其他看守,她沒有選擇下樓冒險,而是選擇往上跑。

三樓屋頂是個大平台,什麼東西都有,鐵門咣鐺響,但詹箬剛衝出就聽到了後麵追來的腳步聲,她直接抓住邊上的一根木棍插入了鐵門的門把卡住了它,然後放眼看周遭,三樓的高度按理說不是很高,但這些都是老舊的居民樓,樓層挑高,要從三樓跳下去等於找死,那麼這裡等於她的絕路?

砰砰砰!鐵門被猛踹,木板很快有了裂痕。

麻醉劑的效力又開始發作了,哪怕在5點體質的增加下它的效果已經遠不如此前,但詹箬還是感覺到了自己的虛弱,加上腹部的血水不斷湧出,可能是此前跟那細疤男的搏鬥導致它加重。

詹箬看了下邊上挨著的那棟樓,兩棟距離三米多遠,如果腹部沒被插一刀,也沒中麻醉,她助跑一下也能跳過去,畢竟力量爆發層麵上她現在比成年男子都要強許多。

現在沒得說,連跟那寸頭搏鬥的自信都沒有。

對棟略矮一些,但從三樓到地麵有一條貼著牆體的白色管道,手臂粗。

這棟樓有沒有?

詹箬立刻扒著欄杆往下看,果然看見了同樣的一條管道。

下麵是長長的狹窄巷子。

砰!

身後鐵門被撞開,衝出來的寸頭一手麻醉槍一手小刀,正瞧見詹箬的衣角從陽台消失,衝過去往下一看,這人已經扒著白色管道滑溜了下去,這人身上都是血,連帶著被她抱著滑下去的管道上也滑出了長長的血跡。

該死!

寸頭朝滑溜下去的詹箬打了一槍,她下滑的速度太快,沒打中。

但這管道本就老舊多年,不堪承重,被麻醉槍子打中後,估計跟曬過度的塑料板一樣裂紋效應,加上詹箬下滑帶來的振動,竟嘎嚓一下碎裂了好幾塊,剛從二樓到一樓的詹箬隻覺得手裡的管道嘎嚓作響,接著她掉下去...

落地時,她果斷保護了腹部傷口,削減衝擊力,但還是疼得她滿頭大汗,血水也不斷湧出腹部。

她幾乎以為自己內臟破掉了一塊。

詹箬艱難喘氣,正要呼喊,看看附近是否有居民能察覺,但她還沒喊出聲,忽聽到身後有門咯吱一聲...

不好!

詹箬迅猛側身,但脖子還是被纖細卻堅韌的耳機線繞了兩圈,直接勒緊往門那邊拖...

這裡果然有第三個人。

一個在樓下的看守。

其實也是當時配合寸頭兩人而在配電室燒壞了配電箱的人。

這個人勒住了詹箬的脖子,麵無表情把她拖向巷子裡側開的鐵門那邊。

詹箬在即將被拖進門的刹那,鞋跟抵住了門檻,一手抓住了門邊簷下堆砌的一些廢棄水泥包,手掌伸入迅速抓了一把水泥粉就往身後人的眼睛拍抹。

“啊!”

對方躲閃不及,水泥粉揚入右眼,碰到眼內的一些液體...直接燒傷角膜。

慘叫聲起,他捂著眼痛苦不堪,手頭一鬆,詹箬直接脫身,但她聽到了門後樓梯傳來的聲音。

寸頭下來了。

詹箬立即撇下這第三個人往巷子外逃命。

寸頭看到同伴的慘狀,顧不得其他,立即追了上去,而那個第三人已衝進屋要用清水衝洗眼睛。

此時,寸頭跟詹箬前後奔跑在長長的狹窄巷子中,而且他舉起了麻醉槍,從後麵瞄準了詹箬。

一槍射出,詹箬忽然跟後背長眼睛一樣直接側身躲開了。

怎麼會?

寸頭不知道的是他並不是訓練有素的槍手,沒有移動時保持射擊水準的能力,何況她也在移動,所以他得先停下。

而詹箬一聽到身後腳步聲停下了就立刻閃避了。

寸頭想要補第二槍,詹箬卻消失了。

她入了拐角。

從拐角岔路選擇了一條跑出的詹箬看到了前方的出口,人聲鼎沸,可她喉嚨被勒得緊,現在發不出聲來。

她想要跑出去,卻驟發現那是個燒烤攤,而巷口那有好幾個年紀很小的小孩子在玩耍。

估計是跟家人來這吃燒烤的。

有個白白胖胖的五六歲小男孩還看到了她,一臉好奇。

詹箬突然猶豫了,因為不確定這些窮凶極惡的人會不會失去理智窮追不舍,跟著她跑出巷子,屆時那些孩子...

同時她果然聽到了後麵寸頭趕來的聲音。

詹箬轉身,撿起地上可能是那個燒烤攤攤主放在這裡的木柴堆中的一根木頭。

寸頭其實也聽到了外麵街道的聲音,他以為詹箬跑出去了,正著急,於是迅速跑過拐角。

他萬萬沒想到詹箬會放棄跑出巷子而回頭埋伏在拐角...他剛跑出拐角,迎麵而來凶狠一悶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砰!!他的額頭遭了一次重擊,隻聽得腦殼嗡嗡...他倒地了。

手裡的麻醉槍也掉了。

詹箬還未來得及撿起麻醉槍...刷!一片刀鋒從側邊另一個岔路口衝出,從側麵對著她咽喉掃過。

這個人瞎著一隻眼,麵目猙獰,一刀抹喉後,刀鋒劈在了詹箬匆忙格擋的木頭上,劈入一截,不過因為劈砍角度的原因,是斜劈,沒劈斷。

但詹箬一腳踹在了對方腹部,在對方被踹退一兩步身體不穩的刹那,嘎嚓,她折斷了本來就差不多要斷掉的木頭,且直接將斜切的尖端切麵悍然插入了此人的腹部。

不比詹箬此前被插入腹部的手術刀,那次人家是為了取腎的,角度很小心,怕損壞臟器,但詹箬這一手插入就不一定了,直接插入損傷了內臟,此人直接遭受重創,刀都快握不住了...但就在此時...

詹箬看到了這人眼裡——她後麵倒下的某人站起來了。

刷!

原本紮後背心的手術刀隻堪堪擦邊了肩膀,劃破衣服,劃傷皮肉。

滿腦袋血的寸頭原來想留著詹箬的命不是因為不敢殺人,而是因為他還惦記著活體取腎的任務,但眼下詹箬都如此反殺了,一般傷害也難以控製她,還不如直接殺了她,在一兩個小時內腎還沒壞死,還可以取走保存提供給買家。

所以...殺了她!

寸頭狠心如狼,正用手術刀二次攻擊詹箬,但詹箬速度更快,在側身躲避的時候就悍然奪下了另一個人手裡的長刀,直接刺入寸頭的心臟。

搏命之下,她的表現違逆了一個被注射大量麻醉JI的人該有的尺度,但,她沒有太多時間了。

體質隻能一定程度削減並拖延麻醉效果,並不能完全抵消。

在那一刹,寸頭知道自己必死,所以他用了最後的力氣...握住了手術刀,往詹箬咽喉劃..詹箬卻是預判到了一般,順勢扣住了他的手腕,控製他的手往那個瞎眼的看守肚子補了一刀。

看守:“...”

砰,寸頭倒下了,捂著腹部的瞎眼看守也趴在地上苟延殘喘。

他眼裡有恐懼,也有恨意。

但詹箬...她扶住了牆,劇烈喘熄著。

其實她的傷不是特彆重,隻是連續打鬥之下太累,加重了傷勢。

詹箬艱難蹲了下來,從寸頭衣服內拿出手機,卻發現是密碼解鎖。

狗東西!

詹箬本想打電話求救,眼下無力,好像整個世界都好像模糊了,她倒下了。

這次大意了啊,原以為在她沒有暴露出真正身份的事情不會惹來太厲害的人物,卻沒想到是原主這邊的恩怨利益牽扯出了危機。

但,沈家夫妻應該沒能力派出這樣的人手的,難道他們跟那個有能力暗殺警方臥底的器官組織有直接的聯係?而不隻是買方而已?

早知道就多點一些屬性點在力量上了,欸。

現在也隻有一個生還希望了。

躺在地上的角度,感受著身上不斷流出的血,詹箬能感覺到巷口外麵熙熙攘攘的吵鬨,也聽到了巷口男孩哭著朝邊上的大人大聲叫喊。

“媽媽,媽媽...”

第6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