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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77 字 5個月前

不過從前是禮物,現今是炸彈,因為他變了,所以一切都不是從前的那些了。

也正因為如此,他不能過分的怪郝銘,也不能怪那個女人,他隻能怪自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現在,他終於相信世間有報應這一說了。

蔡馨媛被陳博軒抱在懷裡,她哭了好久,能不生氣嘛?能不委屈嘛?出門一趟,回來弄這麼個事兒。

兩人就這樣杵在客廳一處,不知過了多久,蔡馨媛眼淚漸收,她推開陳博軒的懷抱,徑自走到一旁拿紙擦眼淚和鼻涕。

陳博軒的視線一直落在她身上,生怕她隨時一個舉動,或者一個句話,就能讓他肝腸寸斷。

“我先回去了,你這兩天也不用打給我,我想好了自然會找你,你自己也想想,都先休息幾天吧。”

蔡馨媛還是要走的,陳博軒說:“我送你吧?”

“不用了。”

蔡馨媛走至玄關處,穿上高跟鞋,頭也不回的推門離開。

待到房子中隻剩下陳博軒自己的時候,他一個人站在原地,久久沒動,%e8%83%b8`前的襯衫上濕了一片,其中一處還蹭上了口紅,同樣都是紅色,可卻天差地彆。

%e8%83%b8口上的口紅,是他的心頭肉;昨夜床單上的落紅,是他的眼中釘。

頭疼欲裂,他隻能靠閉眼來緩和,心中五味雜陳,他唯有告訴自己,這都是命,誰讓他從前風流不羈,這都是他應該承受的,教會他什麼叫因果循環。

蔡馨媛從陳博軒那裡離開之後,除了回家彆無可去,中途岑青禾打給她,想說有個客戶來公司找她,讓她回來一趟,結果電話打通,蔡馨媛聲音發悶,岑青禾一細問,蔡馨媛直接在電話裡麵哭了,嚇得岑青禾趕緊放下手頭工作,跑回家裡。

兩人一聊,得知陳博軒‘被睡’的消息,岑青禾也很是驚訝,再看蔡馨媛哭得兩隻眼睛腫成核桃,岑青禾心裡不忍,趕忙安慰道:“你先彆哭,你看我給你分析一下啊,首先這事兒是軒哥主動坦白交代的,那最起碼能說明,軒哥沒撒謊,出了事兒他想著跟你坦白從寬,沒想過渾水摸魚;還有他既然敢坦白,那就說明他心裡沒愧,誰自己做虧心事兒還主動交代的?他傻嗎?你也說了,這事兒是他朋友自作主張安排的,軒哥喝多了,其實他也是受害者啊,誰心疼心疼軒哥了?我沒看見他,都能感受到他睜眼時的懵逼和恐懼。”

如果陳博軒在這裡,他一定要感激涕零,上前給予岑青禾一個大大的擁抱,平日裡沒白對她好,關鍵時刻真有用。

蔡馨媛抹著眼淚道:“我問他睡沒睡,他說他斷片了,一點兒印象都沒有,那是睡還是沒睡?”

岑青禾道:“其實怎麼說呢,你最介意的是軒哥跟其他人發生了什麼關係,還是出現這種結果的起因,是不是他自願的?”

蔡馨媛立馬道:“他要是自願的,我還跟他費什麼話?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吧。”

岑青禾道:“所以說嘛,你就當是一次事故,軒哥現在也是受害人之一,他說他可能斷了腿,你何必計較他到底是真斷腿還是假斷腿,就算是真斷,你能因為這種意外就不要他了嗎?”

蔡馨媛抽搭著回道:“那心裡也不怎麼舒服,癩蛤蟆不咬人還膈應人呢。”

岑青禾道:“欸,你可彆這麼說,軒哥聽見多傷心啊?”

蔡馨媛盤著腿,遲疑著問:“那你覺得我該原諒他了?”

岑青禾說:“目前看,軒哥除了酒量差點兒之外,貌似沒有其他bug了,而且喝多之後也不是他主動酒後亂性,他這屬於吃悶虧吧?咱就算不能給他報仇雪恨,也不能再讓他感受無情的冷暴力了,你說是吧?”

蔡馨媛是個理智的人,岑青禾說的這些,她都已經想過了,如今她隻需要一個人堅定不移的肯定她的想法,讓她不再懷疑自己的判斷。

眼淚乾了,她腫著一對眼睛問岑青禾,“欸,如果是你家城城,你會怎麼辦?”

岑青禾瞬間就毛了,連著‘呸’了三聲:“烏鴉嘴,你可彆咒我。”

蔡馨媛馬上道:“你看你,勸我這麼理智,推己及人,能不能換位思考一下?”

岑青禾搖頭,“我不敢想,你覺得我和城城之間的雷點還不夠多嗎?我倆連談個戀愛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點兒幺蛾子出來,你就彆祈禱我的生活更加絢爛多彩了。”

蔡馨媛雙手往腦後一墊,望著天花板,忽然感慨的說:“其實我不是單純因為這件事兒不高興,我隻是在想,出個差都能演一出酒後送禮的戲碼,他以前的生活是有多亂?這一次是誤會,會不會還有下一次?下一次他是主動還是被動?還會不會跟我說?”

岑青禾聞言,聯想到商紹城跟陳博軒的生活環境是一樣的,頓時也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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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8章 輪流糟心

事實證明,商紹城生怕陳博軒出事兒連累他,這種想法並不是杞人憂天,而是意料之中,他深知岑青禾跟蔡馨媛交情甚篤,一個有事兒,另外一個一定會跟著操心上火,而事件的原因往往一個弄不好,就會一棍子打翻一船人。

因此在事發的當天晚上,商紹城打給岑青禾,主動問蔡馨媛的心情怎麼樣。

岑青禾說:“好不了。”

商紹城又問:“你呢?”

岑青禾直截了當的回答:“不好。”

商紹城說:“受蔡馨媛影響了?”

岑青禾不答反問:“你出門在外,除了有女人來敲你的門,會不會直接有人上你的床?”

商紹城暗道,他就知道。

心裡罵著陳博軒,商紹城麵上波瀾不驚,肯定的回道:“不會,沒有人敢。”

岑青禾說:“萬一有人硬是想給你‘送禮’呢?”

商紹城說:“你知道我的酒量,除非我裝醉,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也不用糾結,直接跟我說分就完了。”

他特彆坦蕩,岑青禾倒還舒心一些,歎了口氣,她出聲回道:“馨媛以前一直不計較軒哥的過去,總覺得兩人處的是當下,奔的是未來,可是這事兒一出,馨媛都動搖了,她開始害怕,怕這次的事兒不會是第一次,她有勇氣原諒一次,但不保證還能不能承受第二次。”

商紹城道:“這很簡單,有些事兒可以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既然蔡馨媛也覺得這次的事兒可以原諒,那就給陳博軒一次機會,以後不管再有任何原因出現類似的狀況,她受不了,直接分手好了。”

岑青禾唉聲歎氣的道:“話是這麼說,可畢竟事兒沒落在咱們身上,如果這次是你……”

“不用打這種比喻,不可能。”商紹城率先斷了她的假設。

岑青禾癟著嘴道:“就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事兒,這次也算是給我們打了一劑預防針,我跟馨媛一直都是一個意思,我們不管你們以前怎麼玩兒怎麼鬨,但你們要想好好處,就潔身自好點兒,彆總讓我們的心懸著,一次誤會兩次巧合,時間久了我們會疲憊,我們也會沒有安全感。”

商紹城早就預料到這次的事件勢必會引起岑青禾的代入,所以他不慌不忙,也不插科打諢,隻認真的口%e5%90%bb回道:“嗯,我注意,同樣的話我待會兒也給陳博軒轉達一遍,你們還有什麼指示?”

岑青禾聞言,頓時心軟了一半,忍不住撒嬌道:“你要是在夜城就好了。”

商紹城問:“想我了?”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網⑧提⑧供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岑青禾毫不掩飾的應聲:“想待在你身邊。”

商紹城輕聲哄著:“我最晚後天回去,順利的話明天晚上就能到。”

岑青禾撒嬌道:“你快點兒回來。”

“嗯,我忙完就回去,你先開導一下蔡馨媛,我給陳博軒打個電話,他現在也頹著呢。”

“對了,你跟軒哥說,其實馨媛對這次的事兒不大計較,她就是沒安全感了,你讓軒哥跟馨媛道歉的時候,主攻安全感這一塊兒。”

“好,我告訴他。”

兩人各自領了任務,掛了電話後分彆哄勸。

岑青禾安慰蔡馨媛的同時,也是在安慰自己,她說:“你平常不總是告訴我嘛,我們做人不要太較真兒,把能想到的所有缺點和危險都想到,如果還是決定要繼續,那就義無反顧,隻要我們知道底線在哪兒,不會一味地縱容就行。其實這次軒哥有沒有觸到底線,他也是受害人之一,你原諒他一次,把話跟他說清楚,這是你們在一起之後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再犯,你翻臉也不遲。”

蔡馨媛還是那句話,“如果是商紹城,你會原諒他嗎?”

這一次岑青禾回答的很快,她說:“我會。”

蔡馨媛說:“你不是為了安慰我吧?”

岑青禾說:“你現在是當局者迷,需要我來開導你,我現在也想的挺清楚的,為什麼要讓彆人來左右我們的愛情?除非我真切的感覺到,商紹城不喜歡我了,或者我親眼看見他背叛我了,不然那些捕風捉影的事兒,隻要他解釋給我聽,我沒找到漏洞,那我就信他,我們沒理由不信自己愛的人,卻信一幫沒見過的陌生人。以前我特怕商紹城犯錯,因為我怕我承受不起分手得來的傷痛,可是現在一想,我們這麼好,失去我們是他們沒福氣,他們還沒哭,我們哭什麼?你隻要有這份心,無論怎麼樣都不會覺得害怕。”

蔡馨媛的確是當局者迷,局中人會本能的不信任自己的判斷,所以在這種時刻,隻能求助於身邊最信任的人,岑青禾的一番話,瞬間給了蔡馨媛極大地鼓舞,讓她馬上挺直腰板,瞪眼說:“就是,我們這麼優秀,還怕找不到好對象?”

岑青禾看她有滿血複活的跡象,馬上伸手拍著她的肩膀說:“加油,你是最棒的!”

蔡馨媛也把手搭在岑青禾的肩膀上,說:“加油,你是最會說的!”

岑青禾說:“加油,你的臉是最圓的!”

蔡馨媛道:“加油,你的%e8%83%b8是最大的!”

兩人幼稚似腦殘,這麼無聊的話,愣是來來回回鬥了幾十個回合才作罷。

蔡馨媛心情暢快了不少,岑青禾問:“你要不要給軒哥打個電話?”

蔡馨媛說:“我美得他,我還主動給他打?雖說這事兒不是他主動犯錯導致的,但也是他自己沒把門的,而且我用腳後跟也能想到類似的事兒,他以前一定也發生過,青禾我告訴你,男人都是長不大的孩子,一味的縱容隻能讓他們變本加厲,最好的方式就是要讓他們自己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