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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306 字 5個月前

打車去盤古世家。

她是一路跑進去的,到了門口開門,氣喘籲籲。

小二早就聞聲堵在玄關處等她,岑青禾沒心思跟它互動,脫了鞋就往樓上跑。

來到主臥,房間窗簾是擋著的,光線昏暗,岑青禾也沒開燈,徑自走到床邊,那裡攏著一具身影,她輕輕坐在床邊,伸手探了探雙眼緊閉男人的額頭。

興許是她跑得太急,掌心略有濕意,竟然感覺不到商紹城額頭上的溫度,她隻好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去試他額頭的溫度。

商紹城突然睜開眼睛,漆黑的瞳孔,在昏暗光線下都特彆耀眼,像是一對會發光的黑曜石。

岑青禾抬起頭,睨著他,柔聲問:“哪兒不舒服?”

她試了他的額溫,並不發燒。

商紹城薄唇開啟,目光炯炯的望著她,低沉著聲音回道:“心裡不舒服。”

岑青禾上來一根筋的勁兒,差點兒想問,你有心臟病嗎?

但是話到嘴邊,她看到商紹城不同往日的認真目光,這才後知後覺,他說的心裡不舒服,不是心絞痛。

她沒出聲,兩人就這麼一坐一躺,四目相望。

看著看著,岑青禾忽然濕了眼眶,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出來。

商紹城見狀,坐起來把她拉到自己懷裡,岑青禾感覺到熟悉的體溫和味道,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商紹城什麼都沒說,隻伸手撫著她的後腦,一下一下。

岑青禾一如受了委屈的人,壓抑了很久,如今終於尋到了一個發泄口,眼淚伴著所有的不快,儘數流出體內。

大哭頂多持續個半分鐘,隨後就隻剩輕聲抽泣,商紹城一手捧著她的臉,另一手幫她擦眼淚鼻涕。

岑青禾也是個知羞恥的,眼淚可以擦,鼻涕她自己都嫌臟。

探手抽了床頭櫃處的紙巾,她側頭用力擤鼻涕,商紹城輕笑出聲,岑青禾悶聲道:“笑什麼笑?”

商紹城道:“怕你把鼻子擤掉了。”

岑青禾挑釁,“沒鼻子你就不喜歡我了?”

商紹城沒有馬上回答,隻一眨不眨的望著她的側臉,過了會兒才說:“我怕你不喜歡我了。”

岑青禾聞言,下意識的鼻尖一陣酸澀,眼眶也止不住的發燙,一滴又大又圓的眼淚順著下睫毛滑落,岑青禾心裡在說,我怎麼會不喜歡你,但現實中她卻如鯁在喉,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商紹城扳過她的臉,看著她道:“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岑青禾邊搖頭邊哭。

商紹城看著心裡難受,低沉著嗓音說道:“是我不好。”

岑青禾哭著撲進他懷裡,雙臂環著他的脖頸,哽咽著說:“我沒有生你的氣,紹城……我真的很喜歡你。”

岑青禾想說的話很多,但是話到嘴邊,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何突然變成了表白。

也許,是太害怕的緣故。

怕有千萬種的可能和意外,會讓他們的戀情受到傷害。

商紹城心中忐忑的,也不過是岑青禾對他的感情有無生變,她一句我真的很喜歡你,說的他心動又心痛,他下意識的收緊手臂,緊緊地回抱住她,在她耳後輕聲卻肯定的回道:“我也喜歡你,特彆喜歡,非常喜歡,沒你活不了了。”

男人的臉皮始終比女人的厚,一旦知道岑青禾心裡非常在意自己,商紹城立馬原地滿血複活,說起情話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岑青禾最近日夜擔心的,都被商紹城的這句話輕鬆撫平,她死死摟著他的脖頸,三分撒嬌三分委屈的道:“我怕你不喜歡我了。”

商紹城抱著她,低聲回道:“巧了,我跟你怕的一樣。”

岑青禾問:“你這麼好,誰都會上趕著巴結你,萬一你遇見比我更好的,不要我了怎麼辦?”

商紹城說:“我也在擔心這個問題。”

話音落下,岑青禾立馬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沒好眼色的橫著他。

商紹城急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你身邊優秀的男人也不少,萬一有人趁我不注意,挖我牆角怎麼辦?”

岑青禾挑眉道:“你就對我這麼不放心,我是那樣的人嗎?”

商紹城說:“沒辦法,色令智昏,我現在沒辦法用理智說服自己,你這兩天稍微冷淡我一點兒,我都快成怨婦了,一直在胡思亂想,我怕你給我踹了。”

岑青禾噘嘴道:“你彆偷我的詞兒,這是我想說的話。”

商紹城問:“我什麼時候冷淡你了?明明是你冷暴力我。”

岑青禾說:“哪有?我一給你打電話,你不是工作就是在忙,我還以為你故意的呢。”

商紹城就差舉手發誓了,“天地良心,不信你去問餘楚楠,你看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是不是在工作?”

岑青禾撇嘴說:“得了,咱倆的事兒,你也好意思問人家?”

商紹城道:“我今天說去售樓部接你,你說你約了朋友,我去了,看見你上了薛凱揚的車,他幾個意思?還對你賊心不死呢?”

岑青禾實話實說,“薛凱揚送我去孫倩家樓下就走了,我倆現在純哥們兒。”

商紹城酸酸的說:“你拿他當哥們兒,他心裡指不定想趁虛而入呢。”

岑青禾原本怕商紹城對自己淡了,結果現在一瞧,哪是淡了的樣子,簡直濃烈的不得了。

其實女人想要的特彆簡單,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瘋了一樣的喜歡。

商紹城現在不說全瘋,但也是理智全失,他以前向來冷淡,現在卻動不動的跟她耍小孩子脾氣,還詐病騙她回來,哪裡像個成年人該有的樣子。

可他越是這樣,岑青禾心裡的不安全感越是消散,隻要他在乎她,喜歡她,其餘的都可以不計較。

嫌坐在床邊扭著身子說話不方便,岑青禾乾脆脫了褲子,盤腿兒坐上床,兩人麵對麵,展開一場毫無保留的心靈上的溝通。

很多話都已經是說過的,但是這次再提,卻是不一樣的心境。岑青禾跟商紹城都能感覺到彼此濃濃的在乎,他們都是一點兒隔閡也不想有,儘心儘力的想維護好這段感情。

岑青禾心中陰霾一掃而光,看著對麵一張沒有任何瑕疵的俊美麵孔,她出聲問道:“你現在對我的感情有幾分?”

商紹城問:“滿分多少?”

岑青禾說:“十分。”

商紹城不答反問:“你給我打幾分?”

“九點五分。”

他立馬眉頭一蹙,不悅的說:“那零點五差哪兒了?”

岑青禾看他吹胡子瞪眼,不由得撇嘴回道:“跟你滿分,怕你驕傲,誰還不能有個上升空間了?”

說完,她又想起一轍,提高聲音道:“我先問的你,你給我打幾分?”

商紹城沉聲說:“九點五。”

岑青禾不高興了,“我那零點五差哪兒了?”⑧思⑧兔⑧文⑧檔⑧共⑧享⑧與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商紹城道:“人無完人,勢均力敵的愛情才能長長久久。”

岑青禾一呲牙,什麼屁話,他就是小心眼兒,一點兒虧都不肯吃。

兩人麵對麵互看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商紹城繃不住,抬手過來掐她的臉,岑青禾皺眉躲開,伸手打他,他又伸過來,她躲閃不及,又是盤腿而坐,直接往一旁栽倒。

商紹城過來撓她癢癢,岑青禾針紮火燎,叫聲尖銳,奈何根本推不動他,他跟一座山似的壓在她身上,她頭皮都麻了,連聲道:“服了,我服了……”

商紹城的兩隻手威脅性的放在她兩側肋骨處,低頭睨著她道:“叫哥。”

岑青禾咬著牙,寧死不屈。

商紹城嘴裡發出很輕的一聲‘嘿’,在嘲笑她的死鴨子嘴硬,手指稍微用力扣在她肋骨處,頓時又疼又癢,像是踩在了電門上,岑青禾‘嗷’的一嗓子,差點兒把商紹城耳膜震穿。

他沉聲道:“趕緊的,叫不叫?”

岑青禾怕得一動不敢動,好漢不吃眼前虧,她低聲說:“紹城哥哥……”

商紹城說:“再叫,叫到我高興為止。”

岑青禾一口氣頂上來,士可殺不可辱!

商紹城一看她不服氣的眼神,手指上的力道立馬加重了幾分,他還沒等撓呢,隻是嚇唬一下,岑青禾立馬毫無感情的叫道:“紹城哥哥,紹城哥哥……”

鸚鵡學舌一般,一句接著一句。

商紹城右邊手指一挑,伸進她衣服裡麵,捏著她腰間滑膩軟肉,沉聲道:“再挑釁,我讓你樂到哭。”

岑青禾相信商紹城說到做到,當即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微噘著唇瓣呻道:“哎呀,紹城哥哥。”

這一聲,當真叫到商紹城骨頭都酥了。

第719章 做了一個決定

本就漆黑的眸子轉瞬間變得一片幽深,商紹城垂目睨著身下的岑青禾,她哭的眼淚汪汪,眼皮略微有些腫,可他卻仍舊覺得好看,睨了片刻,他俯下`身,親%e5%90%bb她的眼睛。

岑青禾合上睫毛,感覺到他溫軟灼熱的唇,從眼皮處一路輕輕滑下,撫過她挺翹的鼻梁,最終落到同樣柔軟的唇瓣之上。

舌尖輕車熟路的撬開唇齒,商紹城含著岑青禾的下唇瓣,卷在自己口中品味,岑青禾環著他的脖頸,恨不能用外力讓彼此身體相融。

最近氣溫一直在二十度以上,岑青禾已經換了夏天的衣服,她上身穿了件雪紡的荷葉袖小衫,下擺沒什麼鬆緊,商紹城的手可以很輕鬆的滑進去,摸著她纖細的腰肢和絲綢麵料的內衣。

兩具同樣渴望的身體,像是正負極的磁鐵,緊密想貼,拽都拽不開。商紹城本就穿得不多,一件t恤和一條家居休閒褲,兩人在床上滾了幾圈,他不知怎麼就赤著精壯的身體,岑青禾在他肋骨和後背處摸來摸去,惹得商紹城情難自製,恨不能一口給她吞了。

沒有任何隔閡的親密接觸是最讓人心生享受的,更何況,商紹城活兒好,岑青禾沒吃過其他豬肉,但也見過不少豬跑,跑的這麼好的,商紹城是頭一份。

今兒她也是心情好,為了鼓勵他一直以來在這方麵的勞苦辛勤,所以她難得的反客為主,想要伺候伺候他。

商紹城平躺在床上,腦後不是枕頭,而是她扔在床上的玩具公仔,外麵的天已經徹底黑了,屋中擋著窗簾,更是什麼都看不見,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當中,商紹城閉上眼睛,放大了感官去體會。

她在他身上,動作不大,可每一次細微的浮動,總能讓他忍不住眉頭蹙起,強忍著想去抓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