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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92 字 5個月前

心裡的人是誰,我等不到她,你也等不到我,我隻想安安靜靜,自己一個人偷偷地喜歡她,連被人打擾都不想,所以大家還是提前把話說清楚的好,同學一場,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坦白跟你說,彆喜歡我,更彆等我,我不會因為誰在等我而感動,我這輩子喜歡的人就隻有岑青禾,想娶的人也隻有她。”

女人最受不了的不是我不愛你,而是她愛的男人心裡愛著另外一個女人。

楊璐晨被蕭睿戳的淚流滿麵,心痛的快要窒息,她艱難的問道:“你想娶,也要看她想不想嫁。”

蕭睿輕輕勾起唇角,出聲回道:“她不嫁我,我就不娶唄。”

仿佛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兒,楊璐晨不可置信,她瞪大眼睛,好似看見蕭睿眼底噙著淚水,但她不確定,這淚水到底是自己眼中的,還是他眼中的。

他叫彆人彆等他,他一輩子隻愛岑青禾一個,所以任何人都等不到他;

他說,他想娶的人隻有岑青禾一個,隻要她不嫁他,他就不娶。

如果是其他男人說這種話,有太多的可能,隻是一時意氣,但楊璐晨真的不敢篤定,因為蕭睿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人,從他嘴裡說出‘你等不起’四個字的時候,他眼中的神情波瀾不驚,像是很早以前就已經打定主意,一如一個修道之人談到佛法,總是比常人要虔誠數萬倍。

他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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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9章 想不見都不行

蔡馨媛沒有跟孔探隱瞞她和陳博軒的關係,孔探得知他們兩個在談戀愛,特彆驚詫,因為上次濱海一行,他見過陳博軒,也知道陳博軒家境非常優渥。

幾人在去冬城的車上,他就忍不住道:“之前我看青禾跟他們在一起,還以為他們會有些什麼,沒想到你跟陳博軒在一起了。”

對此蔡馨媛跟岑青禾心照不宣,就連孔探主動問及商紹城,倆人也是統一口徑,就是上司和朋友關係。

岑青禾堅定不移的維護自己的單身形象,孔探也八卦不出什麼東西來,聊著聊著,孔探忽然看著岑青禾道:“打個電話給靳南吧。”

岑青禾眼睛一抬,帶著幾分詫異的神情道:“打給人家乾嘛?”

孔探道:“不說好了一起玩兒的嘛?”

岑青禾說:“你還真能自來熟,人家是客氣客氣,你還當真了。”

孔探說:“我覺得靳南那人挺好,不像你說的那麼難相處,再說你趁著這個機會多跟他接觸一下,大家成了朋友,以後工作場合他也能賣你幾分麵子不是?”

蔡馨媛是曉得岑青禾有多怕見靳南的,她出聲替岑青禾說話,“青禾不需要靳南賣她麵子,隻希望自己在他麵前彆折了麵子。”

孔探一聽這裡麵有事兒,不由得挑眉問:“什麼故事?”

蔡馨媛隨便講了一個,岑青禾替岑青青去醫院給人道歉,恰好碰見的是靳南,轉頭去收拾心機婊,又被靳南給撞見。

丁然滿眼同情的道:“那確實挺尷尬的。”

岑青禾說:“所以啊,不見對我來說是萬幸,每次一見他,我就恨不能借台挖掘機刨個坑給自己埋了。”

孔探見幾人頗有感同身受之意,他打斷道:“你們女人總是愛想太多,你們覺得丟人的事兒,在我們眼裡沒準兒是可愛呢。”

岑青禾瞥了他一眼,“可愛個屁,他親口對我說,我這人囂張跋扈,你覺得這是形容人可愛的詞兒嗎?”

孔探不以為意的道:“我就這麼說吧,男的要是真討厭哪個女的,是絕對不會跟她坐一桌打撲克的,之前回來的車上,咱們幾個打了幾小時的牌,我可沒看出他哪兒不高興的樣子,再說了,他還主動幫你洗蘋果呢。”

岑青禾差點兒情急說禿嚕嘴,彆提洗蘋果的事兒,提起來她就汗顏,跟商紹城說靳南壞話,正好讓人堵個正著,就衝這個,她也不能再擱靳南麵前得瑟。

“反正我跟他不是一路人,你這麼喜歡他,你倆單約。”岑青禾懶得解釋,直接放話。

孔探似笑非笑,“這麼緊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暗戀人家呢。”

岑青禾瞪眼嚇唬人,蔡馨媛幫腔道:“青禾不喜歡那種一板一眼的‘老學究’,她喜歡不正經的。”

孔探笑道:“她自己就夠不正經了,再找個不正經的,倆人上街男女通吃,誰都跑不了。”

岑青禾撇嘴嫌棄的說:“放心,我劫色也避開你這樣的。”

孔探側頭對丁然道:“你看,她明目張膽的嫌棄你,說你品味差。”

丁然眼皮都沒掀,徑自說道:“我也是豬油蒙了心了。”

幾人一路聊到動車進站,蔡馨媛要去機場接陳博軒,其他幾人先回酒店休息,等到蔡馨媛那邊跟陳博軒碰了麵,幾人相約兵分兩路,去滑雪場會和。

人齊之後,大家各自換衣服帶器具進雪場,丁然不怎麼會滑雪,孔探帶她去新手區練習;岑青禾跟蔡馨媛和陳博軒一起,陳博軒一如既往的嬉皮笑臉,見岑青禾落了單,忙不遺餘力的落井下石,“你說說,你好不容易有點休閒時間,紹城還不過來陪你,真不對。”

蔡馨媛率先懟道:“人家來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這功夫馬後炮。”

陳博軒說:“我來了就不準備走,一直待到你假期結束為止。”

蔡馨媛心裡高興,麵上卻不動聲色的回道:“你待這麼長時間乾嘛,我還沒空招呼你呢。”

陳博軒道:“不用你招呼,我隻要每天能見你幾麵就行。”

岑青禾終是忍不住道:“差不多行了,大白天的,你還非讓我吐給你看?之前是誰給紹城打電話抱怨,說他開車來……”

她話還沒說完,陳博軒趕忙繞過蔡馨媛來給她賠罪,連連說:“禾姐,禾姐,給個麵子,是我猖狂了。”

岑青禾一臉捏到彆人七寸,隨時都可能泄露的倨傲模樣,一旁蔡馨媛問:“他都說什麼了?”

“我什麼都沒說,走,滑雪去。”

陳博軒攬著蔡馨媛肩膀,生拉硬拽,讓她離岑青禾遠點兒。

岑青禾戴上護目鏡,不等彆人攆,自己主動道:“我玩兒去了,你們自己膩歪吧。”

她是個有眼力見的人,總不好自己單身狗還去攪合彆人小兩口。

生在雪鄉,從小見慣了大風大雪,岑青禾也是會跑不久就會滑雪,之前一直在夜城忙工作,也沒有這個機會,今天難得出來透透氣,她一個人輕手利腳,肆意的在偌大雪場上暢快滑行。

滑到山腳下的一處緩坡,岑青禾停下來,喘著氣,側頭看向右邊圍欄中的一群人,他們三五成群,各自為營,正在激烈的打著雪仗。

不同於很多地方的人工降雪,冬城的雪大多是自然天降,既然是天降,就難免會有過多的時候,每年滑雪場都會把過多的積雪運到單獨場地,圍起來,供遊客打雪仗用。

白花花的雪饅頭,有人團成拳頭那麼大,有人團成柚子那麼大,更有甚者,不知偷摸攢了多久,雪球舉起來,愣有地雷西瓜那麼大個,一下子砸在人頭頂,夠人懵個十秒八秒的。

岑青禾滑累了,站在圍欄外麵看熱鬨,眼前的景象讓她想到自己上初中高中那會兒,每年冬天都是最有意思的時候,一到下課時間,一幫男男女女,一窩蜂的衝到樓下,二話不說就是個打,有時候來不及團雪球,抓到‘敵方人質’,直接拖回來往脖頸子裡麵灌雪。

那樣的畫麵,腦海中依舊清晰浮現,也才不過幾年光景,怎麼感覺再也回不去了似的?

她兀自出神,背後又沒長眼睛,一個明顯失控的女人朝著她急速滑來,嘴裡喊著:“小心,前麵的麻煩閃開一下……”

等岑青禾回神轉身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對方滑到自己麵前,直接將她撲倒。

兩個人一同栽在蓬鬆的雪地上,岑青禾在下麵,被壓得悶哼一聲。

身上女人一時間起不來,隻能先用手臂撐起上身,岑青禾更起不來,下意識的問:“沒事兒吧?”

“青禾?”

還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忽然驚喜的叫了一句,岑青禾也是愣住,直直的盯著對方那張捂得嚴實的臉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女人摘下護目鏡,把口罩也拉下來,滿臉笑容。

岑青禾眉目圓瞪,同樣驚訝的道:“常姍?”

常姍笑說:“真沒想到是你。”

“我也沒想到是你,你不摘眼鏡和口罩,我根本認不出來。”

兩人都挺激動,以至於忘了她們還維持著一趴一躺的尷尬姿勢。

不多時,一個一身耀眼白色裝扮的高大身影迅速滑來,他把鏡子往頭頂一推,露出那雙動人心魄的漂亮眼眸,是靳南。

靳南離老遠隻見常姍摔倒,心急火燎的趕來,這走近一看,才發現常姍身下壓得是岑青禾。

眼底有一閃而逝的光亮,分不清是驚訝還是驚喜。

他一手攙著常姍的胳膊,把她從岑青禾身上提起來,另一手遞給躺在地麵上的岑青禾,岑青禾難拒好意,拽著他的手,借力被他拉起來。

常姍問岑青禾,“沒事兒嗎?”

岑青禾拍了拍屁股,笑著回道:“我沒事兒,你呢?”

常姍說:“我也沒事兒。”

靳南對常姍說:“沒學會走就想跑,我一眼沒照顧到,你人就在下麵了,撞沒撞到哪兒?”

岑青禾偷著打量靳南的臉,他冷冰冰的,看樣子也是教訓人的口%e5%90%bb,可話中意思明顯是擔心。

常姍心臟不好,岑青禾也是知道的。

搖了搖頭,常姍不怎麼怕靳南,笑著回道:“我沒撞到,就是青禾慘了,被我整個人撲倒。”

靳南轉而麵向岑青禾,一張如雪般清澈冰涼的麵孔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隻是問:“沒傷到哪兒吧?”

岑青禾笑道:“沒有,常姍很輕,我就當抱回軟妹子了。”

常姍喜歡岑青禾,主動問:“你怎麼一個人?沒跟男朋友一起來嗎?”

岑青禾下意識的豎起食指,在唇邊做了個‘噓’的手勢,“我跟朋友來的,其中一對兒不知道我有男朋友,我說我單身。”

常姍好奇問:“為什麼?”

靳南說:“人家私事兒,彆給人說漏了。”

常姍乖乖應聲:“知道。”

正說著,蔡馨媛跟陳博軒也滑過來了,幾人碰了麵,互相頷首微笑。

蔡馨媛拉著岑青禾,激動的說:“我想打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