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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344 字 5個月前

一時間來了興趣,岑青禾認真臉問:“你恐高嗎?”

靳南不動聲色的回道:“不恐高。”

“那你就是單純的害怕坐飛機?”

“嗯。”

岑青禾心想,還真是怕什麼的都有,大男人怕什麼飛機啊。正想著,她腦海中忽然靈光乍現,想到曾經有一次跟商紹城聊天的時候,他說他認識一個人,遭遇過空難,從此就不敢再坐飛機了,難道這人就是靳南?

但這事兒太敏[gǎn],岑青禾就壓下好奇心,可不敢明目張膽的八卦靳南。

這個話題結束,岑青禾在短暫的幾秒時間裡,絞儘腦汁,又想到一個好問題,“就你自己嗎?”

“嗯。”

“我跟我朋友一起回家,他們坐後麵。”

靳南點了下頭。

岑青禾暗罵,靠啊,好不容易挑起的話題,丫不能儘量接一接話嘛,還讓不讓她聊了?

估計是老天爺聽到她的抱怨和召喚,所以靳南竟是主動開口,對岑青禾問:“紹城沒來送你嗎?”

話音剛落,岑青禾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對他比著噤聲的動作,“噓。”

她偷著回頭往後看,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生怕讓孔探和丁然發現。

靳南抿著好看的唇瓣不出聲,岑青禾壓低聲音解釋,“我沒跟我朋友說我有男朋友,低調,彆說漏了。”

靳南隔了兩秒,出聲說:“不好意思。”

他一這麼說,倒是讓岑青禾不好意思起來,尷尬的摸了下頭,她笑著說:“沒事兒。”

“你倆說什麼呢?”頭頂突然傳來熟悉聲音,岑青禾偏頭一看,是孔探趴在她跟靳南的座椅靠背之間。

岑青禾心裡一慌,也不知道孔探聽沒聽見,下意識的回道:“遇見朋友了。”

孔探看了眼靳南,笑眯眯的說:“這麼巧啊,那正好一會兒開車,咱四個打撲克,路上也沒那麼無聊。”

岑青禾怕靳南覺得孔探鬨騰,所以替他回道:“我們幾個玩兒就行,人家還要休息呢。”

話音落下,孔探兀自叨咕,“上車就睡覺多沒意思。”說罷,他直接對靳南說:“哥們兒,玩兒一會兒唄,正好咱們四個人,二打二。”

岑青禾暗道完了,她仿佛已經遇見孔探被拒的後果。

“打什麼?”靳南扭過頭,看著孔探問。

孔探眼睛一亮,“欸?你也是h省人?”

“嗯。”

孔探主動伸出手,笑著說:“老鄉啊。”

看著靳南跟孔探握在一起的手,岑青禾先是覺得自己對他太不了解,隨即接踵而來的,她對自己產生了懷疑。為什麼靳南跟孔探相處起來這麼親和,但是跟她相處的畫麵……簡直就是一場悲劇。

在她兀自沉%e5%90%9f思索之際,孔探已經跟靳南商量好,就打5,10,k,東北人都會。

此時所有乘客都已經就坐,廣播中也傳來即將開車的訊息,孔探讓岑青禾跟靳南把座位調轉過去,四人麵對麵,中間抽出桌板,隨時可以開打。

“你跟青禾是同事嗎?”孔探倍兒八卦,揪著靳南問個不停。

靳南回道:“不是同事,算同行。”

孔探問:“你也是做售樓行業的?”

“嗯。”

“那你在哪個公司上班啊?”

“你調查戶口的?”岑青禾生怕靳南不耐煩,所以試圖搶先把孔探的好奇心扼殺在搖籃裡。

孔探不以為意的說:“聊天嘛,漫漫長路。”

“我在正南上班。”那邊兩人犟咕的時候,靳南已經麵色無異的開了口。

孔探馬上說:“正南是大公司啊,濱海也有很多正南集團開發的樓盤。”

他身旁的丁然補道:“我爸爸的好朋友最近買的一套房,就是正南開發的。”

“那你跟青禾是工作中認識的了?”孔探問。

岑青禾想起她跟靳南的第一次見麵……當真是往事悠悠,不堪回首啊。

反正她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餘光撇著身邊的靳南,他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唇瓣開啟,聲音如常的回道:“比較特殊的情況下認識的。”

以岑青禾對孔探的了解,他一定會問……

“什麼特殊的情況?”孔探唇角帶笑。

靳南說:“你問她。”

孔探馬上看向岑青禾,岑青禾不敢對靳南怎麼樣,但是麵對孔探,她佯裝不耐的口%e5%90%bb說:“你彆做軟件開發了,給你送刨根問底兒欄目組去,這麼愛問呢?”

孔探看了看岑青禾,又看了看她身邊的靳南,單從外表上來說,兩人端的是男貌女貌,登對得很,而且岑青禾對靳南的態度,與其說是朋友,但還莫名的帶了幾分忐忑和尷尬。

眼球轉了幾轉,孔探似乎明白了什麼,他抱著雙臂,笑得意味深長。

岑青禾太了解他,一看就猜到他心中想什麼,所以瞪眼道:“彆笑得賊眉鼠眼的,玩兒不玩兒?不玩兒我轉過去了。”

孔探老神在在的樣子,靠在寬大座椅中,對靳南說道:“兄弟,她這酸臉暴脾氣,你受得了嗎?”

岑青禾瞪著眼睛,抬腿要踹他,奈何商務座椅之間隔得實在是不僅,她的腿都夠不到對麵。

靳南見狀,唇角忽然一勾,同樣是意味深長的表情,出聲回道:“總有人受得了。”

第666章 八字不合

岑青禾跟靳南都心知肚明,總有人受得了,這個人指的是商紹城。

但是這話落在孔探耳中,可就彆有深意了,總覺得像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所以他臉上的表情難免帶著幾分看到了貓膩的得意之色。

偏偏岑青禾不能解釋,也不好辯白,隻能暗地裡咬牙切齒,恨不能把孔探拖到洗手間裡暴揍一頓。

丁然怕岑青禾覺得不好意思,所以替她賞了孔探一個爆栗,沒好眼色的嚇唬他。

孔探老實過後,攛掇幾人開始打牌。

“咱們不能賭錢,也不能沒什麼懲罰,不然玩兒起來都沒勁。”孔探一邊洗牌,一邊嘀咕。

岑青禾說:“彆整那些做不到的懲罰。”

像是什麼站起來大聲唱歌,當眾來個詩朗誦……這些事兒孔探以前都乾過,但岑青禾一不想影響乘客們休息,二不想讓靳南覺得她認識的人都是神經病,所以趕緊先攔一下。

大家都沒什麼意見,懲罰的大旗就壓在孔探一個人肩上,他也是不負眾望,想了一會兒,忽然眼睛一亮,出聲道:“有了。”

丁然一看就是平時被他折騰慣了,眼帶警惕的道:“想好了再說,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孔探道:“這個絕對靠譜,咱們兩兩一夥兒,打到晚飯時間,輸的那對隻能倆人吃一份飯,怎麼樣?”

岑青禾第一個蹙眉,滿臉嫌棄的道:“不怎麼樣。”

丁然也說:“什麼玩意?”

孔探一攤手,“那你們想個更有意思,更好玩兒的。”

十秒鐘之後,岑青禾跟丁然都不耐煩的催促,“哎呀,就這樣吧,來開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孔探隨便抽了四張牌出來,顏色是兩紅兩黑,背麵朝上打亂順序,然後四個人一人抽了一張。

岑青禾抽了張紅桃k,對麵孔探和丁然掀開牌,兩人都是黑色,到底是兩口子,當即激動地擁抱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國足世界杯奪冠了。

不用問,靳南手裡的一定是張紅色的牌,岑青禾心情五味雜陳,她倒不是不想跟他一夥,就是任何形式的跟他組隊,她都會莫名的提心吊膽,這感覺怎麼形容呢,就像是一個小學生被迫跟高中生一起玩兒,生怕拉彆人後腿,又生怕對方覺得自己很low。

“你倆一夥,我倆一夥,連座位都不用調了。”孔探眉眼帶笑,邊洗牌邊複述懲罰,“哪夥輸了,晚飯隻能一起吃一份,千萬彆耍賴。”

岑青禾道:“你就等著哭吧,每次出搜招兒的人都是你,每次倒黴的也都是你。”

孔探道:“那可不一定,運氣這個東西說不準的,我今天就有強烈的預感,你倆要完。”

說著,他跟身邊丁然擊掌以示必勝的決心。

岑青禾也不能示弱,她側頭對靳南道:“你撲克打的怎麼樣?”

靳南說:“好多年不玩兒了。”

岑青禾心想跟他開個玩笑,所以半真半假的說道:“那你可彆拖我後腿。”

靳南說:“我不拖,你有多快跑多快。”

岑青禾暗自詫異,他這是在逗趣嗎?她遲疑了,因為他那張看不出絲毫笑模樣的臉,怎麼都不像個會開玩笑的人。

懲罰說清楚之後,四人對麵而坐開始打,起初岑青禾牌摸的不錯,不僅自己可以很順利的脫手,還能順帶著幫靳南一把,但是有一句話讓孔探給說對了,就是風水輪流轉,眼看著她這牌是一把不如一把。

想出個順子,3456沒有7,紅桃3先出,她一把就抓了四個3,不出三掛二,就隻能先來一套炸。

搞得孔探嘲笑道:“嚇唬誰呢?”

靳南比岑青禾稍微好一點兒,他是9,10,j,q沒有k,就算單出也不至於太寒磣,可要說能保駕護航,真的做不到,他有心讓岑青禾先跑,奈何他滿手就找不到一個比她更小的牌。

對比之下,孔探跟丁然就跟開了掛一樣,一個人可以分彆抓兩套5,10,k,虐得岑青禾哭都找不到調兒。

原本隻是想打發時間,但是打著打著,岑青禾擼胳膊挽袖子,都要急了。

四人從上車就開始玩兒,不知不覺打了好幾個小時,高鐵列車員第一次推著餐車經過。

桌上的紙清楚記載著兩邊輸贏次數,岑青禾跟靳南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乍一眼望去,滿江紅。

孔探問:“認不認輸?要不要再加賽半小時?”

高鐵用餐時間就這麼一段,靳南放下牌,出聲道:“我們認輸。”

說完,他側頭對岑青禾說:“想吃什麼?”

岑青禾臉頰微紅,是輸急了,聞言她出聲回道:“我不餓,你點你喜歡吃的。”

靳南說:“我也不餓。”

對麵孔探已經叫了列車員過來,看著對麵兩人說:“彆客氣了,搞得跟困難時期揭不開鍋一樣。”

丁然也說:“你們一人點一份,無所謂。”

岑青禾說:“我們輸得起,就點一份,大不了一人一半。”

說完,她努力試圖讓自己看起來跟靳南的關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