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頁(1 / 1)

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51 字 5個月前

氣,“看來晚上我又得破費了,夜城鴨子很貴的。”

她跟段言一唱一和的打趣白宇,從等菜到正式吃飯,中間氣氛一直很熱絡。

白宇主動要求喝酒,岑青禾點了茅台,務必陪好。

起初他們隻是聊些有的沒的,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公事上麵,白宇說段言最近剛升了組長,岑青禾馬上拱手道:“恭喜恭喜,以後要改叫段組長了。”

段言低調笑道:“一個組長而已,彆逗我。”

岑青禾挑眉道:“海城總公司的組長欸,這含金量能跟其他地方的一樣嗎?”

白宇戴著手套,手裡拿著一截炸好的鴨骨架,吃了一口,然後道:“含金量等同於蓉城分部的主管,你沒看我趕緊跑過來抱他大腿嘛。”

岑青禾忙一本正經的說:“帶我一個,正好他兩條腿,咱倆誰也彆搶。”

這回輪到段言被他倆打趣,他寵辱不驚的坐等調侃,看似一個隨意的空檔,他雲淡風輕的丟了個大消息出來,“我聽說夜城售樓部的主管要換了。”

岑青禾聞言,咻的抬眼看向段言,滿臉抑製不住的緊張,出聲問:“真的假的?”

段言說:“反正我這邊有這樣的消息,你們主管不是張鵬嘛?”

“是。”

岑青禾應聲之後,忍不住道:“我們主管跟組長鬥得很凶,前陣子連我都被拉進黨派之爭,現在公司都在分陣營,能明哲保身的人很少。”

段言道:“如果你站張鵬的話,可能最近要趕緊改陣營了,他應該不會在這個位置上坐太久。”

岑青禾一臉震驚後的短暫茫然,白宇從旁說道:“彆人的小道消息你可以不信,段言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你彆站錯了隊伍,到時候連累到你。”

這樣的消息,就算在總公司也是很少有人知道的,段言肯告訴她,那就是拿她當朋友,岑青禾也沒避諱,如實回答:“主管跟組長,我誰都不站,原本我以為薑還是老的辣,沒想到組長竟然把主管給鬥走了。”

段言說:“職場上的手段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更何況是有個一官半職的人。”

白宇見岑青禾遲遲回不過神來,出聲勸道:“夜城的壓力不會比海城的小,不如你來我們蓉城好了,我們這邊雖說也有辦公室爭鬥,但絕對不像你們這麼腥風血雨,感覺動不動就得丟工作,日子都混不下去了。”

岑青禾無奈一笑,“跨省了,哪有那麼好轉?”

段言說:“你是男朋友在這裡,說不定以後結婚成家也得在這,彆聽白宇的,他是安逸慣了,不思進取。”

白宇馬上八卦的問岑青禾,“你男朋友呢?他知道你單獨跟兩個男人吃飯,不生氣嗎?”

岑青禾想到商紹城,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勉強笑著回道:“他去海城出差了,我們又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不限製對方私生活。”

第650章 不見,試探

岑青禾是聰明人,段言和白宇不會無緣無故跑來夜城,就算白宇說段言來夜城有公事,可是公事之前還以朋友的名義私下裡跟她見麵,告訴她這麼大一個消息,提醒她不要站錯隊。

這是情分,岑青禾記在心裡。

吃完飯後,她做東請兩人去後宮,三個人叫了個大的包房,果盤,零食和各種酒堆滿一桌。

岑青禾放話,“我在隔壁酒店開好了房間,你們不用擔心橫著出去,實在喝的走不動路,我叫人給你們抬上去。”

白宇學著東北腔,誇張的道:“這還說啥呢,整唄!”

岑青禾承認,她開心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急於發泄的內心,她很委屈,很憋悶,甚至是,傷心。

早在吃飯的地方,她就喝了三四兩的白酒,這會兒來到後宮,滿桌子啤酒,紅酒,洋酒,隨便喝。

耳邊響起熟悉的音樂,岑青禾偏頭看向led大屏幕,“這歌我會唱。”

點歌的白宇說:“那趕緊給你唱,本來我隻喜歡聽,你會唱正好。”

這歌前奏很短,岑青禾右手拎著還有幾口紅酒的高腳杯,左手接過話筒,低沉醉人的聲音響起,“我怎麼都不想睡,天特彆亮夜特彆的黑,當我深深的呼吸,心中充滿想你的甜蜜。想和你走在雨中,想要你牽我的手,傻傻的你不敢說愛,而我也故意要你為我等待……”

白宇跟段言都在一旁幫岑青禾叫好,岑青禾舉起高腳杯,臉上笑容變大,嘴裡唱著‘說不出有多快樂,還是不夠’,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商紹城的臉,回憶著兩人之間甜蜜醉人的畫麵,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竟是一時鼻尖發酸,險些哽咽。

可到底還是沒有喝醉到不顧形象,岑青禾忍住了,不想讓負麵情緒影響到其他人。

此時的她並不知道商紹城已經臨時回了夜城,原本按計劃,他要明天才回來,可是周家突然出了事,之前計劃的陪周兆賢打高爾夫的行程取消,他也就沒必要再在海城待了。

夜裡十二點下的飛機,他回市區的路上打給岑青禾,想著給她一個驚喜,讓她忘記早上不開心的事兒。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岑青禾很少會出現關機的狀態,商紹城也是心虛,沒想會不會是沒電之類的意外狀況,馬上就聯想到她可能是生氣了,不想接他電話。

直接乘車來到她家門口,商紹城三步並作兩步上了樓,門鈴按下的時候,他才開始琢磨,到底說什麼哄她。

不是臨時抱佛腳,而是想了一整天,也沒有一個更好的說辭,他確實不想結婚,但今天也是腦子木,就算是哄她開心,說兩句她愛聽的話不行嗎?

他自己也很懊惱,無端的偏生枝節。

門鈴按下已經過了一會兒,完全沒人應,商紹城隻能再按,他就不信,他都到家門口了,她還能讓他吃閉門羹不成?

結果怕什麼來什麼,商紹城在門口按了三分鐘門鈴,愣是沒人來開。

他嚴重懷疑,隻有一種可能,岑青禾不讓蔡馨媛開。

拿出手機打給她,岑青禾還是關機,商紹城有蔡馨媛的號碼,轉而打給蔡馨媛。

電話通了,響了能有四五聲的樣子,裡麵傳來很低的一聲:“喂,偶像。”

商紹城一聽不對勁兒,問:“你在哪兒?”

蔡馨媛說:“我在外麵看電影,怎麼了?”

商紹城下意識的問:“青禾跟你在一起嗎?”

蔡馨媛說:“沒有,她說有外地的朋友來夜城,晚上跟他們一起去吃飯。”

商紹城先是鬆了口氣,沒在家,那就不是故意不給他開門。

但是轉念一想,他又問:“她手機關機了,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蔡馨媛道:“她沒說,你去家裡找她吧,都這麼晚了,她一定在家。”

商紹城道:“我就在你們家門口,她還沒回來。”

這回連蔡馨媛都詫異了,“啊?還沒回來?她出去吃飯的時候才六點多。”

有時候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商紹城心裡馬上就急了,生怕岑青禾在外出點什麼事兒。

蔡馨媛說:“那我現在回去。”∞思∞兔∞網∞

手機中隱約傳來陳博軒的動靜,商紹城猜出兩人在一起約會,遂出聲回道:“不用了,估計快回來了,你玩兒你的。”

電話掛斷,他鮮少的迷茫,原來他跟她之間,一旦分開,再聯係上的途徑竟然隻剩下手機,手機要是關機了,他竟然找都找不到,真是又荒唐又可笑。

還有就是,心裡化不開的濃濃擔心,她以前從來沒有突然就關了機,三更半夜還不回家的情況,偏偏早上出了那麼一檔子事兒,商紹城心裡就更控製不住胡思亂想。

彆說夜城這麼大,就算是個巴掌大的小地方,想找個人也不好找,商紹城隻能站在家門口等她,點上煙,一根接一根的等。

白宇喝到偷偷去洗手間摳喉嚨,他沒想到岑青禾這麼能喝,本還想把她放倒,結果她還正常,他已經擺手舉白旗了。

段言看了眼時間,一晃夜裡兩點多了,他對岑青禾說:“咱們走吧,先把白宇送回酒店,我送你回家。”

岑青禾喝到七八分醉,懶得折騰,她出聲回道:“我也不回家了,直接在樓上開間房住。”

白宇走路晃蕩,岑青禾跟段言一左一右的攙著,三人出了包間往後宮大堂走,岑青禾去前台算賬,喝高了的白宇把手臂搭在她肩膀處,含糊著說道:“青禾,晚上彆走,咱們一起回酒店……”

前台工作人員聞言,不動聲色,因為見怪不怪。

岑青禾隨口應道:“我去,我去。”

怕是在任何人眼中,兩個帥哥和一個美女的組合,嘴裡還聊著酒店,很難不讓人多想,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不遠處立著的靳南。

他剛剛見完常文娜介紹的幾個大客戶,在包間裡麵鬨騰的頭昏,想出來透口氣,結果聽見有人喊‘青禾’,他本能的聞聲望去,隻看背影,他也一眼認出是她。

她被個高個男人從後麵攬著肩膀,竟是一點兒反抗和彆扭的動作都沒有,最關鍵的是,那人不是商紹城。

似乎每一次見她,她都能讓他‘刮目相看’。

岑青禾付了賬,回身時順勢把白宇的胳膊從自己肩膀上拿下來,老老實實的放好,因為白宇走路打晃,她還是人道為先的跟段言一起扶著他。

三人一塊兒出門往隔壁酒店方向去,靳南默不作聲的在身後不遠處跟著,他不是個好管閒事的人,為什麼要跟,他的解釋是,萬一他們進了一間房,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商紹城戴綠帽子。

到了酒店前台,岑青禾報上名字,她已經事先預定好兩間房,現在隻需要段言和白宇登記身份證就可以入住,她自己也開了一間,前台遞來三張房卡,並對岑青禾道:“您的房間在出電梯右手邊的最儘頭,建議您從右邊電梯上,不然會走很遠。”

而白宇和段言的房間靠左側,要乘左邊的電梯上。

段言一個人架著白宇,對岑青禾說:“你快上去休息吧,我扶他就行。”

岑青禾問:“你一個人能行嗎?”

“沒事。”

說話間,醉得糊塗的白宇伸手欲拉岑青禾的胳膊,岑青禾本能反應,回手就給他一下子,‘啪’的一聲脆響,在午夜的酒店大堂分外嘹亮。

前台都被岑青禾給打精神了,隻聽得岑青禾對白宇說道:“就你這酒品還想讓我給你介紹對象,回去再修煉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