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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90 字 5個月前

心,畢竟他們就你一個兒子,公司不是這麼管的,你會不會太兒戲了?”

向來隻有商紹城嘲諷彆人的份兒,何時輪到彆人站在他麵前指手畫腳逼逼叨叨的了?

心裡厭惡至極,他也隻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你還替我爸媽擔心,有空多擔心一下你二哥,他才是你親哥,我跟你之間什麼都不是。”

對於周安琪而言,他最傷人的是最後一句話,我跟你之間,什麼都不是。

他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撇清關係,毫不遲疑,周安琪連嘲諷的表情都做不出,拉著臉道:“商紹城,我怎麼得罪你了,你非得這麼跟我說話?”

商紹城說:“你看誰好說話就找誰去,我伺候不了人。”

周安琪滿眼怒色,怒色中又混雜著洶湧的妒意,一咬牙,她嗆聲問:“你怎麼伺候的了岑青禾呢?”

商紹城已經一忍再忍,但周安琪蹬鼻子上臉,他麵色徹底沉下來,出聲說:“你是我什麼人?我爸媽都沒管我,你算老幾?”

周安琪直接讓他懟的眼眶泛紅,商紹城卻是真的不耐煩了,徑自說道:“我忍你很久了,你爸你媽你哥你嫂子慣著你,哪怕所有人都慣著你,但沒人規定我非得慣著你,我不欠你什麼,你彆老拿一副我就應該對你什麼樣的標準來衡量我,我不是你家人,也沒有做你家裡人的打算。”

他一邊說,周安琪眼眶中的眼淚一邊聚,等他話音落下,她的眼眶已經達到飽和,眼淚滾落,單看這張臉,不是不可憐的。

但商紹城心疼,他對不在乎的人向來是鐵石心腸,對惹到自己的人,更是心狠嘴辣。

麵對著一張楚楚可憐的臉,他還能無情的說道:“記著,彆跟岑青禾比,她是我女朋友,你,現在連我朋友都算不上,咱倆頂多是認識。有些話我以為不說,彼此心知肚明,但你要非得挑開了說,那我不管你怎麼想,我先表個態,我對你沒感覺,一點兒喜歡的意思都沒有,你千萬彆把兩家長輩的關係帶到你我身上,我不吃這套。”

“我說的夠明白了嗎?”

他目光清澈的看向她,之前周安琪總說他態度差,但他這句問的格外和善。

她不著痕跡的攥緊拳頭,死死地,唯有這樣才能瞪大眼睛看著他。

他不急著走,在等她回答。

周安琪忍了好半天,唇瓣開啟,擠出一句話來,“你彆後悔。”

商紹城如她所願,衝著她輕笑了一下,“求你主動撕破臉。”這樣他就不用顧著她家裡人的麵子,每次還得忍著心煩上門做客。

話已至此,周安琪無比怨恨的看了他一眼,率先甩臉子離開。

商紹城一個人站在彆墅大院,心裡的鬱結少了大半,他想到岑青禾,因為早上的那個笑話,他之前一直心情沉悶,因為他暫時還不能給岑青禾什麼結婚生孩子的承諾,但守身如玉,無論是精神還是禸體上,這點他能做到。

以往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很想守住什麼東西,除了他以外,誰都不要碰。

商家跟周家的關係,既有利益也有私交,但這個世道,說到底任何私交都大不過利益,更何況是極其龐大的利益。

每次沈晴帶他來周家,或者讓他自己過來,商紹城都心知肚明,這是一種示好,他是維係兩家關係很重要的紐帶,倒不是說倒插門的女婿,隻是如果有了他跟周安琪的聯姻,兩家的利益和結盟也會更加鞏固。

但是他不想,今天沒當著長輩的麵說開,也隻是他還不想撕破臉,可周安琪也來他這兒比比劃劃,就彆怪他嘴下無情了。

不管他今天的所作所為,會給日後埋下多大的隱患,他都不會後悔,如果後悔了,隻能說他喜歡岑青禾還不夠多,其實他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喜歡她,可以為她做到哪一步。

周安琪回到彆墅的時候,所有人已經移步去飯廳了,客廳中隻有過來拿東西的周硯之。

見她怒氣洶洶,雙眼發紅,周硯之愣了一下問:“怎麼了?”

她怕自己忍不住會哭,所以一聲不吭,快步往樓上去。

周硯之正納悶,不多時,彆墅房門再次打開,商紹城從外麵進來。

“紹城。”周硯之叫住他。

商紹城往前走了兩步,站在原地等他過來。

周硯之走過來之後,開口問:“安琪怎麼了?”

商紹城麵色坦然的道:“你可以去問她,我不好說。”

周硯之狐狸似的眼睛上下一打量,隨即小聲商量:“我知道她是煩了點,但她畢竟是女孩子嘛,你讓著她一些。”

商紹城說:“她已經有很多人慣了,不缺我一個。”

周硯之笑說:“你明知道她最缺你慣。”

商紹城說:“那不巧了,我獨缺這門技能。”

兩人戳在門口說話,柴紅玉從飯廳方向走出來,“你們都在這,安琪呢?”

周硯之撒謊不眨眼,“她突然肚子疼,上樓了。”

柴紅玉不疑有他,招手道:“快過來吃飯,先不管她。”

商紹城跟周硯之並肩往前走,路上,周硯之小聲說道:“不喜歡就不喜歡,千萬彆給我們傷著,我可就這一個妹妹。”

第648章 女人都隻求一樣東西

岑青禾猶記得自己從洗手間隔間中跨出來的樣子,蔡馨媛緊張兮兮的湊過來問:“怎麼樣?”

她沒吭聲,轉身走到盥洗池前洗手,對麵鏡子映著她一張說不出是白還是青的臉,蔡馨媛瞳孔一縮,壓低聲音道:“懷了?”

岑青禾扭頭把臉紮在她肩膀處,蔡馨媛趕緊伸手拍她後背,“沒事兒沒事兒,彆著急,我們想辦法……”

其實蔡馨媛也慌了,能有什麼辦法?就兩個選擇,留或不留。

岑青禾嚇她嚇夠了,忽然抬頭笑道:“沒中,逗你玩兒的!”

對上她分外得意的臉,蔡馨媛像是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所以麵無表情。

岑青禾自己覺得沒意思,收回笑容,噘嘴道:“不好玩兒嗎?”

蔡馨媛立馬說:“好玩兒你妹,你他麼嚇死我了!”

她是真害怕,趕上自己懷孕一樣。

岑青禾趕緊抬手摸蔡馨媛的%e8%83%b8,賠笑道:“錯了,來,順順氣兒。”

“滾蛋,你洗手了嗎?彆把尿抹我身上。”蔡馨媛不知氣得還是嚇得,紅臉揮開岑青禾的手。

岑青禾嬉皮笑臉的道:“沒整上啊,乾淨著呢。”

話雖如此,她還是打開水龍頭認真洗手,比往日都仔細。

蔡馨媛戳在一邊,後反勁兒問道:“真沒中?”

岑青禾點頭,“沒有,你不說一道杠就是沒懷嘛,我看得很清楚,就一條。”

蔡馨媛蹙眉道:“你就缺德吧,嚇唬我乾什麼玩意兒?”

岑青禾沒心沒肺的笑,“你害怕什麼,孩子又不可能是你的。”

蔡馨媛瞥眼說:“我都要嚇死了,萬一中了怎麼辦?”

岑青禾正沉浸在‘劫後餘生’的喜悅當中,順著蔡馨媛的話細琢磨,萬一中了怎麼辦?

一時心血來潮,她笑著道:“我嚇唬一下城城怎麼樣?”

蔡馨媛眼球一轉,狐疑著問:“你不怕他炸了?”∫思∫兔∫網∫

岑青禾說:“炸什麼炸?難道隻有我一個人擔驚受怕,他就坐享其成了?”

其實蔡馨媛心裡想的是,孩子的話題太敏[gǎn],她怕岑青禾在商紹城那裡得不到惡作劇後的驚喜。

但再好的朋友說話也有留有底線,所以這樣的想法,蔡馨媛是萬萬不敢跟岑青禾說的,更何況,她也不是很了解商紹城,萬一人家商紹城不怕岑青禾懷孕呢,這都說不準的事兒,所以蔡馨媛也就沒有阻止。

岑青禾讓蔡馨媛出去把門,她打給商紹城,之後的事實證明,蔡馨媛想對了,岑青禾果然沒有驚喜。

一個炸彈扔出去,商紹城每一次的停頓和猶豫,都讓她心裡原本的喜悅成倍減少,他說了讓她生,但她也不是傻子,是喜悅的讓生,還是一時權衡利弊的無奈之舉,她分辨得清。

所以隻逗了兩句,她就不想再玩兒這個遊戲了。

她哈哈笑著,一如對蔡馨媛那般,但心情卻不可同日而語。

掛了電話,岑青禾看向鏡子中的自己,自嘲的想,人啊,有時候千萬彆自己作,何必呢。

她承認心情如做過山車一般,壞了好,好了壞,但這怪不得旁人,隻能怪她自己。

沒人逼她跟商紹城在一起,她樂意;沒人攛掇她拿孩子嚇唬商紹城,也是她樂意;如今碰了一鼻子的灰,賴誰?賴自己唄。

岑青禾一瞬間心裡酸澀上湧,差點兒哭了,可她深呼吸,又堪堪忍住了。

她勸自己,小事兒,人有時候彆給自己的門檻設得太低,丁點事兒就扛不住了,她努力找商紹城對她的好,貌似除了結婚這個兩人默認不能提的雷區之外,他對她可以說是頂好的。

如今又多了一項,孩子。

如果她懷孕了,他不會開口讓她不要,但他又不想結婚……仿佛這是個死結,隻等著她來做決定。

不可否認,岑青禾壞了心情。

商紹城也應該感覺得到,所以他人在海城,電話卻沒斷,一會兒一個,就算沒話題,也要硬拉著她聊幾句,說想她了。

岑青禾將所有的異樣儘數藏在心底深處,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她不想壞了他的心情,畢竟大家都不是閒人,誰都有工作。

為了幫薛凱揚的忙,岑青禾主動約了孫倩出來,兩人在水月居見麵,地方是孫倩挑的。

碰麵之後,孫倩特彆熱情,笑著打招呼,“青禾。”

岑青禾知道她跟董明章已經領了證,所以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打趣,“董太太好。”

孫倩滿臉笑容的說道:“你還是叫我名吧,我不習慣。”

岑青禾說:“證領了,你就是名正言順的董太太,我先讓你習慣一下。”

女人都口是心非,其實孫倩心裡高興著呢。

兩人落座,孫倩叫來侍應生點菜,水月居是素菜店,但不是所有用料都是素的,也有些菜是用雞湯或是骨頭湯燒的。

店員推薦了一款新菜,上湯娃娃菜,說是用烏骨雞湯做的湯底,岑青禾正想說嘗嘗,隻見孫倩眉頭一蹙,下意識的擺手,“我不想吃葷的,我要純素。”

店員馬上改口介紹了其他菜色,等到點完菜離開之後,岑青禾根據孫倩的臉色,試探性的問道:“怎麼突然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