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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77 字 5個月前

麼多,我就問你,是不是你動手欺負我女兒了?!”

五十幾歲的大男人,瞪著眼睛伸手指著一個小姑娘,說的話也是如此混賬,一時間所有人都震驚了,這是什麼素質?

呂雙見岑青禾臉色陡然一沉,怕她忍不住發飆,趕緊把她拉到身後,然後看著馬繼輝說:“馬先生,什麼事兒都得有個因果,你來我們公司找人,不問緣由發這一通火,燙傷我同事連句基本的道歉都沒有,現在還無理取鬨,你再這樣我們要叫保安了。”

馬繼輝護女心切,當即罵罵咧咧的說:“彆他麼拿保安來嚇唬老子,老子怕過誰?”

說罷,他又伸手指向呂雙身後的岑青禾,挑釁道:“來,你給我站出來,彆躲在彆人身後。”

岑青禾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岑海峰從小就告訴她,女孩子在外能不惹事兒就彆惹事兒,但萬一惹了,也千萬彆怕,彆自己受了委屈,無論任何結果,老爸兜底。

怎麼著,這是顯擺誰沒爸護著嗎?

岑青禾從呂雙身後站出來,沒出聲,但眼中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你能把我怎麼著?

馬繼輝伸出手,呂雙怕他打人,本能的拉著岑青禾往後退了一步,結果他隻是用手指對岑青禾指指點點,當眾用岄州話罵人,岑青禾聽不懂全部,但冚家鏟,撲街,屌後麵帶著阿媽,阿爺這種臟句,是個人就能理解了,更何況馬繼輝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在場的有岄州人,聞言當即蹙眉,簡直不堪入耳。

岑青禾在刹那間想了很多,比如忍了,在盛天工作這麼久,現在她遇到工作上的事情,本能反應就是壓火,一切以大局為重。

但對方現在已經當眾罵她家裡人了,到底是工作重要,還是底線重要?是要為了工作把底線無限度的拓寬,還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抄起旁邊窗台上的花瓶,直接照著他的頭狠狠地砸下去。

若是殺人不犯法就好了。

岑青禾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麵無表情,沒有人知道她心裡想什麼,她自己也是莫名的理智,仿佛提起屠刀與放下屠刀,隻是一念之間。

薛凱揚出現在售樓部門口,透過玻璃就看到馬繼輝指著岑青禾大罵,一幫人站在旁邊,皆是沒人敢摻言。

臉一沉,他拉開大門幾步跨進來,揪著馬繼輝的脖頸用力往旁邊一搡,因為兩人身高上的差距,馬繼輝像是小雞仔一樣被丟到一旁,猝不及防,踉蹌著差點兒摔倒。

“你乾什麼你!”女人朝著薛凱揚喊了一句,隨即跑去一旁扶馬繼輝。

這已經不是薛凱揚第一次在盛天為岑青禾大打出手了,上一次,還是很久之前。

岑青禾看到他,深感無奈,自己這點兒麵子在他麵前全都丟光了。

薛凱揚擋在岑青禾身前,目光淩厲的望向馬繼輝方向,待馬繼輝回神之後,立馬朝著薛凱揚嚷嚷。

薛凱揚本就不是好脾氣的人,聽後眉頭一蹙,伸手指著他說:“你再逼逼一句,信不信我讓你橫著出門?”

“你個小崽子……”

馬繼輝瞪眼朝薛凱揚而來,岑青禾眼看著薛凱揚要迎上去,她趕緊上前一步擋住,然後轉身喊道:“保安。”

保安已經靜候多時了,這會兒幾個人一起上前,善意的攔下馬繼輝,馬繼輝跟個市井無賴一樣,大吵大鬨,許是言語間罵了岑青禾什麼,她沒聽懂,卻見薛凱揚一個健步跨出去,保安沒回頭,他一腳踢在馬繼輝肚子上,直接將人掀翻。

旁邊膽小的同事叫出聲來,岑青禾也慌張的喊:“薛凱揚!”

連岑青禾帶兩個保安,才把憤怒的薛凱揚給攔下,馬繼輝倒在地上沒能馬上爬起來,他女兒哭著對薛凱揚吼,薛凱揚不耐煩的說:“哪兒來的醜八怪,邊兒去!”

第640章 忍,為了他

被罵醜八怪,女人靜靜地看了薛凱揚幾秒,忽然五官一皺,竟是當眾咧嘴,嚎啕大哭。

女人哭分幾種,梨花帶雨的,默默無聲的,就算是驚天地泣鬼神,那也隻是一種形容,可眼下不光是薛凱揚,怕是所有人心中都有同一種感覺,媽呀,真的看見鬼在哭一樣。

岑青禾從小就知道,不該以貌取人,但眼前的景象難免讓她想到一句老話:相由心生。

人可以不漂亮,但是心地不能不善良。

馬繼輝聽到哭聲連忙跑過來安慰,人明明不是岑青禾弄哭的,可他卻作勢要打岑青禾,若不是保安從中攔著,薛凱揚還得動手。

岑青禾將薛凱揚往遠了拉,馬繼輝仍在用方言罵人,呂雙拔高聲音道:“馬先生,你再這樣鬨下去,我立馬報警,告你蓄意傷人,妨礙我們正常工作。”

馬繼輝跟瘋子似的,連呂雙也一起罵,罵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最後連保安都聽不下去,幾個人愣把他們父女二人給趕出售樓部。

岑青禾把薛凱揚帶到會客室,他無意間掃到她手背上的劃痕,當即眉頭一蹙,沉聲問:“剛才那醜鬼給你弄的?”

岑青禾沒忍住,噗嗤一笑,“你能不能彆給人起外號?你看你剛才都給人說哭了。”

薛凱揚沒笑,眼皮一掀看向她的臉,“你還笑得出來?”

岑青禾給他倒了杯水,唇角勾起,出聲回道:“剛才在外麵我就差點兒沒忍住笑,這麼嚴肅的場合,你能不能彆總逗我?”

薛凱揚再次瞥了眼她的手,心裡心疼,嘴上卻不能關心太多,隻不冷不熱的道:“擦藥了嗎?”

岑青禾隨口回道:“沒事兒,抹了碘酒,過兩天就好了。”

兩人坐在沙發上,還不等她出聲問正事兒,他先開口說道:“你現在怎麼了?”

岑青禾漂亮的眸子微微一瞪,詫異道:“什麼怎麼了?”

薛凱揚麵上看不出喜怒,盯著她的臉問:“上次遇見這種情況,你還會主動還手,怎麼幾個月下來,現在隻會傻傻的站那兒挨罵了?”

岑青禾眼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不過很快便輕鬆的回道:“那是你進來的巧,原本我還在心裡掙紮,到底要不要拿花瓶砸他的頭呢。”

薛凱揚不動聲色的問道:“掙紮什麼?”

岑青禾愣了一下,目光中的神情仿佛在問,不該掙紮嗎?

薛凱揚始終維持著不變的神色,盯著她道:“我不信你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逼得彆人找上門來指著你的鼻子破口大罵,一看那倆貨跟他們說的話,就知道是岄州哪個偏遠郊區混的,既然對方無理取鬨,你為什麼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岑青禾輕笑著回道:“他沒打我。”

薛凱揚麵無表情,目光中隱有怒氣,岑青禾見狀,悻悻的收回偽裝的笑容,撇嘴說道:“上門就是客嘛,就算是來尋仇的,那也是仇客,盛天向來是顧客至上。”

薛凱揚說:“你還倒真把公司當自己家了,以前沒跟商紹城在一起的時候,還有些脾氣,現在……”

他口%e5%90%bb中露出一陣唏噓和輕嘲。

岑青禾起初沒出聲,隻視線微垂,過了幾秒,她抬起頭來,輕笑著說:“怎麼著,看我脾氣變好了,所以現在想來挑釁我一下?”

薛凱揚看得一陣心疼,他怎會不知她在強顏歡笑,心底一股怒火湧上,他當即開口回道:“你是怕給自己工作不保,還是怕給商紹城抹黑?”

岑青禾有些意外,倒不是彆的,而是意外他會如此輕易的猜中她心裡所想。

薛凱揚說的沒錯,她還真不怕丟份工作,工作嘛,沒了可以再找,但她是商紹城女朋友,不說以身作則,最起碼不想以身試法,讓他難做。

雖然現在他的身份還沒曝,他們的關係也沒外人知曉,但早晚都會有這一天,她不想留下把柄,免得以後有人說,商紹城的女朋友可以無視公司製度。

“成熟點兒不好嗎?還有人說我囂張跋扈,我現在想低調一點兒。”

岑青禾笑著,跟薛凱揚逗悶子。

薛凱揚來氣,“你用不著怕給商紹城抹黑,他要是連你都罩不住,以後也不用管這麼大個公司了。”

岑青禾應聲:“放心吧,我會跟他說的。”≡思≡兔≡在≡線≡閱≡讀≡

她得跟商紹城通個氣,馬繼輝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以後還有的作,不要影響盛天的名聲才好。

見他始終麵上沒有笑模樣,岑青禾主動逗他,“喝口水,消消氣兒,我都看了彆人的臉色,你就彆給我甩臉子了行不?”

薛凱揚暗自歎氣,用不用我幫忙的話已經到了嘴邊,他拿起水杯,用水堪堪咽下去。

她有商紹城,無論如何,都輪不上他插手。

“對了,你不說有正事兒找我嘛,什麼事兒?”岑青禾問。

薛凱揚調整情緒,出聲回道:“墨奈江畔是盛天旗下的樓盤吧?“

岑青禾問:“四環邊上的?”

“對。”

“是盛天的,最近剛開盤,怎麼了?”

薛凱揚說:“我媽相中其中一套房,問過之後才發現有人已經訂了,她看來看去還是覺得那套好,想找人問問對方有沒有正式買下,如果沒有,想商量一下轉手,多添點兒錢都不是問題。”

岑青禾道:“這裡的房子均價八萬起,一套下來三千多萬,能買得起這種房子的人,也不會缺錢。”

因為關係到了,岑青禾說話也就不拐彎抹角。

薛凱揚說:“我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問問看,如果對方跟萬科有什麼生意往來,或者恰好是我爸媽認識的,那還好說。”

說著,他往沙發上一靠,表情無奈的道:“你是不知道,我媽回來叨叨兩天了,她很信風水,身邊有人幫她算了一卦,說她相中的那套如果買下來,會旺我,我就納悶了,旺我什麼,我還缺什麼?”

岑青禾笑說:“沒準兒旺桃花呢。”

薛凱揚勾唇不羈一笑,“最不缺的就是這個。”

岑青禾說:“為了滿足你的這份孝心,等著,我去幫你查一下。”

薛凱揚笑說:“辛苦了岑銷售。”

岑青禾瞪了他一眼,“少來,噓寒問暖不如打筆巨款。”

說完她轉身出門,等到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份備份資料。

薛凱揚問她:“查到了?”

岑青禾說:“查到了,買主叫孫倩,性彆女,年齡29,目前已經交了定金,應該三天之內就回來公司辦理尾款交付手續。”

薛凱揚說:“什麼背景?沒聽過。”

這回輪到岑青禾往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