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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77 字 5個月前

,叫醒一個困極了的女人,逼她給人講笑話。這罪行不亞於逼良為娼。

岑青禾深吸一口氣……

“說在一架飛機上麵,有這麼幾個人,分彆是領導,飛行員,老師,學生還有一名好心人。飛機飛著飛著突然要墜機,五個人一共四個降落傘包,怎麼辦呢,領導說,國家還等著我去治理,我不能死,所以他背著一個降落傘包先下去了;飛行員說,我是國家棟梁,我也不能死,所以他也背包下去了;老師說,我教書育人,是教育界的蠟燭,我不能死,所以他緊隨其後下去。最後飛機上隻剩下學生跟好心人兩個,但降落傘包就剩下一個,好心人對學生說,你下去吧,我沒關係的,你是祖國未來的花朵,不能死。結果學生對好心人說,沒事兒,咱倆都不用死。好心人納悶,問為什麼,學生說:那傻逼老師背我書包下去的。”

說完之後,沒聽到商紹城那邊有什麼動靜,岑青禾隻不耐煩的說:“行了吧?我要睡了。”

她看不見商紹城的臉,當然也想象不出,商紹城憋著笑的模樣。幾秒之後,他特彆淡定的聲音傳來,“我沒笑,再講一個。”

岑青禾焦躁,“你煩不煩啊?”

商紹城說:“我帶你去找東西吃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煩呢?”

岑青禾是個講良心的人,憋了口氣,她努力想想還有什麼笑話可以講,停頓了幾秒鐘,她無語又無奈的回道:“我沒笑話了。”

商紹城道:“不想睡覺了是吧?”

岑青禾蹙著眉頭,氣得直蹬腿兒,“我的笑話都不能給你講。”

“為什麼?”

岑青禾說:“不方便講。”

他很快便反應過來,“講一個我聽聽。”

岑青禾雖然困的迷糊,可也沒到為了睡覺什麼都不顧的地步,她搖頭說不講,商紹城就一直拖著她,拖到她困得眼睛發脹,頭暈眼花。

最後逼得岑青禾不得不‘哎呀’一聲,說了句:“那我就講一個,講完不管好不好笑,你保證彆來騷擾我。”

商紹城說:“行,講吧。”

岑青禾說:“我那天上網看到一句話,說彆動不動就打aa飛機,彆人是打aa飛機,你那充其量也就是抽簽兒。”

沒想到有心栽花,無心插柳柳成蔭。手機那頭忽然傳來商紹城猝不及防的笑聲,岑青禾也跟著樂了,“沒想到你的笑點在這兒。”

商紹城確實覺得好笑,關鍵是……好有畫麵感。

他問:“你平時都逛什麼網頁,光看這些少兒不宜的。”

岑青禾說:“我早就不是少兒了。”

商紹城說:“也是,沒你臉皮這麼厚的少兒。”

岑青禾說:“不要借機想跟本美女多聊幾句,我講了,你笑了,現在趕緊各回各房,各找各床,我困得直惡心,要抽了。”

商紹城雖然舍不得,但到底心疼她,知道她明天還要早起。

兩人聊了幾句,掛斷電話。

閉上燈,岑青禾忘了鬼的事兒,閉著眼睛,她以為自己很快就會睡著,結果眼前翻來覆去卻全都是商紹城的臉,揮之不去。

閃著閃著,困意就這樣被閃沒了。

半宿半夜,岑青禾從極度的困,到兩隻眼睛瞪得跟大燈泡似的,沒有人知道她內心又多氣憤。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她第一個乾掉商紹城,丫簡直就是損人不利己的典型代表,坑隊友的實力乾將。

把她弄得倍兒精神,他拍拍屁股去睡覺了。

一直折騰到淩晨三點,岑青禾在百無聊賴和極其疲憊的狀態下,這才慢慢睡去。

夢裡麵,她看到青青跟城城了,兩隻熊貓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之下,準備登記結婚,而她跟商紹城牽手從旁看著,他還感性的跟她說了句:“早在很久之前,我就想過跟你白頭到老,青青有城城照顧,你有我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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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隻差一個身份

鬨鐘響起的時候,岑青禾正做夢被商紹城摟在懷裡看鬼片,片子放到最嚇人的地方,她一轉頭,臉埋在他脖頸處,他皮膚的溫熱,她都清楚感覺得到。

她的嘴唇親%e5%90%bb到他的脖頸動脈,他攬在她腰間的手一緊,氣氛陡然緊張而曖昧起來,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岑青禾心知肚明。

‘滴滴滴,滴滴滴‘,鬨鐘無情的響著,到底把岑青禾從美夢中生拉硬拽出來。

迷糊著睜開眼,眼睛略微有些乾澀,岑青禾慢了幾秒才抬手拿過手機,關了鬨鐘。重新閉上眼睛,她回味著幾秒前的那個夢。

如果鬨鐘沒把她叫醒,估計往後的事兒,一定是水到渠成了。

心底還挺失望,岑青禾在床上又賴了幾分鐘才起來。收拾完,她提早下樓去會議廳,這次她看得清清楚楚,沒有再找錯門。

眼下才八點四十多,會議廳中隻有零星的幾個人,岑青禾還是坐在最後一排,閒極無聊,她惡趣味的打給商紹城。

電話響了七八聲,手機中傳來男人極度低沉的嗓音,“嗯。”

都不是喂,隻是從鼻子裡麵哼出來的一聲。

岑青禾止不住唇角勾起,明知故問的道:“還沒起呢,這都幾點了?”

商紹城不說話,岑青禾徑自說:“這也睡六個小時了,睡多少是多?來,醒醒陪我嘮會兒。”

商紹城還是不說話,岑青禾大抵能想象出他此時此刻的樣子,定是跟她昨晚差不多,拿著手機閉著眼睛,根本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欸,我跟你說話呢,這麼沒有禮貌,連個聲都不出,想想我昨晚是怎麼舍身取義陪你聊天的?”

商紹城低沉沙啞的聲音,終於再次傳來,“有事兒說事兒。”

岑青禾挑釁的回道:“沒事兒,就是覺得你姿勢不對,叫你起來重睡。”

隔著手機,她都能感受到來自商紹城身上的怨憤,果然,他沉聲回道:“想死就直說。”

岑青禾饒有興致的回道:“誰愛死誰死去,反正我不死,我還等著你給我講笑話呢。”

當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商紹城終於知道,女人的心眼兒到底有多小了。她故意報複他,他心知肚明,困得要死,卻又不舍得掛電話,所以他這屬於自虐。

岑青禾愣是耗了他快十分鐘,等到廳內的人逐漸多起來,她這才主動說要掛電話。

商紹城道:“我先睡會兒,完事兒給我打電話。”

岑青禾說:“真拿我當你家丫鬟了?”

商紹城道:“你要是我家丫鬟,我立馬指使你上樓幫我更衣洗漱。”

岑青禾眼睛一翻,“美得你,睡你的覺去吧,我掛了。”

兩人見縫插針的膩歪,彼此都不自知,還以為這種行為挺正常。

晚一點的時候,呂雙掐著時間來開會,岑青禾在最後一排給她留了位置,呂雙一來便癱在椅子上,岑青禾問:“怎麼了?”

呂雙要死不活的回道:“擇床,完全沒辦法睡,我今早五點還睜著眼睛呢。”

岑青禾擔心的道:“這麼嚴重,那怎麼辦?”

呂雙低聲回道:“不行,我再這麼耗下去,非得死在外麵不可,待會兒開完會,我訂最早的機票回去,你什麼時候走?”∮思∮兔∮網∮

岑青禾想到商紹城,出聲回道:“我還得在這兒待兩天。”

呂雙黑眼圈很重,樣子也很疲憊,她自顧不暇,所以沒空管岑青禾為什麼還要留下,隻說她要先走。

一上午開了三小時的會,會議剛一結束,呂雙便起身說:“我回去收拾一下,這就去機場了。”

岑青禾道:“我去送你吧。”

呂雙搖頭,“不用,這兒打車過去也近,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玩兒。”

岑青禾正愁要是跟商紹城出去,不知道怎麼跟身邊人解釋,這回好了,呂雙一走,她跟章語又不太近,所以順理成章的變成‘孤家寡人’,機動性很高。

回房間之後,她打給商紹城,商紹城無一例外的還在睡覺,岑青禾道:“快點兒起來,我們去吃飯,餓死了。”

商紹城低聲說:“你上來找我。”

岑青禾問:“哥,你這身份,我這身份,你覺得合適嗎?”

商紹城道:“盛天的都在三十九層,沒人在頂層,來吧。”

他半睡不醒的聲音特彆的磁性,像是某人勾魂的利器,幾句就把岑青禾說的五迷三道。理智說她不應該去的,畢竟光天化日,孤男寡女,萬一被誰看見,指定又是一場風波;但感性又說,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了,她要是不敢去,那才會被商紹城笑話呢。

想著,岑青禾說:“那你趕緊起來吧,我現在過去。”

商紹城道:“帶著你所有的東西過來,待會兒直接走。”

岑青禾問:“去哪兒啊?”

商紹城說:“彆問,讓你乾嘛就乾嘛。”

她撇撇嘴,心底暗自嘀咕。

收拾了所有東西,岑青禾拎著行李箱去頂層找商紹城。站在4210號房門前,岑青禾左右看了看,到底還是有些做賊心虛,生怕碰見熟人。

按了一下門鈴,她等了差不多十秒鐘的樣子,房門被人從裡麵打開,一抹白色的身影顯現。商紹城頂著一頭略顯淩亂的頭發,穿著浴袍,看到岑青禾,他淡定的拉開門,示意她進去。

看到這幅打扮的商紹城,岑青禾忽然有點兒後悔了,她不應該上來的。他們之間到底算什麼?好朋友,好兄弟,還是友達之上戀人未滿?

好像都是。這一層窗戶紙,他們誰都沒有先捅開,但眼下的情況,除了不會有親密的身體接觸之外,其他的都跟正常情侶無異。

以前岑青禾以為自己最討厭的就是曖昧,曖昧,又解釋為不明確。她討厭沒有名分的不清不楚,就像是沒有地位的小妾。但是直到遇見商紹城,她才恍然大悟,原以為的討厭,隻因為沒碰見對的那個人,一旦人對了,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計。

岑青禾拖著行李箱進了商紹城的房間。他住的是頂級豪華套房,光客廳就有大小兩個,岑青禾瞄著身穿浴袍的男人背影,主動沒話找活道:“果然這官兒大就是不一樣,我以為我們住商務套房就挺好的,沒想到你這兒簡直是皇宮。”

商紹城說:“喜歡就搬上來住啊,我不嫌棄。”

岑青禾馬上瞪眼回道:“我嫌棄,您老趕緊省省吧,我還不想剛一公出,口碑就壞到大江南北去。”

商紹城聞言,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