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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331 字 5個月前

服哪兒來的?”

商紹城沒有看她,目不斜視,麵無表情的回道:“你覺得是偷的還是搶的?”

聲音冷淡,語氣不善。

岑青禾刹那間就知道他在生氣不爽,她明知故問,“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果然,她話音落下,商紹城沉聲道:“你說呢?”

岑青禾垮著臉,委屈的癟嘴回道:“不就是沒接著你電話嘛,又甩臉子。”

商紹城側頭瞪向她,沉聲問:“說好了十二點打給我,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岑青禾剛才進屋的時候,瞥了眼牆上的掛表,已經快下午一點了。

眉毛一蹙,她三分委屈三分可憐的道:“那你就好好說嘛,動不動就發脾氣,我跟你說啊,我奶現在生病住院,我的心情不是很好。”

商紹城麵不改色的道:“所以呢?”

岑青禾彆開視線不看他,隻悶聲回道:“所以你不要總是讓我低下頭來哄你。”她還煩著呢,不是什麼時候都心情燦爛的好麼?

商紹城聞言,再看向她明顯發紅的眼眶,出聲問:“你之前跑哪兒去了?”

岑青禾隨口回道:“沒去哪兒啊。”

他眉頭一蹙,“你媽看見我之後特彆驚訝,還以為你跟我在一起,你這是打著我的旗號上哪兒鬼混去了?”

岑青禾沒想到趕的這麼寸,眼見著要穿幫,她半真半假的回道:“我跟高中同學在一起,那天你不是看見了嘛。”

商紹城說:“那你撒什麼慌?”

岑青禾想都不想的回道:“我媽那個人,她隻能允許我因公耽誤家事兒,如果我說我去見朋友,不在醫院陪我奶,她一準又得罵我沒正事兒。”

商紹城睨著她,沒好氣的道:“你確實是沒正事兒。”

她撇了撇嘴,以為這事兒就這麼混過去了,誰料商紹城忽然問:“又哭什麼?”

岑青禾心底咯噔一下,有種為了圓一個謊,隻有不停撒謊的無力感。

她不想再拿她奶當擋箭牌了,撒謊太累,所以乾脆沉聲回道:“有個朋友生病住院,過去看兩眼。”

商紹城說:“你那倆高中同學也是來這兒看他的?”

“嗯。”

“男的女的?”

岑青禾側頭瞥了他一眼,明顯狐疑的道:“乾嘛問性彆?”說罷,不待他回答,她又似笑非笑的加了一句:“你不會是暗戀我吧?”

商紹城麵不改色,眼皮子都沒顫一下,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直把她盯得有些尷尬,到底是率先避開視線,咳了一聲,才說:“我知道你又想說什麼了,問我是不是比彆人長得美對吧?”

商紹城彆開臉,低沉著聲音回道:“人跟動物最大的不同,不是我們智商比它們高,而是人會看眼色,有自知之明。”

岑青禾叫他氣得翻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白眼,抬手捂著某處,她出聲說:“肝兒疼。”

商紹城道:“那是腎。”

岑青禾又往旁邊移了一下,商紹城瞥眼道:“那是脾。”

岑青禾怒了,瞪眼回道:“你家這兒是脾?”

商紹城雲淡風輕的回道:“隨便一說,你蠢,樂意信。”

岑青禾伸手捂%e8%83%b8,氣得一口氣差點兒倒騰不過來。

商紹城餘光一瞥,不由得唇角勾起,輕笑著道:“嘛呢,顯擺自己%e8%83%b8大?”

岑青禾叫他給氣瘋了,當即六親不認,伸手就要打他。

商紹城往旁邊一閃,她沒打著,還好懸給自己閃個跟頭。

他站在兩米外對她露出嘲諷的表情來,她則憋得臉都紅了。

此時兩人正處於醫院的一個十字路口處,岑青禾瞪了他幾眼,正打算重新整理一下情緒,無意中一瞥,看到兩抹熟悉的身影站在不遠處,是潘嘉樂跟邢曉茹。

兩人是故意給岑青禾和蕭睿留空間,所以躲出來的,卻沒想到看見岑青禾跟商紹城兩人‘打情罵俏’。

一時間三人六目相對,潘嘉樂跟邢曉茹是先露出尷尬表情的人,他們還不想看呢,天知道看見後有多局促。

岑青禾也是一愣,愣過之後,她主動道:“你倆跑這兒來了。”

邢曉茹趕緊勾起唇角,嗯啊的應著。

一旁的商紹城麵色坦然,雙手插兜站在那裡,一副‘老子長得美,不怕你們看’的架勢。

潘嘉樂跟邢曉茹走至岑青禾麵前,兩人自然不會提蕭睿,隻是實在忍不住,所以掃聽了一下商紹城的身份。

上次見麵匆忙,也沒來得及打招呼,這會兒岑青禾替兩邊介紹,商紹城對潘嘉樂和邢曉茹點了下頭,算是回應。

“那你們快去吃飯吧,我倆也先回去了。”潘嘉樂笑著說。

打過招呼,四人兩兩分開,岑青禾心緒五味雜陳,已經麻木了,不管彆人怎麼想,總之她跟蕭睿已經結束了,還在意彆人是否誤會嗎?

跟商紹城走至電梯口處,岑青禾心裡想著事兒,身旁的商紹城忽然問:“你還沒說你看的人是男的還是女的呢。”

第307章 被他壓得死死的

說了一溜十三張,岑青禾沒想到商紹城還記著這茬。

側抬頭打量他的臉,她欠揍的問:“你猜呢?”

商紹城輕哼了一聲,不對,準確的說,是輕嗤了一聲,彆開視線,他嘲諷的口%e5%90%bb回道:“換了身新衣服而已,真以為自己美得跟天仙似的?”

岑青禾前一秒還占據主導,下一秒馬上被他打下神台。

眉頭輕蹙,她說:“誰以為自己長的跟天仙似的?”頓了一秒,她補了一句:“我就是天仙好不好?”

商紹城說:“你彆侮辱天仙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怕我以後的美夢,從此都是噩夢。”

岑青禾一時腦熱,逞了口舌之快,想也不想的說:“你做的是春aa夢吧?”

話一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除卻商紹城頓時黑了的臉不說,她自己也分外尷尬——貌似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到可以開這種尺度玩笑的地步。

“咳……當我沒說。”實在是拐不回來,岑青禾隻好認栽。

商紹城沉默數秒,岑青禾以為他心底定在罵她粗俗,結果誰料電梯門一開,兩人走進去之後,門剛剛合上,他便出聲說道:“你就這麼希望成為我春aa夢裡的女主角?”

她咻的側頭看向他,美眸圓瞪,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他眼帶輕嘲的望向她。

兩人四目相對,岑青禾麵對他那張無論看了多少次,還是覺得驚豔的俊美麵孔,沒出息的,騰一下子紅了臉。

她有個習慣,一心虛就愛大聲講話,企圖用這樣的方式去緩解尷尬。

此時,她便揚聲問道:“你說誰呢?誰希望……不是,你哪兒來的自信?”

她這麼伶牙俐齒的人,也有一天會被人擠兌成結巴。●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商紹城見狀,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故意語氣曖昧的道:“是不是我說的太直白了?一下子拆穿你的心裡事兒,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下次應該委婉一點兒的。”

還下次……岑青禾氣得太陽%e7%a9%b4突突直跳,當即瞪著他說:“在我的夢裡,我自己就是女主角,一幫長得又帥身材又好的男人,哭著喊著往我身邊湊,我還得看心情選的,我犯得著上你夢裡當女主角去?”

商紹城眸子微挑,低沉著聲音說:“你也做春aa夢?”

岑青禾臉頰發燒,卻硬著頭皮,眼睛眨也不眨的回道:“怎麼著,春aa夢叫你家給買斷了?隻許你做,不許我做?”

商紹城哼了一聲,瞥眼回道:“臉皮真厚,當著男人的麵兒,跟人聊春aa夢。”

岑青禾確實是不好意思,可誰叫他給她逼上梁山了呢?

正所謂輸人不輸陣,她一副大蘿卜臉不紅不白,不急不臊的模樣,隨口回道:“我就沒拿你當男人,你忘了,咱倆不是手帕之交嗎?”

她暗諷他昨夜生病,像個娘們兒。

商紹城淩厲的目光掃向她,岑青禾麵不改色,因為早就在他的調教之下,練就了銅牆鐵壁之身,無論他怎麼嚇唬,她現在基本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叮的一聲,電梯在一樓打開。一幫人在門口等候,兩人出來之時,岑青禾主動問:“想吃什麼?”

商紹城陰陽怪氣的回道:“看你有多少心意了。”

岑青禾說:“你是想吃‘麵子’,還是想吃‘裡子’?吃‘麵子’,打車去冬城最好的飯店,我豁出去出一回血;你要是想吃‘裡子’,我帶你去個地方,基本對你口味。”

商紹城邊走邊道:“你大學不是學語言,是學會計的吧?這小算盤讓你打的,我來一回冬城,你幾千塊錢就給我打包了。”

岑青禾認真臉回道:“你就知足吧,你都說了,我們這兒窮山惡水,專門出我這樣的刁民,我沒讓你雁過拔毛,你睡覺的時候就偷著樂吧。”

商紹城心裡莫名的接了一句,做春aa夢的時候樂嗎?那除非是她來當女主角,不然他未必會樂。

他沒接話,她當他是選擇吃‘裡子’了。兩人出了門之後,打了輛出租車,商紹城坐副駕,岑青禾坐後麵,她報上位置後,問商紹城,“你下午要去辦事兒了吧?”

商紹城一時間沒回過神來,差點兒衝口欲出,什麼事兒,後來猛地想起,他來夜城是有‘公事’要辦,所以趕緊佯裝鎮定的‘嗯’了一聲。

岑青禾道:“那吃完飯我就不耽誤你了,我回醫院,你該忙就忙你的。”

商紹城竟是找不到理由反駁,依舊隻能‘嗯’了一句。

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停到岑青禾說的位置,給錢下車,商紹城側頭一看,右邊一家裝飾的土色土香的店,名叫‘一口豬’。

他發自肺腑的問了一句:“你們這兒的人,早些年是不是文化水平不怎麼跟得上,所以說話起名字,都特彆的糙?”

岑青禾翻了個白眼,出聲回道:“這叫特色,你懂不懂?”

商紹城道:“就是不懂,所以我才不恥下問。”

岑青禾一瞥眼,“我看起來比你文化水平低嗎?我能熟練的說四五國的語言,跟八國聯軍對著罵街,我都能不重樣兒,你小心我罵你你都聽不出來。”

話音落下,商紹城忽然在旁邊用法語說了一句話,翻譯過來,大致意思就是:“誰不會?顯擺個屁。”

岑青禾不由得眼睛微挑,有驚訝也有驚喜,關鍵是跟他認識這麼久,還從來沒聽過他說中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