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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308 字 5個月前

她的,見她很快的吸入又很快的吐出,他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出聲說:“看你抽煙,隻讓我想起兩個字。”

岑青禾看著他道:“性感。”

商紹城嗤笑一聲:“糟踐。”

岑青禾當即眉頭一蹙,不悅的道:“不就抽你一根煙嘛,怎麼就糟踐了?回頭給你買十條。”

商紹城雙臂往後,撐著自己的身體,麵色坦然的回道:“好啊,你剛才那口差不多十塊錢吧,彆忘了回去之後給我買十條。”

十塊錢而已,切。岑青禾先是做了個不以為意的表情,等到要去抽第二口的時候,她恍然大悟,瞪著商紹城道:“一口十塊錢?這煙是金子做的?”

商紹城淡笑著回道:“煙嘴那裡確實是金紙做的。”說完,對上她一臉瞠目結舌的表情,他忍笑說道:“乾嘛,後悔了?”

岑青禾立馬伸手把煙遞回去,不耐煩的說道:“給你給你,可抽不起你這玩意兒。”

商紹城沒接,隻似笑非笑的道:“行了,看你這副急於借物消愁的樣兒,我要是不給你煙,就怕你下海裡抽刀斷水去。”

他最能變著花樣的罵人,岑青禾確實是心情不好,可也不到抽刀斷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的地步。什麼事兒到他嘴裡,立馬變味兒。

拿著煙,岑青禾原地坐下,抽了第二口,吐出一口白色煙霧之後,她蹙眉說道:“沒覺得這東西有什麼好的,喝酒我還能理解,喝多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這抽煙我是真看不懂。”

商紹城道:“你是不會抽。”

岑青禾說:“又貴又難聞,學會了還傷身,簡直就是花錢找死。”

商紹城故意臉一沉,瞥著她道:“誰說呢?”

岑青禾不知道想到什麼,忽然咧嘴一笑,隨即道:“不過像你這種的也許不會死那麼早,你有錢啊,一邊抽一邊養,有沒有一種自己跟自己比賽的感覺?“

岑青禾腦海中出現一副畫麵,商紹城躺在高級病房中,旁邊圍著一群各國家的醫生,正在會診商討怎麼救他已經黑掉枯竭的肺,而他還悠閒的靠在床頭邊抽煙。

邊抽還邊說:“一定要無痛治療。”

有錢人的世界,就是一麵花錢找刺激,一麵又在為刺激買保險。

商紹城不確定岑青禾腦子裡麵的畫麵是怎樣的,但是有一點他能確認,“你咒我早死?”

聲音低沉,帶著明顯的危險訊號。

岑青禾經過放聲的大哭和一場幾乎筋疲力竭的打鬥過後,內心的酸澀和痛苦仿佛隨之流出體外。現在她整個人都是空的,空的有些發飄,想笑就笑,她無所顧忌的回道:“我不是咒你早死,我隻是想勸你早點兒把煙戒了吧,這種百害而無一利的東西,不知道你這麼奸的人,怎麼會算不過來這筆賬。”

她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打一會兒罵,上一句話還沒等掰扯明白,她這句裡麵馬上又加了個‘奸’字。

商紹城一時間氣得哭笑不得,直看著她道:“你喝酒了?”

岑青禾夾著隻剩下不到一半的煙,微微撅嘴呼出一口白色煙霧,搖頭回道:“沒喝。”

商紹城道:“那就是故意找茬了?”

岑青禾側頭回道:“奸在這裡不是個貶義詞,我還樂意彆人說我奸呢,奸在東北話裡麵等於聰明。”

商紹城說:“少拿你那兒的鬼話糊弄我。”

岑青禾一臉認真,“我沒糊弄你,我真心覺得你特雞賊。”

商紹城:

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用一種威脅且危險的目光。可不知道是不是光線暗,岑青禾看不清楚,她非但沒有像往常那般諂%e5%aa%9a示弱,反而是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不用嚇唬我,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也就是嘴損點兒,其實心還是蠻好的。”

這一波接一波的攻擊,密密麻麻,商紹城都不知道該從哪筆賬開始算。

興許是負負得正,氣過頭也就不氣了。他隻看著岑青禾,聲音聽不出喜怒的道:“你還算不上一隻合格的白眼狼,還能看得出好賴。”

岑青禾彆開視線,忽然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我還真挺想當一隻好的白眼狼。”

說罷,她抬起右手,將金色煙嘴送入唇中。

某一個瞬間,從商紹城的角度看她,那副模糊到隻剩下輪廓的畫麵,當真是美到了極處。他竟會覺得一個不會抽煙的人,抽起煙來,這麼的……頹美。

岑青禾一直都挺努力的,無論工作上還是生活中,商紹城從未見過她像現在這樣。小小的一團坐在沙灘上,眼睛不知道看著哪裡,明明不會抽煙,卻偏要學人家借煙消愁。

“為什麼哭?”

他看著她,聲音低沉迷人。

岑青禾沒有看他,隻出神的望著黑暗的某一處,過了會兒,唇瓣開啟,她不答反問:“你喜歡過誰嗎?我是說,真的很喜歡,不像你對蘇妍和袁易寒這種的。”

商紹城心底蕩起一層微妙的漣漪,就像是被一雙很滑很軟的手,輕輕拂過臉頰,奇異的癢。

他猜,岑青禾今晚的異樣一定跟袁易寒說了些什麼有關,而袁易寒會說什麼,百分百是跟他有關的。

如今岑青禾這麼問……

明明心底很歡喜,可他麵上偏要做出一副傲嬌的樣子來,薄唇一張,出聲回道:“你這是拐著彎的罵我三心二意,用情不專?“

岑青禾側頭回視他,認真道:“我沒跟你開玩笑,隻是好奇,你這樣的人,會不會也有過真心喜歡的人。”

商紹城當即眉頭一蹙,不爽的道:“我這樣的人?我什麼樣了?”

她"chi luo"%e8%a3%b8的歧視他。

岑青禾唇角微勾,輕笑著回道:“你這人真的太小心眼兒了,我隨便哪句話都能戳著你。”

商紹城沒笑,隻橫著她,沉聲說:“岑青禾,你可話裡話外揶揄我一晚上了,彆說再一再二,你連再三再四都過了。”

岑青禾看商紹城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紙老虎。聞言,她故意表情純真的說道:“嗯,所以呢?”

商紹城一口氣頂上來,她還敢挑釁他?

兩人四目相對,昏暗中,唯有遠處傳來的人群嬉鬨聲。過了不知多久,終是岑青禾率先繃不住笑出聲來,“以後彆再用這招嚇唬人了,被我識破了。”

商紹城看著她那張帶有嘲笑的臉,真的好想一巴掌拍死她。可是不得不承認,他又舍不得拍死她。

即便看不清楚人臉,可他還是覺得她笑得特彆好看。他像是著了魔,隻要跟她在一起,就控製不住的心情變好。

商紹城暗地裡鄙視自己,可同時又無法抑製。

這就是人性,即便是人,也不能與之作對。

大半根煙,岑青禾其實隻抽了四口,多數都是自己燃儘的。拿著快到煙嘴的煙頭,岑青禾不知道該往哪裡扔。

商紹城見狀,伸手捏過,按滅在沙子裡。

岑青禾說:“走吧。”

商紹城還沒坐夠,或者說還不想跟她分開。看了她一眼,他佯裝無意的說:“你待會兒還有事兒?”

岑青禾手臂一撐,從沙灘上坐起來。拍了拍屁股,出聲回道:“沒事兒。”

商紹城說:“那去吃宵夜吧。”

他也從沙灘上起來,因為這邊黑,所以他近乎肆無忌憚的偷偷看著她,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希冀。┆┆思┆┆兔┆┆網┆┆

可岑青禾沒有看他,隻一邊找鞋一邊道:“我不去了,你跟袁易寒去吧。”

第249章 都是誤會

岑青禾總在無意間提起袁易寒,這讓商紹城煩躁的同時,心底又難忍一股得意。

他自問深諳女人愛吃醋愛較勁兒的小心思,卻怎麼都想不到,岑青禾所有的異樣從來就不是因為他。

“你老提她乾什麼?”忍著心中的得意,麵上不動聲色,商紹城看著岑青禾說。

岑青禾垂著頭,這邊的光線實在是不好,黑漆漆的,她的鞋子又跟沙灘的顏色差不多,所以這一時半會兒還真找不到。

聽見商紹城的聲音,她理所當然的口%e5%90%bb答道:“拜托大哥,你是帶著女朋友來的,吃宵夜自然也是跟她一起,跟我去吃算什麼?”

商紹城說:“就衝你叫我這聲哥,我請你。”

岑青禾用腳在沙灘上來回劃拉,邊踢邊道:“算了,我也不想吃,你餓了就去找他們吃吧。”

商紹城聞言,挑眉問道:“你這麼害怕袁易寒多想,心裡是有多虛?”

岑青禾輕聲嗤笑,隨即道:“你彆說我還真有點兒害怕。”

害怕袁易寒跟個妒婦似的,時不時的找她麻煩。

商紹城終是唇角勾起,眼底含笑的說道:“你怕她乾嘛,我給你撐腰。”

岑青禾腳尖忽然碰到什麼東西,走過去定睛一瞧,是她的一隻鞋。

低頭穿上,她半真半假的道:“得,你可千萬彆給我撐腰。”說話間,她又發現另一隻。

兩隻鞋都穿好,她轉身朝著商紹城的方向,一副老司機的口%e5%90%bb說道:“你閱人無數,應該很懂女人的心才對,戀愛中的女人就是一個偵探加一個妒婦以及半個神經病的綜合體,但凡你對任何女人比對她好,除非這人是你媽,不然她一準兒疑神疑鬼,隨即就暗地裡調查,最後甭管你跟彆人有事兒沒事兒,結果隻能有兩種。一,她自己琢磨神經了;二,她把你給折磨神經了。”

邁步往前走,在經過商紹城身邊的時候,岑青禾語重心長的說:“所以鑒於你現在有婦之夫的身份,宵夜就免了。”

萬一回頭讓袁易寒知道了,還不找機會給她當宵夜給端了。

她兩袖清風,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商紹城心底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她這是在逼他表態還是主動表白?

明明因為吃醋,一個人躲到這邊哭得好不傷心,結果他來了,她倒是裝上了。

商紹城心底可樂的同時,第一反應就是不能叫她得了先機。她這樣的人,給點陽光就燦爛,慣會順杆子往上爬,這會兒若是他先服了軟,以後還不叫她騎在頭頂上?

想著,商紹城故意不冷不熱,也聽不出真假的問了句:“你覺得袁易寒這人怎麼樣?”

兩人並肩往回走,聞言,岑青禾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商紹城瞥了她一眼,“你說呢?”

岑青禾微微瞥了下嘴,猶豫了兩秒,還是實話實說:“我跟她不熟,算上這次也才第二回見麵,可能她這個職業的原因,總感覺自帶優越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