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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86 字 5個月前

友,所以才見不得彆人騙你,紹城也是生氣薛凱揚拿你當猴耍。”

岑青禾因為尷尬而垂下視線,誰都沒看。

對麵的商紹城卻沒有偃旗息鼓的打算,緊逼著道:“明知道他想追你卻不劃清界限,還打著朋友的旗號藕斷絲連,你這叫什麼?騎驢找馬,給自己選備胎呢吧?”

這話說的就重了,岑青禾當即抬起頭來,顧不得對麵人的身份,當即臉色一沉,瞪眼回道:“我怎麼騎驢找馬了?你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好不好?我要是想跟薛凱揚在一起,我從見他的第一麵就可以,用得著等到現在?”

說完,還覺得不解氣,岑青禾繼續道:“對,在你的世界裡,男女之間就沒有純友誼可言,因為在你身邊的女人,隻有兩種,一種是你看不上的,另一種是你女朋友。我很慶幸自己是你看不上的那種,不然我現在的下場一定不是跟你坐在一桌打麻將,而是拿著你的‘遣散費’消失在你的世界裡。商總監,直男癌得治。”

站起身,岑青禾拿起身旁的包包,看都不看商紹城一眼,隻顧對一旁傻眼的陳博軒和滿眼吃驚的沈冠仁說:“軒哥,仁哥,我先走了,以後如果你們有時間來夜城,可以單獨聯係我,我請你們吃飯。”

一句單獨,當真是把商紹城劃出了她的交際圈之外。

沈冠仁跟陳博軒皆是本能的站起身,前者企圖緩和尷尬,出聲說:“青禾,彆生氣,坐下來有話好好說。”

陳博軒這回也有些懵,不再是看熱鬨的心情,而是發自內心的道:“是啊禾姐,彆走啊,紹城也是替你生氣著急。”

“她自己的破事兒自己解決,誰有閒工夫替她生氣著急?”商紹城站起身,冷著臉放下這句話,扭身就往門口處走。

房門打開,再關上,‘啪’的一聲,聲音不大不小,岑青禾還沒走呢,他倒是先撤了。

岑青禾活這二十三年,最要的就是麵子,可自打認識商紹城之後,她把臉都丟回大東北了。她都這麼放低自己了,還是不行,他現在還當眾跟她甩臉子。

心底的委屈頓時化作酸澀,如一股巨浪,洶湧而來。岑青禾差點兒沒忍住紅了眼,垂在身側的雙手偷著握了下拳,生生忍住這股酸澀。

沈冠仁跟陳博軒都把注意力放在岑青禾身上,想著哄哄她,彆讓她走了。可他們忘了,商紹城的脾氣可不比岑青禾的小,她是從小到大最要麵子,沒受過委屈;他是二十五年沒被人這麼懟過,還是當麵懟,他下得來台才怪。

一時間,陳博軒不知道如何是好,隻得先安慰岑青禾,“禾姐,你彆跟他一樣的,他這人吧,嘴毒心熱,剛剛那麼說你,也是生你,不對,是生薛凱揚那小人的氣。他一向嘴毒的,平時連我都說,你也看見了,彆往心裡去。”

岑青禾努力勾起唇角,佯裝如常,淡笑著回道:“沒事兒軒哥,今天不好意思,打擾你們打牌,改天有機會我們再一起玩兒。”

她沒臉再跟沈冠仁和陳博軒麵前待下去,陳博軒還想替商紹城說兩句好話,沈冠仁給他使了個眼色,然後道:“那好,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你回家裡嗎?我們送你回去。”

岑青禾淡笑著說:“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改天再約。”

匆匆忙忙的出了包間,快步往前走,一口氣走出十來米遠,才發現方向走錯了。

也懶得再掉頭回去,關鍵是怕碰見陳博軒他們,岑青禾將錯就錯,一直走到走廊儘頭,那邊有安全梯,她從安全梯下了二樓,出了會所。

打車回家的路上,岑青禾側頭看著窗外,越想越來氣,越想越委屈。

商紹城還講不講理了?憑什麼一口咬定她跟薛凱揚的關係是不清不楚的?憑什麼說她騎驢找馬?

也就是他這種心思不正的人,才把所有人都想得這麼不乾淨。

想著,岑青禾眼眶泛紅,眼淚順著下睫毛滑落,她很快伸手擦掉。

不哭,她才不為了那種人哭呢。

他算老幾啊?

成天跟在他身後被他吆五喝六的使喚來使喚去,他真當自己是皇太子了?

去他丫的,她還不伺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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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招人稀罕也是錯

打車回家之後,岑青禾進門看到客廳茶幾上放著裝罐頭的水晶碗,想到幾個小時前,商紹城還坐在這兒吃飯看電視,心底頓時一陣來氣,伴隨著一陣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心酸。

她暫且把這種心酸歸結到委屈上麵,她丫鬟似的忙得腳打後腦勺,身前身後的伺候,可商紹城一點情都不領,還是說翻臉就翻臉。

伴君如伴虎,這份錢她說什麼也掙不了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心底憋氣窩火,如果是工作日她還能用忙碌來轉移視線,好死不死的,今兒又是個周末。

閒得發慌,岑青禾乾脆躺在床上挺屍,起初她是氣得睡不著覺的,腦子裡麵翻來覆去都是商紹城那些懟人的話。

什麼叫騎驢找馬?什麼叫留備胎?

她對薛凱揚有沒有那份心思,天知地知,她知,蔡馨媛知。

商紹城自己不知道,光靠一己的猜測就往她身後扔黑鍋,什麼玩意兒?

開始想得都是他的壞,說話素來難聽,私生活方麵也不檢點,除了有錢有權他還有個屁?這樣的上司不要也罷。

但是想著想著,岑青禾又想到了他的好。

打從她被劫的那次,他匆匆趕來,隔天就換了新奧上下的所有安保人員;近到這次幫她查出幕後黑手,還她清白,保她順利轉正。不熟的時候,他會用犀利的話語來點醒她,告訴她職場中的生存之道;熟了之後,他說話反而更加難聽,但是每一次,都不是沒有道理而言的。

岑青禾心底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他真的很過分,另一個就說苦口良藥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自己跟自己掙紮了半天,最後岑青禾得出一個結論來,其實她不是生氣商紹城做錯或者說錯了什麼,隻是因為他不夠溫柔和委婉,太不把她當女人看了。

女人都麵子薄,他就不能給她留點兒餘地嗎?

同樣的話,要是沈冠仁跟陳博軒,他們絕對不會這麼說。

一個人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想他出門之後上哪兒去了,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麼,會不會一怒之下開了她,亦或是……乾脆解除跟她之間的私下勞務合同。

想到頭昏腦漲,岑青禾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是手機鈴聲將她從夢裡拖回現實,睜開眼睛,四周全都黑了,岑青禾腦子當機,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隻隱約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包子’倆字。

滑開接通鍵,她低聲道:“喂,包子……”

手機中傳來蔡馨媛的聲音:“你在哪兒?睡覺呢?”

岑青禾說:“在家啊。”

“就你自己嗎?”

岑青禾道:“不然呢?”

蔡馨媛說:“商紹城他們什麼時候走的?你怎麼不給我們打個電話,我跟佳彤都在外麵晃了兩個多小時了。”

蔡馨媛這麼一說,岑青禾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連忙道:“哎呀,我忘了你倆還在外麵的事兒了,現在幾點了?”

蔡馨媛說:“快十一點了。”

岑青禾摸黑下床,邊往開關處走,邊說:“sorrysorry,你倆趕緊回來吧,他們下午就走了。”

摸到開關,房間大亮,岑青禾眯縫著眼睛,有三五秒的時間是不能完全睜開的。

蔡馨媛在電話裡麵揶揄,“你說你這什麼記性?我倆在咖啡廳裡麵一人喝了六七杯的咖啡,吃了三四塊的點心,還硬塞了個大半個的果盤。我還心思你們這是什麼節奏,一整天待在家裡麵沒走?”

岑青禾懊惱的蹙起眉頭來,抱歉的道:“我錯了,我真錯了,原諒我現在老年癡呆一樣的記性,你倆回來,我請你們吃宵夜。”

蔡馨媛說:“我倆現在就在夜市呢,無聊又不能回家,從街頭吃到街尾,現在就快吐了。你說吧,你想吃什麼,我給你買回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她剛說完吐,就問岑青禾想吃什麼。

岑青禾垮著臉回道:“什麼都不用帶,人回來就行。”

“你確定?”

“嗯,不用帶,廚房還有好多中午的剩菜。”

掛了電話,岑青禾渾身發軟的坐在床邊發呆,她這一覺從天亮睡到天黑。平時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又暫時解決不了的,她都會用睡覺來緩解,睡醒之後,心情都好了很多。

但是這一次,睡醒跟睡前無縫連接,她滿腦子都是商紹城那副‘惡毒的嘴臉’。

二十幾分鐘後,蔡馨媛跟金佳彤從外麵回來,岑青禾從房間裡走出來,出聲道:“對不起兩位美少女了,我確實把你們兩個給忘了。”

雙手合十,岑青禾用道歉並以誇讚的手法,幾乎每次都能得到諒解。

金佳彤換了拖鞋走進來,微笑著道:“沒事,我們兩個就當逛街了。”

蔡馨媛從後麵跟上來,看著岑青禾,眼神佯裝犀利。

岑青禾馬上上前抱住她,把頭窩在她脖頸處,軟聲道:“我錯了,錯的不可饒恕,錯的喪心病狂。”

蔡馨媛道:“彆光用嘴說,也沒點兒實際行動。”

岑青禾聞言,開口說道:“送你一個包,五千之內隨你挑。”

“成交。”

兩人就這樣愉快的手拉手往沙發處走,金佳彤已經坐在沙發上,聞言,她笑著道:“好‘純潔’的革命友誼啊。”

岑青禾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包’治百病。”

幾人都坐在沙發上,岑青禾先是問了問她們今天出去的複習成果,大家聊了些有的沒的。蔡馨媛跟岑青禾通過氣,所以都不主動提商紹城三個字。

倒是金佳彤主動對岑青禾問道:“你們這邊呢?今天還順利嗎?”

岑青禾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挺好的。”

金佳彤又問:“我教你的川菜你做了嗎?”

岑青禾笑著應聲:“做了,很成功,大家都說好吃。”

金佳彤也笑了,“那就好。”

她也沒有特彆提商紹城,可岑青禾知道,金佳彤心裡已經有商紹城了。

這可怎麼辦,有些話又不好說的太直白,隻能暗自慶幸,金佳彤跟商紹城不是同一個圈子的人,八百年見不到一回麵,估計時間久了,也就慢慢淡了吧。

晚上大家各自回房間睡覺,金佳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