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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 魚不語 4289 字 5個月前

巴頂的可快了。

岑青禾不生氣,因為她能理解薛凱揚的憤怒。要是擱著她,估計也是要翻臉的。

她難得的好脾氣,好聲好氣的說道:“你先彆生氣,大家都是朋友嘛。”

薛凱揚氣不順的道:“你少來,當我是傻的?”

都是朋友,待遇怎麼這麼不一樣?天曉得他昨天灰溜溜的離開,有多丟人,他以後都不好意思再去盛天了。

岑青禾不好意思跟薛凱揚明說,我覺著吧,商紹城的人品怎麼也比你的好那麼一丟丟,最起碼商紹城沒犯過錯誤啊。

但是這樣的話,岑青禾覺得不適合刺激一個剛剛想做好事兒卻被打臉的好麵兒青年,所以她靈機一動,想到一個溫和的說法,“越是好朋友,越是不能互相欠人情,這點兒道理你都不懂?”

她說的理所應當就差苦口婆心了,那口%e5%90%bb倘若薛凱揚執意糾纏,都算他不懂她的良苦用心。

她話音落下之後的幾秒鐘裡,薛凱揚都沒出聲,似是在平心靜氣。過了會兒,他終是稍稍消了些火氣,沉聲道:“這輩子沒這麼丟人過,把臉送上去讓人打。”

岑青禾趕忙賠禮道歉,“對不住,對不住了,這次確實是我不好,我承認錯誤,薛少大人有大量,彆跟我一般計較。”

薛凱揚確實沒想到,他眼巴巴的跑過去送錢送浪漫,卻被岑青禾給當眾狠狠的無視和拒絕了一把。

她說她當時懵了,他還懵了呢。

想發飆,場合不對,情況不允許,他也舍不得;不發飆,心裡憋氣窩火,想殺人。昨兒個晾了她一天,想著她今天還會打給他,結果等了半天沒消息,後來他不得不承認,她心裡但凡有他,昨天就不會那麼挫他。

所以說一千道一萬,也是他賤骨頭,還得掉過頭來找她。

他是聰明人,當然知道岑青禾說的話裡麵,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她肯要陳博軒卻不要他的錢,未必是看中了陳博軒,畢竟他哪兒都不比陳博軒差,這點兒自信他還是有的。

至於原因為何,薛凱揚猜,一定是他當時太急功近利,所以打草驚蛇,嚇得她現在拒他於千裡之外,所以寧可欠彆人的人情,也不願欠他的。

薛凱揚就沒見過岑青禾這麼倔的女人,跟她談天談地閒扯皮可以,跟她談情說愛玩兒曖昧卻不行。她要不是心裡裝著個人,就是個做了變性手術的男人,不然沒有哪個女人能像她這樣,讓人來氣又舍不得放棄。

既然她拒絕他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喜歡上彆人,那就是說他還有戲,薛凱揚心底頓時有了計較。

話鋒一轉,他語氣三分憋悶三分委屈的說:“你就是吃定了我不會跟你一般計較。”

岑青禾不是聽不出他話裡話外的曖昧跟撒嬌,陪著笑,她說:“薛凱揚,我領你的情,也知道你夠義氣,以後你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幫忙,隨時招呼我,隻要是我能忙的,我一定幫你。”

薛凱揚不理會她話裡話外的‘好人卡’,他隻是徑自道:“彆以後,我現在就需要你幫忙,你幫不幫吧?”

岑青禾問:“什麼忙?”

薛凱揚說:“還好意思問呢,我讓你氣得,從昨天到現在除了酒,一口東西都沒吃,你不覺得愧疚嗎?”

岑青禾立刻就反應過來,她抱歉的道:“我現在這邊有點兒事兒,暫時走不開,要不你先自己吃點兒飯,等我晚一些再找你出來。”

欠他的情,早晚都得還,如今經過昨晚那一遭,估計薛凱揚也知道她是什麼性格的人,不會再貿然唐突她,所以岑青禾並不害怕跟他見麵。

薛凱揚聞言,不悅的道:“我就說,十次找你,你十次說沒空,我這熱臉貼冷屁股,心靈受到這麼大的傷害,連換你一次痛快都換不來……”

他在電話那頭陰陽怪氣,而岑青禾這邊也是真的脫不開身,但凡不是先答應了商紹城他們,她這會兒都得推了彆人去找薛凱揚。

她連連道:“你就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我現在真的走不開,晚點兒我請你吃飯,吃什麼,你隨便選。”

薛凱揚也不是真的想難為岑青禾,隻是難得有機會拖著她多講幾句話。他很懂得分寸,見著差不多了,他並不多做糾纏,隻悶聲道:“行了,也就是我大氣,不跟你一般見識。”

“可不是嘛,薛少是什麼人?你這個哥們兒我交定了!“

岑青禾肯定薛凱揚的情義,卻自動將他歸到哥們兒之中。薛凱揚聽得出來,她句句示弱卻又字字防備。

心底暗自歎氣,行,這年頭像她這樣要麵兒又有骨氣的女人,提著燈籠都找不著,如果說他剛開始隻是玩兒玩兒而已,那麼從此時此刻,薛凱揚心中忽然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征服欲。

這感覺就像是勇士遇見了一匹野馬,是個男人就想要征服跟擁有。

“少拍我馬屁,我等你一起吃飯,早點兒忙完打給我。”

“行,你先吃點兒墊墊胃,彆因為我這頓飯餓出毛病來。“

“我就不吃,你有良心就早點兒找我。”

第148章 這才是紈絝子弟

岑青禾跟薛凱揚聊完,掛了電話返回包間。拉開包間滑門,聽見陳博軒正跟沈冠仁和商紹城說:“待會兒打完球去哪?”

抬眼看見岑青禾,他微微挑眉,出聲問:“你今天一直有空吧?”

岑青禾不答反問:“有什麼事兒嗎?”

陳博軒說:“難得你有空,我們又都在夜城,一起玩唄。”

岑青禾想到薛凱揚,所以眼底有些猶豫。商紹城側頭看向她,薄唇開啟,淡淡道:“吃喝玩兒樂還算你加班費,這麼好的工作哪兒找去?”

岑青禾看向商紹城,隻見他眼底閃過一抹類似不爽的神情,還不待她細究,他已經彆開視線。

岑青禾沒往下琢磨,畢竟商紹城的心思,她向來看不懂,而且他慣會嫌棄人,她都習慣了。

在商紹城身旁的軟墊上坐下,岑青禾說:“我倒是沒有什麼特彆的事兒,待會兒可以陪你們打打球,但打球也不能打一小天,你們晚上還有什麼活動嗎?”

陳博軒回的理所當然,“活動還不是想有就有,你說吧,你想玩什麼?”

岑青禾有些哭笑不得的道:“我都可以,看你們。”

事實是她陪他們玩兒,而不是他們陪她玩兒。

商紹城聽出岑青禾話裡有話,想著她剛剛出去接了半天的電話,他忽然單手撐了下地麵,站起身,令岑青禾猝不及防的說:“先走吧,打完球兒再說。”

陳博軒跟沈冠仁也都先後起身,可憐岑青禾回來後屁股都沒坐熱,這會兒也得麻溜兒起身跟出去。

四人兩前兩後順著走廊往外走,岑青禾身前是商紹城跟陳博軒,身邊是沈冠仁。

沈冠仁從不會讓人覺得彆扭或是尷尬,跟她並肩而行的時候,會側頭主動跟她聊天。

“工作累嗎?”

岑青禾聞言,扭頭回視他,淡笑著回道:“還行,開始挺累的,現在也習慣了。”

沈冠仁微笑著說:“什麼工作剛開始都這樣,慢慢就好了。”

岑青禾應聲,隨即又問了問沈冠仁做餐飲累不累,沈冠仁說:“有專人在打理,我也就偶爾四處看一下,算不上累。”

岑青禾說:“下次我帶朋友去夜鼎紀捧場。”

沈冠仁微笑,“好,到時你跟經理報名字,幫你免單。”

岑青禾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你也是做生意的,我們在哪兒吃都是吃,有錢當然讓熟人賺了。”

沈冠仁依舊是麵帶微笑,出聲回道:“夜鼎紀的位子平時可能不那麼好訂,你要是想過去吃,提前跟經理說一聲,讓他幫你們留位子。”

“好,謝謝沈先生。”

沈冠仁說:“大家都這麼熟了,彆這麼客氣,叫我冠仁就行。”↙思↙兔↙在↙線↙閱↙讀↙

走在岑青禾身前的陳博軒耳朵跟狗似的,聞聲咻的轉頭,嬉皮笑臉的說:“叫我軒哥好了。”

岑青禾本能的瞥了眼陳博軒,隨即對沈冠仁微笑。

陳博軒挑眉道:“乾嘛對冠仁這麼好?你每次見他都笑,虧得我昨天還去幫你填單了呢。”

岑青禾說:“我都沒讓你管我叫姐,你乾嘛讓我管你叫哥?”

陳博軒笑道:“我本來就比你大,你不管我叫哥叫什麼?”

岑青禾說:“比我年紀大的多了去了,難不成都是我哥?”

陳博軒不是說不過岑青禾,隻是他故意對商紹城說:“欸,你管不管了?這都造反了。”

商紹城頭都不回,隻留給岑青禾一個後腦勺,她聽見他說:“你樂意招惹她。”

陳博軒道:“我們本來就比她大,你樂意聽她一口一個‘商總監’叫著?不覺得彆扭?”

商紹城說:“不覺得。”

陳博軒說:“你樂意是你的事,我還不樂意呢。”說完,他轉頭對岑青禾挑釁,“今天打球,我單挑你,你要是輸了,以後得管我叫哥。”

岑青禾馬上懟回去,“要是我贏了呢?你以後管我叫姐嗎?”

陳博軒眸子一挑,眼底神情說不出是意料之外還是饒有興致。旁邊的沈冠仁微笑著道:“我看這個賭注好,公平。”

都知道陳博軒打不過岑青禾,陳博軒自己心裡也明鏡似的,隻不過他這人最禁不住架攏,有人挑釁,再有人幫腔,他馬上就跟著上道。

“行,我就跟你賭了,還就不信這個邪……”

商紹城聞言,隻嫌棄的瞥了他一眼,低聲道:“蠢。”

幾人說話間走過長長的日式走廊,來到外麵前廳。眼看著商紹城直奔前台結賬處,岑青禾出聲提醒,“我買過單了。”

聞言,陳博軒跟沈冠仁皆是朝她看來。

前者說:“你還真買單了?”

沈冠仁也道:“都說了彆這麼客氣,我們幾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讓你請客?”

岑青禾笑著回道:“沒事兒,你們彆把我當女的就好了。”

她說話向來大咧,就算在銷售部裡憋了一個多月,可也不能馬上就改過來。關鍵她忘記身邊還有個事兒媽商紹城,無論她說什麼,他總能有彆樣的解讀。

此時他就給了她一記極為意味深長的眼神,真的是一個字都沒說,卻莫名的讓她臉紅,像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似的。

“我想到打完球兒去哪兒了。”

隻說了這麼一句話,商紹城也沒多解釋,徑自邁步往前,推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