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讓爺多抱會兒。”
“也不怕人笑話。”
“哼,那是他們的福晉整天在身邊呆著。”十三的口氣灰常的酸。
我樂了,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吧嘰”一口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伸手刮他的鼻子,“爺,您這樣子還真是可愛呐。”
十三毫不示弱的摟過偶啃咬了半天,在聽到屋外的腳步聲時才心有不甘的放開了偶。丫的,真應該屬狗,動不動就咬。
“主子,蓮格格抱來了。”
這得虧是下人有禮數,否則冷不丁的闖進來,我跟十三的形象還真是有失身份。
汗!
我快速整理了一下衣物,摸摸髮髻,小聲問:“頭髮沒亂吧?”
“沒。”十三一雙眼都笑眯了。
伸手捶他一拳,偶走到書桌另一邊去,這才開口,“進來吧。”
“額娘。”偶家閨女一見偶就撲了上來,啾啾幾口親得偶滿臉是口水,果然不虧是十三的基因。
“死丫頭,你拿口水給我洗臉呢?”偶一邊笑駡,一邊也回親了好幾口。
“額娘,想你。”
“乖,額娘也想寶寶呢,走,咱們溜小白去。”
“好啊,小白小白……”偶想起了蠟筆小新。
尊雷!
天越冷,小白就越討喜,因為抱著它很暖和。
隻不過,偶家小丫頭抱著胖呼呼的小白真是可愛到暴啊,偶立馬吩咐翠喜找畫師來。
偶要存檔留念哇!
隻是偶忘了畫畫是最浪費時間的,所以等偶閨女的戲狐圖完成,天就黑了。
美好的一天假期就這樣浪費過去了,真悲摧!
老康給偶的時間有限啊,所以第二天,偶早早就起來安排滿月宴的事。
然後就發現一個特詭異的現象——這各府的禮單爭先恐後的飛過來,除了皇親竟然還有大臣們的,這些大臣不包括十三名下的包衣奴才。
這個事情有些嚴重了,他們想幹什麼?十三阿哥府的小阿哥擺個滿月酒罷了,動靜整這麼大是找死嗎?嫩們真當老康那兒消停了嗎?合著不是你們拎著腦袋膽戰心驚的在宮裏伺候著,有這麼折騰人的嗎?
禮單有些沉甸甸的,我一個人坐在帳房鬱悶。
乾清宮TMD就是個是非圈,偶在宮裏當女官的事雖然沒有旨意說明,但是人都長著眼呢,尤其是搞政治的,那眼睛個個跟X光似的,靈敏度那是相當的高啊。
偶在那個特殊敏[gǎn]的時候出現在老康的乾清宮,果然是太招眼了,這不就把“狼”給招來了麼。搞不好,這次出宮也在老康的算計之中,後背突然濕了一片。
要好好想想才行……我向後靠在椅背上,閉上眼,輕輕的揉著太陽%e7%a9%b4。
……
呀呀個呸的,老娘為毛要庸人自擾啊,他們愛幹嘛幹嘛,隻要老娘保持淡定能有毛事?
於是,偶淡定了,歡樂的開始計算這次能有多少進項。
有人送禮,不收白不收,更何況收了也白收,反正俺壓根沒打算給他們啥回報,所以這事不賴偶,這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俺真是無辜!
“爺找你半天,怎麼跑這兒貓著了?”
“瞧爺這話說的,奴婢也得有那個命躲清閒啊,這不正看禮單呢麼。”我頭也不抬的繼續翻著禮單。
同誌們都很節製,送的東西都相當的中規中距,可著也是怕被老康揪到小尾巴呢。嗯,送禮果然也是門很大的學問啊。
“看的真專心。”
“奴婢看出一個心得體會啊。”我不勝感慨。
“是什麼?”
“爺,您應該加把勁,努力讓宅子裏的女人可勁兒給您生孩子啊,這比給皇阿瑪打工賺多了。您瞧這一出滿月宴收的這叫一個多,所以說您……”我說不下去了,囧囧的看著十三以及他身後那幾個麵色迵異的兄弟。
咋地還成群結隊來探班?
“十三弟,嗯,弟妹的建議不錯。”四四的表情那是相當的嚴肅認真。
這叫啥,這就叫強烈的對比啊,那話是相當的不嚴肅認真啊,擺明就是調侃嘛。四四偶對你的認識又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真滴!
“十三弟。”八八一臉“一切盡在不言中”的表情比說什麼都刺激人。
九九付諸於行動,伸手在十三的肩上同情的拍了兩下,把“一切盡在不言中”發揮更加淋漓盡致。
十十最直接,轉過身抓著門框開始笑。
呃……十三這事不賴俺啊,偶是真不知道你會領一群人過來呀,畢竟帳房這種地方怎麼說也算是私人領地不是,你這樣事無不可對人言的領人過來,偶這頭髮長見識短的人沒預見這很正常啊。
得說點啥,要不這場麵忒尷尬了,“爺,奴婢其實也沒說錯,開枝散葉延續皇家血脈本來就是您不可推卸的責任。當然,在您完成這個責任的時候順便弄點額外收益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是嗎?”十三朝我放冷箭。
喵的,當老娘沒脾氣咋地?
“當然,你一得,我一得,可不兩得咋的。”
“你得什麼?”
“你播種,我收禮,大家合作愉快啊。”
“噗。”
“哈哈……”
“……”
幾個人憋不住全樂了,十三一臉的哭笑不得。
第 77 章
臨回宮那一晚,我壓根就沒能睡覺。原因就是,關於播種與收成的問題,我跟十三有過一次非正式的談話,談話內容如下——
十三特憤憤然的對我說,“爺這麼努力為什麼就是沒收成呢?”
“那您應該換塊地兒接著耕。”我特誠懇的建議。
咳咳……談話的地點就是床上,所以說談話相當的非正式啊。
最後,我頂著兩隻被修飾過的黑眼圈回報向老康報到了。丫的,死十三,老娘的腰差點斷了,一點兒都不知道節製。
說實話,我對老康很有意見。
你說都馬上要過年了,您還抓著我不放,打算今年讓我擱宮裏過年咋地?您再不放我出宮,等過年時,十三阿哥府真的要唱“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了”了,嫩家十三忒能敗家了。
就算小阿哥滿月賺了點,但我敢打包票,轉手他就能給你敗個精光。我實在不理解,後來四四咋敢把內務府和戶部交十三打理,簡直無異於自掘墳墓啊。
還是說,別人都是敗公家的,撈自家的。而丫就是那種敗自家的,摳公家的主兒?
如果是真的,那偶未來的人生真的是好悲摧啊好悲摧!
好想一個天雷劈下來,送偶回現代,老娘不喜歡宮鬥,不喜歡腦力勞動,偶隻想幸福宅而已!而且,沒有網路沒有電腦,宅的不幸福啊……
如今我是深深的理解人為何如此八卦,那是因為沒有娛樂的人生太蒼白了。
於是,我在嚴酷的宮鬥中辛苦找尋著娛樂的爆破點。比如為毛人人針對太子,那是因為太子是總受啊總受,不拉他下馬,要怎麼攻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子?所以,太子下馬那是必然的啊必然的。
比如,四四跟八八的矛盾為何那麼深那麼深,愈演愈烈。那是因為攻受的問題是大問題啊,勝敗決定孰上孰下的麵子問題,男人要的就是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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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發現了越來越多被歷史掩沒的真相,偶沸騰鳥……
李德全說,最近偶走神走的很常態化,那是,偶正處於YY的偉大事業中,簡直渾然忘我啊。
太子說,你最近看爺的眼神總讓爺有點兒毛骨悚然。
俺想說,嫩的第六感一點兒不輸女人,很強大!
四四和八八說,感覺很不好。
老娘才不理嫩們說什麼,偶YY所以偶快樂。偶困在這憋屈的紫禁城出不去,還不允許偶思想上尺度放大麼?正所謂思想犯罪它不叫犯罪。
十三挺不厚道,一再拜託,丫就是不把小白給偶捎進宮裏來打發時間。四四就更過分了,好幾次讓他老婆帶瑞蓮進宮給德妃請安,丫無比邪惡的在離宮時才讓人給我帶話,讓偶隻能對著高高的宮牆詛咒他。
撓牆之……
不就上次不小心把甜點心錯拿給乃了,害嫩在老康麵前哽著脖子吃完了。你說你當時不舉報,事後咋能這樣報復呢?
這天,雪下的很大,偶窩在暖和的茶水間說啥都不想挪地兒。這兒小爐子燒的旺旺的,一點兒不遜於暖氣,舒服!
可是,每當偶舒服的時候總是會有某些不和諧的事和人來攪和,偶對此深深的抓狂。
穿越女別的定律偶也許沒有切身體會,但是倒楣定律那是鑽石般的永恆存在,仿佛就是為偶量身定做的一般。
悲摧!
俺這邊窩著正舒服呢,老康一個抽風非要俺給他那幾個正在加班的兒子們送點兒點心過去。
嫩說嫩要表現父愛,直接讓他們下班多好,可著滿乾清宮的奴才嫩就隻看到偶了?外麵那雪下的叫大,天兒叫冷兒,偶家活動小火爐小白也沒在偶身邊。偶如今的身份還是個女官,不能像當福晉時一樣揣個手爐啥啥的。
領著兩個宮女,帶著一個太監,偶就奉旨送吃的去了。
要說當老康的兒子是真不易,大過年的還得被集合到宮裏臨時加班,據說忙一天了也沒能吃上口熱的——這是偶在來的路上跟小太監打聽的。
丫的,偶家十三也在加班的隊伍裏,不怪都說十三打一廢太子後健康就出問題了。先被老子圈,又是整天跟著他那鐵人四哥陀羅似的轉,飲食還不正常,不鬧病那才怪。
我掀簾子進去的時候,幾個成年的阿哥各自麵前的桌上都堆著放年假這幾天攢下的公務,忙的挺廢寢忘食,幹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我看十三不時的伸手去捶他那腿,心裏就忍不住“咯噔”一下。當時老康盛怒之下,能把最疼的太子拴馬房邊圈著,這十三絕不可能討得了好去。果然我這個當人妻子的是很不稱職呢,當然,有一半客觀的原因,誰讓老康抓偶進宮了呢?
“爺,腿疼嗎?”我走到他跟前,本能的蹲下`身子去揉他那腿。
這其實是挺正常的舉動了,我們基本也算老夫老妻了不是。
“雅竹!”十三滿臉的驚喜。
“奴婢幫你揉揉。”一邊按揉一邊忍不住問,“是著涼了麼?還是這些日子累著了?”
“沒事,可能著涼了。”十三不以為然的說。
哼,再過幾年你就知道難過了,丫的,小樣兒吧。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奴婢過幾天給爺做個護膝吧。”咱們未雨綢繆一下吧,甭管他最後到底是不是死於那牢什子啥膝病的,能預防就預防一下吧,求個心安。
“好啊。”
“叩叩……”
旁邊有敲桌子的聲音,偶抬頭去看,四四嫩嘛意思,敲啥敲?偶們兩口子說個話不行啊?
“你好像是來給爺們送吃的的吧。”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