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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內眷,誰敢這樣啊,估計偶就這獨一份。

“假的吧?”

“真的。”你家八八知道,還有不少數字也知道,就宮裏的老康也未必不知道,偶家那些間諜人那工作做的是相當的到位啊。

剛開始偶也不是沒怕過,但是當時脾氣上來了控製不住。後來看老康一點兒降罪的意思也沒,偶的膽兒就壯了,那是相當的明火執仗啊,咱後臺硬沒辦法!

老康,雖然嫩腹黑,你不厚道,但是在這件事上,偶是灰常的奈泥的!

嫩讓偶在三百年前憋屈的大清朝,終於能有光明正大發洩不滿情緒的合法管道了,雖然十三皮肉苦了點兒,但是他基本也都在偶身上找補回去了。偶們也就打平了,誰也不欠誰。

“妹妹……你怎麼敢?”

本來是不敢的,可是一次兩次後來就習慣成自然了。我踹的習慣了,十三挨的也習慣了,所以我們就習慣了下來。

“其實,八嫂這樣溫柔的人,可以換別種方式了。”

“啊?”

“比如找個沒人的空曠的地方,吼上幾嗓子,把心裏的鬱悶都吼出來,人就舒服了。”

“我們還是堆雪人吧。”八福晉如是說。

也是,人出身名門望族,那是講規矩有體麵的地方,不像偶來自教育開放的三百年後,這就是代溝啊。

不過,兩個衣著華麗雍容的嫡福晉在漫天雪地裏堆雪人,那個情景其實也灰常的詭異了。

偶家小白也在旁邊滿地打滾著,惹的八福晉情不自禁的笑出來。

笑,很容易,有時候卻太難。

不過,八福晉的怨念實在忒重,偶堆的速度趕不上她銷毀的速度,很快,偶就活動的渾身冒汗。

最後,拄著鐵鏟在一邊直喘氣,沖遠處站著伺候的婢女招招手,“過來幫我堆。”不行,我得喘會兒,養尊處優久了,體力是大不如前啊。

把鐵鏟給了婢女,偶掐著腰站在一邊喘氣,看著八福晉一鏟接一鏟的銷毀著堆好的雪人,突然有些毛毛的。

八八,俺不是故意的,嫩家媳婦發洩一下晚上才不會有磨刀的衝動,其實,俺也是為嫩好啊。

要知道,半夜磨刀的女人那是相當驚悚的啊。

抖……

不行,得找個地方坐一下子,我的兩條腿有點酸,陪站太久了,又勞動這半天。真佩服八福晉的精神頭,果然怨念的女人精力很嚇人。

偶走到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雪片,才想清理個地方出來坐一下,就聽到前麵“砰”的一聲好像有啥重物倒地了。

好像是個人耶,偶本著好奇的心理,走過去。想看看是誰在雪地裏摔了個仰八叉,偶承認這心理確實不怎麼陽光。

咦?

十四!

瞧這樣子怕是喝海了,可是怎麼身邊連個人都沒有,這底下的人真是夠混了——也沒準是他把人都趕跑了,真喝海了不定啥火爆脾氣呢。

可是,人八八得子,他喝海了,這算怎麼回事嘛。

偶看看天上那大雪飄啊飄的,又左右打量下,然後確定這個地方真的是很偏的。本來麼,八福晉沉澱心情,哀悼感情,肯定會找個安靜的所在。我們身邊統共也就跟了一個丫頭,還隻能遠遠的假著。

不過,現在那丫頭替我堆雪人去了。

這種天氣要在雪地裏再睡著了,可就不得了,偶決定出於人道主義精神去扶一把十四。好歹咱也是當嫂子的,不能太過冷眼旁觀。

“十四爺。”我出聲喚他,十四嘴裏糊糊模模的咕噥著,也聽不大清,“十四爺,地上涼,奴婢扶你起來啊。”

我伸手扶人,可是,丫的十四這醉鬼真沉,好幾次差點兒把我給拖到地上去。總算搖搖晃晃的扶起他了,為了保持他的平衡,不得已將半扶半摟著他。

老實說,這個姿勢真有點不太好看,不適合我們兩個的關係處理,可是不這樣穩不住啊。

寬麵條淚……做好人這事果然它就不適合偶幹。

你說我已經扶起他了,總不好再“咣當”一聲把他扔回地上去吧,這不純有病麼。

好吧,十四,姐姐我雷鋒一次,送你回前麵去。

娘的,本來勞動半天就又累又熱,現在又半扛扶著一個百八十斤的大男人,今兒我這幹的可全是體力活兒啊。我不像來當說客的,倒十足像來勞動改造的。

囧!

“十四爺,您走穩著點啊。”

MD,這府裏的人都死絕了啊,這半天還沒個人路過。就算十四喝高了脾氣大,也不能就真被嚇的不敢靠近吧。我這不扶的挺好,就是這體重我有點負擔不了。

十四腳下一個踉蹌不要緊,老娘被拖累的整個人也撲地了,這落地的姿勢就更不好看了,偶整個人壓十四%e8%83%b8`前了。

丫個,臭十四,醉成這樣了還TMD不老實,竟然男兒本色的就一手摟住我的腰,一手攬著脖子就親上來。

呀呀呸的,這還得了……

“愛新覺羅胤禎,你TM的給老娘清醒一點兒,我不是你老婆。”吼,聲音又不敢太響亮,現在的情形被人看見麻煩很大。

“小白。”

關鍵時刻,一團白毛擠了進來,偶樂了。

娘的,好樣的,小白,沒白養你。

“小白,咬他。”

於是小白咬了十四的一隻手,吃痛的十四鬆手了,偶趁機脫身。

這人是不能繼續扶了,偶想了一下,把身上的大氅解下蓋到十四身上,然後一溜小跑找人去。

等偶找到兩個小廝過去扶人時,發現十四正被八八、九九扶著往過走。

“八爺,九爺。”

兩個小廝急忙的上前去換手,偶則給兩個人請了個安。

“老十四今兒高興多喝了幾杯,沒留神就讓他一個人走遠了。”八八的神情有些悔惱。

“是呀,差一點兒就那麼睡雪地裏了。”偶也忍不住心有餘悸,“奴婢扶他走到這裏實在是沒力氣了,隻好把他扔這裏找人去了。”

“爺一看他身上的這大氅就知道準是你。”

屁話,偶今兒來的時候你們又不是沒見。

“老十四身上的酒味都沾你身上了。”

偶低頭一聞,可不是咋地。忍不住就朝被人攙扶的某人瞪了兩眼,“怎麼今兒喝這麼多?”按說這些皇子阿哥們從小戒心很大,即使飲酒也會克製內斂,喝到酩酊大醉的情形一般是鮮少出現。即使出現也會是在自己的府裏,確保安全無虞。

可今兒這是在八八府上,小十四喝成這般模樣,真是讓人無語的很。果然是鐵杆的八爺黨啊,在八八家就跟他自己府似的,不勝唏噓。

“許是心裏有不痛快的事吧。”八八一臉理解的說。

有吃有喝,妻妾成群,兒女成堆,還能有啥不痛快,純粹就是閑的。我無比唾棄這樣身在福中不知福的。

本來麼,德妃寵著,老康慣著,八八九九還罩著,丫幸福著咧。就是四四那個麵冷的傢夥,心裏也不會對這個一母同胞的弟弟毫不在意。至於最後鬧到那個完全對立的局麵恐怕當事人都沒料到吧,悲摧的人生啊。

鬧騰鬧騰,就為了一把冰冷無情的破椅子,俺是真不理解這些皇子們。

“八爺,您痛快了,可多少也要顧忌一下八嫂的心情。”偶堆雪人好累的說。

八八笑了,“怎麼了,你八嫂讓你吃鱉了?”

“那倒不是,堆雪人他也是個體力活兒啊。”今兒晚上回去一定要泡個熱水澡,這一身的臭汗。

“你對堆雪人倒是情有獨鐘。”

也不是這麼說了,在現代遇著下雪的時候越來越少了,回到清朝逮到機會了,怎麼的也得把握不是,好歹也是個娛樂項目。

“很好玩啊。”偶笑眯眯。

“你也是這樣發洩脾氣的?”九九似笑非笑的看我。

不用說了,肯定已經有人把八福晉鏟雪人的情形上報了。MD有人上報這閒事,咋就沒人知道跟緊十四這酒鬼呢?

莫非是這三兄弟討論啥秘密來著,所以就摒退了跟班……哇靠,這個猜測夠勁爆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家十三比雪人好使多了。”

“十三,雪人?”八八興味盎然。

糟!一時走神,又說錯話了。

我揚起若無其事的笑,“這個啊,八爺就不必深究了。”

“噢。”八八很讓人抓狂的故意拖長了音,滿眼的揶揄。

“時間不早了,奴婢就不去向八嫂辭行了,勞八爺轉告一聲,奴婢這就告辭了。”老娘不陪嫩們玩了,俺回家洗洗睡覺去。

“你辛苦了。”

真想回一句,“為人民服務”,忍下了,毛主席,您那閱兵的經典臺詞,偶時刻不敢或忘啊。

臨出八貝勒府的時候,偶抬頭看了一眼飛雪飄揚的天空——四十七年正月的天很冷,不知道是不是預示著這一年將要來臨的暴風驟雨。

一廢太子馬上就要來了,愛新覺羅胤礽,你那溫潤的笑會被這場暴雨洗涮掉嗎?

下意識的我抱緊了懷裏的白狐,小白,你說太子像謀逆的壞人的嗎?

那樣一個溼潤俊美的人啊……

第 71 章

時間慢慢走到了康熙四十七年的五月,我琢磨著老康又要避暑去了,而我正在糾結著。

去還是不去?這是一個問題啊。

去吧,明知道那裏即將爆發著名的一廢太子事件,肯定風疾浪凶的,不利於修身養性。

不去吧,靠之,後世多少人猜測的廢太子事件,十三到底又在當中起了一個什麼樣的作用,為毛會有後來圈禁的說法?

咬手指,這是多大的八卦啊,不去忒虧了,好歹咱也穿了一把,要是還沒把那事整明白,得讓後世多少夢幻想穿的姐妹們捶%e8%83%b8頓足,恨偶不爭氣啊。

現在我腦子裏就好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去吧,去了就有機會見證真實的歷史。另一個說,不去,安分的宅在京城過自己的小日子。一個說,去吧,好歹去送小十八走完人生最後一段路。另一個說,不去,明知是離別還去惹那傷感……

糾結啊!

好吧,實在難以決斷,偶決定擲銅板,正麵就去,背麵就留京。

雙後搓了搓手裏的那枚銅錢,閉上眼,默默祈禱,並且吹了口氣,然後上拋。

目光隨著銅錢落地,老天,咱不帶這樣玩的啊。

為毛啊為毛?為毛那銅錢豎著卡在地縫裏了呢?這算正麵還是反麵?丫根本是兩麵派麼。

重來一次,三把定輸贏。

偶囧囧有神的看著第二次充當銅錢中兩麵派的那枚銅板,十分之抓狂。

這算毛事啊……

最後一次,老娘就不信它還能給偶豎直嘍。

為了防止再出現前麵兩次那立場不分明的情形,偶換了一塊平坦的地方,一大片青石是整體的,保證沒縫可豎。

銅錢拋出手,偶閉著錢不敢睜,偶被老天打擊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