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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願意去來回周旋。

說白了,沒有上進心,淨得罪人,還是年輕,心裡不服輸,覺得我好好工作,待人真誠,那麼這世界也應該給我一個公道的。

結果正在走神呢,就聽見那邊掛了電話,李姐拿著書本摔在了桌子上,這是發脾氣呢。

這屋子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發脾氣給誰看呢,宋清如就當做不知道,氣死拉倒。

結果李姐一會兒就出去了,她自己跑到大領導辦公室去哭了,真的是乾不了了,上麵就跟吃錯藥了一樣。

領導也頭疼,你說你一個女同誌跑到自己這裡來哭,什麼風氣啊,直接給主任打電話,把人領回去。

結果李姐不走啊,就必須要不乾了,這事情沒法做了,領導看著她在那裡不動彈,總不能拉出去吧。

倒是看著她這樣子的作態,咂摸出來幾分滋味,等著人走了,喊著主任說話,“你去打聽一下,看看是不是小李得罪人啊。”

“她得罪人,誰跟她過不去啊?”

就是一個辦公室寫材料的,家裡也沒什麼背景,誰能閒的難受跟她過不去啊?

單位有自己的路子,打聽了一圈,就想著看看什麼情況,彆的稿子都過,就是李姐的不過。

孫子那邊親戚就說了,“人家來問了,你看看下麵怎麼弄吧。”

孫子心想,還能怎麼弄,當然是收拾你,讓你老女人欠兒欠兒的。

去跟太紅旗一說,太紅旗沒跟宋清如說過這個事情,“你最近上班咋樣啊?”

“一般吧,很無聊了,每天就是在那裡總結研究,有問題就自己查,我也是強忍著不走人,實在是太無聊了。”

文字工作就是這樣,一開始沒人帶,沒情趣,就覺得很難做,但是你要是進去了,就不覺得難做了,很有意思,對自己本人也是一種提升。

由於在單位裡麵找不到合適的位置,宋清如這段時間,回家可積極了,對著自己那點翻譯材料,每天都要看,每天都要完善,積極性很高。

老虎就是太紅旗抱著,在樓下,買了一個小電視,太紅旗就抱著兒子在那裡看電視,江長源也坐在一邊,老虎喜歡看點書,看起來一動不動的,死死的盯著。

看的高興了,還拽著太紅旗喊一喊,那意思大概就是多好看,大家一起看。

宋清如就在上麵,每天保證兩個小時,今天就差不多結束了,她拿著冊子下來。

“大家看看,就這樣了,這是上次人家給打印出啦的,我給修正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意見,沒一件我就去找人出版。”

江長源沒好意思說,心想出版社才不出版這些呢,人家都是出版大文豪的作品。

太紅旗看了一眼,的確是好東西,畢竟他也出力不少,宋清如加工潤色的,看著很有味道了,江長源也回憶了不少東西。

“以前好東西多,現在少見了,就是有,大家也做工程去了,一個院子占空間,蓋上樓房的話,那就住很多人了,大家都把院子給買了,然後給拆了蓋樓房。”

“我剛來的那時候,雖然破舊,但是可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不少氣派的東西呢,描金繪彩的東西多了。”

“撕拉--”

江長源說著儘興呢,就聽見這聲音了,心裡感覺不好,果真是老虎,太紅旗抱著他翻看呢,結果老虎自己手欠,那手上很有勁兒了,鋒利的小指甲直接就抓破了紙張,然後自己往下拉,這下好了,撕了半頁去。

這是手稿啊,宋清如又整理出來的,太紅旗趕緊喊他,“給我放下來,你媽打死你了。”

自己就去上手拿,結果老虎自己一緊張,小拳頭攥起來了,那紙張立馬就起皺了,沒法看了。

自己樂的哈哈哈哈的,宋清如拿著手比劃著,是真的要打人了,高高的舉起手來,“你給媽媽,不然我打你了,打你了啊?”

老虎自己笑的不好意思,試探性的伸出手來,那意思是給你。

宋清如伸手去拿,結果老虎刷一下就收回來了,一下子就給扔到地上去了。

忍無可忍了,宋清如抬起來巴掌,嚇唬老虎,“我打你了。”

然後狠狠的一巴掌就拍在太紅旗肩膀上了,太紅旗愣住了,老虎也愣住了,自己要哭不哭的。

“不是,你不是打老虎啊?”

太紅旗覺得死不死氣糊塗了,下手下錯了,這打的是自己啊。

江長源在一邊和稀泥,“打你就是了,打老虎乾什麼,我們老虎才這麼小,多聽話的孩子啊,你還比不上老虎有腦子。”

宋清如是真舍不得打孩子,但是又心疼,自己辛辛苦苦畫出來的,最後就隻能給太紅旗一巴掌,“你拿著離得老虎那麼近乾什麼啊,他什麼也不知道。”

“所以,全是我的錯,你兒子還給你。”

太紅旗把老虎一下子塞到宋清如懷裡,自己去上樓洗漱了,心想不出半個小時,宋清如就差不多要動手了,實在是受不了老虎折騰。

果真還沒從浴室出來,就聽見老虎開始嗷嗷的哭了,他也不緊不慢的,心想娘兒倆一起哭去吧。

自己去廚房找麵粉,想著弄點糊糊,這樣能給宋清如粘起來。

到底是心疼自己老婆,看著老虎哭的不行了,他在麵粉裡麵加水,然後進行加熱,最後可黏糊了,一般過年的時候,貼對聯的就用這個。

大家的牆麵都是泥土之類的,沒什麼東西粘起來,就用這個方法,一年到頭下來,就算是對聯掉色了,也不會掉下來,就這麼堅固。

太紅旗坑起來自己兒子一點也不手軟,手指抹著一點漿糊,就直接給放到老虎嘴巴上麵了,“你繼續哭吧,我用這個把你嘴巴粘起來。”

老虎還不知道啥玩意,自己伸著舌頭想著看看,還津津有味的,覺得比奶水好喝,一直吃奶水的孩子,大概是吃啥都比奶水好。

老虎也不哭了,大眼睛跟小老虎一樣,炯炯有神,兩眼聚光,宋清如自己心裡麵就送了一口氣,“我真的是折壽啊,老虎啥時候長大了,彆這麼哭了。”

太紅旗到底是沒忍住,想著伸手摸一摸她的頭發,感覺最近確實是變好了,比以前好多了,這燈光底下就看著特彆的蓬鬆柔順,很有手感,伸著手就想摸一摸。

大概那個動作想著是撫摸,但是效果出來的卻是虎摸,就跟□□一樣,宋清如真的是不會翻白眼,不然就一下子翻到腦門上去了,“我也是強忍著讓你摸了。”

老虎賊精明,自己伸手一把就拽住了宋清如的頭發,可好了,他也要摸摸,頭發絲多細啊,在孩子手裡。

不敢去硬拽,怕孩子手割傷了,可是老虎就跟個天魔星一樣,興奮地直蹬腿,來回的晃悠。

宋清如疼的難受,就這樣的時候最討人嫌棄了,心裡麵的煩躁指數就忍不住的上升,她是恨不得把老虎給扔垃圾桶裡麵,誰家要誰家帶走。

她生氣也白搭,老虎畢竟是老虎,最後就拿著剪刀給剪了,太紅旗心虛啊,一邊帶著孩子,一邊給粘。

顧不上老虎了,挨著麵糊那麼近,老虎就抓一把,抓一把的自己往嘴巴裡麵塞,可算是遲到嘴裡麵了,高興的要上天一樣,那臉上就沒法看了,大花貓一個。

第二天宋清如起來,就看見那壞了的地方上麵壓著一摞子書,太紅旗給弄得板板整整的,有些感動。

自己伸手碰了碰,結果紙片子就輕飄飄的掉下來了,太紅旗洗漱完出來,“你不要碰,我就是先壓平了。”

“所以你昨晚熬得漿糊沒用嗎?”

“太影響美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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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紅旗心想沒浪費,你兒子吃了不少,但是宋清如不讓老虎爛七八糟的吃,他就沒說。

“你們單位那個女的還為難你嗎?”

“她啊,最近忙著呢,自己都顧不上了,還為難我。”

太紅旗就點點頭,“晚上回來再說,你看看打算以後怎麼辦?”

到了晚上的時候,這兩口子也是真來勁,晚上人家出去吃西餐了,帶著江長源一起,江長源一直在家裡,他也喜歡偶爾出去的,所以趁著老虎沒看見,自己麻溜的就出來了。

牙口不好,但是吃起肉來,那還是能吃半塊牛排的,國人就是吃西餐,也是很熱鬨的,帶有自己的熱烈元素,太紅旗還是想商量一下宋清如的事情。

“依我看,你就去做翻譯吧。”

“我也想啊,但是這不是讓我去寫材料嗎?”

太紅旗給她出主意,“這事情,你明天就去找大領導,說明這個情況,就是自己不適合,說清楚就好了。”

宋清如要是有這個膽子,現在也不至於在辦公室混了這些日子,她就是不好意思說,也不敢說,隻能私底下氣的跟個氣球一樣。

她嘰嘰歪歪的不說話,很為難了,江長源自己吃了牛排,覺得人家外國人也是很享福的,“彆不好意思,你要是不好意思啊,讓紅旗來,他擅長這個,讓他請你們領導喝酒,這不就辦好了。”

太紅旗心想我當然能辦好了,但是就是看看宋清如能不能自己來,結果不行,自己低著頭忍不住笑,想著何苦為難她。

“你不用管了,好好上班就行,我來解決。”

宋清如也是心大,但凡是膽小且慫且不愛交際的人,都有個特點,那就是一心大,我自管隨波逐流,哪裡管他自己掙紮呢。

太紅旗說能解決,就是能解決,吃了飯就趕緊回去了,太紅旗一天不見兒子想得慌,結果大門口老虎就在那裡躺著呢,立著眼睛粉要吃人一樣,見到一大家子回來,很不滿意的。

“怎麼在這裡,冷不冷啊?”

大妮也不想出來啊,“老虎在家裡不讓,就非得出來。”

這脾氣,又臭又硬,還不好說話,你要是誇誇他,他也不笑,隻是覺得應該的,自己很滿意,這還用你說的意思。

你要是罵他打他,他也不服氣,老子天下第一一樣的氣勢,打死不改。

太紅旗自己請了人家孫子的親戚,還帶著孫子,然後通過人家親戚去約了宋清如領導,吃飯的時候很含蓄的提到了這個問題,人家領導一開始還不清楚什麼事情,隻是覺得有倆不認識的青年。

結果一說是宋清如丈夫,大概就明白了,這事情不就是解決了,他大概也知道辦公室的事情,心想小李那邊一直不上稿,大概是跟宋清如有矛盾,人家家裡看不下去了,才出手來處理的。

“她這人特彆老實,讓乾什麼就是什麼,也不給人使絆子,就是喜歡翻譯,呢個靜下心來,做的住,一個人乾活就很高興。”

這話一出來,領導是徹底明白了,“這個好說,我看小宋也是這樣的人,特彆文靜,沉得住氣,關鍵是學曆高,好拿著大獎,不能浪費了這樣的人才,我門也會綜合考慮的。”

家屬的意見也要看一看的,既然人家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