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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聽著說是結婚了在外麵舍不得,又搬回來一起住了。”

收養的怎麼了,吃你家米飯了,人家相處的好了,有感情了,不比這些白眼狼要好啊。

“是啊,我爺爺比較喜歡孩子,看著也怪可憐的。”

真的是煩死了,宋清婉心想你哪門子可憐,“有什麼好可憐的,你年紀小,說話倒是怪有意思,跟親家老爺子不大一樣呢。”

宋清婉就不是吃虧的人,三兩句就懟回去了,一點也不吃虧,還跟著宋為民說了。

“爸,你記住了,那女的不是個好東西去,往這邊湊不用給臉,完蛋玩意。”

宋為民還真沒想到,真是巧了,一個單位的,想想平時江明月吹的牛,也對的上了,真的是這樣的親戚。

回去宋清婉就直接去找宋清如了,要問清楚,私底下拉著宋清如說話,“這女的腦子跟有病一樣。”

宋清如一直沒說,也是覺得不認識最好,“二姐,她就是有病,不大好相處的一家子,不用當親戚看,平時對我們紅旗可差勁了。”

二姐這性格,妹妹跟妹夫一比,肯定是妹妹重要,但是妹夫要是跟江明月這樣的貨一比,那肯定就是妹夫重要了,她護短。

弄明白了,一百個看不上江明月,就拿樣子,那語氣,她還以為跟太紅旗很熟悉,結果沒想到倆人平時話也不說。

“就這樣,中午還吃飯,給狗吃了。”

“彆介啊,這不是人多吃飯熱鬨,不然就我跟老爺子倆人吃了,再說了,就是再不好那也是孫女,看著長大的。”

就是這個理兒,人跟親戚相處,總有的是強勢一點,有的虧一點,有的說話軟,有的說話硬,哪裡就能分的那麼清楚,不看在彆人的麵子上,就老爺子一個人,對著自己跟太紅旗那麼疼愛。

宋清如覺得自己跟太紅旗搬過來,其實也挺賺便宜的,飯錢水電什麼都是吃用老爺子的,她就這麼勸宋清婉的。

“二姐,我們也沒吃過虧啊,老爺子這供應都是我們一起用的,說起來也怪不好意思的。”

那老太在邊上也跟著說,“脾氣不好就不好,你們不理她就是了,對付不過去就糊弄一下,彆鬨騰的難看了,尤其你們還是一個單位的,這樣多不好啊。”

“我們三兒看的多清楚,你們就是靠著老爺子,對著老人家好點,都不容易,一大家子,誰沒有鍋蓋碰著的時候。”

就是這個道理,宋清如覺得人要知足,所以江明月什麼態度還真的是不重要了,一開始就不是很熟悉,也沒有什麼期待。

中午的時候她從來不下廚做飯,一般都是晚上做飯,這不今晚從家裡回去,就去專門買了不少雞翅,然後買了兩瓶子北冰洋,覺得差不多的。

給提前醃製了,上麵拿著牙簽給紮上孔,先烤一烤,最後才加上東西做,出來的顏色絕對好看,宋清如覺得這跟自己當年在部隊的水平差不多,可以上桌子的大菜。

這真的是第一次做這個菜,先給江長源吃,“您嘗嘗,是不是好吃啊,這就是可樂雞翅。”

江長源自己也怪好奇的,眼睜睜的看著宋清如倒北冰洋的,第一次見這樣的吃法,怪新奇的。

不過這味道是挺好的,自己吃了一個,“小宋這廚藝,是真的好吃,你看看這空口吃很有滋味了,就是不能下飯。”

太紅旗就笑,心想吃雞翅還下飯,沒看您家孫媳婦都是空口吃,一吃一盤子。

“我這裡有劵,一桌子全聚德的席麵,可是正宗呢,明兒咱們去吃。”

江長源就樂嗬嗬的,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早早的就換上新衣服了,他自己出去吃飯,也講究,換了新衣服新鞋子,跟在家裡不一樣,很喜歡出去吃飯了。

“早點去,我們路上逛一逛。”

老人家不想著坐汽車,要太紅旗給自行車戴著去,太紅旗給嚇得,“您可得拽住了,不能撒手,不然掉下來摔了,我二叔來生吃了我。”

“乾啥生吃啊,煮煮多好啊。”

後麵人多,宋家一家子都來了,連著宋清婉都跟小潘來了,宋清如提前說好的,不然這一桌子上等的席麵,幾個人吃不完。

“咱們啊,儘管吃,吃著不夠,再單點就是了。”

宋清婉就笑,“你放心,我妹子學習努力得來的,我得好好吃,不然浪費了。”

這話說的俏皮,大家都笑,那老太跟江長源牙齒不好了,宋清如單點的點心跟小食,一點兒不心疼錢,笑眯眯的就跟散財童子一樣。

她就這樣,自己不管有錢沒錢,都喜歡給親人,有錢了,也不攢著,給這個買東西,給那個買東西,誰也能想得到。

江長源的衣服,那老太的衣服,她雖然是不會做,但是買的多,自己買衣服就記得給彆人買。

心眼兒好,江長源背地裡都算計著,跟太紅旗嘀咕,“你媳婦兒心眼好,那時候你在部隊裡麵吃得不好,她自己省著自己那一份兒,見天的貼補你跟孫子。現在有錢了,你看看也是想著彆人,我衣服鞋子買了不少呢,你可得心裡有數。”

太紅旗沒弄明白什麼意思,漫不經心的,“一直這樣。”

江長源就圍著他轉悠,“不是啊,那你的工資是自己拿著還是在哪裡啊?”

太紅旗秒懂了,他看著江長源,心想人年紀大了,就連這個也操心了,故意逗他,“在我這裡啊,我自己工資自己留著花,不然還能給她花啊?”

結果挨了江長源一拐杖,“我打死你,不著調,不給你媳婦花,你不養家啊,都是你媳婦買菜買稀罕玩意的,也沒見你孝順我,不給你媳婦錢乾什麼啊?”

“給給給,我沒結婚就給了,沒看我啥都不買,因為沒錢。”

江長源笑著走了,跟不上親生的孫子一樣,樂嗬嗬的去下麵等著吃飯,隻要是宋清如有空,晚上的時候總要做一個菜的,大家都喜歡。

她腦子裡麵新奇的東西多,也會吃,什麼東西都能吃一樣。

晚上躺在床上,快要睡著的時候,忽然就想起來一個事情,她算計著自己月經好像是好久沒來,但是日子她記不住,就在那裡使勁回憶上個月特定的時間地點,估摸著自己什麼時候來。

自己打開燈,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肚子,覺得自己是不是懷孕了,也沒看出來一個東西南北。

“怎麼了?”

“不是啊,你看看我肚子有沒有變大。”

太紅旗能看出來一個鬼,覺得沒變化,老樣子,“咋啦,沒胖啊,看著跟以前一樣瘦。”

瘦你大爺,宋清如自己摸了摸,又沒敢再去摸,“我不是說這個,你記得我上個月月經什麼時候嗎?”

一提這個,太紅旗也是很有常識的,皺著眉頭一點一點都很精確的回憶,他腦門子好使,記得很清楚,自己在心裡又算計,“懷孕了是不是?明天我帶著你去檢查。”

吃了早飯倆人就去了,也沒跟江長源說,從中醫院回來,倆人就眉開眼笑的,江明月就煩死了,等著吃飯呢,結果人都不回來。

“你們這是去哪裡了,才回來,今天都不上班嗎?”

太紅旗懶得管她,跟江長源道喜呢,“您先彆說我偷懶,我早上請假去醫院了,您孫媳婦懷孕了,好家夥,快倆月了,也是心大。”

江長源高興的,自己拿出來酒瓶子要喝酒,這味道太好聞了,宋清如就想喝一點,“我前一段時間就很喜歡喝酒,看到你們喝酒想喝,估計就是懷孕了的原因。”

“喲,你們家懷孕還跟人家不一樣,毛病多啊。”

江明月餓了,一直等著,結果吃飯也不好好吃,就圍著宋清如轉悠,忍不住了,嗆了一句。⊙思⊙兔⊙在⊙線⊙閱⊙讀⊙

“你小孩子家家不知道,趕緊吃飯吧。”

江明月扔了筷子就走了,她最近也不好好上班,上午去了,然後到江長源這裡吃飯,下午就出去狐朋狗友的玩。

單位裡麵不正緊的小青年也多,都是下麵分局裡麵的,臨時工來收稅的,都是有點橫的,不然稅收不上來,有的人尤其是屠宰行業的人,抗稅事情特彆多。

單位正式工弄不了,就去找臨時工,大家一起去收稅,一個是這樣的人熟悉情況,都是當地的,誰家誰家都清楚,街麵上混的,再一個能說會道,都是人才。

江明月就跟這些人混在一起了,正式工都有工作呢,肯定是對著江明月有意思呢,畢竟是個人都知道江明月家裡有背景,天天在那裡說。

而且江明月會打扮,人也喜歡玩,裡麵有個叫風哥的,就是這樣的,他家裡兄弟姐妹多,拉出來都能湊兩桌麻將,也是個大家庭,難免就是要出來自己混。

平時收稅的時候就去收稅,這個是拿提成的,他能混,人也長得好,加上舍得花錢,身邊的弟弟不少,跟江明月就勾搭上了。

風哥人不錯,講義氣,很多人都甘願給麵子,江明月出來那不是很有麵子啊。

關鍵是人長得帥,而且會說話,就給江明月哄得不知道東西南北,後來索性也不去上班了,隻說是出去跟著一起收稅,協稅一樣的工作。

她是上麵安排下來的工作,人家下麵的人,不敢說什麼,乾不乾活,去哪裡的,都不管。但是上麵也不清楚啊,也不能一直盯著看。

江長源有了重孫,高興啊,覺得還能再活二十年,看著重孫長大了,對著宋清如的肚子好大不得了。

後勤那邊送上來的稀罕東西,自己不吃。留著給宋清如的,見天的了留著。

太紅旗真的跟抱來的一樣,江長源一點都不管他了,晚上是看著宋清如來家了,就喊著吃飯,“咱們先吃,不等他,磨磨唧唧的。”

一下班就往這邊趕的太紅旗,總是來撿盤子底的,江長源壓根就不等他。

太紅旗也很絕望啊,路遠怪我嘍?

結果到了晚上,江長源看了一下宋清如的肚子,突然就說了這麼一句,“會不會開車啊”

“會啊,以前跟大成學過。”

大成就是在食堂那時候,他有時候開著卡車出去采買,尤其是換季的時候,帶著宋清如去,倆人關係可好了,開車都是教過的,就是每太開過而已。

這個太紅旗還真的不知道,“我怎麼沒見你開過車啊?”

很詫異了,宋清如想了想確實是沒在人前開過,她自己上輩子就會的,跟著大成有研究了一下如何開這年頭的車,“大概是我不喜歡開車吧。”

太紅旗還是不大相信,江長源也摸不準,這到底是會還是不會,他原來的那個意思,是不想讓宋清如騎自行車了,不是有輛車,就開車去。自行車容易顛簸,肚子大了也不舒坦。

等著周末的時候,江長源自己站在一邊,就看著太紅旗跟宋清如上車,太紅旗在副駕駛上,宋清如在那裡練習呢,結果一圈下來,車就成了宋清如的了。

“你大男人一個,也不怕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