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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同齡人強壯不少,這會兒氣場全開,兩三個人都不是對手。

金健夫麵子裡子全沒有了,玩陰的一腳朝著孫子下三路去了,孫子承受不住,自己蜷縮在地上,那邊太紅旗背對著金健夫跟宋清如,根本沒發現金健夫過來了。

都打紅眼了,金健夫竟然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把小刀子,舉得高高的,那樣子竟然是要對著脖子去的。

宋清如被那明晃晃的刀子嚇壞了,趕緊跑出來了,“小心啊,後邊有刀子。”

一邊喊一邊趕緊出來,看起來很勇猛了,宋清如覺得這是出於人性的本能,因為自己太善良了,所以第一反應不是趕緊跑了算了,而是出來救人。

眼看著還有幾步,太紅旗是能躲開的,但是金健夫那邊的人全是賤人一樣,竟然就死死的纏著他不動彈。

宋清如跑了幾步,反應過來了,有點慫了,想著自己這麼上去豈不是挨刀子,到時候一命嗚呼了,她死了沒事,關鍵家裡那一大家子多難過。

結果沒等慢下來,後麵就有一股子強大的推力,她一下子就撲上去了,而且夾在了太紅旗跟金健夫的中間,金健夫那刀口子正正當當的從後麵插到肩胛骨哪裡去了。

宋清如能感受到刀子入肉的聲音,就跟一塊布剪開了一樣,她覺得自己最好現在昏過去,但是太疼了,她側眼一看,全是血啊,這慫貨就怕疼,就怕血,但是還昏不過去。

真的好絕望啊,宋清如其實不想來擋刀子的,所以到底是誰推了她一把,刀子還在肩膀上,宋清如真的哭了。

金健夫也傻眼了,他捅錯人了,不知道哪裡冒出來個人,一下子也破氣了,自己帶著人就走了,太紅旗趕緊把人送醫院去了,來不及跟金健夫掰扯。

看著宋清如趴在那裡,扒拉著醫生的手,“醫生,真的,你先不要給我□□,先給我麻醉,全身麻醉,太疼了,受不了了。”

“沒事,一下就好了,□□給你消毒縫合就可以了,不要怕,看我這們這裡止血藥都有。”

醫生看他半大小子,而且是刀傷,其實也不是很想搭理的,怕惹麻煩。

宋清如不乾啊,使勁的乾嚎,“不行,一定要給我麻醉,不能全身麻醉也要局部麻醉。”

太紅旗現在還挺感動的,看看這小子多慫啊,這麼怕疼,可是當時毫不猶豫的就給自己擋刀子,真的是兄弟,以後就是他弟弟了。

宋清如要是知道他怎麼想的,估計翻好幾個白眼,想多了,她本意是要救人,但是不是自己去救的,這會兒孫子看著她如此痛苦,在那裡一把鼻涕一把淚。

“醫生啊,你就給她用麻醉藥吧,我們有錢的,我爸爸是北京軍區的,這是我們演練的時候,不小心被人劃了一刀子,大人不知道。”

“哥,你看人家為了救你奮不顧身,刀子都擋了,我跑的都沒有他跑得快,隻能後麵推一把。”

宋清如已經麻醉了,腦子還是很清醒的,局部麻醉,清清楚楚的聽見了,她說呢,怎麼就感覺有人推了一把,原來是孫子。

很是幽怨的看了孫子一眼,好氣哦。

孫子還在那裡說呢,配上那副尊榮,真的是江湖義氣十足了,“你放心吧,以後你就是我兄弟了,一直沒機會認識你,沒想到今天這麼巧。”

孫子是聽太紅旗說了一嘴,今天看來這人很有感恩之心,是孫子覺得是因為當初太紅旗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宋清如一把,所以現在宋清如是報恩來著,男孩子就喜歡這樣的人。

宋清如死死的拽著床單,真的是怕死了,醫生把刀子□□,還有心情給她看看,“沒事,不要怕,你看看不是很深,就這麼一小塊。”

看著那刀子上,有半指長的血跡,宋清如是徹底暈過去了,實在是太殘忍了,她隻是個女孩子。

看著她睡過去,太紅旗拉著一把椅子坐在一邊,邊上孫子沒有椅子坐,隻能坐個小馬紮

“你去處理一下唄,不然這樣子回家你爸不得收拾你。算了,今晚就去我家睡吧,我讓老爺子打個電話。”

太紅旗看著孫子一臉的青紅柳綠,這是被人打得,看了看桌子上的藥膏,擠出來了就給他使勁揉。

“嗷--”

“彆叫,忍著了,挨打的時候也沒看你叫。”

“那不一樣啊,這會兒不是沒人了。”

太紅旗看他疼,下手就更重了,這會兒不揉開,裡麵全是淤血。

那邊金健夫幾個人回家,一個字也不敢說,現在冷靜下來了,隻覺得後悔,一個院兒裡的,動了刀子就不好看了,打算是兩家死磕結仇的意思。

他看著神色就不對,金司令比較忙,家裡就他媽,“你這是怎麼了,跟誰打架了?”

金健夫要是平常,肯定是給太紅旗告狀,但是現在惹禍了,恨不得當做沒人看見,“沒事,我們幾個鬨著玩了,不礙事。”

說著就想上樓換衣服,這一身挺埋汰的,誰知道他媽眼睛特彆雞賊,看著他扶著把手上樓梯,就看見那手側麵有血,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你給我下來,怎麼有血,我看看你是不是傷著了,誰下這麼狠得手?你那兒破了啊,沒事給媽看看,我去找找他家裡人,怎麼這樣啊?”

就這麼倆兒子,可不就是眼珠子一樣,尤其是老小,平時很嬌慣了,老大從小就跟著金司令,大一點就去了部隊,平時就是娘兒倆在家裡,金健夫一點風吹草動她都知道。

誰知道金健夫直接甩了手,“說了沒事就是沒事,這是不小心打到人家鼻梁骨了,流了鼻血。”

他媽就打破砂鍋問到底,生怕自己孩子吃虧了,護犢子很厲害了。

“還說不是打架,剛才說不是,現在又說是打了鼻梁骨,到底是跟誰,是不是太紅旗那小子?”

一說到太紅旗,金健夫表情就更不自然了,他害怕啊,不知道那人現在怎麼樣了,滿心的煩躁,直接上去了。

他媽在樓下,琢磨這這個是,肯定就是太紅旗乾的了,一股子惱火,這孩子從小就跟自己兒子不對付,這院裡也就是兩撥人了,隻要金健夫打架了,第一個屎帽子肯定是太紅旗,沒有彆人了。

覺得自己兒子被欺負了,梅秀麗也跟她說了太紅旗那天去她家送蛋糕的事情,隻不過就是很瞧不起的說了幾句,“現在的孩子你看看,真的是需要好的家教,就說江家那孩子,沒有跟著爹媽長大,性格就是不大好。”

金健夫媽媽很有共同語言了,可不是不大好,“就是紅旗那孩子吧,小時候就看著很陰沉了,長大了也是冷著一張臉,都不打招呼的,還老是找事,每次跟我們健夫見了都是刺兒刺兒的,不知道牛氣什麼。”

“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那天下午竟然給我們妗兒送蛋糕,說是補生日,我看也是沒安好心,直接就沒要,誰知道想什麼呢?”

說到這裡金健夫媽媽就喝水了,還能想什麼?喜歡你們家閨女唄,自己兒子也喜歡,妗兒是個好女孩,看著長大的,自己也很滿意,更討厭太紅旗了。

這會兒坐在那裡,就覺得太紅旗是嫉妒,覺得妗兒跟健夫好了,心裡麵看自己兒子不順眼,故意欺負人呢,看看那臉色的傷,怎麼就那麼狠手呢?

運了半天氣,拎著醫藥箱子上樓,正好金健夫洗完澡換衣服呢,家裡條件好,暖氣淋浴都有,一看兒子身上青青紫紫的,竟然是比臉色更嚴重了。$思$兔$在$線$閱$讀$

她也不聲不響的,給兒子抹藥,抹完藥看著金健夫吃了飯,自己就去了江家。

忍不下去了,氣勢洶洶的來的,把事情原委說一說,意思就是讓江長源好好管孩子。

“老爺子,不是我護著自己家裡孩子,可是下手那麼重,健夫那孩子老實,回來一句話也不敢說,男孩子也要麵子,所以我是私底下偷偷找來的,也不是什麼意思,就是想著倆孩子不對付,不在一起玩也不怨誰,但是不能動手打人吧。”

“紅旗是喜歡妗兒,為了這個打架也可以理解,但是沒有下次了,妗兒自己也喜歡健夫,我們兩家子都是通氣來著,紅旗也該死心了,不能這麼糾纏不清了。”

江長源一把年紀了,人家還坐在這裡說這些,平時樂嗬嗬的臉上現在也是陰沉,“這事情我還不清楚,紅旗也沒有回來,不過事情還不能蓋棺定論,要真的是紅旗找茬,我回來皮帶抽他。”

“至於小孩子之間那些情情愛愛的,我一般不去過問,妗兒是個好姑娘,誰有本事誰就配,喜歡哪一個就跟哪一個好,我也管不了,隻不過我們家孩子也做不出來纏著人家女孩子的事情,你也不用為了這個介意。”

不是不生氣的,可是再生氣也是護著自己家裡孩子,太紅旗他養大的,什麼性格最清楚,絕對不是那種纏著女孩子不放的人,又不是多喜歡,隻是心裡麵,難免就對著妗兒對著梅秀麗很有意見了。

他就很想問問梅秀麗,太紅旗是怎麼著你家閨女了?值得人到處說太紅旗纏著人不放,他當爺爺的朝夕相處怎麼就不知道太紅旗對人家情根深種到這種地步了。

說起來就是有的人品德不好,一些有點苗頭的事情,為了維護自己,就開始一個勁的踩人家,其實太紅旗已沒有表白,二也沒有對彆人說過,梅秀麗憑什麼就踩著他。

自己家裡閨女多金貴一樣,江長源這麼多年沒丟過這樣的臉,就這樣的情況,就是妗兒以後反悔了,他也不允許有這樣的孫媳婦。

金健夫媽媽心裡冷笑,還不承認,就在這裡等著了,非得把這個事情掰扯清楚才好。

太紅旗那邊看著宋清如醒過來,“你在這裡住一晚上唄,沒事,你家是那裡的,我到時候去跟他們說,今天多虧了你,不然我脖子動脈就給紮破了,到時候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沒事,不用了,我回家就可以了,創口麵積小。”

宋清如著急回家,這要是不回家家裡人豈不是擔心,而且要是被家裡人知道了,以後隻怕是不允許出門了,隻能在家裡了。

太紅旗看著她蠟黃的臉,覺得大概是窮的,以為他是擔心錢,語氣就更溫和了,“沒事,你醫藥費不要擔心,住院就可以了,我錢都交好了,我先回家一趟,到時候晚上在這裡陪你。”

“紅旗哥,真不用,我晚上是必須要回家的,家裡人都等著我呢,不然要擔心的。”

太紅旗想了想,也可以,傷口處理好了不動就沒事,不然肩膀那裡容易使勁,到時候一下子就掙開了,還得重新縫合。

騎著自行車帶著宋清如,想著這人連藥都不敢拿回家,“藥就先放在我這裡了,你記得來吃藥,要消炎的,到時候還要去拆線的。”

太紅旗一邊說,一邊看著宋清如側坐在自行車坐上,安安穩穩的,看著就跟個淑女一樣,在男的身上略怪異。

看著前麵飯店有賣包子的,太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