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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酒精在她體內燒得厲害。

這一刻她不想再想卷子,再想考試,再想長大,再想去不去英國。

她隻想讓自己舒服。

怎麼才可以舒服,那就是被他寵。

最寵她的時候,就是他抱著她的時候。隻要她一皺眉,一喊疼,他就不敢動了。

其實她是裝的,她也很喜歡跟他沉淪在快樂裡。

“彆混。你醉了。”尤逍吞喉結,不想再碰她了。

一罐可樂而已,她能承受多大的刺激。

可是喻笙卻偏要惹火。

“這裡是哪裡?怎麼這麼像總統套?你是不是帶我來開房了,你不是總說我水多嗎?我要把這裡淹了。”

女漢子說點粗口騷話,說出來好像都不是那個味道。

然而,此刻的尤逍真的很想把又甜又騷的她弄出水來。

她拉開了他的校服拉鏈,卷起他的黑色體恤下擺,小手在他緊實的肌肉上亂摸。

“你不是以前挺浪的嗎?你其實不喜歡我這樣乖乖寫卷子的人吧?”

她像騷貓一樣在他耳邊叫著,偏要撩他。

“尤逍,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猜,你到底過去乾過什麼。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不說話的時候特彆冷……可是做的時候又特彆浪……”

喻笙%e8%88%94男生的喉結,騷氣的勾他,“好硬,我好喜歡。”

“……你可以滾了。”尤逍徑直將她抱到臥室,放到特大尺寸的床上,將她埋在那些柔軟如雲朵的床品裡。

幫她脫了鞋,脫了外套跟校褲,轉身要拿毛巾給她擦臉。

結果被她拽住手拉到床上,她壓住他,趴他身上,跟他四目相對。

“醉貓。”尤逍看著她%e5%aa%9a眼如絲的樣子,低聲勸慰,“彆做明天醒來讓你後悔的事。”

她的綿軟部位一直在他身上故意磨蹭。

在尤逍克製住自己,捏著她的腰想要將她輕輕掀開的時候,她忽然沒來由的說了一句:

“尤逍,我喜歡你。”

近距離內,她看著他的眼睛脈脈含情,布滿緋色的小小臉蛋上全是認真。

尤逍有好幾秒的時間,愣在床上,做不出任何反應。

“好喜歡你。”直到她又加了一個程度,不隻是喜歡,是好喜歡。

“知道了。”他修長的手搭上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唇按向自己。

似果凍,又似絲絨的滑膩觸?感墜在最焦渴的心尖

他開始甘之如飴的享用,這是他最想咬的甜。

第70章 Jackson。

一個濃%e5%90%bb結束,喻笙好像被渾身血液沸騰的人給含吸得沒力氣了。

加上酒精的作用力,她毫無人道的、醉得昏沉沉的、就這麼直接擺爛的睡過去了。

撇下尤逍緊繃著身體某個部位,在心裡掂量要是對已經成年了的、並且在剛才親口對他說過好喜歡他的少女迷.奸是不是犯法。

壓下那股在體內四處竄湧的燥意,尤逍輕柔的將少女柔軟纖瘦的身子從他%e8%83%b8膛上拉開,起身去浴室擰了溫毛巾來,給她擦臉,擦身子,幫她換了件他的棉體恤,當睡衣。

弄完後,他將她塞到被子裡。

見她香甜在他的床上睡過去的樣子,他忽然覺得心很安寧。

守在她身邊,把她喝醉時候的樣子,說的話,做的事全部挨個想一遍,他覺得果然二逼就是二逼,喝醉了還要放聲唱《愛河》。

平時寫卷子時,聽的歌單都是什麼house,future bass,edm,結果喝醉了,告訴彆人,她最喜歡的歌,是《愛河》。

愛情帶來快樂,也會是折磨。她的認知就是這樣。

雖然既二逼又煽情,但是她指著手,在他麵前唱情歌的樣子,是他終其一生都忘記不了的樣子。

她是他的可樂。

因為可樂,烈酒的攻擊性可以被中和。

*

喻笙早上醒來,見到的人是校醫周黎。

她睡在校醫室的床上,喻笙捂住超級沉的頭,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好像她見完許勤,就心情特彆不好,然後去幻島喝酒了。

接著,就醉倒在酒吧裡亂哭亂嚎。

後來,尤逍來接她了,似乎是帶她去了一個特彆豪華的總統套。

怎麼現在醒來了,她就身在這裡,身邊陪著她的人竟然是周黎。

印象中怎麼有斷片的記憶,好像昨晚是跟尤逍一起過的。

“喻笙同學,你醒了?”周黎問。

“我怎麼在這兒?我昨晚都乾什麼了?”喻笙反問周黎。

“尤逍說你昨晚喝了酒精度很高的酒,早上把你送到我這兒來,讓我給你檢查一下。”

周黎邁步,來到喻笙麵前,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掏出手電筒,檢查她的眼瞳,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

“我沒事。”喻笙覺得大可不必看醫生。

“尤逍說你昨晚行為都失常了。”周黎說。

“怎麼個失常法?”喻笙好奇。

好像是跟他去看了車展,有一個展台,裡麵停的全是收藏級的豪車,好牛逼啊。

最碰巧的是,裡麵竟然還有那天尤逍開出去,誘惑她跟他在車上乾壞事的那輛庫裡南。

又好像是跟他去開了一個總統套,房間特彆大,布置得特彆奢華,裡麵的床軟得像雲朵一樣。

在那裡,喝醉了的她覺得很孤單,貼在他懷裡一直撒嬌。

好像是在他麵前很開心的唱了情歌,愛河。

還要拉著他挑戰奇怪向的直播,說要包他一輩子?

真的是酒後亂性。

喻笙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換過了,連內衣都換了,可是身上沒有草莓印,所以昨晚他沒碰她。

沒有亂性。

“跟他一直瞎叫,瞎鬨。”周黎溫柔的告訴宿醉醒來的小姑娘,“還說你喜歡他。”

“啊?”喻笙張大口,“我真的說了?”

“他說的。”年輕的女校醫聳聳肩,微微笑。

“他從哪裡把我帶來的?”喻笙問。

“南台小區。”

“哦。”所以自己昨晚隻是做了個夢而已,宿醉的喻笙迷惑。

“把這個喝了。然後有哪裡不舒服告訴我。”周黎把解酒藥遞給她。

喻笙覺得她好像跟尤逍很熟,上次來這兒的時候,周黎還問過尤逍周末怎麼不去玩。

“周醫生,你跟尤逍在上南高以前認識嗎?”

“認識啊。”

“他以前初中在加拿大上的嗎?”

“嗯。”

“那時候我在溫哥華上醫學院,老鄉聚會的時候見過他幾次。”

“他那時候什麼樣?”喻笙追問,心裡想起明火工作室掛的他滿臉刺青的照片。

“就是他的樣子啊。”周黎並沒有大驚小怪的提起尤逍的過去。

“挺可愛的,一個小弟弟。那時候五官還有點奶,特彆帥,個子很高,什麼極限運動都會,還會畫畫跟電貝斯,好多女生喜歡他,他卻一個都不愛搭理,跟現在一樣。”

周黎跟明火是同個年紀的人,但是她跟尤逍相處的方式卻跟明火完全不同。

周黎這種就是完全把尤逍當年少的弟弟。

至於明火,喻笙覺得他們真的很曖昧。

“你也認識明火?”喻笙認真的問。

“認識。”

“她以前是不是跟尤逍好過?”

“好像沒有,至少我沒聽說過。”

周黎瞧小姑娘心事重重的樣子,問:“怎麼啦?你吃醋?”

“……不是。”喻笙不承認。

“你昨晚喝了那麼烈的酒,今天多喝點水,多吃水果,稀釋一下血液內的酒精含量,下次不要這樣了,小姑娘家家的,在酒吧喝醉了,如果沒人看著,是會變成恐怖故事的……”

“哦,知道了。”

喻笙捧著周黎給她的那杯水,下了病床,慢慢喝著。■思■兔■網■

天有點兒冷了,她看著校醫室窗外的那棵長在綠化帶裡的落了葉子的樹,想起了家。

想起了喻文良,想起了林峭。

落葉歸根。

喻笙想起許勤說的那些話。

她知道,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了,許勤不會想要來找她。這一次,林峭可能是真的遇到麻煩了。

“周醫生在國外上醫學院,為什麼還要回來?”

喻笙忽然很認真的問。

周黎長得溫文爾雅,很有淑女的氣質,五官小巧漂亮,穿上白大褂,總有一股難以形容的潔淨跟清雅。

“因為我覺得哪裡都沒有中國好。”周黎回答。

“我也這麼覺得。”喻笙說。

預備鈴在校園內打響,周黎告訴喻笙:“好了,你去上課吧。”

“尤逍呢?”喻笙問。

“他今天請假。”周黎說,“家裡有事。”

喻笙想那今天一整天在學校裡都見不到他了,心裡驀然有點失落。

*

南山高中教導主任薑棋善家裡,尤逍坐著。

今天是周四,尤逍請了一天假,沒有到校。

早上他把睡熟的喻笙送到周黎的醫務室,準備離開學校的時候,被薑棋善遇到了。

薑棋善正準備從學校回家,問他要去哪裡,尤逍回答想回一趟尤家。

薑棋善知道他一個人住,不經常回尤家,想了想,告訴他,想跟他談談。

於是尤逍跟著薑棋善去了薑家。

薑棋善跟他沾了點親戚關係,知道他家裡的事,當初他進南山,當學生會長,是薑棋善推薦的,覺得用這個方式幫他學好是個很有效的辦法。

在南高上學這兩年多,他的確很自律。

畢竟是受過打擊的人,現在身上也扛著重任。

書房裡,薑棋善點了根煙,道:“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好像打架了。隻是沒被人抓到。”

尤逍沒有否認。

“怎麼回事?”

薑棋善知道他跟普通的孩子不一樣,現在要高考了,臨緊要關頭,薑棋善觀察他怎麼跟之前有點不一樣了。

“一個社會上的混混,想要找我們班女生麻煩。”尤逍回答。

“這種事難道就不能跟學校說?”薑棋善問。

“以學校的標準,所有爭端都是不被允許的,可是,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一個矛盾體的組成。”尤逍認真的告訴一個自以為比他飽經世事的中年人。

薑棋善笑歎:“我成績沒你好,你不要跟我探索什麼宇宙大爆炸,你回去跟你外公討論。”

尤逍問:“對了,你最近碰見過我媽嗎?”

他一般不找這個人。

但這一次,他真的挺急。

薑棋善回答:“上個禮拜見過,她有個案子,在南市開庭。”

“你說要是我花錢請她幫我打官司,她會打嗎?”尤逍問。

“誰惹上官司了?”薑棋善問,“那天被你打的人要告你?”

“那個人已經被派出所抓去刑拘了,他之前就有案底。”尤逍提起那天找他麻煩的陳柏,“我揍他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