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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你就怕尿了?”粱霆空嘲笑她。

喻笙不想告訴他,自己是看美男看得要興奮尿了。

雖然骨子裡天天想要離經叛道,但實際上卻是天天乖乖坐在書桌邊寫卷子的喻笙一直覺得紋身是太俗的東西,有紋身的人,都是一種表達欲太強卻得不到滿足的俗人。

然而,見過適才那個銀發少年的照片,喻笙覺得紋身原來這麼酷的嗎,紋最不誇張的色彩,也能如此撩撥人的性.欲,這也太他媽玄幻了。

她渾身燥熱,好想上去親一口這個滿臉是銀色紋身的銀發少年。

但憑一張臉,少年展示出的性張力都讓她體內的血都為之一熱。

“我憋不住了,真要尿了。”喻笙有些激奮的說。

粱霆空的目光隨著她適才站立的角度看過去,發現了她一直在看的那張展示照。

粱霆空這才反應過來,有點興奮的嘲笑喻笙:“你不會光看,就興奮成這樣了吧?”粱霆空指了指銀發少年的半揚下巴照。

“……”被發現的喻笙默了一下。

老子就是興奮了怎麼樣。老子現在要興奮尿了。

誰讓牆上那個妖孽男那麼魅,他媽沒有十年八年的勾引女人的本事,是不會做出這種魅惑神情的。

“怎麼可能?我又不認識,隻是隨便看一下。”喻笙心口不一,故作淡定的聳了一下肩。

“那是我逍爺啊,整天跟你朝夕相對的你男人啊。”粱霆空說,“你沒看出來?”

“……哈?……啊?”喻笙整個人都不好了。

如果剛才是興奮尿了的話,她現在就是被嚇尿了。

真的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耳釘跟眉釘打得密密麻麻的離經叛道的滿臉刺青拽得他媽天地唯我獨尊世界唯我最騷的豔麗妖孽,是尤逍?

不能吧!

真的不能吧!

喻笙快要被嚇得連斷句都不知道怎麼斷了好嗎。

“那是他十五歲剛從國外回來時候拍的照片。”粱霆空說,“那時候,明火姐的店才剛開。第一個客人就是拿他的臉做的,酷吧,一男的閒著沒事,把自己的臉糟蹋成那樣,我都不敢……”

“彆說了,我先上個衛生間。”

喻笙奔去了衛生間,被尤逍那張北歐哥特風妖孽照片嚇得姨媽都來了。

原來不是心理興奮,是生理流出。

喻笙再奔出來的時候,四個少年已經拿著手機在開始開黑了。

明火給他們端了切好的水果,還有冰淇淋,看樣子他們經常在這裡來消磨時間,很駕輕就熟的享受著這樣的夜晚。

見喻笙一臉慌亂地走出來,明火問:“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喻笙悄聲回答:“我姨媽來了。”

明火笑了一下,“那我給你拿姨媽巾。”

很快,喻笙去衛生間弄完以後,走了出來,明火問:“想好要紋什麼圖案了嗎?”

喻笙想了想,很隨意的說:“紋個青龍白虎吧。”

“啊?”明火假裝沒聽懂。

喻笙伸出雙手手臂,看著那雪白的手臂,豪邁的說:“左邊紋條青龍,右邊紋頭白虎。”

明火笑了,不知道小姑娘剛剛受了什麼刺激。

“真紋?還隻是說說笑?”

“肯定是假紋啊。”喻笙說。

“那紋噴繪?”

“噴繪多長時間會掉?”

“一個月吧。”

“行,那就紋噴繪。”喻笙估摸著一個月之後甄顏顏這事就結束了,這個月喻笙就表現得充脅迫性一點好了。

誰他媽還不是個狠角色了,看你們還敢怎麼欺負我。

明火又再跟即將做出讓人迷惑行為的少女確認了一次,“真的紋青龍跟白虎?”

呃,好像有點俗,不太符合她這種考清華的小仙女的特質。

喻笙認真的想了一下,這次真的決定了。

“那……左手繪愛因斯坦,右手繪詩仙李太白好了。”

明火笑噴了,“你到底想好了沒有?”

“想好了。”喻笙這一次很篤定。

如此不單會對放話要找她麻煩的甄顏顏造成一種脅迫,還會對一班那群學霸狗,以及她那個陰陽怪氣永遠在反轉人的認知的同桌造成壓迫。

看她左手有愛因斯坦庇佑,右手有詩仙李白陪伴,她不上清華誰上清華。

也就是明天,她就一定會讓所有人對她刮目相看!

“好吧,這兩個大神有很多種神態的模樣,你選一下。”

明火理解到了喻笙的決意。

很少有人要把愛因斯坦跟李白噴繪在身上,明火沒想到今晚還臨時來一個重活兒。

“今晚就給我噴吧。”喻笙要求。

“可能要弄很久,花一整晚的時間。”明火提醒小姑娘,“你確定現在做?”

“沒事,就現在。”

“你晚上不回去,你家裡人不找?”

“我沒有家裡人。”

明火搖搖頭,這麼乖的紋紋身都會想到要紋愛因斯坦跟李白在身上的人,怎麼會沒有家人呢。

“那你先找圖,我去準備工具。”

是夜,喻笙留在明火的刺青店裡做噴繪。

施沁菲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說她去同學家住了。

讓明火接電話,假裝她同學。

騙過施沁菲後,明火問:“這你後媽?”明火聽著聲音挺年輕,甜甜的。

喻笙回答:“我爸的離婚律師。”

明火一下就明白了。

喻笙躺在躺椅上,臉倒立著,對著剛才那張讓她嚇尿了也興奮尿了的照片,她發現她現在這麼躺著,眼睛從少年半揚的下巴看上去,少年那張畫滿銀白色符號的臉顯得更為魅惑。

聯想起自己剛轉學來時,他那一層不染的模樣,喻笙真的被嚇到了。

他怎麼能有這麼混的時候。

不是一般人,真不敢這麼作賤自己的一張臉,耳朵跟眉毛。

那時的他到底在想什麼?追求什麼?

然後,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他變成現在這樣了?

喻笙越想越迷惑。

喻笙開口問:“牆上銀頭發那個,他臉上的也是噴繪或者海娜紋身嗎?”

“不是。”明火回答,“他那就是刺青。永久的。”

“可他臉上現在沒有啊?”耳釘跟眉釘也摘了。

喻笙就懷疑真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這樣的人當年級第一,是不是對一班那些成日看到老師就彎腰行禮的、天天恨不得把卷子當飯吃的、經常被家長們拿來定義成“彆人家的孩子”的孩子們太冒犯了。

“後來洗了。”

明火仔細的給小姑娘潔白的手臂上繪上愛因斯坦那張滄桑的麻木不仁的物理學家臉,稀鬆平常的提起,“那是他十五歲時候我給他弄的。”

“你給弄的?”

“嗯。”

“……那你把他弄得舒服嗎?”

喻笙問,就像此時此刻她躺在躺椅上,被明火輕輕的用電筆尖觸摸。

這親密觸碰下,尤逍當時什麼感覺呢?

想像那幅畫麵,喻笙竟然有點酸。

第35章 超酸實驗。

明火長得真的很好看,就像網文裡流行的那種純欲美人,還開著一間紋身店,眉眼間總蘊含著幾分渾然天成的嫵%e5%aa%9a。

她跟尤逍十五歲就認識,尤逍那種表裡不一的逼王,指不定跟她之間存在著什麼曖昧吧。

現在喻笙問完這話,怎麼才覺得自己像個妒婦。

“還行吧,當時他沒叫。”明火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哦。”喻笙悶悶的回答。

喻笙後來看著尤逍那幅照片,睡著了。

*

第二天喻笙帶著兩條特彆酷的,在亭林路上三間高中的叛逆學生壓根都不會想到要紋的小花臂去上課了。

昨晚她沒回去,在明火的工作室睡的,原來身上的衣服被色彩染上了,早上就穿了一件明火的連衣裙去的教室。

布料挺少的,裙擺挺短的,%e8%83%b8跟腰還收得挺緊。

好像明火就特彆喜歡這種強調身材線條的衣服。

喻笙身材底子也不錯,穿她這件無袖白色超短洋裝裙子還算合適。

她一走進教室,大家都看到了她的手臂,全是黑色的花紋,栩栩如生。

然後,所有人都很冷漠的垂下眼眸去,那冷淡臉色好似在說,等吳結曹看到你就完了。

喻笙想嚇唬他們的目的並沒有達成。

喻笙背著書包,走到座位坐下。

想象中的驚歎愛因斯坦跟李白終於跨越時間的相對空間,相會在一起的震撼人心的效果並沒有取得。

大家都很平淡,好像隻是多了一個跟吳結曹舉報她的理由而已。

沒事,主要不是為了嚇這幫書呆子。

喻笙在心裡安慰自己,然後%e8%83%b8有成竹的拿出課本,一時手抖,沒拿穩,英語書啪一聲掉在座位下,她伸手去撿,那條繪了愛因斯坦的花手臂就直愣愣的出現在尤逍眼皮底下。

“昨晚他們帶你去哪裡了?”尤逍淡淡問了一句。

“silver color。”喻笙回答,“怎麼樣,酷吧?左愛因斯坦,右李太白,兩位大神送我上高考青雲。”

“吳老師來了。快把你手藏起來。”尤逍說。

“真的?”喻笙嚇得臉都白了,立刻把手縮到課桌肚子裡藏起來,緊張的抬頭到處看,發現吳結曹並沒有來。

尤逍是故意說來嚇她的。

“你這人怎麼這麼欠?”喻笙正了正身子,把三八線書堆理了理,“彆惹我,正煩你呢。”

“你怎麼穿的是明火的衣服?”尤逍問。

“……怎麼了?”喻笙不悅。

“這種大人的衣服,小孩不能穿。”尤逍說。

“穿了又怎麼樣?”喻笙想說這種衣服她也有很多,隻是沒在學校穿過。

“妨礙彆人的眼睛。”

“不喜歡看就彆看。”

“可我還是看到了。”

“我沒讓你看呀。”

“我看到了,還有愛因斯坦跟李白。”

“這不挺好的嗎,本來我們這是二人桌,現在變四人桌了。你跟愛因斯坦還有李白都同桌了,你這是三生有幸,你不謝謝我嗎?這麼大的福氣,除了我,誰還能給你啊?”喻笙現在的樣子有點婊。

尤逍但笑不怒:“我謝謝你,但我還真不需要,如果你不想吳老師發現,你就趕快去找明火洗了。”

“這明火是不是跟你挺熟啊。”喻笙好奇了,開始將吵架的點找準。

就是為了這個明火吵的。他們這一早上坐在一起,都提幾次明火了。

往常,坐一上午,尤逍都不會跟她說這麼多話。

喻笙判斷,尤逍不是嫌她昨晚跟實驗四傻逼出去,給她那原本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的兩隻手臂紋了兩條大花臂;他是嫌她跑去找了他的相好明火,叨擾了明火一整晚上,早上還穿了明火的裙子來教室。

“她大你七歲,你是不是該叫一聲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