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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幸村都去報上場名單了,他要這三個不爭氣的貓做什麼用。

遷怒,他就是遷怒!

伏黑惠和伏黑甚爾靠在角落裡,大貓毫無父子情地靠在小貓身上,把他擠得喘氣都累。

伏黑惠推煩了,也懶得掙紮,他說:“那個小五怎麼能跳這麼遠?還有……我剛剛似乎聽見了有奇怪的笑聲?”

伏黑甚爾打了個哈欠:“啊,我似乎也聽見了,不過這沒什麼吧?話說我們要不要出去逛逛?”

伏黑惠沒說話,常年被五條悟折騰出來的雷達在腦海中biubiu發著信號,似乎提醒著他哪裡不對。

變成貓後,他們依舊能聽懂旁人說話,但他們說話的聲音都會轉化成貓叫,隻有同樣變貓的人能聽見,而聽普通貓說話也隻是喵喵。

既然剛剛沒人在笑,那麼哪裡來的笑聲?

總不可能這個世界還鬨鬼吧?

……

被當作鬨鬼的五條悟此時有些新奇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比起毫無準備的學生們,他察覺到意識模糊的時候就知道那個奇怪的“穿越”要來了。

五條悟甚至還很有閒心地擺了個足夠帥氣的pose再暈過去。

結果醒過來的時候就聽見——

“夏油,你和真田雙打二要加油!”

好家夥,如果不是有心理準備,五條悟絕對不會把打網球跟他的摯友聯係在一起。

要知道以前夏油傑就很討厭出汗的運動,他覺得在賽場上被人圍觀簡直就跟猴子一樣。

現在說夏油傑要去打網球,還是雙打……

這就是真香嗎?

五條悟真的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過很快他就忍住了,在沒搞清楚情況的時候,把自己暴露出來可不好。

尤其是惠應該也在這邊。

五條貓貓無師自通了優雅的貓步,儘管優雅了一秒不到他就直接被看起來格外年輕的摯友給丟回了沙發。

要點1get,夏油傑聽不見他的聲音,也沒法發現他穿越的事情。

五條悟直接朝窩在牆角的兩隻貓走去,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其中一隻應該就是惠,另一隻也不知道是哪裡被拉過來的倒黴鬼……或者是真貓?

“甚爾我們出去吧。”伏黑惠一見到有貓過來就條件反射想後退,被小貓啃了幾次腦殼的他簡直對貓口水炸毛。

伏黑甚爾打了個哈欠,估摸著:“行,夏油傑不是說下午要比賽嗎?我們就看看咒術師怎麼打網球的唄。”

五條悟聽見兩人對話,腳步頓了頓。

禪院甚爾……哦呼,又一個詐屍的?

說起來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母貓吧?

五條悟壞心眼地湊上去,伸出爪爪摁在甚爾的臉上,發出怪裡怪氣的叫聲:“媽媽,媽媽,你怎麼了媽媽?”

“媽!!”伏黑惠直接嚇出貓叫,“真的貓會說話了?!”

伏黑甚爾:“……”這倒黴兒子瞎叫什麼呢?

他直接呼開小五的爪子,饒有興趣地道:“五條悟?”

“猜對了,但沒獎勵。”五條悟對伏黑惠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伏黑惠:“……”他就知道,除了五條悟這個無良的家夥,哪有說話那麼欠揍的貓啊!!

三人便沒打算出去,直接蹲在角落裡交換情報,除了伏黑惠對兩個大人之間打啞謎感到很不滿外,一切交流都很愉快。

“我們幾個都是來自一個時空,而你則是來自過去。”五條悟說,“但總歸造成這個現象的節點是傑,不過看來他自己也不清楚我們過來了。”

伏黑甚爾意味不明地笑了幾聲:“他如果知道你過來了,怕是掐死貓的心都有。”

五條悟非常自信:“我怎麼可能暴露身份……好吧,我想看傑打網球。”

幾人默契地回避了兩人的決裂以及之後發生的事情。

伏黑惠現在整明白了,長輩們和夏油傑之間有些不得不說的事情,那個據說喪儘天良到要毀滅全人類的特級詛咒師,曾經跟五條悟關係很好。

伏黑甚爾站起來,把伏黑惠甩在背上,打算出去看看情況。

五條悟懶懶地道:“我也要甚爾麻麻背背~”

父子倆的臉色都扭曲了一瞬。

“哦對了,你兒子可是我花了十幾億從禪院家撈回來的,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甚爾挑眉:“他值這麼多錢?!”

伏黑惠:“……”雖然但是,這話說得這麼那麼紮心呢。

最後,五條悟成功蹭上了車車,順帶把自家學生的毛給薅下來幾根,團著玩。

一直在旁邊圍觀的國中生們:“……”夏油這群貓怎麼養的?他們竟然能在貓的眼中看出一分不滿三分驚訝六分疲憊,這麼戲精的嗎?!

還有那隻大貓走路是怎麼做到同手同腳還穩穩當當的?

……

夏油傑不知道他即將麵對著什麼,他此時正跟幸村精市在球場旁聊天。

已經看出夏油傑並不想上場的少年想通過旁敲側擊來問他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卻被夏油傑一句直言的“我不喜歡網球”給堵了回來。

善意值能直接在這次全國大賽後就刷滿,夏油傑估摸著他能把獎勵直接送給幸村精市,這位聰明的部長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夏油傑直接說:“我進網球部就是為了你。”

正好趕到現場的三隻貓貓:“!!!”

伏黑甚爾抖了抖,直接把五條悟給抖下來,他戳了戳五條貓貓:“聽見沒,表白啊,你搭檔跟彆人跑了。”

五條悟用爪摸了摸下巴:“這個少年長得蠻好看的……不過跟我還是差了那麼一丟丟。”

伏黑惠:“……”五條老師,不愧是你。

夏油傑回頭看見追出來的貓,也沒什麼想法,他對著有些驚訝的幸村精市說出跟托孤似的話:“等全國大賽後我會給你一樣東西,然後三連冠就交給你了。”

幸村精市皺眉:“你要做什麼?”

“去追尋星辰大海。”夏油傑胡扯著,他打算在本丸混日子,順帶多薅點咒靈。

那群付喪神應該已經遇到咒靈了,通過活動的buff,抓捕一級咒靈,難度跟他們內部切磋也沒什麼區彆。

不過碰到七海建人的話……付喪神們應該也會遇到五條悟,那群聽話的短刀應該不會暴露他的身份,還能從五條悟那學點東西過來——不虧!

夏油傑要做的其實跟漁民差不多,放網(放付喪神),等魚(等付喪神抓咒靈),收網(收一級咒靈),這麼一套下去等於白嫖咒術界來增強自己實力,還不用他自己耗費心神。

好得很!

夏油傑的笑容都真實了幾分。

換在幸村精市眼中,夏油傑就是突然不熱愛網球,突然托孤似的交代未來,突然就開始說胡話……

他眼中憂心重了一分:“你的病沒有治好嗎?”

“我其實本來就沒病。”

“你不要逞強,夏油,我們都在。”

“我沒有逞強,隻是不想訓練裝的。”

“你不要這麼貶低自己!”

夏油傑:“……”算了。

他無語道:“總之下午最後一次,我勉強跟真田那家夥合作一下,不會輸的。”

這些國中生每天到底都在想什麼東西啊?難以理解!

幸村精市用一種憂心忡忡地眼神望著他:“我會跟弦一郎好好說的。”

聽到兩人對話的咒回組合已經笑瘋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五條悟:“哈哈哈,我不行了,體弱多病夏油傑,哈哈哈哈哈哈……”

伏黑甚爾追憶往昔:“其實這套算欲擒故縱吧,我以前也乾過,越說不要什麼,那群女人就越想給什麼。”

伏黑惠:“你以前到底做什麼的啊?”為什麼女人還能用群來說?

“是一個你學不來的職業。”甚爾深沉地說,“學名,芳心縱火犯。”

伏黑惠:“……”他爹跟五條悟曾經一定是狼狽為奸的好兄弟吧?

因為要比滿五場,所以比賽開始的時間很早,雙打二又是最先出場的,夏油傑沒聊多久就必須去報道,而其他人也入場坐到視野開闊的觀眾席。

三隻貓用旁人聽不懂的貓貓語互相吐槽著,表麵還是一副乖巧的模樣。

他們打算看戲,但不打算在夏油傑麵前暴露,或者說暴露也不會在這種普通人多的場合。

畢竟夏油傑惱羞成怒起來能做出什麼事情,五條悟他自己都有些摸不準。

還是太久沒見了啊……

……

夏油傑跟真田握著拍站在一側,他們對麵兩個是獅子樂國三的學生,一副竄得急的長相,配合時不時裝逼露出的獰笑,看起來格外——大叔。

比真田看著還老了十多歲,夏油傑在心裡吐槽了一聲。

“常勝——立海大!let’sgo!let’sgo!立海大!”作為常勝將軍,立海大自然也有啦啦隊,見幾人上場便熱烈地高呼起來,讓夏油傑的眉頭皺得更緊。

被這麼多人圍觀,還是好不爽。

真田看他嚴陣以待(?)的姿態,本想嘲諷幾句,又想起幸村的叮囑,半天憋出個:“等下交給我就好。”

“我比你強。”夏油傑“嗬”了一聲,“我一個人就夠了。”

對麵兩個獅子樂的選手看他們旁若無人地對話,氣得火冒三丈:“喂,那個小個子,你等下被打哭了可不要回去叫媽媽!”

“還有那個黑臉的,我們可不會被你給裝到。”

夏油傑暫且忍住沒放咒靈直接把兩人啃死的欲望,對真田弦一郎說:“你最好彆礙事,這兩個交給我!”

真田弦一郎被隊友氣得臉又黑了一層。

【現在即將開始雙打二的比賽,神奈川代表立海大附中真田夏油對陣九州代表獅子樂中學黑羽鬆下。】

【比賽開始,由獅子樂發球!】

觀戰席上,幸村懷裡趴著一隻大貓,大貓背上疊著兩隻小貓,整目不轉睛地看著比賽。

教練席的位置視野很好,貓貓點讚。

仁王雅治偷溜到教練席,伸出手想擼貓,卻被一尾巴給掃開,他撇撇嘴,問幸村:“夏油真的說他以後不打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說氣話。”幸村精市歎了口氣,“但尊重他的選擇,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開始夏油跟弦一郎還能說兩句,但某一天就突然關係差起來了。”

“這個我知道!”仁王雅治笑嘻嘻地道,“還是真田那家夥自己說漏嘴的,關於你哦。”

“什麼?”幸村精市有些驚訝,“難道因為我對弦一郎關心得不夠?”

仁王雅治說:“真田說夏油是故意接近你,實際上並沒有把你當作好友。”

幸村搖搖頭:“夏油不是這樣的人。”

仁王雅治模仿真田的聲音說:“夏油那家夥,自己說他隻有一個摯友叫五條悟,卻成天黏著幸村,一看就另有圖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