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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接著,白光一閃,夢境結束。

在跡部景吾眼中,真田弦一郎半個身體壓在他身上,右手抓著他%e8%83%b8`前的衣服,露出一臉猙獰的笑,如同喝了假酒一般喃喃道:“下次我再也不會想你了!”

想個頭啊,他是做夢失戀了嗎?!從來沒有遭到過如此精神汙染的跡部景吾臉都快綠了,他大聲道:“快把這個家夥拉開!”

幸村精市也是頭一次見到幼馴染如此放飛自我的一麵。國一時期的少年還沒有未來的大心臟,愣在原地,有些艱難地憋住笑容,他輕咳一聲:“夏油,幫我一起把弦一郎拉起來吧。”

夏油傑將手機遞給若有所思的柳蓮二,在靠近的一瞬間,真田弦一郎自己醒了過來。

他有些迷茫地低頭看著一臉驚恐的跡部景吾,抬頭是一臉不忍直視的幸村精市。

真田弦一郎:……他是在做夢嗎

夏油傑看到係統陡然跳出兩個任務,挑了挑眉。

[治愈真田/跡部的心理陰影。]

[拒絕。]

他隻是好心地滿足了真田弦一郎的願望,可不負責後續服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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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要他自己花費咒力和善意值,第二個是讓付喪神自力更生順便還能薅咒靈給他增加實力,夏油傑看著選項,毫不猶豫選了2。

開玩笑,他又不是什麼大善人,那個檢非違使難不難對付又怎麼樣,放棄自己的利益才有違他的準則。

於是夏油傑對狐之助說:“付喪神實力不足,我會找個地方給他們提高實力的,你不需要擔心。”

狐之助眼淚汪汪:“審神者大人,您真是太好了!我從未見過您這樣的好心人!”

虎杖悠仁也點點頭,一個人獨居會養那麼多貓,甚至還願意照顧起一看就很麻煩的本丸,他這個“主人”確實不錯。

夏油傑:“……”他快得好人PTSD了。

狐之助哭完,繼續說:“那麼請取一個化名作為審神者的代稱吧。”

夏油傑問:“什麼都可以嗎?”

“嗯,什麼都可以,隻要不是本名。”

“那好。”夏油傑勾了勾嘴角,“就叫五條悟吧。”

“五,條,悟。”狐之助一筆一劃地把名字記到刀帳最後的尾頁空白處,亮晶晶地道,“好的,五條悟大人!”

懷中的貓突然發出了一聲類似豬叫的哀嚎,接著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夏油傑沉思一瞬,問:“你們這有獸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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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熒光小電視]:可持續利用產品,開啟後可以觀測隊友所處的環境,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哦。售價:10善意值。

可以看到咒術界發生了什麼嗎?夏油傑挑挑眉,買了!

第三個還是[幸運福袋],夏油傑本來想直接跳過,發現後麵的售價閃了閃,竟然又變了。

售價:1善意值→0.5善意值。

夏油傑:???擱這還能打折?

係統為什麼這麼想讓他買這個福袋?明明沒什麼作用。

夏油傑思考了一會,打開善意值麵板看,發現上麵治愈短刀給的善意值已經到賬,他目前的善意值已經達到七千六百五,隻需要再攢一千多點就可以買[愈合如初]了。

難道是幸運福袋的影響才讓短刀那麼快接受他?

夏油傑無所謂地把福袋買下來,發現竟然還不讓使用。

[備注,請在公寓中使用。]

他將幸運福袋直接丟進倉庫,轉頭就開了那個熒光小電視,把視角鎖定在付喪神身上。

……

付喪神是淩晨走的,帶好他們的本體刀,以及有些呆傻的大哥,就一臉舍生取義地踏上未知的征途。

隊長是藥研藤四郎,隊員有五虎退、亂藤四郎、博多藤四郎、前田藤四郎和一期一振。

——歌仙兼定真的參與了他們的猜拳,但神情恍惚、心不在焉的情況下根本比不過偵查極強的短刀們。

不過最懵的還是一期一振,親手乾掉了前任審神者,已經做好永久沉睡到碎刀的粟田口大家長沒想到自己醒來時周圍會包圍著一群兄弟,更沒想到他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出陣。

他現在還是暗墮狀態誒??哪個審神者這麼勇的啊,不怕他出去被其他人給舉報了嗎?

頭上長著骨角,眼睛變作血紅,就連本體刀上都纏繞著黑氣的一期一振,放出去都是會嚇哭小朋友的類型。

再加上暗墮會導致付喪神邪念叢生,想要克製自己嗜血的欲望,一期一振需要耗費很多精力,一時間連出陣地點都沒搞不明白在哪,就稀裡糊塗隨短刀們衝了。

不過在濾鏡拉滿的弟弟們眼中,一期尼隻是睡懵了,有點傻,但還是非常靠譜的存在。

藥研藤四郎手裡拿著單子:“我們目前所在的地方是2018年的東京,任務目標是抓捕六個一級以上的咒靈……咒靈是什麼東西?”

“可能是跟溯行軍一樣的怪物?”亂藤四郎舉手道,“主公說隻要接觸到它們揍一頓,就算完成。”

“然後附加任務是與咒術師切磋,磨煉武藝,如果能打得過請按照台詞嘲諷,打不過則是用plan2。”

“時限一個星期。”

博多藤四郎激動地道:“一個星期那麼久!我想先去股市看一眼,要是能多賺點小判就好了。”

藥研:“……現代人不用小判。”

五虎退抱著兩隻小老虎,有些害怕地說:“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如果改變曆史會引來檢非違使吧。”

“主公說這個地方是另一個世界,是進行時,不改變特彆大的事情的話,是不會引來檢非違使的。”前田說。

藥研看向一期一振,發現他還在發呆,對巷口的陽光非常抵觸。

幾刃已經知道這振一期一振受過很嚴重的心理創傷,都紛紛投以安慰的表情,五虎退直接將三隻小老虎一股腦塞到他懷裡,給他毛絨絨的關愛。

藥研說:“大將既然讓我們抓捕一級咒靈,說明我們的實力足夠對付他們,那麼與咒靈同樣有等級劃分的咒術師應該也打得過,那麼現在……”

他沉默了一瞬,從懷中掏出寫的密密麻麻的字條,艱難地道:“我們先背台詞吧。”

眾付喪神們紛紛陷入一種奇怪的哲學狀態。

……

夏油傑看著付喪神們乖乖背台詞的一幕,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雖然暗墮後的付喪神腦子不太好使,但這些短刀卻一個個聰明且聽話……他現在開始期待他們毆打第一個咒術師的情況了。

最好是禦三家那群腦子有坑,成天躲在後麵喊打喊殺自己都不敢露一下頭的老家夥……

夕陽西下,短刀們躲在小巷子裡把台詞背得七七八八。

其中免不了有幾個臉皮薄的短刀說著說著就麵紅耳赤起來,五虎退甚至都快念哭了。

亂藤四郎是適應最好的,他甚至能用唱歌的奇怪語調來念,殺傷力極大,起碼藥研覺得自己都快聽重傷了。

當七海建人帶著一身的疲憊下班回家,路過某個路口時,他敏銳地聽到了院子裡傳來隱隱約約啜泣的聲音。

他本就皺緊的眉頭此時更是能夾死蒼蠅,腳步微微一拐朝巷子走去。

越走近越能聽清哭聲,有些稚嫩的童音磕磕巴巴地說著什麼。

“我,我從,不,不會出錯,因為,我……”

後麵幾個字實在是太低了,七海建人沒聽清。

難道是體罰?他深呼吸一口,繼續往裡走。

隻見勉強被陽光照到一隅的角落,一個高大的、渾身血腥味的青年靠在陰暗處,他的麵前是一字排開的一群孩子們,穿著有些奇怪,但每個都長得很漂亮。◆思◆兔◆網◆

正在哭的是奶白色頭發的小男孩,他懷裡還抱著貓,一隻手拿著紙張,邊念邊眼淚汪汪。

那個青年眼睛滿是血色,死死地定在小孩身上,仿佛他說錯就要受到懲罰一樣。

一期一振:鼓勵的目光.jpg

難道是人販子的調|教現場?七海建□□頭硬了。

他摸了摸藏在包中的武器,走上前去,冷聲道:“你們在乾什麼?!”

短刀們早就發現有普通人進來,隻不過他們所在的這條巷子並不是死胡同,便以為隻是路過的行人,沒有過多在意。

現在陡然聽見他的喝聲,藥研禮貌地轉過頭對他說:“這位先生,我們在排練話劇,打擾到您很抱歉。”

“話劇?”七海建人怔了一瞬,“那他……為什麼在哭?”他指了指五虎退。

五虎退小臉一紅,愣是打了個哭嗝,他認真說:“我隻是被這台詞……感動哭了。”

七海建人:“……”你怕不是當我傻哦。

他又看了一眼靠在一旁的青年,隻見他隨身帶著一振刀,哪怕是沒有出鞘,也隱隱約約能感受到刀上的穢氣,很有可能是被咒靈汙染過。

看來他精神不好的原因是碰到了咒靈,而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七海建人想通了這點,就友好了起來,他禮貌地說:“這位先生,你的刀能借我看一下嗎?”

付喪神們:???!

問付喪神要他們的本體,就跟對小娘子說,你能當眾脫個衣一樣過分。

一時間,護兄的短刀們目光灼灼,五虎退也不哭了,藥研禮貌的笑也不見了,就連一向甜美的亂都冷著臉,眸中滿是尖銳。

一期一振後知後覺地捏緊自己的本體刀,看向七海建人的眼中也充滿了警惕。

覺得自己笑得很友好,完全不知道自己觸發了什麼雷點的七海建人:“……”他不就是想看一下刀嗎?難道還擔心他搶刀就跑?

他下意識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我隻是想看看,不會拿走的。”

“不可饒恕……”亂藤四郎咬著牙說,“他竟然想看一期尼的身體!”

前田小小聲:“……說本體會好一點吧。”

藥研藤四郎突然道:“這位先生,你是咒術師嗎?”

七海建人有些驚訝他們竟然知道咒術師的事情,還以為是在尋求幫助,便點點頭:“是的,我名七海建人,是一級咒術師,所以請……”把刀借我看看。

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七海建人就聽見麵前這黑發的小孩用霸總的聲音高喊一聲:“結陣!”

“唰”得一下,很快啊。

五短一太直接排列成可攻可守的魚鱗陣,以等級最高的五虎退打頭,依次左右排開。

付喪神們將自己的本體握在手中,獨屬於刀劍的鋒利和銳氣出現在眼中,戰鬥一觸即發。

還保持著僵硬微笑的七海建人:“……”這也是話劇的一部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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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七海建人打了個電話給五條悟,並且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