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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上前扶住他的胳膊道:“張先生?您怎麼過來了?小心點,彆摔了,快過來坐。”

說話間他把嚴敏扶到了椅子上,問道:“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嚴敏過來其實是為了問一下,什麼時候可以開始解凍他老婆。

誰料一進門就看到這樣一幕,老父親的心真的遭不住。

繼這孩子替身無數後,現在又發現跟同性曖昧不清,嚴敏根植內心的三觀已經不知道裂了多少次了。

甚至他現在連問都懶得問了,隻是捂著心口在那兒緩了半天。

兩人也沒作其它懷疑,以為剛解凍的嚴隊可能是身體不太舒服。

既然他說緩緩就好了,那麼他們對身體素質這麼好的嚴隊也沒有過於擔心。

直到嚴敏緩過勁兒來才問道:“那個,我就是想問問,無菌艙什麼時候才能到。”

關靖堯一聽,原來是正事兒,立即把自己的訂單回執拿了出來。

一邊拿給嚴敏看一邊道:“昨天就把訂單發過去了呢嚴隊,您不用擔心,這件事我們一直很上心。而且我們也辦理了加急手續,半個月之內肯定能製做完成。但由於無菌艙運輸起來比較麻煩,所以還要至少一周的時間。但您放心,我們一個月內肯定可以重新啟動齊先生的解凍項目。”

張偉同誌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本來他還想問一些細節的,結果一想到剛剛兩人摟在一起要親嘴的畫麵就問不下去了。

可能自己受到的刺激還太少,大概以後慢慢就習慣了。

他拿著那個訂單心情複雜的和他們道了彆,便回了自己的住處。

結果一回到住處就看到秦問正在門口等他,手裡拎還著兩瓶白酒,是這個架空世界最出名的牌子。

他一邊和嚴敏打著招呼,一邊熱情的攬過嚴敏的肩膀道:“咱哥兒倆也彆天天劍拔弩張的了,今天晚上喝點兒?我之前答應過你,要和你喝頓大酒。”

嚴敏撇了他一眼道:“誰跟你哥兒倆,跪下叫爸爸。”

秦問又急眼了:“你這人怎麼跟我老婆一樣?動不動就喜歡彆人管他叫爸爸?”

說到這裡,他又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因為他老婆隻有在那個時候才喜歡讓彆人管他叫爸爸,耳朵瞬間燒了起來。

嚴敏卻是嗤笑一聲:“我讓你叫爸爸是抬舉你,希望你不要不識好歹。”

秦問:……這個前隊長他娘的犯病越發嚴重了。

不過嚴敏卻有正事兒要問秦問,他扯了扯秦問的胳膊道:“問你個問題,小關他……和小軒倆……到底什麼關係?”

有一說一,在見識過那孩子的各種對象後,他現在看秦問都眉清目秀的。

不就是年齡大了點兒嗎?

好歹知根知底兒,靠譜,最主要的是異屬性。

秦問隨意道:“好朋友,他倆關係好,比一般朋友好的那種。”

嚴敏一聽比一般朋友好,那豈不是……就是那種關係?

他打開宿舍的門,把秦問請了進來,從冰箱裡端了一碟油炸花生米和一盤鹽水煮花生毛豆。

這兩樣東西不值錢,但是喝酒必備。

秦問一看老三樣兒都端上來了,酒蟲瞬間也有些蠢蠢欲動。

他立即就把兩瓶酒都拆了,還放了一茶缸熱水,把酒壺燙了進去。

溫好酒以後才把酒給嚴敏倒好,說道:“來來來老隊長,咱哥兒倆好久沒這麼坐一塊兒喝酒了。”

其實洛水隻當了秦問一年多的隊長,後麵秦問都是自己在帶隊。

本來鴟%e5%90%bb和洛水是兩個隊,後來隊員散了才整合成一個的。

嚴敏心裡有事兒,和秦問碰了碰杯,仰脖喝了下去。

喝完他嘶哈了一聲道:“問啊!哥問你個問題,關於你老婆和小青玄這事兒你不介意嗎?”

秦問嘖了一聲:“這有什麼好介意的?他們感情好,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嚴敏瞬間就覺得秦問這人能處,他是真大度啊!

瞬間嚴敏就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兄弟!今天哥跟你不醉不歸!”

秦問也挺高興,又和嚴敏碰了一杯道:“不醉不歸!”

說完他也仰脖喝了下去,又給他們各自滿上了。

酒過三巡,嚴敏又問道:“問啊,哥再問你個問題。雖說這件事確實有點為難你,畢竟你也四十歲的人了。”

秦問此刻已經有點大舌頭了,他們雖然任務期間有紀律,但休息的時候也是可以喝酒的。

戰友之間喝起來是很放鬆的,所以秦問便喝的有點多了。

他摟著嚴敏的肩膀道:“咱哥兒倆誰跟誰?哥你儘管問!”

嚴敏道:“兄弟,如果給你個任務,死生不計的保護家人,保護……你老婆,你願意嗎?”

秦問擺了擺手,紅著臉道:“……彆說什麼死生不計,碎屍萬段我也……呃……在所不惜。”

說完他趴到了桌子上,徹底醉倒了。

秦問很少喝成這樣,也就跟自己的兄弟才會喝的這樣放鬆。

他跟嚴敏也算出生入死過,一天是戰友,一輩子都是戰友。

成功把某人喝趴下的嚴敏,終於恢複了那份原本屬於他的冷冽氣質。

他穩重而自持著走到了秦問身邊,撕開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偽裝。

第204章

嚴敏裝傻了這些天,終於可以真正的做真正的自己。

他深深的看著秦問,微微歎了口氣,來來回回打量著他的身量。

其實關於秦問,他一直以來都是非常欣賞的。

當年秦問跟了他一年多,就表現出了超於常人的統籌調度能力,有時候連自己都自愧弗如。

他出去單乾當隊長,還是自己朝上邊兒舉薦的,那會兒他才十八歲多。

在新兵裡,隻有兵王有這樣的待遇,秦問就是當時的兵王。

他的業務能力和戰鬥能力沒得說,雖然老了,但看這腰腿肩背應是沒怎麼磨損。

真正的勇士戰鬥年限很長,他願意相信秦問一次。

畢竟眼下除了秦問,他也沒有彆人可信了,總不能靠白龍那個老末。

嚴敏緩緩閉了閉眼睛,拿起秦右的右手,按在了自己的掌心上。

一陣電流自他周身漫過,嚴敏重新睜開眼睛時,眼睛裡隱隱顯現出了幾分藍綠色。

然而也隻是一個瞬間,便很快恢複了正常。

秦問仍然趴在那裡,無知無覺。

嚴敏看著他說道:“你是個老兵,更是彆人的丈夫和父親,確實該為這個家做點什麼。”

說完他轉身出了門,將自己宿舍的門關上了。

秦問則仿佛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就全暗了下來。

他迷茫的張望著周圍,卻發現前隊長並不在房間裡。

推開門一看發現下雨了,看了一眼手機後秦問低呼了一聲:“怎麼這個點兒了?”

手機上好幾條信息都是他老婆發來的,問他到底去哪兒了。

秦問一邊匆忙起身一邊給關靖堯回電話道:“我跟老隊長喝酒啊……不小心喝醉了!什麼?怎麼可能!他怎麼能這麼說?他這個人人品怎麼這樣?我以後再也不跟他喝酒了!”

匆忙套上外套往回趕,回到家以後發現他老婆在生悶氣。

關靖堯這還是第一次產生類似生氣的情緒,而且比以往那些小打小鬨的生氣都來的洶湧。

他也是奇了怪了,自己性子向來淡定,怎麼今天就這麼生氣?⑤思⑤兔⑤網⑤

都怪秦問,誰讓他莫名奇妙失聯了大半天。

他從下午就開始發信息找他,還打了好幾個電話,他一個沒接。

再打電話給嚴敏,問他有沒有見過秦問,嚴敏說看到他和一個人開車出去了。

關靖堯就尋思著秦問能和誰開車出去?

又打電話問了黑風,問了小午,問了劉小丙,結果都說沒看見。

他算是嗶了狗了,結果莫名奇妙惹了一肚子氣。

這會兒關靖堯正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掏耳朵。

赤著的腳上肌膚白嫩瑩潤,可能是因為沒曬過太陽,皮膚竟有一種透明般的漂亮。

腳趾甲修剪的圓潤整潔,乾乾淨淨透著珍珠一般的色澤。

一截小腿還露在短褲睡衣的外麵,細瘦修長,弧度優美,讓秦問看了直呼饞人。

關靖堯正有一搭沒一搭的修剪著手指甲,修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再用天然透明護甲霜塗抹一遍。

身為一個極品美受,對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要精心嗬護。

秦問匍匐到他身前,討好般的笑道:“老婆,我回來了,主要是下午喝太多,就在張偉那孫子那兒睡著了。你千萬彆聽他瞎說,我根本就沒跟人出去!”

關靖堯換了條腿翹二郎腿,一言不發的繼續修剪自己的指甲。

修完又換了把小剪刀,仔細的清理著指甲周圍的死皮。

氛圍一時間變的有些尷尬,秦問清了清嗓子,又趴到了關靖堯的另一邊:“老婆你聽我解釋,嚴敏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處處針對我,企圖破壞我們倆的關係。你不是都知道嗎?他針對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都能玩出新花樣。”

關靖堯終於涼涼的給了他一個眼神,問道:“哦,那你說說,他為什麼要針對你?”

秦問語塞:“那我怎麼知道?他可能被凍了二十年,腦子凍瓦特了。”

關靖堯一腳把秦問蹬了個仰八叉,冷言道:“我看你才是腦子瓦特了,中午去喝酒,十點才回來?不是開著車載著哪個小男朋友在車裡搞點快樂的事情嗎?”

這是嚴敏的原話,其實嚴敏說的是:“哦哦,好像開車和人出去了?也不知道載著哪個小男朋友,感覺是要在車裡搞點快樂的事。”

關靖堯當時還覺得挺好笑的,張偉哥哥真的是逮到機會就坑一把秦問。

誰料秦問直到晚上十點還不回來,電話也打不通,信息也不回。

這一操作瞬間就把關靖堯給氣炸了,腦補了很多秦問在車裡和彆的小男朋友這樣那樣的畫麵。

其實也是他想多了,但就是控製不住自己。

晚飯也沒吃多少,便上樓休息了。

王管家知道今晚先生肯定得教亡夫做人,便早早的關了鐵藝雕花全自動大鐵門,給他們創造良好的性鍢條件。

如王管家所料,秦問這會兒正乖乖坐在地板上,給關靖堯捏著腳。

他的手勁兒挺好,捏起來倒是挺舒服。

關靖堯眯了眯眼睛,放下手上修指甲的小工具道:“那你倒是給我解釋一下,你在嚴敏那裡呆了十幾個小時?醉了十幾個小時?”

秦問點了點頭:“我醒來的時候就十點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是現在的酒量大不如從前了?”

其實他覺得有點奇怪,他以一個特種老兵的直覺判斷,嚴敏肯定對他動手腳了。

雖然以他對嚴敏的了解,還不至於害自己,但他肯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