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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包裹,說道:“你應該知道裡麵是什麼,給你應急用的。”

嚴敏不用猜也知道,應該是把趁手的兵器,但不會是槍。

不過足夠了,能防身就行。

接過包,他道了聲謝,說道:“找我乾什麼?”

秦問道:“不是說好了讓你想起什麼來記到本子上嗎?我來收本子了。”

說著他拿起了嚴敏床頭櫃上的本子,一個字也沒動。

隱約想到了他上小學時的寒假作業,通常也是這麼乾淨。

秦問一邊翻著一邊道:“您也不能給我交白卷吧?怎麼一個字兒也沒寫?”

嚴敏哢嚓哢嚓啃著蘋果道:“咋就沒寫?後麵呢。”

秦問翻開最後一頁,隻見純白色的封皮上畫著一個莫名奇妙的東西。

上麵是樹狀的結構,還有一張一張紙牌狀的格子,甚至這些格子上還寫了不少己方陣營的姓名。

秦問皺眉道:“你自己跟自己打麻將呢?這是畫的什麼玩意兒?”

嚴敏道:“你懂什麼?這就是我死前,那人給我看的東西。”

秦問一臉的不可思議:“什麼?他還把自己的底牌亮給你了?”

嚴敏搖頭:“不是,你當他傻啊?是個人都知道,自己的底牌該好好掖著。但是那時他給我注射了高濃度的汀歡毒素,篤定我活不下去了。我臨死前隻有他在我麵前,我和他說了半天的話,把他誇的快不知道姓什麼了。他才說了句也罷,反正死人不會說話。”

秦問點頭,難怪,詐出對方的底牌也是他們在學相關課程時的必修內容。

但他沒想到嚴敏都要死了,竟然還把自己的職能發揮到極致,這是值得他們所有特種兵學習的。

聊到這裡,秦問的興趣終於來了。

他拉了個凳子坐到了嚴敏的麵前,指著那東西問道:“這是什麼?快來和我說說。”

嚴敏思忖著當時的場景,其實那時候他的意識已經模糊了,也隻能記起個大概。

隻記得當時那人從自己的掌心投攝出一個屏幕來,屏幕上有一個金字塔般的身份牌。

金字塔頂端,赫然是自己的名字。

然而他給自己看的時候,那身份牌已經變成了灰色。

L輕輕點了一下,那張灰色的紙牌便掉落到了底部。

當時L得意洋洋的對他說道:“這裡全是會對我的計劃造成困擾的人,我會把他們逐一清理掉。你是第一個,接下來那個叫……秦問,林子軒……”

嚴敏看向他,這一眼透著戰友之間的惺惺相惜。

秦問的血也有些凝滯了,想不到自己的存在,竟然是對方要抹殺的。

嚴敏又道:“我想起來了,他說你比我幸運,有個好父親。如果你乖乖聽話,他會讓你多活個幾年。但誰讓秦問的家族是他需要的……後麵我記不得了,那時候我努力撐著,也隻記下了這些。後麵我陷入了昏迷,一度遺憾自己沒能把消息帶出去。”

秦問麵色沉凝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氣道:“彆自責,你儘力了。而且你看,我現在也沒事,林子軒也沒事。上次我帶你見的那個,懷裡抱著孩子的就是林子軒。但他確實受了大苦,被L囚禁了十年,肚子裡懷著孕被折磨了整整十年。唉……”

嚴敏瞬間抓住了重點:“懷著孕?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以派懷孕的隊員上戰場?秦問,你是無視紀律的嗎?”

秦問:……操,話說多了。

秦問解釋道:“本來吧……我隊裡有一對兒,這事兒我不知道,是他們自己私下裡搞的。林子軒要去執行一個十分凶險的任務,臨行前黑風給他告白,結果兩個人就……偷嘗禁果了。”

後麵秦問把他父親假死騙他回家結婚,以及青玄失蹤十八年,後麵一係列的故事線大概給他講了一下。

聽完後嚴敏也是喟歎連連:“因為這個人,我們妻離子散,受儘苦難,真是不甘心!”

秦問道:“我們已經在努力和他對抗了,放心吧隊長,我們一定能成功。”

嚴敏眉心微蹙,認真分析道:“這不太對啊!他在我死之前就已經那麼厲害了,為什麼這些年來,他竟然好像沒怎麼進步?”

唯一的進步應該是把汀歡販賣到了世界的各個角落,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

一聽嚴敏這樣說,秦問便捏著下巴若有所思道:“我老婆對他的研究比較多,說不定他能給你答案。我老婆說他可能是因為能量不足,我不是很懂,不如他腦子活絡。隊長,要不我把我老婆叫過來和你聊聊這件事?”

嚴敏的腦殼又開始疼,他按了按太陽%e7%a9%b4:“你確定他是你老婆嗎?他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嗎?”

秦問不解道:“怎麼不是我老婆了?我們是合法夫夫!他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能是誰的?隊長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嚴敏嗤笑一聲:“我都知道了,他有好幾個替身,你也就是其中之一。你是不是也知道這事兒?我是沒想到,你的心%e8%83%b8還挺寬廣。不過男人嘛,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總得帶點綠。”

說著他還拍了拍秦問的肩膀:“雖然孩子不是你的,但老婆是你的啊!沒事,看開點。”

秦問:???

十幾分鐘後,秦問委屈巴巴的給他老婆打電話:“老婆,你管管他吧!他憑什麼這樣說我?是誰告訴他我隻是你眾多替身之一的?”

關靖堯:……對不起,好像是我?

第194章

上次聊天的時候,他透露給嚴敏的。

其實他也隻是隨便說說的,誰能想到這個嚴敏這麼軸?

關靖堯耐心的哄道:“他是你的隊長,我怎麼管啊?再說他刷手機亂看小H文,我能怎麼辦?一個小小的誤會,你千萬不要放到心上。隻要你知道,我的所有替身都是你,我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你的不就行了?彆人想說什麼,我們還能去捂嘴嗎?走自己的路,讓彆人說去吧!”

秦問總覺得他老婆勸他的這些話,自己從來沒做到過。

因為他一般是走彆人的路,讓彆人無路可走。

算了,他老婆說的也對,他能跟一個剛剛死裡逃生的人計較嗎?

顯然是不能的。

關靖堯又道:“而且他給你提供了那麼重要的線索,這樣一來,我們不就知道L這個人的底牌是什麼了嗎?說起來,有這樣的東西,還真是需要慎重對待呢。”

隻要我轉移話題轉移的夠快,秦問就不知道那個始作俑都是誰。

電話那端的秦問歎了口氣,說道:“老婆你說的是,我不跟他一般見識。那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過來一趟,他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精神了。你對L比較了解,你們可能能整合一下線索。”

關靖堯道:“好啊,我和軒哥一起過去。”

因為那人提到了林子軒,那正是軒逸之的本名。

軒逸之得到消息後剛把軒清箬哄睡著了,黑風見狀立即對他道:“你去吧!家裡有我。”

這個可靠的男人,已經成為了軒逸之的堅實後盾。

軒逸之點頭,說道:“那你也早點休息,小箖今天回來嗎?”

黑風無奈:“他們說今天晚上去試訂婚禮服,可能不回來了,這幾天他不都沒回來麼。”

關靖堯的表情逐漸興奮,軒逸之一把將他拉走了。

畢竟黑風是個傳統的父親,當著他的麵嗑兒子CP這種行為他可能難以理解。

兩人拿著之前他們整理好的筆記本,便一起朝醫院的方向駛去。

路上,關靖堯把大概的情況和軒逸之說了一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軒逸之聽後眉心緊鎖:“意思是說,他手上有一種能搜索世界線敵對信息的東西?”

關靖堯點頭:“跟我猜的差不多,我就說他手上肯定有金手指。”

軒逸之點頭,不是很理解的說道:“你覺得那是個什麼東西?”

關靖堯道:“到了以後我們再說吧!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

春天到了,H市到處開滿了各色市容花朵。

H市的市花是三色堇,入眼之處燦爛又熱烈。

最近好大兒出門都戴口罩了,春天是他過敏的高發季節。

兩人開車一起來到了醫院,將車停好後便直接去了嚴敏所在的病房。

嚴敏已經在那裡恭候多時了,一見他們來了,立即朝他們招了招手:“過來坐。”

病房裡隻有兩個凳子,兩人一人坐一個,秦問便隻好坐到了隔壁的病床。

嚴敏盤腿坐在那裡,看向軒逸之,問道:“這位就是林子軒同誌?”

軒逸之點頭:“您叫我小軒就可以了,我現在已經改名軒逸之。”

嚴敏就覺得羨慕,為什麼彆人改的名字那麼好聽,而我卻如此普羅大眾。

嚴敏和他握了握手:“組織上對你的貢獻十分認可,也對你的遭遇十分同情。剛剛我和白龍通了個話,他說給你申請了嘉獎令,會在年底統一頒發給你們。”

軒逸之朝他立正敬了個軍禮道:“感謝組織的信任,嘉獎倒也不必了。我們現在是老兵了,把這些物資留給現役戰士比較好。”

嚴敏道:“老兵也是兵,哪能不對你們負責。”

軒逸之又表達了對老東家的感謝,才坐下來正式開始談論關於L的那件事。

軒逸之問道:“您對L了解多少?剛剛我在路上聽阿堯說了一些,您可以再說一遍嗎?我來負責記錄。”

關於整合故事線這件事,軒逸之是很有一套的。

嚴敏點了點頭,便把關於卓先生的“殼”,還有金字塔陣營圖,以及F國那對母子的事寫到了筆記本上。

並把這些事全都串連了起來,讓整個故事線從頭到尾有了時間線。

軒逸之把他畫好的導圖亮在了四人麵前,用筆杆指著導圖說道:“在某個時間節點,L來到了我們這個世界。就像……嗯……”

他的話拐了個彎,本來想說就像阿堯一樣,但一想到有嚴隊在,不太好透露這件事。

便用另一種表達方法說道:“就像兩條平行線,突然相交了,出現一個節點。這個L,就是從另一條平行線裡過來的?”

嚴敏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吧!”

關靖堯捏著下巴分析道:“我來假定一下思路啊!比如這個L剛過來的時候,自覺手中握有金手指,有恃無恐,就開始大殺四方的搞事。結果發現這個世界線有各種限製,可能他那個金手指在這邊沒辦法發揮全部的威力,又或者是一次性的,沒辦法充能。”

“可能在他原來的世界,持有那個金手指就可以獲得永生。但是來到這個世界線以後,發現這裡的人們靠著勤勞致富,並沒有辦法大開金手指。唯一有用的是他手上的汀歡,它的上癮成分可以製成D品銷售給大眾。”

“但他製做這些東西可能也需要消耗某種能量,慢慢發現這些能量不足以他支撐他為非作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