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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教出那樣的笨蛋兒子啊!”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秦問的提醒,他也想不出這樣的主意。

給一個金融巨子要一百萬,其見識也就如此了。

而且彆人隻是忙了幾天,他就以為彆人要拒婚,還以為是自己獅子大開口了。

所以關靖堯篤定,這一家子就是智硬的跳梁小醜。

徐聰找他們來要錢,可真是找對人了。

王管家的表情裡有些異樣,如果是從前的他,是斷然不會問什麼的。

結果現在的他也不知是怎麼了,竟直接開口問道:“所以關先生以前是……故意表現的那樣……蠢笨嗎?”

其實王管家說的還算收斂了,不應該用蠢笨來形容,簡直就是廢物。

關靖堯衝王管家眨了眨眼,漂亮的桃花眼染上笑意,說道:“王管家可知道,有一個詞叫藏拙?一個聰明的美人死的早,還是一個笨蛋美人死的早?”

王管家神色複雜起來,甚至開始為自家先生擔憂,不知道他從前經曆了什麼。

而剛剛走出秦家家門的薑家三人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薑父皺眉道:“我們今天過來除了要錢,是不是還有一件彆的事?”

薑母提醒道:“給徐聰保媒,讓小堯二婚嫁給他。”

薑父跺腳:“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薑年卻一把拉住父親,說道:“他都這麼算計咱家了,你還想給他保媒?保個屁的媒!想娶傻堯也行,讓他把那二百萬給我吐出來!”

夫妻倆都覺得兒子說的有道理,於是浩浩蕩蕩去找徐聰算賬了。

第117章

在門口聽到一切的保姆回來彙報,說的時候忍不住笑了半天。

連向來嚴肅的王管家都跟著笑了起來,說道:“先生說的沒錯,這一家人真的是愚蠢至極,還想給先生保媒,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笑完他又看向關靖堯:“不過先生最近萬事小心,我總覺得不太平。您出門還是要多帶兩個保鏢,這樣老王也能放心。有什麼需要老王做的,老王也一定義不容辭。”

聽這一口一個老王的,這還是原來聽到關靖堯叫他老王時那一臉嫌棄的王管家嗎?

關靖堯上前搭上他的肩膀道:“王叔倒也不用瞎操心,您隻要替我管好家,代我照顧好秦蓁就可以了。剩下的事,自有……人替我擺平。”

王管家心裡明白,那個人很有可能是關靖堯的情人。

他以前很是反感主家死了,遺孀迫不及待的第二春。

如今卻分外支持,他總覺得這位關先生值得更好的人生。

王管家點了點頭道:“這一點您放心,小少爺交給我,我一定照顧好他。”

保姆們也個個打包票,表示一定會照顧好小少爺。

關靖堯的心裡暖暖的,想不到剛來的時候一個個對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這才短短一年的時間,大家就都把他當自己人了。

我超然的人格魅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王管家還讓人又檢查了一遍監控室,確保一切運行暢通後才算罷休。

關靖堯則整理了一下衣裝去醫院了,休息了這幾天,醫院的醫學生們攢了一堆的問題。

而梁院長的申請又批複下來一個,因為這段時間以來,輕症的康複病例越來越多,且後續跟蹤檢查沒有出現任何副作用。

上麵對這個問題比較關注,希望可以早點解決之前攢下的副作用。

畢竟掃黑除惡,清理D品的同時,這些東西所帶來的殘留問題也是迫在眉睫,亟待解決。

關靖堯一進辦公室就被梁院長塞了一堆的資質,正是因為國家需要,所以才會不拘一格降人才,馬上給了他相應的各種資格證書。

單單是幾十上百例治愈的病例,也能讓他在國際上享譽了。

畢竟這種殘留的毒素,目前隻有他一個人能治。

大秦也是周末加班加點的成立了中醫院,關靖堯被趕鴨子上架當上了名譽院長。

他就很迷,我一個赤腳大夫,就這麼成了華國唯一的中醫?

但是物以稀為貴,誰讓這種治療方法能解決大家正需要的問題呢?

於是他沒有辦法推辭,隻得戴上了工牌。

直到他開始視查來自全國各地的病人的病房時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被梁院長給坑了。

他都沒跟自己說一聲,中醫院要正式成立的事,結果就這麼成了院長,還真他娘的玄幻。

但是沒辦法,已經坐在這個位置上了,他也隻能硬著頭皮簽字乾活。

好在隻是名譽院長,不用實質性的做什麼工作。

每周例行查房,檢查醫學生們的針灸功課,另外還要著一本書。

是關於針灸的理論知識,順便畫幾張針灸的圖譜。

行吧,死了老公的豪門闊主夫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這輩子,我是關點勞模點靖堯。

梁院長還特意騰出了一棟樓,選為中醫院的新址。

目前隻有康複療養科和針灸清毒科,畢竟老祖宗的東西還有許多亟待研究恢複。

有不少對中醫有研究的醫學同仁都紛紛趕來,有的表示想進入中醫堂學習,有的則表示可以過來做義工。

總而言之,有了關靖堯的推波助瀾,中醫在這個架空的時代又重新發揚光大了。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關靖堯上了兩堂課,查了幾十個病房,接待了十幾個醫院代表。

直到天色將暗的時候,他才終於回到辦公室,渴的嗓子都冒煙兒了。

果然名流青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他覺得自己不太適合。

然而軒逸之現在有孕腿腳還不便,他又隻有這一個得利助手。

沒辦法,隻得又申請了兩個助理醫生。

他噸噸噸灌完一肚子茶水後才揮手道:“累了我了啊啊啊!小軒,救命。”

抬頭卻看到齊老爺子正一臉欣賞的看著他,關靖堯就仿佛看到親人似的,汪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拉著齊老爺子的手道:“齊爺爺,救救我,為什麼這麼累。”

齊老爺子滿是心疼,如果是自己家的孩子,一定護在懷裡不讓他這麼辛苦。

可這是彆人家的,而且還這麼優秀。

看著剛剛那些來來往往的,各大地區有名的醫師院長來和他握手,齊老爺子隻覺得莫名奇妙的有些與有榮焉。

也不知道這份驕傲感是哪兒來的,就是打心眼兒裡替他高興。

這又讓他忍不住想到了自家兒子,仿佛思旻生在齊家就是命中注定的。

他喜歡服裝設計,喜歡自己做衣服,對時尚更是有著絕無僅有的洞察力。

所以他非常努力,經常為了出一張設計圖熬一整夜。

為了打板,找麵料,全國到處飛。

為了找釘珠寶石,甚至飛到荒蕪人煙的玉石生產國。

他心疼兒子,卻也無法阻止他的熱愛。

一方麵支持,一方麵又不想讓他這麼累。

身為父親,那才是真正的與有榮焉。

眼前這個,畢竟是彆人家的孩子,他也隻能拍拍他的手背道:“優秀的人,肩負的責任也更為重大,也更辛苦些。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喝杯茶,和我們說說話。”

說完卻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好饞人,想偷回家。

不過也隻能想想,清了清嗓子後才道:“如果實在累,就讓你的醫學生給你捏捏。要是不嫌棄齊爺爺我手勁兒不夠,我給你捏捏也行。”

關靖堯轉過身去,一副耍賴的模樣:“不嫌棄不嫌棄,齊爺爺您給我捏一下吧!”

齊老爺子輕輕在他肩膀上抓捏著,看著他光潔的耳後一陣唏噓。

隻覺得自己在想什麼,炎炎的耳後是有胎記的。

也不能說是胎記,而是栓馬樁。

有一說,“拴馬樁耳,官運亨通”。⑦思⑦兔⑦文⑦檔⑦共⑦享⑦與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還有一說,“耳後栓馬樁,公主下馬迎”。

前者是說本身有大前途,後者是說能有好姻緣。

炎炎出生的時候,人人都說這孩子是有大福氣的。

這哪是有什麼大福氣啊,明明是有大災大難。

就覺得自己那小外孫是來渡劫的,怎麼命就這麼苦。

還有兒子肚子裡的那個,小小胎兒還不到六個月,但是已成人形。

他每每看到思旻的孕檢報告,心裡都像刀絞一般。

還記得嚴敏曾跟自己說過,那孩子將會取名為齊寒,小名寒寒。

炎炎寒寒,一聽就是兩兄弟。

齊老爺子當初還說:“又熱又冷,就不能給我們過點好日子?”

結果一語成讖,炎炎大熱天失蹤在T國海岸線,寒寒和他爸一起凍了二十年了。

齊老爺子卻還是不死心,問道:“小關呐,你多大了?”

關靖堯想都沒想便道:“二十八了。”

不論是穿書前還是穿書後,他都應該是二十八歲。

身後的老爺子又失望一分,炎炎二十一年前失宗的時候還不到六歲。

也就是說今年二十七,甚至還未過二十七歲生日。

他不是炎炎,咋個可能是炎炎呢。

齊老爺子麵上卻還是樂嗬嗬的:“好,好,年輕有為呐。”

關靖堯活動了兩下肩膀,說道:“您老過獎,也就是占了我太爺爺的光。”

說完又覺得不對,以後儘量少提太爺爺。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原主並沒有太爺爺。

齊老爺子又問道:“家裡還有什麼人啊?”

關靖堯不想提家裡那些糟心的事兒,總不能和老爺子說我剛忽悠了我爸媽去對付我前男友,找他乾架要錢。

不成體統。

便岔開話題道:“您老今天感覺怎麼樣了?不如我先給您把個脈吧?”

齊老爺子也就沒再多問,而是伸出自己的手腕,任由關靖堯給他把脈。

把完脈後,關靖堯又問了他幾個問題,便道:“不如明天我再給您做一次治療吧?您這個身體,還是要抓緊時間調養的。世間美好,唯有活的長長久久,才能體驗更多。”

本來齊老爺子並不覺得這世間還有美好了,可是看著眼前這孩子的一顰一笑,突然就覺得為什麼不等等再死呢?

反正早晚黃泉路上大家一起見,不如再看看這個世界,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齊老爺子點頭:“好,好,我喜歡聽你這孩子說話。那明天我們幾點?我知道你上午起不來,那就下午兩點?”

關靖堯:……這一定是軒哥出賣我。

同一時間,徐家,一陣雞飛狗跳鬼哭狼嚎。

論罵街,徐家老太太和薑家老太太平分秋色。

徐母指著薑母大罵:“就你養的那小騷狐狸,自己跑去嫁給了有錢的男人,還好意思來找我們要錢?”

薑母跳著腳:“小騷狐狸你們家彆求娶啊!一天天的纏著他,騙了他的錢還好意思讓我們再找他去要!我跟你們把話摞這兒!今天你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