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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了一次獎金,小柳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靠遊戲賺到錢的時候。

就原來那份工作,怕是一年也賺不了六萬塊,還要各種被排擠。

他這種性格,怕是永遠也混不了職場了。

這樣挺好的,他繼續保持第一,哪怕以後不會每周都有獎金,偶爾做一次這樣的活動,他就餓不死。

正這樣想著,就看到黑山老爹朝他發起了組隊。

小柳立即接受了組隊,進入了遊戲。

這樣的組合簡直是所向披靡,連續無敵碾壓了十幾場,小柳終於打上了無敵戰神。

而黑風這邊卻突然下線了,讓小柳十分的意猶未儘。

南洲的小旅館裡,秦問快吐血了。

他把手機一扔,說道:“還是認證不上,這破遊戲至於嗎?黑戶還沒資格打遊戲了?”

黑風指了指那界麵上的幾個字,說道:“人家遊戲官網很人性化,為的是防止未成年人打遊戲。你輸入身份證號,證明你是成年人了,就可以打了。”

秦問道:“我都死了還不是成年人?”

黑風淡淡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為,你死了,也就不存在了。”

秦問微怔,皺眉道:“什麼意思?他該不會是……”

黑風見老友終於反應過來了,才歎了口氣道:“一般一個月內可以進行戶口注銷,戶口都注銷了,你還怎麼認證?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你唯一存在過的證據,已經被你老婆抹消了。彆說,這位小嫂子做事還真挺決絕的。”

秦問:……

在華國的法律中,確實有死後戶口注銷這一說,是為了防止子女或他人冒領養老金。

但也不是不可操作的,秦問以為自己的存在還是挺有紀念價值的。

比如小玄,他是烈士,卻又因為一直沒找到屍體,並未按照注銷處理。

那小妖精就這麼急著和自己撇清關係?

秦問要氣死了,既然你們把我戶口都注銷了,那我還回去個蛋蛋!

賭氣道:“把小玄身份證號借我用一下!”

黑風想了想,說道:“我身份證號給你,小玄的我來用吧!”

秦問切了一聲:“小氣,瞧您這可怕的占有欲!”

黑風一臉冷漠:“那是你這輩子沒有愛過人,不知道愛一個人的感覺。”

他一直覺得秦問沒有心,卻又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小玄的死不能怪他,他卻還是為之惦念了將近二十年。

黑風歎了口氣:“那是一種,哪怕你死了,碎屍萬斷,千刀萬剮,都在所不惜的感覺。”

秦問難得的露出了迷茫之色,說道:“我和兩個人睡過,一個我根本就不知情,可能我們倆都喝醉了。一個就是爽一爽,說實話也就那樣。你和小玄就睡了一次,至於嗎?”

黑風道:“你懂個屁!什麼都不是,拿去玩兒吧!”

說著他把身份證扔給了秦問,自己重新綁定了那個十幾年來沒有人用過的身份證。

秦問終於如願以償的打上了遊戲,一打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原計劃要去附近的荒島求生呆幾天的,結果一周的時間,天天宅在酒店打遊戲了。

好在這兩人不是玩物喪誌類型的,在玩了幾天《聖戰狙擊》後,手癢想玩玩真槍了。

便在這個槍支合法化的南洲租了幾支老式獵槍,去草原的狩獵區打野了。

(愛護草原,禁止狩獵,此設定為狩獵養殖專區)

秦問早就想來這邊冒險了,因為這裡雖然是養殖區,但投放的動物都是放養。

按照最自然的養殖方式,激發了他們全部的野性。

狩獵入場券是三萬塊,獵得的獵物也要照價買下以便對方繼續投放新的獵物進行養殖。

黑風就挺心疼的:“你玩兒這一次小十萬,彆忘了你現在手頭上一分錢也沒有。”

秦問就挺不服氣:“明天你把你身份證再給我,我一天就能給你賺回來。”

黑風道:“我建議你還是給你老婆打個電話,趁著還在戶口重啟期限內,一周內應該還能用回來。”

秦問直接道:“不回,秦家對我來說是個牢籠,好不容易逃離了,我怎麼可能回去?”

黑風就很頭疼:“那你老婆孩子怎麼辦?”

秦問不耐煩道:“你是不是傻?他當初爬我床為的就是錢和地位,我他媽戴了三層套他都能懷上,全裂開了!早晨我一看,一個套上紮了個洞洞。有些人他自找的,你非得讓我負責。不回,死也不回,我要和你一起去南境找小玄!”

他也不信關靖堯跟了他三年真的對他有了感情,畢竟背著他的時候,他還會悄悄給他初戀發信息。

利用自己的職位把初戀拉進秦氏,還安排了不錯的職位。

隻是為什麼要把初戀弄進監獄,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他們兩不相欠!

至於那個孩子,他本身就不喜歡孩子,包括秦蘅。

但有了,也會好好養,保姆什麼的都會配齊。

彆的東西,他不懂,也不會,隨便吧!

黑風知道自己怕是勸不動自己這位老友了,隻得作罷。

也好,兩個對外已經死了的人,將會永遠生活在這暗無天日之下了。

這倒是方便了他們以後要做的事,至少不會留下痕跡,也不會再連累任何人。

一摸到槍秦問就興奮,這大概就是自由的空氣甜美的芬芳。

同樣獲得了自由的關靖堯更興奮,因為他沒想到,事隔幾天,那位軒先生竟然來找他了。

軒逸之坐在輪椅上出現在他麵前的時候讓他頗為意外,還怔愣了半天。

關靖堯見他一直在柵欄外呆著,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的豪宅有好幾畝的花園,花園用柵欄圍著。

正值暑假,花園的東側開滿了無儘夏,軒逸之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那叢花。

仿佛陷入了回憶裡,眉心不自覺的微皺著。

關靖堯遠遠的衝他招手:“軒先生,怎麼不進來啊?”

軒逸之回過神來,操控著輪椅過來了,說道:“有沒有打擾到您?”

關靖堯立即跑了兩步,過來幫他推輪椅:“說什麼打擾呢?還有,不要對我用敬語啊軒先生,叫我小關或者關關就可以了。但千萬不要叫我小靖或者堯堯。”

因為不論是小靜還是瑤瑤,聽著都像個姑娘。

軒逸之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一邊被關靖堯推著往裡走,一邊說道:“我想了一下……還是想試試,說不定關先生的醫術精湛?”

他說話謙遜而有禮,眼神裡卻斂藏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智色。

他知道自己也許應該對一個有意與他結交的人坦誠一點,但他如今卻不得不利用這個人的好感,從而達到自己的一些目的。

至於治病……他比誰都清楚,這個世界上接觸了這種毒物的人,從來沒有一個得到救治的。

就這樣吧!

讓他的生命終結於此,但他要帶著那些肮臟的東西一起下地獄。

關靖堯道:“如果你所有辦法都試過了,不妨再相信一次我太爺爺這個土郎中。安心,哪怕不起作用,至少也能養生保健。”

說著他推起了軒逸之,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而這一影像,又被監控捕捉,傳到了遠在南洲的監控終端,收進了存儲器裡。

第24章

秦問瘋狂發泄了一個下午,太陽把他的皮膚曬成了純正的古銅色。

他渾不在意的抹了把汗,猛灌了一瓶水,笑著對黑風道:“痛快!好久沒這麼痛快了。”

這些年被關在秦家,把他快關瘋了。

他挺感謝這次飛機失事的,給了他逃離的機會。

黑風也獵殺了幾隻獵物,又開始擺弄他的黑科技手表,隻是電腦不在手邊,讓他玩的不是很爽。

記得在原來的單位,黑風是集戰鬥力與技術於一身的兵種。

他不像秦問,是絕對的武力值,槍戰術一流。

也不像小玄,小玄純靠頭腦風暴,做情報和偵查非常有一套。◎思◎兔◎在◎線◎閱◎讀◎

秦問一臉嫌棄的看著他那塊黑科技手表:“這殼子破成這樣了,就不給換塊新的?”

黑風道:“合金外殼,永遠不會壞。”

秦問道:“我知道,小玄給你設計的,行了回去了!”

說著他拉起黑風,一起結賬離開。

黑風沒有打遊戲,而是開始檢修那些監控係統。

他一直在和安全部門合作,算是老東家的暗線,以編外人員的身份為老東家服務。

這樣既能實現他的價值,也能達到他找線索的目的。

秦問出事前,他們就一直在查二十年前被他們掀掉的那個集團。

不知道是改頭換麵了,還是死灰複燃。

黑風給他們提供技術支持,設計製做了不少相應的小工具。

他將監控係統檢修了一遍,又和聯絡站報了個平安,剛要和柳笛聲聲去組排。

便看到一個監控畫麵的封麵映入眼簾,忍不住嘲笑了一聲:“問哥,小嫂子好像有新歡了。”

秦問皺眉,渾不在意的說道:“那怎麼可能,像我這種器大活好的,他找不到了。”

黑風道:“那也得試過了才知道啊!不過……怎麼是個坐著輪椅的殘疾人?”

他打開了秦家的監控係統,接通了距離他們臥室最近的那個監控。

臥室裡自然是不可能有監控的,秦問沒有這個癖好。

不過最近的監控係統,開足了音量,再加強一下聲音,也差不多可以聽到個大概。

秦問也湊了過來,說道:“讓我看看……一個病弱小白臉兒,那必不可能。”

他日過的男人,不可能找這麼個一看就弱不禁風的。

黑風卻在盯著那個男人若有所思,甚至定格了特寫畫麵。

秦問見他不說話,問道:“怎麼了?這人你認識?”

黑風搖了搖頭:“我確信我沒見過這張臉,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眼熟。”

秦問也看向那張臉,是好看的,甚至可以說是美豔的。

但是,他也確認自己沒見過那人。

便不甚在意的說道:“你要是喜歡,就接觸接觸。小玄走了那麼多年了,你倒也不是不能續弦。”

黑風重新讓監控運行,不悅道:“說什麼呢?你這個俗人不懂,愛情是至高無上的,我和小玄的愛不容許任何人的褻瀆!”

秦問:……

張口閉口的愛情,愛情是個什麼鬼東西?

真是年紀越大越中二,你都快四十了,又不是十四。

三十九歲的死亡豪門老男人如是心道。

一旁黑風的監控畫麵開始顯現,畫麵裡是一片窗外的無儘夏。

無儘夏隨風晃動,傳來兩個人的交談聲。

“這……都要脫掉嗎?連……內褲也要脫掉?”

“可以不用脫,我手伸進去就可以了。”

“呃等等……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