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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的股權。

不過仍然低於秦蘅手上的,但也是第二大股東了。

秦丹說道:“那怎麼辦?我覺得應該把小蘅叫過來,告訴他小心姓關的。”

秦簡卻道:“怎麼,你們覺得這些股權在小蘅手上,我們就能落著什麼好果子吃嗎?”

秦家的人也都有眼睛,都能看得出來秦蘅的能力。

不過秦丹卻仍然不以為意:“那你們說,一個二十七歲的大人好對付,還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好拿捏?”

這三兄妹也是各懷鬼胎,不過此時他們是一至對外的。

先把關靖堯踢出局,至少把他踢出管理層。

然而讓他們始料未及的是,老色批秦同,第一個就倒在了關靖堯的西裝褲下。

聽妹妹這麼一說,秦同的臉上卻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說道:“他一個人帶個孩子也挺不容易的,我們其實也應該表示一下關心。”

秦丹鄙夷的看了一眼三哥,切了一聲:“我看你是看上他了吧?我警告你,大哥才剛死,彆打他的主意。”

這種事如果傳出去,秦家的臉可就丟儘了。

秦同卻矢口否認:“小妹你可彆瞎說,你嫂子可就在樓上呢,讓她知道了我今天彆想回房。”

老謀深算的秦簡適時道:“你們倆也彆吵了,明天是大哥的葬禮,讓人盯著姓關的。如果他敢鬨事,我們就把那個女人放出來。”

這是三人準備的對付關靖堯的一步棋,至少先把大房那邊的水攪渾。

不論是秦蘅還是關靖堯,隻要他們分身乏術,這三兄妹就能伺機掌握公司。

反正他們三個商量好了,不管誰上位,都要平分戰果。

秦問在的時候還能壓住這些各懷鬼胎的弟弟妹妹,秦問一死,這三個人就開始按捺不住了。

秦同自告奮勇,表示會派人盯著關靖堯。

三人又商量了一下明日葬禮的細節,便各自散去。

當晚,秦氏集團發了一則訃文,通告了秦問飛機失事的事實。

表示找到了他手上戴著的手表,以及貼身的衣物。

衣物上有血漬,卻並未找到屍體。

因為飛機失事的地方是深海區域,表示秦問極有可能已經葬身魚腹了。

這則訃文一出,也在網絡上小小的引起了一番輿論。

畢竟秦問可是金融大家,他的秦氏號稱千億帝國。

金融巨子一朝隕落,可謂讓人歎息。

第二天,秦蘅穿上黑西裝,戴上了白花。

他身邊站著外婆那邊的親戚,舅舅和舅媽也全程陪在身邊。

秦蘅舅舅有些擔心的問道:“你那個小媽……不會在這個時候鬨事吧?”

人人都知道關靖堯不是個省油的燈,也都知道秦問的葬禮沒給他留位置。

就憑關靖堯的性格,如果不大鬨葬禮,那他就不是關狐狸了。

然而葬禮在沉痛的哀樂下舉辦過半,卻仍然未見關靖堯的身影。

眾人都很奇怪,這不像是關靖堯的做事風格啊!

秦簡便悄聲問秦同:“你不是派人盯著關靖堯嗎?他今天怎麼回事?”

秦同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關靖堯沒按套路出牌。

於是跑到角落裡,掏出手機給負責盯梢的人打電話:“關靖堯那邊怎麼樣了?”

對方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即彙報起了關靖堯的動向:“他早晨九點開車帶著秦蓁去了鼎盛國際商廈,買了一塊價值七十萬的僵屍燉蛋,一身十幾萬的阿瑪尼,兩雙限量版AJ,以及手工訂製款皮鞋。還買了不少奢侈品牌首飾,以及一套頂配的遊戲設備。十一點半去了頂樓的金宴餐廳,消費七千九百八。出來又去私人VIP影院看了電影,還點了紅酒,消費八千八。”

秦同:???

他的腦袋裡冒出了一堆的問號,關靖堯竟然在秦問葬禮這天去逛街?

還花了上百萬?

他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其實不止一家盯著關靖堯,秦蘅的舅舅周燁文也讓人跟著他。

得到回報的他也是一頭霧水,這行為毫無邏輯章法可言,這像是一個準備爭財產的人嗎?

帶著這些疑問,周燁文來到了秦蘅麵前,並表達了對關靖堯行為的不理解。

秦蘅雖然也極其不理解,但他經曆了昨天的事以後,對今天的不理解也並沒有過多的驚訝了。

於是他便把昨天關靖堯已經放棄和他爭家產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舅舅。

周燁文皺眉,卻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對勁,這不可能!他又不傻,這和他平常表現出來的那野心勃勃的行為也不相符。我覺得他肯定還會出夭蛾子,總之股權沒有徹底分清前,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秦丹也是不知該怎麼進行下一步了,畢竟給關靖堯安排的圈套一直是她籌劃的,此刻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拿出來了。

於是她向秦簡投去求助的目光,秦簡也是攤了攤手,當事人不在,做戲給誰看?

秦丹卻小聲道:“關靖堯不在,秦蘅還在,局都布好了,總不能不演!”

秦簡想了半天,終於艱難的點了點頭,說道:“先看看情況,我不信關靖堯他不過來。”

而此刻,已經快樂的消費了一整天,身後跟著拎著大包小包的保姆,自己和小工具人躺在私人VIP影音廳裡的關靖堯可以說是快樂似神仙了!

本以為此次穿書是孤兒局,誰料老天爺對他不薄啊!

試問天下誰不愛這種老公死了我發財的劇情?

原來他也是可以一口氣花掉一百萬的主兒!

看著手上的鑽石名表,關靖堯叭唧在小工具人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蓁蓁還想看什麼動畫片?”

跑來私人VIP影花幾千塊看動畫片,有錢人的世界大概沒有人理解。

然而關靖堯整個人臉上寫著人傻錢多,以及我有錢我樂意!

一想到這等好日子以後多的是,他就忍不住想在這寬大的按摩座椅上打幾個滾。

當然,如果沒有那些時不時出現的麻煩,那就更完美了。

此刻,正抱著秦蓁享受私人影院時光的關靖堯卻被人踹開了門:“關靖堯,你怎麼回事?我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為什麼不接?”

關靖堯看著來人,胃裡開始隱隱作嘔。

呸,渣男,人渣,賤畜!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原主那個青梅竹馬徐聰。

第4章

徐聰一進來就對關靖堯披頭蓋臉的一陣火力數落:“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還有時間在這裡狂街?還帶著這個小崽子?你腦子裡在想什麼,秦氏不要了?費了這幾年的功夫,你想前功儘棄嗎?”

一看到徐聰,懷裡的小工具人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關靖堯皺眉把他摟在了懷裡,裝模作樣的拍哄道:“蓁蓁乖,爸爸保護你,現在爸爸就趕走壞人啊!”

由於關靖堯說話的聲音比較小,徐聰沒聽到,還在開足火力的辱罵:“關靖堯你是腦子壞掉了還是傻?今天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去葬禮現場?至少也要哭一下裝裝樣子,我媒體記者都給你找好了,你卻一直不到場。你這樣讓我怎麼收場?我鋪設了這麼多天的預熱,後期怎麼進行下去?”

關於這一段的劇情,關靖堯也記得。

原主在秦問死後在他的葬禮上哭的差點暈過去,卻還有人跑來鬨事,更是被秦家眾人多方刁難。

悄悄躲在暗處的徐聰安排的記者,把這一切報道了出去。

並買了很多水軍和五毛黨,推波助瀾之下,給秦家製造了很多壓力。

輿論一邊倒的傾向關靖堯,迫使董事會不得不請他回去。

還有後麵的股權重組,也是在這件事的推動下,同時再有關靖堯那些PY幫助下完成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關靖堯知道,徐聰人如其名,很聰明。

而且他是個真小人,為了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他能為了進秦氏,連自己青梅竹馬的戀人都舍棄了。

更是為了不讓秦問看出破綻,把完璧的關靖堯送上了秦問的床。

像這樣的人,能遠離就務必遠離,實在遠離不了,隻能小心謹慎的應對。

關靖堯將孩子交給身邊的手下,徐聰剛剛說那些話的時候,根本沒有顧忌這個手下。

那隻能說明,這個手下是徐聰的人。

他想了想,又把孩子接了回來,溫溫和和的說道:“急什麼?我覺得這件事,我們不出現才是好的。”

雖然徐聰安排好了一切,但後期操作的時候還是出了破綻。

如果不是原主花了一大筆私房錢壓了下來,怕是這場輿論戰就得把他們自己埋進去。

因為葬禮上出了個岔子,不單單是徐聰安排了人搞事,秦家三兄妹也安排了人搞事。

而且搞的那件事還不小,讓秦家大房亂成了一鍋粥。

徐聰卻以為他在找借口,歎了口氣帶著誘哄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不願意再和秦家的人有任何關係,但是你想想,你嫁給秦問這麼多年,過的日子是從前沒辦法比的。我們都是窮苦出身,當年為了一塊餿了的饅頭……”

他欲言又止,隨即抬頭看向關靖堯:“所以,我們再堅持一下好嗎?等到我們有足夠的資本了,就遠走高飛去國外,再也不回這個讓我們傷心的地方了。”

說著他便要上前,想把關靖堯摟進懷裡。

關靖堯卻悄然後退了一步,說道:“哦,你說的是真的嗎?”

這個徐聰可以說是把原主利用了個徹底,自己腰包滿了,也不管原主死活。

任由他被關進了精神病院,答應他照顧小工具人也沒有做到,導致抑鬱症的秦蓁意外墜樓。

徐聰以為他又在鬨脾氣,說道:“阿堯,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等我們功成身退,我一定給你個補償好嗎?”

關靖堯的內心毫無波瀾,他微微歎了口氣,說道:“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回去。”

徐聰見關靖堯這麼配合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哪怕他今天的態度看上去似乎不太對。

從前他見到自己恨不得貼到自己身上,如今怎麼開始疏離起來了?

隻當他像以前一樣,隻是在和自己鬨彆扭。

便帶著他和秦蓁,一起去了秦家給秦問舉行葬禮的地方。

結果一進大廳,就看到了一片熱鬨非凡的場麵。

記者正圍著一個梨花帶雨的女人拍的起勁,女人一邊哭一邊道:“秦問,你就這麼死了,讓我們娘倆可怎麼活啊!”

關靖堯笑眯眯,轉頭對徐聰說道:“表哥啊!這就是你安排的人?”

徐聰的眉心緊鎖,看著眼前的場景有些看不懂了。

記者的確是他找來的,但那哭喪的女人是誰?

這些記者怎麼回事?

他們不知道秦家主母是誰嗎?

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了,他們卻連拍的對象都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