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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現在是騎虎難下,給她的那件衣服掛著的時候看起來還較為正常,結果一上身就像一朵大呲花。

在做了好一陣心理建設後,兩個人扭捏著從簾子後走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靠!”薑楷直接笑得前俯後仰。

他以為自己的搭配已經夠誇張了,沒想到薑淺這上衣粉色下`身紫色,還有用鐵絲撐起來的裙擺...

“神奇寶貝臭臭花哈哈哈哈。”

那猖狂到極致的笑容讓薑淺一下子就怒了,“哎呦,小小黃巾軍也敢班門弄斧是吧。”

明明青年的衣服也是醜得驚人,一身黃衣,就連頭巾也是同一個色。

最搞笑的是它偏偏還搭了個紅色腰帶,再加上薑楷來時自己的綠色AJ,撞色程度完全可以不審稿直接上下一期VOGUE。

兩個人互相吐槽著又笑出來,擺了個pose,完美的被鏡頭捕捉了進去。

【哈哈哈臭臭花!我現在不知道該說低配小智和他的神奇寶貝好,還是該說黃巾軍起義失敗被女妖精斬殺的妙啊】

【我行善積德二十五年,為什麼讓我看到這個哈哈哈】

不光彈幕上嘻嘻哈哈,攝影師憋得臉都紅了。

兩個人站在一塊粉粉黃黃的,節日氣氛一下子就凸顯了個十成十,掛個彩燈都能出去當聖誕樹,尤其是老板娘,滿意地圍著他們轉了好幾圈。

“好好好,太合適了,衣服剛剛好!”

“確實還蠻有特色。”薑淺隻能順著她說,但心裡總覺得穿了這身衣服以後,自己再也沒辦法回到從前了。

話說她未來的時尚資源是不是都打水漂了啊。

她提著裙擺轉了個圈,又讓薑楷笑得捶%e8%83%b8頓足。

玩鬨過後,老板娘將人都帶了出去,還說讓他們在路邊跟隊裡的幾個大爺大媽們一起練練;二人一個吹一個敲,莫名還有點和諧。

尤其是薑楷,在第四次發現自己真的一個節拍都沒漏掉的時候,他完全被自己鎮住了。

“薑姐,我懷疑我真的有節拍天賦啊...一聽音樂我這手自己就動起來了。”

青年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右手,仿佛上麵有什麼神秘封印似的。

薑淺將嗩呐放在腿上,“我說的沒錯吧。”

老實說她也是胡編的,沒想到這小子真爭氣啊。

女人忍俊不禁地搖頭,“玩音遊最重要的就是餘光,你彆看,我保證你敲得沒問題。”

“得嘞!”

薑楷一個握拳,又繼續忙活了起來。

時間匆匆過去,兩個人踢踢咣咣一個多小時就完美完成了合奏,順帶收獲了一水的好評。

大爺大媽們毫不吝嗇自己的大拇指,見他們沒問題了,就說自己要去轉轉,讓兩人也彆光在這兒呆著了,到處走走,欣賞一下鄉下的廟會。

一說轉悠,薑楷來的興趣。

“姐,你說其他小組在乾嘛啊?”

終於提出要看彆的小組了!薑淺眼睛一閃。

“不知道,要不去看看?”

等待了好久的女人終於抓住了機會,她身上還有節目組先前給的任務卡必須要完成。

兩人想了想,最後一同去攤子前頭跟老板娘打了個招呼。

婦人顯然對外鄉人對她們廟會感興趣而高興,她還嚷了幾句說讓他們好好逛,趕六點回來就行;不然再晚車一開,一旦錯過,工資就要打水漂了。

薑淺和薑楷笑著保證,又在老板娘的幫助下把薑淺裙子上的鐵花暫時取了下來。

然而一切都收拾完畢後,兩個人反而站在路口犯了難。

他們不清楚其他的小組在哪裡。

“大哥,你知道其他兩個小組在哪兒嗎?”薑淺回頭問道。

攝像大哥守口如瓶,橫著脖子半個字都不說。

“你要是不說,我總不能在直播間裡吹一晚上的嗩呐吧....還是你其實就想聽?”

“要不然聽我敲一下午鑼也行,我感覺也不錯。”

薑淺和薑楷兩個人一唱一和,在繪聲繪色地描述下,攝影大哥瞬間感覺自己頭皮發麻。

剛就在那兒坐了一個小時人都受不了——現在才四點,要真讓他聽上一個下午,估計回去就得變聾子了。

打了個寒顫,無奈的攝像大哥隻能掏出手機給導演發了個微信,沒過一會,就收到了兩個定位。

“姚初的小組在前麵五百米,楚晟喻他們在姚初對麵街道右手邊的地方。”他手一指,小聲說道。

所以兩個組離得都很近,他們都可以去逛逛。

想了想,“你想先去哪個?”薑淺問道。

“姚姐那邊吧,我太好奇有什麼可以卷的了。”

“我也是。”

節目組出的題目真是有夠讓人猜的,再加上姚初拿到卡牌時的挑眉,薑淺恨不得現在就過去瞧瞧。

薑氏‘姐弟’一拍即合,當即朝著目標方向趕去。

鄉鎮裡喧囂無比,過路行人絡繹不絕,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熱切的笑容;路邊攤販們叫賣聲聲不絕,都吸引著來來往往的遊客與村民。

有會賺錢的商人甚至在街角搞了幾個品酒的地方,男人們坐在小板凳上大口喝著米酒,笑嘻嘻地互相吹著牛皮。

一路走來到處都是人,擠了半天;根據攝影的指示,兩人很快到達了姚初和程雨凝進行任務的地方。

一家不知道是賣什麼東西的店門口擠滿了人,很多遊客都舉著手機拍攝著。

好奇的薑楷靈活地躥進人群,又在看清楚後回到了薑淺的身邊。

“你猜這是賣什麼的?”

“不會是花卷吧。”薑淺有些猶豫道。

青年哇哇大叫,“這你都能猜到,神了啊薑姐,你老實說,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女人麵無表情。

“你要不看看大家手裡都提了點什麼?”

她手一伸,幾乎每個擠在店門口的人手裡都或多或少提了花卷。

發現了問題的薑楷沉默兩秒,“很好,我們進去找她們吧。”

【智商滑鐵盧,有夠好笑的】

【善於觀察的眼睛是吧,我沒有,一人血書節目錄完以後薑姐來跟楷子哥一起錄遊戲】

【二人血書,希望楷哥的工資卡撐得住】

兩個人在攝像大哥的激情開路中擠進了人群,果然,姚初和程雨凝在門麵房的最裡頭做著卷花卷的工作。

“哎呀!這不是薑淺嘛!”

聽到人群裡有人喊她的名字,薑淺有些驚訝地回頭和路人打了個招呼;那邊,聽到聲音的花卷二人組也同時抬起了頭。

“淺淺!”

程雨凝率先揮了揮手,麵粉因為她的動作而揚起了輕微的粉塵。

“你們怎麼來了。”姚初縮了縮鼻子,說話時手下卻沒停。

薑淺注意到她動作嫻熟,卷花卷時手到擒來,就連放核桃仁時的量也把握得很好,但一邊的程雨凝,相較之下好像是差了這麼一點點。

程雨凝的家庭狀況是怎麼樣的來著?女人回憶了一下。

好像是在小康家庭長大,但爸媽從小離婚,最後由奶奶帶大的吧...

薑淺依稀記得原書作者給程雨凝塑造了一個和當時大多數女主並不太相似的背景。

奶奶對她特彆好,從小沒讓她做過重活;又因為是退休教師,加上每個月兒子給的贍養費,老人手裡不太缺錢,對孫女兒也是好好的養著,起碼不比家庭健全的孩子差。

之後程雨凝因為喜歡表演而進了娛樂圈,一路過關斬將,幾乎沒有遭遇多少困難、一生都在平穩而又蘇爽中度過。

——哦不對,原主綁架她是個意外。

要死了。

【薑淺好感度-1】

程雨凝一個手抖,核桃仁撒了一大把。

一邊的花卷店老板娘想說點什麼,但顧及著這麼多個攝像頭在跟前,噎了一下後忍住了。

“你們那邊是什麼任務?”

姚初的視線掃過身側的女人,放在了薑淺身上。⑤思⑤兔⑤文⑤檔⑤共⑤享⑤與⑤線⑤上⑤閱⑤讀⑤

穿著彩色裙子的薑淺轉了個圈,“音樂類,我和小薑弟弟兩個人整個了大活。”

“沒錯,以後請稱呼我們為薑薑鏘鏘姐弟。”薑楷說後比了個功夫的花招。

“噗。”

姚初被兩人的動作逗笑了,又想起自己是在做吃的,趕忙側過了頭。

“我拿到卡片時還以為是什麼速度類的比拚,結果上麵一個麻花一個畫卷,我嫌在油鍋旁邊太熱了,就過來了。”

薑淺走近,好好觀察了一下她們的工作,“那確實。”

“我們是一會要在花車上表演的。”

“那不是很刺激?”姚初有些驚訝,“徹底融入進廟會了,幾點鐘啊,我看我們做完了能不能去看看。”

“六點十分的,應該會從這條街上經過。”

薑淺在老板娘的熱情推薦中掰了個蒸熟了的核桃花卷,又將另一半遞給了薑楷。

“好好吃!”她剛咬了一口就驚呼出聲。

一旁的程雨凝點了好幾下頭,“這一鍋出來的都是姚姐做的。”

薑淺聽完更驚訝了,抬頭發現對麵的姚初嘻嘻地朝這邊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姚初似乎對她的敵意並不深。

可是這不對啊,她前幾天還在熱搜上給她下了絆子,難道是自己想多了?薑淺納悶地想到,視線一轉,又覺得一旁站著的程雨凝更奇怪。

從初見麵開始就一直纏著自己,說話也是,什麼都順著她說。

或許是因為她們兩個人都是飛行嘉賓?但總覺得這也說不太通

薑淺陷入了沉默,突然靈光一閃出現了一個猜測。

有沒有可能,當她覺得姚初和程雨凝怪異的時候,真正怪異的其實是她自己?

不會吧。

手握花卷的女人小幅度地搖搖頭,趕忙將奇怪的念頭趕了出去。

她又咬了一口,問道,“這花卷真好吃,對了,們你們這邊工資怎麼樣?”

姚初想了想,“就光卷的話,做到晚上七點鐘,四個小時一個人二十。”

薑楷一拍大腿,“媽呀,那比咱們多。”

“你們多少?”程雨凝疑惑。

“薑姐十塊我八塊,但是這是買一送一的價格。”

姚初看他那覺得虧了的表情,安慰了兩句,“那邊花車遊行是30分鐘吧,整體還是賺得多一些,不過老板娘說結束以後還可以提點花卷給我們。”

“媽呀,這麼好!”

連續兩個媽呀,薑楷的羨慕被暴露無遺。

薑淺也是,她最後一口花卷下肚,“錢不錢的不重要,還是要吃得好,這個核桃花卷太好吃了。”

錢。

【宿主宿主!捕捉到薑淺的關鍵詞‘錢’了!】

一旁的程雨凝一個激靈,義正詞嚴站了出來,“但是我覺得錢也很重要。”

“畢竟——”

就在程雨凝準備分享自己攢錢的小tip時,【宿主你快彆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