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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背好痛……”

金妮懸起來的心終於放下來一點。原來是他這個大人的思想過於汙穢,竟然想到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他身邊怎麼可能會有基佬呢!不可能的!真是胡思亂想。

秦舍聽取意見,堅決不改,但又不想汪望生氣,於是另辟蹊徑,彆出心裁,想到了彆的方法,啪嗒一聲把皮帶給抽了,丟到一邊去。

金妮:“……”

怎麼、怎麼還是覺得怪怪的……停!不要胡思亂想了!果然是被綿陽說的話影響到了——

汪望專心簽名,簽了一會兒,突然有些好奇,問秦舍:“你的簽名是什麼樣噠?”

秦舍沉默寡言地伸出手,就著他握筆,然後在明信片龍飛鳳舞的“汪望”兩個字旁邊歪歪扭扭畫了條蛇。

是真的蛇,還是幼兒簡筆畫那種,一頭粗一頭細,頭部毫無靈魂地點了一個黑點,就連卡通蛇都透著一股莫名的喪氣。

金妮挺想吐槽的,但是看汪望毫無異樣,甚至真心實意覺得秦舍會畫畫很厲害,頓時開始懷疑自己的腦子。

秦舍沒給他吐槽的機會,安分了一會兒,又開始了。

他把自己的下巴往前抵,擱在了汪望的頸窩裡,高挺的鼻梁蹭著汪望的下巴,兩隻妖快要變成了雙層夾心,密不可分地黏糊在了一起,汪望竟然毫不抵抗,隻是繼續專心致誌地簽名——

“行了!”金妮忍不住了:“行了行了!!”

他去撕秦舍,秦舍自巍然不動,又去撕汪望,汪望被他撕走了,瞪著疑惑的眼神,似乎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金妮又不好意思說彆的,隻是覺得自己的鋼鐵直男眼在剛剛似乎受到了些許損傷:“整天黏那麼緊乾啥?!”

汪望還沒說什麼,金妮眼睛一撇,就看見秦舍孤零零坐在地上,掀起了一抹帶著些莫名得意的微笑。

金妮:“……小秦,你笑啥?”

秦舍:“嗬。”

金妮:“……你笑啥啊?”

秦舍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很快收了回去:“走開,粉色雞。”

金妮:“……”

汪望:“?!!”

“汪望,去廚房拿菜刀。”金妮開始擼袖子,殺氣騰騰:“上一次讓你逃了,這一次我絕對把你皮扒下來泡酒喝!!快去!!”

“金哥冷靜啊——”汪望扯著他胳膊手足無措地嚷嚷:“法治社會——”

“給爺死!!!!!”

……

秦舍:“嗬!”

第二十九章 汪汪汪!

金妮最近看秦舍哪哪都不順眼, 各種公報私仇,但是他又不是秦舍的經紀人, 在彆的地方不能使絆子, 就把汪望看的特緊,嚴防死守, 恨不得讓秦舍碰不到小汪一根毫毛。這孩子, 就算不會說話,那哪有這麼和長輩講話的?!一點尊重都沒有!!上次叫他雞, 他忍了, 這次還得寸進尺, 什麼, 什麼粉色雞?!!他喜歡粉色有錯嗎!!

特彆是之後汪望還小心翼翼地來問他, 染了頭發之後是不是原型真的是粉色的雞, 金妮真的被氣到一個倒仰, 鼻孔都給氣大了:“關你什麼事!”

汪望被懟了, 委屈巴巴縮到一邊去繼續簽名。

而另一邊的秦舍,心情就肉眼可見的非常不好了。對於金妮這種棒打鴛鴦(?)的行為,他絕不能原諒。

於是, 這幾天汪望的生存情況真是處處為艱:

“哎喲, 這不是小秦嗎?”金妮靠在門框上麵,陰陽怪氣道:“回來了就趕緊到自己房間裡休息一下呀!”

秦舍癱著臉問:“汪望呢?”

“汪望啊, ”金妮繼續陰陽怪氣:“汪望在公司好好工作呢~”

秦舍不理他,越過門框朝裡頭叫:“汪望。”

“欸!”汪望叼著筆蓋屁顛屁顛出來了,望著門口瘋狂對峙的二妖有些迷糊:“咋了?叫我乾什麼?”

金妮:“……”

這死孩子就愛拆他台!!

沉默了一會, 他倆異口同聲:

金妮:“進去啊。”

秦舍:“出來陪我。”

汪望:“……?”

他麵對著二妖直勾勾的眼神,動都不敢動,十分卑微,隻能弓著腰狂溜:“我、我去拉尿尿了……”

但與此同時,有一個噩耗又降臨了——

那隻啃了汪望屁股蛋的鱷魚精,被送回來了!

三隻妖怪一齊被叫到事務組去的時候,那隻鱷魚精已經被好好洗刷過一遍,穿著乾淨的衣服,半長發也被剃成了寸頭,身上倒沒有什麼束縛裝置,也十分平靜,隻有在汪望進來的時候,眼神在他身上多掃了一圈兒。

事務組給鱷魚精起的名字叫葉二,為什麼姓葉呢,因為他剛出來的時候啥也沒穿,身上就糊了幾片可憐兮兮的葉子,為什麼叫二這個事務組沒有給出解釋。

葉二被打理乾淨之後,出乎意料的很帥,和秦舍不大一樣,跟好看沒什麼關係,就是單純男性陽剛的帥,眉目深硬,鼻梁高挺,看上去比現在當紅的硬漢派演員還要順眼兒。

但是汪望一看到他,就覺得自己剛好全的屁股蛋隱隱作痛:“……”

秦舍就更彆說了,汪望的屁股蛋第一口竟然不是他啃的這件事他一直記掛到現在,記仇的很,看見葉二坐在那,就橫眉豎眼起來,非常不友好:“……”

金妮隻知道這是個很危險的未開化大妖:“……”

三妖坐在一個沙發上,汪望本來坐在中間,金妮一個屁股下去,把他和秦舍分開了,秦舍橫眉冷對的對象立馬換成了討厭的粉紅雞:“走開!”

金妮當做沒聽見。

葉二估計不大愛說話,那雙眼睛裡微微泛著點綠,看人的時候眼神很凶。

事務組的工作人員卻沒有那麼緊張,他特彆高興地和金妮介紹:“葉二以後也是要進你們公司的!”

金妮一聽,頓時也不管什麼隔離不隔離的了,蹦起來就喊道:“我們這是娛樂公司,不是收容所啊!”

你瞧瞧,你瞧瞧,來的都是些什麼啊,之前來了個秦舍就鬨心成這樣,再要來個不相上下的,整個公司都彆想活了!

秦舍頓時見縫插針,一屁股坐上了金妮的位置,又黏了上去。

汪望暫時沒心思管他黏不黏的,他覺得自己的前途堪憂:“這、這樣不好吧……”

工作人員樂嗬嗬的讓葉二先自己去玩,記得關門,葉二就乖乖從沙發上起來,那身高簡直可以用一座山拔地而起來做比喻,頓時把還在嘰喳跳腳的金妮給鎮了回去,他不發一言地走出去了,手裡頭還攥著包不知道什麼玩意。

金妮看他竟然這麼聽話,頗有些詫異:“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我們查了一下,葉二呢是從野生風景觀賞園裡跑出來的,”工作人員解釋道:“動物園的管理人員還以為他是逃票的暴露狂遊客,就帶著一群五三大粗的保鏢合力把他丟出來了,他一路沿著燈光走到了鯊釣街,因為太餓所以在路上千辛萬苦逮了一隻散養雞吃……”

金妮敏銳地抓住了重點:“千辛萬苦?”ω思ω兔ω網ω

鱷魚不是攻擊力很強的動物麼,抓隻雞還不是易如反掌。

……等等,但是,金妮這樣想著,反而讓自己悚然一驚,想起了那隻脖子上被啃了個缺口的雞堅強,也不知道養回來了沒有。

“鱷魚的確是水中一霸。”工作人員繼續樂嗬嗬的,話語裡有些幸災樂禍:“在岸上就不一定了。”

葉二如果待在水裡不出來,那麼事務組可能還真奈何不了他,但是到了岸上的鱷魚就相當於拔了利爪尖牙的老虎,有俗話說,水裡三人打一鱷,岸上一人打三鱷,要是人手裡有工具,可能還可以毫發無損地把鱷魚撈進缸裡送去好好教育一番。葉二自己也很委屈,一到上麵來,就感覺身子沉重的很,左腳拌右腳摔倒好幾回,好不容易習慣了點,鑽進網裡撈了隻雞,被看門的土狗對著大吼也就罷了,他不和狗計較,結果被散養雞的主人,一個顫顫巍巍的大爺攙著鏟子一頓毒打,隻能灰溜溜叼著雞逃竄,又不識路,跑進了人流匆匆的大街,心路曆程十分坎坷。

金妮一聽,好像貌似的確是這麼回事,頓時沉思起來。

“而且我們這邊也和小二進行了交流,”工作人員沉穩表達:“每天給他三斤豬肉,一包辣條,讓他好好工作,自己賺工資去,他表示很願意。”

“……三斤豬肉也就算了。”金妮忍不住吐槽:“辣條是什麼回事啊,你們這是壓榨誰呢?!”

“小二對辣條表示出了極高的熱情。”工作人員解釋道:“他很喜歡的。”

“而且要給他安排工作還不好找?”金妮繼續追問:“就他那個體格,出去搬磚抹瓦房蹬縫紉機哪一個不行,非要塞到公司裡當明星……”

“這麼說就不對了!”工作人員拍案而起:“這豈不是太浪費了嗎!不瞞您說,小秦和小汪最近創收巨大,給咱事務組的分紅都高的很,領導高興地聚餐好幾回了。我們事務組可也是要響應國家號召,爭創GDP的!!”

金妮:“……”

“那你們是想讓他做什麼?”金妮問。

“我們這邊是經過綜合考慮,小二呢做偶像是身高太超標了一點,目前唱歌也五音不全的,不如還是當演員吧,讓他和秦舍或者小汪搞個組合什麼的……”工作人員侃侃而談。

“…辱演員了!”金妮忍不住打斷:“而且哪有演員和歌手、和偶像組合的啊?!要真組合了,名字得取什麼?”

工作人員扶了扶眼鏡,信口開河:“紗調Boys。”

“……辱boys了!!!”金妮快要忍受不了這個憨憨了:“人家那是三小隻,你們這是兩大坨,都多少歲了還boys,補藥face還差不多!!”

兩大坨其中一坨的秦舍此時摟著汪望眨眼:“。”

粉色雞在說什麼?他聽不懂。

工作人員被他這麼一說,覺得似乎的確是很有道理,遂絕了搞個組合的想法,隻單純想讓金妮好好看著葉二,多教著點,反正據說無論有多生氣給包辣條就立馬沒事兒了。

金妮氣才稍微消了點,於是準備坐下和他好好詳談一番,剛喝了口茶,眼睛沒看就往下坐,結果一屁股坐到了不知道為什麼待在他位置上的秦舍腿上:“……”

秦舍:“?”

“你?什麼?啊!!”金妮屁股裝了彈簧似的蹦起來,臉都綠了,和粉色胡茬相映成趣,緊接著破口大罵:“你乾什麼又坐過來啊?手趕緊給我放開!個不要臉的!”

不要誤會,他叫秦舍把手放開,不是因為秦舍的手觸碰到了他哪兒,而是現在那隻賊手竟然理所當然摟著汪望的腰!!豈有此理!!簡直臭流氓!!

汪望被他手一指,這才警覺,發現了秦舍也不知道啥時候悄無聲息地全挨著他,頓時覺得屁股蛋又開始隱隱作痛:“你,你稍微移過去一點。”

秦舍不僅紋絲不動,甚至問:“為什麼?”

汪望不好意思說他覺得有點奇怪,而是采用了一個頗為迂回的說法:“讓一點位置給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