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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幫助她還是知道的,秀月並沒有辦什麼慈善工廠呀!

送走自家大哥,李銀霞去跟蘇秀月說了這事兒,蘇秀月打聽了一番,才知道這慈善事業是彆人借著自己的名義辦的!

更讓她意外的是,這個人是何健。

自從被沈曉曉陷害到坐牢之後,何健就似乎徹底地醒悟了,再加上那次地震他去災區親眼目睹到蘇秀月跟周明寬是如何豁出去救人的,他更加覺得自己前半生都跟白活了似的。

何健也在大力地做慈善事業,但是比蘇秀月還要低調,並且有許多項目是借著蘇秀月的慈善名義來做的。

奇怪的是,他往慈善項目裡投入的錢越多,生意就越是順風順水,何健越來越覺得做人就是要做個好人!

蘇秀月想了想,還是去找何健談了談。

“你做慈善是你自己的善行,何必以我的名義?何健,以後就不要再打著我的名義來做好事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搞虛假慈善。”

何健很意外蘇秀月能來,他們現在都三十多了,蘇秀月的大女兒都十歲了,可他還是孑然一人。

“秀月,你能來我很高興,你不許我那樣做的話我就不做了!不過,我做慈善確實是因為你才開始的。”

他一個堂堂大公司老總,在看到蘇秀月的時候竟然有些莫名緊張。

蘇秀月一笑:“我替那些被你幫助過的人謝謝你了,何健,好好乾,加油。”

過去的事情都已經成了雲煙,蘇秀月也不打算再計較了,跟何健說完慈善的事情就打算離開,何健卻在背後喊住了她。

“秀月……假如有一天你能發現我的好,假如你需要我,請你一定要記得來找我!”

他這幾年遇到過不少女人,比沈曉曉好的人很多,但比蘇秀月好的卻一個都沒有。

何健心中的感情越是壓抑越是濃烈,孤獨也越發地嚴重,但卻隻能忍著。

蘇秀月看他一眼,沒說話,直接走了。

他們都是成年人了,也都三十歲了,不該再在這樣的事情上多想,看著蘇秀月瀟灑的背影,何健歎一口氣,點了一根煙。

失去的終究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但是他還是會在默默中儘自己所能來幫助蘇秀月。

蘇秀月走出何健的公司,上了周明寬的車:“好了,我跟他說清楚了,以後都不要以我的名義來做什麼慈善了。”

周明寬微微皺眉,他就不明白了,世界上那麼多女人,為什麼何健非要對蘇秀月念念不忘?

但剛剛蘇秀月上去的時候他在車裡想了想,假如是自己的話隻怕自己也是會念念不忘的。

還好,他沒有錯過蘇秀月。

“秀月,可不隻是這一個,還有那個陸紹行,我看到過好幾次了,他借著做生意的名義往你辦公室跑,這個人幾年前在縣城的時候就對你心懷不軌,以後我不想再看見他。”

蘇秀月偷笑,陸紹行的確是找借口去自己公司好幾次,但每次都是其他人接待的,她並沒有親自跟陸紹行見過麵。

“好啦好啦,你不喜歡的話,我誰都接觸。”

周明寬想起來多年前自己在雨中看著蘇秀月從陸紹行的車上下來,就還是有些不忿,他的老婆,不許任何男人肖想!

他倆開著車在街上走了一會,路過一家飯館決定下車去吃個飯。

剛進店裡周明寬就遇到個熟人,是個公安,那公安跟周明寬有事情合作過,見到他立即寒暄了幾句。

一邊寒暄,那公安一邊看蘇秀月,含笑拍拍周明寬的肩膀:“不錯啊,怪不得你有妻管嚴,弟妹當真是個大美人!”

蘇秀月不好意思地笑笑,等那人走了,她才問周明寬:“你整天在外頭都說些啥?”

周明寬無辜地摸摸自己的鼻子:“你知道的,生意做大了之後,總有人不懷好意,有些女人完全沒有下線地要貼上來,我隻能說家裡有個母老虎……”

蘇秀月氣得打他一拳,又想到剛剛那公安提到的秦老先生,趕緊問:“他怎麼會知道秦老先生?”

周明寬如實相告:“我怕他再做些什麼對你不好的事情,一直都在托人查,前幾天查到了些線索。”

蘇秀月對這個秦老先生感興趣的很,蘇爺爺也一直都惦記著秦老先生。

“他在哪?怎麼樣了?”

周明寬點點她的小鼻子:“還能怎麼樣?好幾年都過去了,他在外麵試圖賣假藥,直接被消費者揭穿,幾個人圍毆了一番,他回去大病了一場,沒多久就去世了。”

蘇秀月很意外,原本以為秦老先生這樣的人不會輕易死去的,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說著話,他倆點的菜都端了上來,周明寬催促她趁熱吃,兩人吃著飯說著秦老先生的事情,都覺得是報應。

而此時還在牢裡蹲著的沈曉曉瘦得雙眼無神,她從前的抱負全部消失了,每天都在做夢何健會來接自己,會來關心自己,但卻什麼都等不到。

沈曉曉在牢裡表現的不好,每天都需要乾很多活,吃的也不好,竟然就得了重病。

因為她坐牢的原因是詐騙,賣假藥,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因此根本沒人管她,沈曉曉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每一天都覺得自己挨不到第二天了。

蘇秀月跟周明寬吃了飯就回了家,他們如今換了一套更大的彆墅,給李銀霞他們也在同小區裡買了一套,一大家子住的都近,孩子們想姥姥姥爺了也隨時可以去看。

剛走到大門口,蘇秀月就覺得家裡安靜地出奇。

往常家裡都是很熱鬨的,甜甜跟西瓜都讀幼兒園了,正是最調皮的時候,兩個小家夥沒有一刻安生。

“家裡的人呢?張姨!”蘇秀月走到門口就喊。

周明寬看了看也說:“可能都上樓玩去了?”

他倆推開大門,一樓客廳空蕩蕩的,確實安靜地奇怪,於是趕緊上二樓。

才剛出現在二樓,二樓一堆憋著氣的人終於可以放鬆了,大家瞬間歡呼起來。

一大群人齊聲說:“十一周年快樂!”

一條橫幅拉起來,二樓客廳裡堆滿了彩色的氣球,安安跟誌遠把一塊大蛋糕提出來,繽紛的水果蛋糕上插著蠟燭,甜甜跟西瓜跑過來抱住兩人小腿。

“這是乾啥?”蘇秀月麵上都是喜悅。

李銀霞湊過來:“秀月你不會自己都忘了,這是你們十一年結婚紀念日吧?”

不知不覺,竟然就十一年了!

家裡人竟然如此注重他們的紀念日,蘇秀月跟周明寬也就配合著家人把這個紀念日過的很熱鬨。

曲終人散,他倆有些疲憊地回到臥房。

“哎呀,真是老了,忙活半天我腰都有些酸了。”蘇秀月吐槽。

周明寬喝了酒,事實上今天從回來之後他就一直在回想十一年的點點滴滴,或者是回想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曆。

最幸福的莫過於跟蘇秀月結婚生子把平淡的日子都過成了詩。

他大手攀上蘇秀月的腰:“我給你捏捏。”

說著,他的唇也碰上了蘇秀月嫣紅的唇。

“秀月,你跟從前一樣好看。”

而我也像從前一樣喜歡你,無論你曾經經曆過什麼,無論你是從哪裡來,我都好喜歡你。

蘇秀月被他%e5%90%bb得渾身酥|麻,踮起腳回%e5%90%bb過去:“我要跟你好一輩子。”

第146章 番外一

蘇秀月三十五歲那年,遭遇了一個劫。

先是安安拍戲的時候失足從車上摔下來,骨折住院一個月,再是蘇正富不舒服,連著咳嗽了一個月怎麼也查不出來毛病。∴思∴兔∴在∴線∴閱∴讀∴

就連蘇爺爺都查不到毛病,她急的頭發大把地掉,生怕蘇正富會得什麼治不好的病。

在這節骨眼上,周明寬的公司出了問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咬著牙沒有告訴蘇秀月,頂著巨大的壓力瞞著家裡人。

因為公司發展得快,他跟胡亮雖然還是在合作,但實際上也差不多等於分開了,胡亮主要負責外地的市場,常英生了孩子之後也退出了蘇秀月的公司,她不是什麼有強大抱負的人,做起了家庭主婦。

因此周明寬的困境無人可解。

他辛苦打拚下來的事業怎麼可能容忍一切傾塌,周明寬一籌莫展的時候,有人找到了他。

是傅司令的養女,傅司令前幾年去世了,傅太太也隨即找了個隱秘的地方養老,不願意再見到從前熟識的人,傅家沒有後,隻有讓養女繼承了傅家的產業。

養女名叫傅玲玲。

傅玲玲雖然年紀不大,但做起事來大刀闊斧,她沒跟周明寬打招呼就幫周明寬解決了他的困境。

周明寬自認為沒有怎麼照顧過傅司令,雖然曾經的確是為傅司令出生入死過,但最後傅司令希望他繼承傅家資產的時候他給拒絕了,傅司令並不高興。

這時候接受傅玲玲的幫助,等於是接受了傅司令的幫助,他總覺得不合適。

傅玲玲安慰他:“我們之間還要分彼此嗎?傅家的東西原本就是你的。”

她跟周明寬走動的很勤,有問題的時候也會去找周明寬來問,不知不覺間兩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

周明寬待她沒有二心,就認為這是傅家的女兒,也算是自己的妹妹了,何況她幫了自己,因此他能幫她的時候也就幫一把。

傅玲玲做事似乎也很得體,從來不會逾矩,凡事公事公辦,兩人之間相處的也很舒服。

而蘇秀月這時候忙著照顧安安,照顧蘇正富,根本沒有心思去管周明寬的事情,更無從得知周明寬的公司發生了那麼多事情。

直到她在周明寬的衣服口袋裡發現了一隻口紅。

那是一隻用過了的口紅,當下最流行的款式,價值不菲,看得出來它的主人品味很好,也很有錢。

蘇秀月發現口紅的時候是早上六點,她起床準備去醫院。

怔怔地拿著口紅,蘇秀月沒有說話,她咽了咽口水,鎮定地把口紅放回去,穿好衣服準備出門。

周明寬前一天回來的很晚,這會兒睡得很沉,但也被蘇秀月的動靜驚醒了,他趕緊爬起來:“我陪你一起去。”

蘇秀月微微一笑,她這些日子瘦了很多,安安和蘇正富的事情都是自己操心,周明寬很忙,忙到都沒有去看幾次安安。

“不用了,你再睡一會,我過去就可以了。”

周明寬腰酸背痛,看了看她說:“那我等會把湯燉好再過去。”

“嗯。”蘇秀月沒再看他,直接走了。

她沒有去想太多,實在是因為最近真的很累。

人到中年,身邊不少人都發生了變故,就連蘇秀琴那麼老實的丈夫也跟女同事曖昧了一陣子,蘇秀琴發現之後哭的幾乎抽過去,最後忍了下去,決定原諒丈夫。

也許很多看起來不錯的事情,背地裡都會有很多陰暗。

愛情會在柴米油鹽中漸漸地被磨到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