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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著她也留不久的,她過幾個月就要去省城讀大學了,但我可以一直上班的,我為勝利酒店付出了很多,我雖然沒有她聰明,但我很認真!求您給我一次,我一定好好乾!”

陸紹行冷笑一聲:“假如你今天欺負的是彆人,我不會拿你怎麼樣,但你太蠢了,欺負到她頭上,自己滾吧。”

王穎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陸紹行,她沒有想到,完全沒有想到勝利酒店裝了監控。

人在慌亂的時候,會饑不擇食,王穎抓住蘇秀月的衣服:“秀月,你是我招進來的,你一個鄉下姑娘當時如果不是我要了你,你怎麼可能進的來勝利酒店?就衝這一點,你幫我將講情吧!”

蘇秀月甩開她的手:“我是不是告訴過你,自己說的話自己做的事情,是要負責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可是你一意孤行,一定要陷害我,現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何況,王穎你招我進來是為了什麼你心裡不清楚嗎?”

王穎當天被辭退,拿著包離開勝利酒店之前,還被陸紹行要求當著所有服務員的麵向蘇秀月道歉。

她難堪極了,而蘇秀月並沒有接受她的道歉。

從工作了好幾年的酒店離開,王穎的淚再一次洶湧而出。

想到初趙芸芸跟錢國安走得多難看,而自己如今隻怕比他們更難堪。

她好後悔,真是自己蠢,為什麼要打蘇秀月的主意?

於麗躲進角落裡,她很慌,隻怪自己一時鬼迷心竅聽了王穎的話幫她說那些謊話,蘇秀月真是個惡魔!

趙芸芸說的對,她不該沾染任何跟蘇秀月有關的東西!

糾結了半天,於麗去找了蘇秀月。

她聲音跟蚊子一樣:“蘇經理,對不起……”

蘇秀月頭也不抬:“於麗,你跟趙芸芸一起就乾過不少坑我的事兒吧?”

於麗一愣,那些事情她早就都忘了,反正趙芸芸都已經付出代價了,她以為一切都過去了……

“蘇經理,我都忘了,您是說?”

蘇秀月抬起頭笑了一聲:“做壞事的人呢可以很快忘記一件事,但有的時候,你做出來的事情給彆人造成的傷害,卻可能讓那個人記住很久很久。”

於麗沒有說話,她心裡忐忑極了,蘇秀月沒有心思跟她說話,直接揮手說:“你出去吧。”

其實,王穎走了對她沒有任何好處,住宿部的工作和餐飲部的工作瞬間都落在了她一個人的頭上。

一整天的大雪,把整個縣城都裝扮成了純白一色,蘇秀月下班出門的時候,周明寬已經在外頭等了很久。

他肩膀上落了雪也渾然不覺,蘇秀月原本覺得對於今天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感覺的,畢竟樹大招風,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周明寬的那一瞬間,她忽然覺得很委屈。

周明寬瞧見蘇秀月,立即舒展唇角笑了,而眼前的女孩兒卻沉默著走了過來,一言不發地紮進他的懷裡。

“明寬哥哥,我不開心。”

周明寬揉揉她的耳朵:“誰欺負你了?”

蘇秀月最終沒有跟他說這些糟心事,周明寬也就沒有再追問,一路跟她說著些笑話逗她開心。

雖然沒有再提及酒店裡的事情,但晚上睡覺的時候,周明寬還是提了出來:“不開心就辭職吧,我養得起你。”

蘇秀月靠在他懷裡,眼睛眨呀眨,抬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沒過幾天,省城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下來了,蘇秀月順利地被錄取,她拿著通知書,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

也許,新的篇章很快就要開啟了!

第47章

定了要去省城讀大學,蘇秀月自然要提前跟陸紹行說一下,自己隻怕年底就要辭職了。

陸紹行看看她,似笑非笑:“行,反正你就乾到年底就是,店裡的人我會安排。”

上次王穎的事兒總讓蘇秀月覺得有些古怪,雖然店裡會有些風言風語,說陸紹行對她與彆人不同,但蘇秀月總覺得,自己給勝利酒店提高了那麼多業績,而陸紹行接任勝利酒店實際上是在完成他叔叔交給他的任務,自己幫了他,他對自己更重視些也很正常。

要說男女之情,那不可能,陸紹行是什麼人啊,正兒八經的富二代,他家裡也絕對不會同意他娶一個鄉下姑娘,而陸紹行的那些朋友也都是非富即貴的。

反正一過了年,她不再來勝利酒店上班,跟陸紹行自然也就更沒有關係了。

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蘇秀月打算著跟周明寬一起回家一趟。

既然決定了結婚,那肯定是要給蘇家爸媽一個緩衝的機會,但想到李銀霞似乎一直都不太喜歡周明寬,蘇秀月還是有些頭疼。

雪連著下了好幾天,蔬菜都不好賣,蘇秀月他們住三樓,水管被凍住好幾次,還好周明寬提前用廢毛巾把三樓以下的水管都給包住了,他們用水方麵倒是沒有影響,但是四樓和五樓的人卻動不動一覺醒來水管被凍住了。

蘇秀月碰到過兩次四樓的那個姑娘來借水,隻是每次那姑娘見到她之後總是要朝屋裡頭再看看,這讓蘇秀月覺得很莫名其妙。

她跟周明寬雖然還沒有結婚,但是住在一起了,為了不被人說閒話,樓裡的大媽聞起來,她都說自己是周明寬在老家的表妹,當然,這事兒可沒有告訴周明寬。

這一天休息,蘇秀月一大早起來想要燉骨頭湯,又被周明寬撈回被窩裡。

“不許去。”

蘇秀月伸出巴掌在他臉上蹭了兩下:“不行,得給你補補。”

她其實也舍不得暖和的被窩,但周明寬的胳膊她實在不放心,總覺得沒養好。

周明寬死死抱住她,忽然耍起脾氣:“不喝了,不補了,再補就瘋了。”

“為什麼不補了?你胳膊還沒養好呢,我瞧著上麵的疤脆弱得很,萬一破了可就不好了。”蘇秀月跟他偶爾在被窩裡打鬨時也絕對都是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胳膊。

周明寬忽然對上她的眼,唇隨即貼上來,哼哼唧唧地親上一番,這才放開她。

對於他的忽然索%e5%90%bb,蘇秀月都已經習慣了,不過,他除了親親她,其他方麵倒是從來沒有越過規矩,他一直都記得自己說的話,要老老實實地等她過完二十一歲生日。

可是每天夜裡懷著抱著這麼個嬌軟白嫩,活生生忍著心裡的欲望,白天還要喝各種補湯,周明寬覺得自己簡直要熬不下去了。

他看著蘇秀月的眼睛,把手從她毛衣裡穿了進去。

蘇秀月怕冷,大冬天的睡覺秋衣外頭還穿著件毛衣,雖然手伸進毛衣裡還隔著秋衣,但因為她沒有穿內衣,薄薄的秋衣還是隔不了多少觸?感。

蘇秀月渾身戰栗一番,她沒有反抗,卻猛地把臉貼在他%e8%83%b8膛上,心跳加速。

半晌,周明寬才伏在她耳邊輕聲說:“彆怕,我不碰其他地方。”

最終,紅著臉被他揉搓一番,蘇秀月忍不住勾住他脖子罵他,周明寬又去親她:“再罵我就要忍不住了。都怪你整天給我補。”

蘇秀月卻倔強地回了句:“忍不住就忍不住唄,我可不怕。”

看她這欠教訓的小樣兒,周明寬立即翻身就把她壓了下去:“真不怕?”

蘇秀月臉蛋通紅,笑嘻嘻的:“不怕!”

周明寬正要親上去,忽然外頭又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他摁住她:“我去開門。”

果然,又是樓上那小姑娘,瞧見周明寬就很高興,手裡提著個飯盒:“周哥,我媽說總是麻煩你要來你家借水,今天我家做了白菜肉餡兒的包子,早上剛蒸的,讓我給你拿了些過來。”

她說著自顧自進去朝廚房去,周明寬看著她自來熟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麼,隻得客氣道:“大家都是鄰居,這沒什麼,以後彆再送東西過來了,下次再送我就不收了。”

小姑娘急得臉都紅了:“周哥,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們來你家借水啊?上次我問了你表妹,她說沒關係,我們水管子凍住了就來這兒借水就行……”.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表妹?周明寬挑挑眉,正瞧著蘇秀月穿好了衣服出來了。

小姑娘瞧見蘇秀月跟周明寬是從同一個臥室出來的,臉色立即就變了,她咬咬唇:“這包子你不吃的話,給你表妹吃好了……”

蘇秀月笑眯眯走過去洗了洗手,拿起包子一看:“哇,這包子包得真不錯,又軟又白,聞著就香……”

又軟又白,周明寬想到幾分鐘之前自己捏過的地方,忍不住一笑。

小姑娘也看不清是什麼情況,紅著臉走了,沒幾步上了樓到了家就問她媽。

“媽,你不是打聽的說樓下那女的是周哥他表妹麼?”

她媽正在煮粥,聽到這話很肯定地說:“就是他表妹呀,我遇到過好幾次,問了那姑娘,人家親口承認的!”

“媽!人家都睡一個屋了,還是啥表妹!”

樓下蘇秀月喜滋滋端著包子吃了起來,一邊往鍋裡兌水,預備熬些大米粥就好。

周明寬見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剛剛發了啥,走過去提了提她耳朵:“你跟彆人說你是我的什麼?”

蘇秀月是真喜歡那包子,一邊吃一邊說:“回頭我去樓上問問這包子咋做的。”

周明寬又提提她耳朵,她才無所謂地說:“我說我是你表妹,咋了?”

廚房裡火燒起來,暖哄哄的,周明寬剛剛好不容易熄滅的那點子想法又被點起來了,他從後麵摟住她,歎一口氣,繼而霸道地說:“你要吃包子,我也得吃包子。”

蘇秀月隨手遞給他一隻,他卻根本看也不看,直接把手從衣領裡伸進去,準確地捏住了他要的“包子”……

蘇秀月立即就掙紮,一掙紮他就警告她:“你碰到我胳膊了!”

為了不碰他的胳膊,她隻好舉手投降,代價就是熬個粥,被他從頭揉到尾……

明明是她吃虧,他還要理直氣壯:“這是懲罰你,下回不許再說你是我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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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蘇秀月去上班的時候,周明寬去采辦了一番。

自然是給家裡買了些過年的東西,另外又給蘇家人買了些禮物,上到蘇正富跟李銀霞,下到蘇秀月的侄兒,全部都有禮物。

回家的那天是大晴天,倆人提著一大堆東西,坐了三輪車去的車站,乘上回家的公共汽車,離家越是近,蘇秀月就越是緊張。

大哥蘇慶山應當是已經知道自己跟周明寬的關係了,但家裡其他人還不知道,蘇秀月猜不到爸媽的反應,心裡一時也沒底兒。

周明寬看出來她的忐忑,握緊她的手:“秀月彆擔心,我一定能讓他們喜歡我。”

一回到家,王彩鳳瞧見周明寬就高興壞了,聽說他要去隔壁坦白,心裡頓時緊張起來。

“你先跟秀月她媽說說你在縣城買的房子,唉,你喜歡秀月就喜歡了,隻是她媽那脾氣,最見不得女兒受苦!”

周明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