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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是兩間套房女士,都是二人間。”工作人員溫和地說道。

他怎麼知道和她一起來的人不多於四個人呢?

“以及,您這一身衣服行動不方便,他也為您準備了一套保暖且舒適的衣服。”工作人員等簡映厘起身後,便將她帶去了套房,把一袋子的衣服塞給了她。

“那位先生人在哪裡?姓什麼。”簡映厘邊問邊低頭瞥了眼袋子,將毛茸茸的領子拆卸了下來。

工作人員依舊畢恭畢敬:“先生不願意透露姓名,他說您待會兒就知道了。”

簡映厘沉默了片刻,隨後與工作人員道聲謝,心裡越發篤定這個猜想。

可是她心裡有些亂,即使從細節上能對應上,她本能的也不想把熊先生與祁淵合並在一起。

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還對一個已經和她離了婚的人心動,這算什麼?

【係統:劇情居然掰回來了?嘶……好奇怪啊,女主你接下來要怎麼做呢,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係統:在以往綁定了的小說裡,女主隻要改變了感情線,之後就不再會和原定的男主有糾葛,因為發生改變後,世界觀圍繞的就是女主。】

【係統:男主又不知道你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按理來說不會感到愧疚並且幡然頓悟想起對你的愛,這不應該。】

【係統:不會是我哪裡又失誤了吧……完了,這次業績評定肯定芭比Q了。】

係統神神叨叨地說了一大堆,簡映厘心裡也沒那麼煩了,反而安慰了幾句係統。

換下那身明製漢服,袋子裡的是一身運動服,確實很符合舒適又方便,但是現在天已經黑了,簡映厘洗完澡後直接披上一件浴袍。

與此同時,江懷瀾與江若念也在前台取了房卡,他們沒想到能在台風影響下這麼順利地住進旅館,畢竟今天人就算不是很多,這幾家旅館也絕對人滿為患,這裡可是江城有名的景點。

江若念得知簡映厘也在套房裡歇下,問了幾句後又到樓底下買了點零食。

從始至終簡映厘都絕口不提是另一個人替她安妥好這一切,找了幾個借口,江若念也信了。

門外傳來輕輕的叩聲,簡映厘撂下手機,沒什麼表情地把門打開。

果然是毛茸茸的熊頭。

“進來吧。”簡映厘斂眉,唇角微微勾起,隨手把屋內最亮堂的燈關了。

簡映厘坐在床上,她密且黑的卷發披散在左側,彎曲著,勾著邊兒,勾勒起伏的%e8%83%b8膛,浴袍鬆鬆垮垮,隨意地係緊,細腰下左腿搭在右腿上,白皙的小腿交叉著落下。

“我猜一下,你是霍老師,對嗎?”

她嗓音溫溫柔柔的,比平日裡多了幾許蠱惑的意味,從開門到坐在床上仰視著他,渾身都透露著對口中的這個男人毫無芥蒂——甚至是關係匪淺。

灼熱的目光抬眸落在熊先生身上,簡映厘能仔細地看見對方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隻可惜,表情在頭套下,並不能看到是什麼模樣。

這場台風來得太過突然,霍景陽自然是也找了個旅館停歇,他甚至也過問過簡映厘的情況,需不需要他幫忙。

簡映厘心裡清楚,他不可能是霍景陽了。

可是她要是這麼問,祁淵會怎麼想?

簡映厘並不覺得自己這樣能惹怒祁淵使他吃醋,可是每一個男人估計都會惱羞成怒——自己剛離婚不到一個月的前妻,無縫銜接了一個曖昧對象。

還偽裝自己來欺騙她,她為什麼不能反過來也騙他呢。

那束鬱金香至今還在花瓶上插著,那個毛絨倉鼠也在床上,真是諷刺。

“這個遊戲很有趣,今晚你就在這兒歇下吧。”簡映厘抬起小腿,腳尖若有似無地蹭過他,起身淡淡地說道。

“我不是他。”頭套下的男人總算是開口說話了,嗓音喑啞帶著股悶氣。

“嗯?”單音上揚,簡映厘沒當回事,單手摩挲著他%e8%83%b8膛上的衣領,輕輕呼出一口氣:“彆鬨了,去洗澡吧。”

手腕被握住,他的力度很大,呼吸逐漸有些粗獷。

另一隻手即將揭開毛絨熊頭,簡映厘又騰出右手,拉著頭套的沿邊,那被禁錮的手也按著他的肩膀,丹唇逐漸靠近,近乎快要%e5%90%bb上時,軟語溫吞,熱氣噴灑在鼻息間。

“還是你要先做再洗?”

“可是你知道的,我喜歡洗完澡再說。上次礙於工作原因時間太急,來不及做好充足的準備,這次你可以留夜,還是先去洗澡吧。”簡映厘輕笑,%e5%aa%9a眼如絲。

頭套摘下一半,祁淵並沒有看到她那毫無笑意的雙眼,她的每一字曖昧都像是銳刀,一點點地割下一道,深入再深入地揭開血淋淋的傷口。

他的呼吸急促且喘不過氣,根本來不及思考,失去的理智已經在腦內占據上風,祁淵隻想抱著她,問她這是不是假的。

可是映厘向來不會騙人,而他也從來沒見過她對任何一個男人如此曖昧過。

一股熱意湧上眼眶,祁淵的雙眼有些猩紅,簡映厘的手不再拽著頭套,而是一點點地揭開,知道雙目相接,她才徹底將其仍在地上。

“怎麼是你呢。”

簡映厘鬆開了他,退後一步表情格外的生冷,嗓音也好似雨水夾雜著的冰,狠狠地向他劈頭蓋臉鑿了下來——

“一直都是我,那天和你一起跳舞的也是我。”祁淵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熱紅的眼眶,眉頭蹙起,嗓音帶著顫動。

“你什麼時候和他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了?”

簡映厘無路可退,身後是床鋪,她雙臂抱%e8%83%b8,聽到這話心裡嗤笑萬分。

當時演得多好啊,現在就急不可耐地表現那個人是自己,還逼問她究竟是不是在一起了。

“祁淵,你很閒嗎?你裝作他和我跳舞,你以為你帶著頭套我就可以把你當做他去喜歡?”

“我和他在一起多久又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彆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和誰在一起,在一起多久,乾了什麼,都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少自作多情在這裡問來問去。”

“哦,那我告訴你吧,我喜歡他性功能好,溫柔體貼還會陪著我哄著我,更重要的是,他比你年輕。”

簡映厘微微一笑:“夠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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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尾翼上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帶著淺淡的笑意,瀅然而無辜,似乎這番話完全沒有任何說謊的意味。

祁淵盯緊了她那張臉, 眼角越發泛紅,嗓音嘶啞:“可是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我也不一定比他差。”

対於簡映厘的話, 他已經沒有任何心力去驗證其中的真偽, 假如是真的,祁淵也無可奈何, 他清楚的意識到,他們已經離婚了。

多麼殘忍的現實。

不論從道德層麵還是法律層麵,映厘與他人曖昧,也算作是她的自由, 他無從乾涉, 隻能在心裡歇斯底裡,或是不斷地自我內耗發泄情緒。

就像現在, 他的呼吸越發緊促, 心口每一次收縮都在抽痛著。

在這種情況下,祁淵的內心越發焦慮不安,他隻能妥協, 可是他忍不住想去靠近她, 向前一步,近乎不留有餘地讓簡映厘站穩腳跟。

麵対祁淵的步步緊逼,簡映厘感到措手不及,她下意識地用雙手貼著他的%e8%83%b8膛,倘若要再往後的話, 便隻能仰躺在床鋪上。‖思‖兔‖網‖

“你想乾什麼?試什麼?”簡映厘蹙眉,熾灼的雙眼瞪向他。

祁淵的雙眸晦暗不明, 其間暗含著些許複雜的情愫,像是被洗濯過,泫然而難捱,晴欲在這種目光下,顯得格外明顯。

簡映厘頓時了然他話音裡的那層意思,都是成年人,談到這種話題不足叫她麵紅耳赤,可簡映厘打心底的不想讓他碰。

以前在這方麵上,簡映厘不管怎麼挑撥,祁淵也向來沒什麼古欠望,按照係統的話來說,就是因為拿著火葬場劇本,他們的關係在冰點之下,很難會燃起。

在那些不走心走腎的總裁文裡,祁淵也算是一股清流,不會嘴上說著不愛,身體卻很誠懇,結婚將近一年,他們確實沒有過性行為。

思至此,簡映厘已經無法忽視他這種得寸進尺的行為了,可是雙手貼著他的%e8%83%b8膛,不管怎麼使勁也實在是疲軟。

暴曬在烈日下的海灘無疑是乾燥且沉悶,水浪越發激烈,層層遞進地湧上岸邊,也擊潰了她心底裡的最後一道防線。

祁淵緊抿著薄唇,額頭冒出了些許細汗,從方才起掌心便從腰部向下挪移,一點點勾起柔軟的浴袍,與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相互摩挲。

越發靠近那處,簡映厘的反抗力度也越小,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她不由得癱軟在床榻上,臉頰紅潤,顯得眉眼中的不情不願更是羞赧。

祁淵深吸一口氣,單膝按壓在床沿邊,見他如此,簡映厘將他攬腰的手撇開,手肘支撐起上半身,用僅存的些許理智命令道:“……你不要上來,下去。”

“好。”

祁淵垂眸,膝蓋從床上下去,嗓音越發磁性低啞。

見他如此,簡映厘平穩下呼吸,可是感覺並未消散,甚至越發的濃烈,她微微閉上雙眼,最終瞥向地麵上的毛絨熊頭。

“不是想試試嗎?可以,但是我不想看到你的臉,你去把那個熊頭戴上。”簡映厘的嗓音乾澀而嬌柔,聲線卻不夾雜絲毫感情。

祁淵拾起那熊頭,瞥向簡映厘,四目相対,她依舊是強硬的態度,命令不容置喙。

毛絨熊頭重新戴好,簡映厘揚起下巴,垂眼見他也無法忍受,沒什麼反應,隻是在他走到床邊,讓他不得上床,非必要情況下,也不得摘下熊頭。

他都一一照做了,甚至是單膝跪下,摘下昨夜被雨水衝刷過的蘋果,露珠斑斑點綴著,如此嬌嫩欲滴,指尖撥弄梗葉,繼而為了更好的品嘗,摘下擦拭好水漬。

許是餓意難以忍受,簡映厘又叫他抬起熊頭,隻單單露出鼻尖之下,薄唇在那上麵結結實實地啃下一口,順著牙印之下的果肉,輕%e5%90%bb著。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簡映厘使不上勁,也任由祁淵帶去洗淨身上的汗水,她躺在床上,得以滿足很快便入睡了。

看著床上呼吸逐漸平緩的女人,祁淵斂眉,為她掖好被子,從始至終都未為些許得不到滿足而叫囂。

甚至在過程中,簡映厘都格外壞心眼的挑火,卻対他的難忍視而不見。

祁淵隻能靜默著走進浴室,一遍遍把那妄想從腦內剔除乾淨。

他的膝蓋有些酸澀,洗淨後望向鏡子裡,祁淵的雙眼通紅充滿了血絲。

他不知映厘是否滿意,也許從戴上熊頭的一開始,她便隻當他是另一人。

重新穿戴好衣物,男德係統在十分鐘後也終於在腦海裡出現,每當觸及到書中隱私時,他們都會被世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