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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襲(快穿) 後來者 4289 字 6個月前

現在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不喜歡老實人,都找那種油腔滑調的,也不知道圖個啥。”

這麼小一個大隊,誰家不知道誰家事,這老婆子那個外甥家裡窮的叮當響,那可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年年來老婆子家借口糧。

然而他家吃不上飯,並不是因為光景不好,純粹就是一家人都是懶貨。

懶到什麼樣,秋天山上有枯枝爛木不去撿,以至於冬天沒啥燒的,一個個凍得鼻涕冒泡,哆哆嗦嗦團在因為沒燒火而冰涼的炕上。

這樣懶惰的性格可想而知,讓他們下地種田,那可真是趕上要他們的命了。

很多聽到的人都在偷偷撇嘴,這樣的人家若是放在從前的丁禾嫁過去,倒勉強算作相配。

現在人家丁禾可有一千塊錢呢,還有丁大柱月月四五十的工資,怎麼可能,隻要不傻都不會嫁,嫁過去乾啥,用一千塊錢養那好吃懶做的一家老小。

其實社員們私心裡都覺得丁大柱現在替丁禾做的不嫁人的決定是對的。

手裡有錢,想怎麼逍遙就怎麼快活,乾啥找一個累贅,拿自己的錢貼補他們。生活一下子就從富裕被拖累成貧困戶。

不過這些話這些人可不會說,有窮親戚的都惦記著丁禾嫁給自家的窮親戚拉拔一把。沒有的,心底不平衡啊,看著不如自己太多太多的人,突然日子就比自己好了,那嫉妒的滋味如同一把火,灼燒他們的心,寢食難安。

還有很多思想守舊的老人,那是真心就覺得這女人再怎麼錦衣玉食,不如嫁個男人,有個依靠,哪怕婚後日子天差地彆,那也是圓滿而幸福的。

老婆子還在絮絮叨叨道:“要不咋說,還是丁禾沒福氣,我這邊剛尋思著要把娘家侄子介紹給她,她那臉就毀成那樣了。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娘家侄子肯定是不能再要她了……”

眾人都在心裡撇嘴,人丁禾稀罕不稀罕嫁啊,彆看丁禾醜成這樣,可是人有一千塊錢啊,那可是一千塊呢!

很多之前就幫著自己窮親戚打探過丁禾的人心裡再次活泛起來。

之前丁禾不願意,現在都毀容成這個鬼樣子了怎麼都該同意了吧。

丁禾把人全部趕走後,跑回屋裡,撲在自己房間剛要放聲大哭,立刻就想到父親說的話。

她剛做過激光治療是不能見水的,否則會毀容。

丁禾覺得現在這個鬼樣子就很恐怖了,要是再此基礎上再毀容,那得難看成什麼樣子。

她硬生生忍住了,眼圈紅彤彤的去收拾院子裡破碎的鏡子。她不想讓丁大柱知道她已經知道事情真相了,不管如何,她父親都是為了她。

反正她之前就夠難看了,再難看些也沒有差彆。她不能傷了父親的心,父親為她做的夠多了。不說彆的,誰家閨女能得父親的全部錢財,可她爸早就跟她說了,這一千塊是她的。

丁禾忍著大哭的衝動,努力不想自己的臉,而想些彆的事情。

打掃了家裡,她就開始看書,當鑽進課本裡,玄妙的數學問題令她暫時忘記了難受。

焦夜懷下班,剛走進大隊,就看見三五人群聚集在一起討論什麼。看見焦夜懷回來,這些人立刻就露出興奮的表情,其中一個人直接問道:“丁大柱,你給你閨女的臉搞毀容了?”

焦夜懷的麵色立刻沉下來,他自己知道,激光治療後,胎記會更深更重,看著毀容一樣,但其實不是,待結痂後就好了。可這些人不知道,甚至都沒見過,他就算講了,他們也不會信,所以他乾脆什麼都沒說,直接就不讓丁禾出門。

那麼這些人,怎麼知道的,誰又去他家找事了?

焦夜懷鷹隼一樣的目光逡巡著在場眾人,聲音冰冷的似含了冰碴,“你們誰又去我家鬨事了?”

他的目光太可怕,可怕到了令這些人以為焦夜懷會把人找出來拚命般。

他們被這股氣勢所駭,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把老婆子給招出來了。

焦夜懷直奔老婆子家,到了他們家可沒講那些有的沒的道理,直接把老婆子家院裡給砸了。

時下人家窮困,沒什麼東西,不過也夠老婆一家心疼的了。

焦夜懷臨走撂下狠話,反正他有一千塊錢,不服就剛,買條他們家青壯的腿肯定夠了。

焦夜懷當時的樣子修羅一樣,那家人害怕,真怕焦夜懷一怒之下乾出點什麼不理智的事情。本來還想焦夜懷賠償的心思也沒了,埋怨起老婆子好好的去招惹丁禾乾什麼。說親這事是結兩姓之好,不是結仇。丁禾不願意就算了,說那些有的沒的乾啥。

老婆子被自家人埋怨,心裡也後悔。她怎麼就忘記了,丁大柱自從跟馮翠花離婚後,就再不是那個可讓人隨意捏揉的軟柿子。

丁大柱回來,以為丁禾會哭,結果就看見丁禾已經做好飯菜,正在看書等著他。

看見他回來,還衝著他笑,儘管強顏歡笑的意味那麼明顯,她自己卻還認為掩飾的很好。

這樣的丁禾更讓焦夜懷心疼了,真是懂事得讓人心頭發酸。

“小寶,爸爸都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了。你彆害怕,這是正常現象,等過了這幾天結痂了就好了,你相信爸爸。爸爸絕對不會拿你的臉開玩笑的,爸爸知道你多在乎容貌。”焦夜懷安撫著丁禾的情緒。

丁禾用力點頭,笑道:“我相信爸,爸那麼厲害,省裡的專家都要請你過去的。”

當時丁禾確實很害怕,過後冷靜下來,雖還有忐忑,但是已經不那麼絕望了。

父女兩個吃過飯後,焦夜懷拿出一盒子藥膏讓丁禾抹在臉上。

丁禾好奇問道:“爸,這是什麼東西?”

“是麵霜,爸在省裡找醫生給你配製的,對激光灼燒後有治療和補水的效果,更利於你臉的恢複。”這其實是焦夜懷問了很多醫生後,自己又看了很多書調配出來的藥膏。彆看這麼嬰兒巴掌大的一小盒,在時下隻是成本就需要五十多塊錢。

丁禾聽話的抹在臉上,冰冰涼涼的還挺舒服,焦夜懷讓她沒受傷的臉上也塗抹,她雖然有些舍不得,但還是聽話的抹了,第二天起來就發現臉比之前水嫩了不少。

之後的日子就是這麼一點點過去,有了焦夜懷暴怒那出,再沒人敢找茬,丁禾的臉終於開始結痂。

焦夜懷嚇唬她,不準她扣,丁禾就不敢扣,等著自然結痂,終於在第三周的時候,她半張臉上的結痂都全部褪去,露出下麵的肌膚。

丁禾就在一個再尋常不過的早晨被震驚了,她看著鏡子中自己的另外半張臉有些不敢相信,她臉上的胎記褪色了好幾個度。

她顫唞著手,撫摸著自己的臉。

真的變淡了,真的變淡了。

那麼是不是爸爸說的三次後,她的臉就能恢複如初是真的!

丁禾高興的像是個孩子似的在原地蹦了起來,手舞足蹈的跳著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舞蹈。

這還不是最讓她開心的事情,更開心的在後麵,晚上焦夜懷回來,拿了丁禾的錄取通知書,丁禾考上了鎮上最好的高中,實驗高中,是這屆的中考狀元。

當天晚上爺倆樂的做了三個菜,每道菜都有肉,就連平時舍不得吃的大米飯,都用肉和雞蛋做個一個炒飯,爺倆吃的滿嘴流油。

大隊裡一個老太太就是這時候來的,聞著屋裡無處不在的肉香,看見飯桌上過年都吃不到的肥瘦相間的大肉塊,以及雞蛋和肉炒的大米飯,口水都從嘴裡流下來了。

焦夜懷認識這個老太太,沒什麼好印象,之前這老太太還想把丁禾說給她家一個帶著三個孩子的四十多歲的窮親戚。

焦夜懷繼續吃飯,沒搭理她,還是丁禾問道:“嬸子,你來我家有什麼事情嗎?”

老太太雙眼直勾勾盯著桌上的飯菜,明顯想吃。一般人家被撞上飯口,哪怕再不情願,就是裝也要象征性問上一句。

老太太打算隻要他們開口,她就立刻應下並且坐下吃飯。

不成想,竟然沒人詢問她。

老太太就道:“對你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啊。”

老太太故意賣個官司,以為她這麼說,丁禾準得讓讓她。

沒想到丁禾還是沒讓,隻是再次詢問道:“嬸子,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老太太撇嘴,不高興,要不是他家親戚家裡實在窮的揭不開鍋,需要一個人貼補,她指定扭頭就走,才不給丁禾做這個媒。

“哎呀,是好事,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親戚嗎?我跟他說你臉毀容的事情了,他說了不嫌棄你,還願意要你,你說這是不是好事。”老太太笑嗬嗬的,以為這回丁禾肯定得樂得一蹦八個高。就連丁大柱都得感謝他,羞得剛才沒立刻請她坐下吃飯。

結果她想象中的反轉沒來,倒是得到焦夜懷陰沉的臉色,和狠狠的把筷子摔在桌子上發出的脆響。

丁禾站起來走向老太太,老太太嚇得後退,以為丁禾要打她。

丁禾隻是她麵前站定,把有胎記的那側臉扭給她看,“看見了嗎,我沒被毀容,胎記淡了。”

從進屋,老太太的眼神就被桌上的飯菜吸引,還真沒仔細看丁禾。

這一看才發現,丁禾臉上的胎記真的淡了。

從前紅紫紅紫的,可明顯了,現在淡了不知道多少色號,一眼就分明了。

老太太張著嘴,傻了。

“隻要再有兩次,我臉上的胎記就能全部祛掉。”丁禾對老太太認真道:“我爸很厲害,是省裡專家都需要請教的人,他當然能治好我臉上的胎記。”

焦夜懷冷哼,“你還不知道吧,我家小寶可有本事著呢,她自己考上了鎮實驗高中,第一名的成績。

就你家那個窮的叮當響的親戚,他什麼學曆,可曾讀過書,識得幾個字?”

老太太傻了,原本她敢再次上門就是覺得丁禾毀容了,要求肯定降低了。

結果丁禾沒毀容不說,胎記淡了,並且還考上了高中。

老太太像隻耗子一樣灰溜溜離開了。

同時大隊裡也都知道了丁禾考上高中和沒毀容的事情。

這可是兩個爆炸新聞,很多人偷偷堵在丁禾家門口,就是為了看看,丁禾的臉,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

丁禾臉上的胎記淡的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大隊裡人都被震驚了。

“丁禾臉上的胎記竟然真的淡了這麼多,那她真的多用那個什麼激光治療幾次,是不是真的就能恢複?”

“不知道啊,等等看唄,要是真能行,那麼咱們早晚都能看見。”

“不過說來也怪,前幾天丁禾那臉還那個鬼樣子,怎麼幾天就真好了。”

“不懂就對了,懂就能搞出那個什麼激光了。”

“沒看出來,焦夜懷真的挺有本事的。”

“那可不,之前還被省裡邀請去指導呢,沒本事,省裡能邀請他。”

“也是,你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