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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襲(快穿) 後來者 4268 字 6個月前

太扣帽子,王家大隊大隊長趕緊道:“扯不上,扯不上,就是家務事,王老太太說的就是從前。”

“我一個好好的清白黃花大閨女嫁到他們王家五年,沒做過任何錯事,如今離婚了,還是因為他王有德的錯誤,他王家就不該給我閨女精神和青春補償費嗎?”焦夜懷道。

“我呸,瞅瞅你閨女那幅鬼樣子,要不是我兒子都沒人要。還有,什麼叫做因為我兒子的錯誤,都說了那是誤會,誤會。”王老太太叫囂的厲害,好像誰聲大誰就有道理似的。

“行,我本來念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想給你們王家人留兩分薄麵。既然你們王家人自己不要臉麵,那我就不用客氣了。”

焦夜懷直接就給說了出來,“王有德為什麼打我閨女,不是什麼夫妻矛盾。而是他搶自己媳婦的口糧給外麵的姘頭吃。被我閨女抓到,惱羞成怒把我閨女打了一頓,我閨女這才跑回娘家。”

“你彆胡說八道,汙蔑人女知青的清白,我和她之前清清白白,就跟那小蔥拌豆腐似的。”提到女神,王有德就變了,還拽了句先後語,他沒讀過書,自認為這樣說話就夠文縐縐了,更能靠近女神。

焦夜懷卻隻覺得蠢,他都沒說姘頭是誰,王有德自己就自爆了。

“誤會,早就說了都是誤會。”王老太太忙道:“我兒子就是看那個女知青沒啥吃的,可憐她,這才給她一口口糧。”

焦夜懷的雙眼早就在人群中逡巡著,大隊裡少有熱鬨,這會兒下工了沒事都擠在王家門口看熱鬨,包括大隊裡的知青,焦夜懷早就看見她了。

原本看的津津有味的韓雪梅忽然間發現戰火燒到她身上了,正要偷偷離開,忽然就被一雙鐵鉗死死桎梏住,然後就被焦夜懷一把從人群中薅出來,狠狠摜在地上。

焦夜懷微微皺眉,雖然他同韓雪梅接觸的時間很短暫,但是他還是在韓雪梅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那是屬於濯青臨的氣息,他和他做了上萬年的道侶絕對不會認錯,為什麼韓雪梅身上會有濯青臨的氣息。

這種氣息可不是錯身而過就能沾染上的,隻有親密接觸。

想到某種可能,讓焦夜懷的臉色更難堪了,眸色也變得晦暗起來。

本來丁禾的悲劇就有韓雪梅的手筆,明明知道王有德是有夫之婦還吊著他要好處,這種人可不值得可憐。現在這女人還有可能染指了他的青臨,焦夜懷更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大夥都瞅瞅這個女人,這就是王有德的姘頭。

這女人麵色紅潤,身材豐腴,身上穿的衣服連一個補丁都沒有。再看看我閨女,瘦骨嶙峋,這衣服補丁摞補丁,哪有一塊好地方。

再看我閨女這臉色,蠟黃蠟黃的,一瞅就不健康。長眼睛的都知道誰更可憐,就是陌生人看見了,給我閨女一口糧都不會給她。”

韓雪梅頭發烏黑,梳了兩條油光水亮的大辮子。皮膚雖然因為需要下地乾活變得黑了些,但是在一眾土生土長的農村姑娘中還是算白皙的。身上的衣服雖然不是新的,但是也看不出舊,更沒有一個補丁。

反觀丁禾,麵色蠟黃,頭發枯槁,形容憔悴,脊背比幾十歲的婦人還要佝僂,整個人瘦成皮包骨,這樣瘦削的人,即便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裡也不常見。

這兩人放在一起比對,就是地主家的小姐和丫鬟的區彆。

這對比太鮮明了,就算是王家人也無法昧著良心繼續說韓雪梅更可憐。

焦夜懷道:“我閨女都慘成這樣了,王有德不說心疼媳婦,把自己的口糧省下來給媳婦吃。還反過來搶媳婦的口糧給這樣一位地主家大小姐一樣的女人吃,說兩人間沒搞破鞋誰信?

不搞破鞋,誰能把家裡口糧給陌生人吃?要說可憐,誰可憐得過我閨女,怎麼就沒人把糧食給我閨女吃,還不是我閨女作風正,沒有那些醃臢事。”

“你胡說八道,我和王同誌之間清清白白。”韓雪梅傻了,她沒想到自己不過就吃了幾口王有德送來的糧食,就要背上這樣的名聲。

這時候搞破鞋可不僅僅是道德上的譴責,還可能被遊街被批.鬥。那她的下半輩子可就全完了。

韓雪梅小臉煞白,渾身哆嗦,差點嚇哭了,她對王有德急道:“王同誌,你倒是解釋啊?”

王有德心疼了,梗著脖子道:“東西是我給的,跟韓同誌沒有關係,你要怪就怪我,彆為難韓同誌。”

焦夜懷當即就笑了,這個王有德怎麼就能蠢成這樣,這時候不想著撇清關係,還挺身護著,這不就徹底坐實了。

那可就彆怪他了。

“這就護上了,沒關係能這麼護著。沒關係能把口糧給這個女人吃,你自己媳婦都不想著。”

焦夜懷對王家人道:“今天你們王家人必須給我閨女一個說法,必須賠償我閨女精神和青春損失費。”

“做夢,我兒子還沒管你閨女要精神和青春損失費呢。”王老太太胡攪蠻纏道:“你要離婚就把你閨女領走,錢和糧一分都沒有。”

“行,不給是吧,我還不要了,我要你兒子遊街批.鬥。”焦夜懷才不和王家人糾纏,“我明天就去鎮上派出所狀告去,你說沒搞破鞋就沒搞。沒搞的話王有德怎麼搶自己媳婦口糧給這個女人吃,怎麼不給彆人吃。我倒要問問派出所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鎮上派出所要是查不明白,那我就去市裡告狀,市裡不給我說法我就去京城,去□□跪著。

我總要給我閨女討要一個說法,我要你們兩個破鞋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我要你們王家的閨女白給都沒人要。”

焦夜懷凶惡道:“我丁大柱如今已經離婚了,被你們王家害的光杆司令一個,我啥也不怕,豁出去這條命,也要你們整個王家全家作陪。”

王家大隊長在路上就聽說丁大柱發瘋,自己也離婚這事了。

現在丁大柱這個表現,一副死也要拉著王家人陪葬的架勢是真的嚇人,王家大隊長毫不懷疑丁大柱真的乾出不停上告這種事。

自古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現在丁大柱就是不要命的。

王家大隊長還想繼續乾這個大隊長,可不敢要丁大柱上告。主要是王家大隊長此時也被焦夜懷帶歪了,開始懷疑起王有德和韓雪梅真有事,不然咋就能搶自己媳婦口糧給韓雪梅吃。

所以王家大隊長不敢讓丁大柱去告,他們王家大隊長要是出了這事,他這個大隊長就不用乾了。

“丁大兄弟,不用這樣,不就是賠償嘛,好商量,好商量。”王家大隊長一副萬事好商量的語氣,生怕刺激到丁大柱哪根想不開的神經。

王老太太卻不乾,光棍道:“我不拿,要告就去告。”

對待王老太太,王家大隊長語氣就沒那麼好了,他冷聲道:“我在中間不停調節都是為了誰,全是為了你家王有德。

我告訴你,今天這事丁大柱要是真告你家王有德,指定能告贏。

你問問在場的大家夥,說你家王有德和韓雪梅清白誰信,真清白能搶自己媳婦口糧給外人吃。

要是這個外人真是要餓死了還行,可事實上這個外人不比以前村裡地主差。

你以為公安報案,你們自己嘴硬就行了,人家講證據。

當初王有德偷了丁禾口糧給韓雪梅吃,最後丁禾還被打了的事情,全大隊人都看見了,這些都是證人,丁大柱一告一個準。”

“現在丁大柱隻是想要賠償,沒讓王有德進去已經給麵子了。王趙氏,你自己想好了,是不是要兒子遊街批.鬥,勞改,是不是要全家女孩名聲都被帶累,以後嫁不了人。

王有德要是真進去了,你們全家可都是壞分子了,就跟牛棚裡那些人一樣。”王家大隊長嚇唬一頓,又苦口婆心道:“我是王家大隊大隊長,丁大柱一個外人,在此之前我都不認識,咱們兩家還有點遠親,你說有事我能向著他嗎?還不都是為了你們好。

你們不懂,我懂。

隔壁村的寡婦搞破鞋被抓,也沒抓到現行,現在還天天遊街批.鬥呢,帶累的亡夫家裡的兒女都沒臉見人。”

旁觀的人跟著道:“王老太太不是我說,你家王有德做的這什麼事啊,這事彆說丁禾不信他倆清白,我都不信。”∮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還有人道:“丁禾清清白白一個大姑娘嫁到你家五年,就算沒生孩子,這多年任勞任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離婚總是女人吃虧,給點補償應該的。”

圍觀群眾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但是話裡話外都是韓雪梅和王有德不清不楚的意思。

王老太太這下才怕了,家裡其他兄弟被連累也做不到作壁上觀了,都恨恨的瞪著王有德。

要是王有德立身正,怎麼會給丁大柱抓住錯處,王有德都搞破鞋了,人丁禾要離婚,憑啥不要好處。

說來說去,都是王有德的錯。

王家兄弟們現在的眼神恨不能吃了王有德,王有德感覺後脖頸子涼颼颼的。

王老頭明白不賠償就批.鬥遊街,他們家本來日子就不好過,不能再被打成壞分子了。

“行,賠償,我同意。”一瞬間,王老頭好像被抽去了精氣神,整個人都佝僂了。

王老太太還是不甘心,可是她不想兒子遊街,不想被批.鬥,隻能忍著。

焦夜懷道:“我不是獅子大開口的人,今天就把這筆賬算的明明白白。

首先說糧食,我閨女去年的公分在你們王家,她今年的口糧都在你們王家。

現在五月初,還有八個月才是月底,每月就算三十天,一天一斤半的糧食,一共就是360斤糧食。

這是我閨女自己賺的,不是你們王家補償的。

此外我還要二百斤糧食三百塊錢作為王有德在外搞破鞋的離婚補償。”

“你怎麼不去搶!”王老太太聲都變了,王家人也大驚失色。

“不給,可以,我還不想要呢,你就等著王有德遊街批.鬥,王家全家都被打成壞分子吧。”說著,焦夜懷作勢就往外走。

王家大隊長趕緊攔住人,“丁家大兄弟,萬事好商量。你也知道王家窮,糧食倒算了,可是這錢是真拿不出來。”

“那就去借,搞破鞋的是他王有德,這事沒得商量。談不攏更好,那就遊街。”焦夜懷寸步不讓。

王家大隊長知道了焦夜懷的態度,隻能壓著王家人道:“還不答應,難倒真想讓王有德被遊街批.鬥,你們王家被打成壞分子。”

老家老兩口實在沒辦法,自家沒錢,隻能當場管本家人借錢。本家那些人也不想自家出一個壞分子,每家出個十塊二十塊的,把錢給湊夠了。

焦夜懷把錢數了數,正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當場又稱了糧食,讓跟來的這些人背著,這幫二流子願意,這裡麵可還有他們的糧食呢。

焦夜懷還請